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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特浓信息素(近代现代)——木三观

时间:2019-10-15 10:36:10  作者:木三观
  攸海问了攸昭,是不是真的在闹离婚。攸昭给了肯定的答案,攸海便说:“那你现在还住在屈家吗?会不会不方便?可以回攸家住啊,家里永远欢迎你。”
  攸昭本想推脱,但又想着,为了让这次“离婚”更逼真,回去攸家住几天也是不错的选择。他又想,自己已不是当初那个寄人篱下、毫无依仗的小男孩,如今他可是即将要靠着离婚变成亿万富豪的人,在攸家也是能抬头挺胸的,便说:“好。”
  攸海听起来也很高兴,态度太好了,好得让攸昭想起了英侬死后、他入住攸家的情形。当时的攸海是十分的冷淡又不情愿的。现在可高兴得跟迎了一尊菩萨似的,还满口说要打扫干净、整理好一切,好好给因离婚而心情不好的攸昭一个慰藉。现在仅仅是离婚,攸海就说要对攸昭万般呵护。当初攸昭可是失去了生父,攸海却不闻不问。
  想到这些,攸昭都觉得齿寒。
  刚挂了攸海的电话,高伯华的就打进来了。
  攸昭皱着眉,接起了电话。
  高伯华语气爽朗地笑道:“听说你要和我哥离婚了?”
  攸昭回答:“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见面说吧,你和我秘书约个时间。”
  说完,攸昭就把电话挂了。
  他和高伯华的见面在一家西餐厅的VIP房。
  时间定在了周日夜晚。
  攸昭还记得高伯华对屈荆说出口的那一句威胁——“周一上午,去高董的医院。否则,就去证监会吧!”
  攸昭看了看时间,周一,便是明天了。
  高伯华如常穿着闪烁着光芒的衣饰,文质彬彬地出现在餐桌前面,如同一位绅士,还替攸昭拉了椅子,细心地问菜品是否合适他的口味,简直像是约会一样。
  攸昭却没心情维持虚伪的和平,只说:“别对我太温柔了,看起来像你打算勾嫂子。”
  “哈哈!”高伯华笑了,“你已经不算是我的嫂子了,对吗?这证明我还是有机会的。”
  攸昭冷笑:“你想要的,不过是屈荆的肝而已。我和他感情破裂了,走不下去了,也没办法帮助你了。”
  高伯华依旧是笑:“你以为我看不清楚你们耍的是什么把戏吗?”
  “哦?”攸昭挑眉,“请问是什么把戏呢?”
  “我警告了屈荆,手上有他们公司内幕交易的证据要揭发他。他害怕了。”高伯华纤长的手指握着餐刀,轻轻切割着柔嫩的菲力牛排,“可是他还是不肯送他的肝来。真是傲慢,也太有骨气了,可能我还是该给他鼓掌。”
  “什么肝?”攸昭用叉子戳了啜餐桌上的鹅肝,“那么金贵?”
  “那就不说这个肝的事情了。”高伯华转了话题,“说回屈荆的事情吧。他不清楚我手上有多少证据,是否足够将他送进监狱、甚至罚走他的财产。因此,他想出了这一招,在事发之前将财产全部转移给你。”
  攸昭却冷道:“我不清楚你说什么。但我相信屈荆没有从事非法活动。”
  “这可难说得很,做这一行的,没有人经得起细查。”
  “他经得起。”
  “好,我就当他是绝了种的大好人,他是对冲基金行业的耶稣,行吗?耶稣炒股!不靠内幕消息,靠感知天意来做对冲,可以嘛?”高伯华耸耸肩,“那他手下几百个业务员呢?都是耶稣吗?那他开什么公司,不如开教堂好过。”
  攸昭凝眉:“就算他手下业务员有做内幕交易,但也和他关系不大。他不至于就要送去坐牢了,更不用说罚走身家了。”
  高伯华笑道:“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业务员通过内幕交易挣到的钱他拿不到吗?”
  “他是不知情的。”攸昭说,“按照你的情况。”
  “如果有办法证明他是知情的呢?比如那个业务员检举揭发他?”高伯华挥舞了一下手中的餐刀,刀光闪烁着寒冷的光。
  攸昭冷道:“那这就是栽赃嫁祸。”
  “不,这叫‘证据确凿’。”
  攸昭拿出了那个夏菱用来勒索高伯华的U盘:“我这样才叫‘证据确凿’。”
  “哦,是这个啊……”高伯华的脸上云淡风清的,“确实,如果我的OO视频流传在外,会很困扰。但比起我父亲的肝癌,似乎也不值一提了……你该不会认为,我会为了自己的OO视频不外传而放弃救治父亲吧?”
  “如果是普通的OO视频,自然不是问题。”攸昭双手交叠在胸前,“但我看视频里你好像是磕了药啊。这是违法的吧?”
  “‘好像’,那就是不一定。”高伯华摇摇头,说,“或许你可以拿着视频去警察局举报我,说我服了药,我也可以告诉警察,我是被陷害了。夏菱那个小贱货在我的酒里下了药,使我神志不清,拍下来了这样的视频。”
  攸昭道:“不,我不会告诉警察的。我告诉公众,丰隆集团CEO**拍OO视频。你自己跟董事会交代。”
  “是的,我也很担心这样的情况,所以一开始才会跟夏菱交涉、跟你交涉。”高伯华语气轻柔,“可是,实不相瞒……我父亲已经不能继续等下去了。比起这件事,其他的都不重要的。你尽管曝光吧。我不在乎了。我只要屈荆给我爸爸捐肝。为了这个,别说曝光我的OO视频,你让我去卖春,我都可以立即去洗干净屁眼即日上岗。”
  攸昭一怔,竟是无言以对了。
  高伯华把双手交叠在胸前,笑道:“当然,目前的情况对你是最有利的。”
  “是吗?”攸昭不冷不热的。
  “当然,你有我的把柄,我到底是要对你客气的。除了捐肝这件事没得商量之外,其他的事情我都多少要看你脸色。不仅如此,屈荆半生挣来的银子都进你的金库了。”高伯华说,“你才是最厉害的那个。我想,如果是你的话,别说是要他的肝了,就是要他的心,他都会掏出来双手捧着给你的。”
  攸昭道:“别说是肝或是心了,就是一根头发,我也不要伤他的。”
  说着,攸昭便站起来,捧起那盘鹅肝,直接合到高伯华的脸上去:“你那么喜欢肝,尽管拿去。”
  说完,攸昭转头便走,只是没走开两步,便觉眩晕,脚下一软,身体便铅球似的往地上下坠。
  攸昭正要倒地,却被高伯华扶住了。高伯华问:“你怎么了?”
  攸昭抬起眼,一脸戒备:“你……”嘴唇却发软,说不出什么来。
  高伯华却是聪明人,一看攸昭的神色和那句“你”,就知晓攸昭的意思了,忙解释道:“我疯了么?这儿只有你和我,餐厅的服务员和保安都看见了,你出事了我第一个被警察带走问话!我要害你也不会在这儿动手啊?”
  攸昭脸色煞白的,额头冒出冷汗。
  高伯华见状只说:“来,我送你去医院。”
  攸昭却仍十分警惕地盯着高伯华。
  高伯华讪笑:“行啊,那你自己死在这儿吧。”
 
 
第八十五章 
  高伯华说得很冷酷,让攸昭自己一人死在餐厅里。
  但也是嘴上这么冷酷而已,攸昭真死在那儿了,高伯华就是“头号嫌疑人”了,他可不得惹祸上身。要是攸昭出了什么事,警察来找他,屈荆也不会放过他。别说捐肝了,屈荆是要和高伯华拼命的。
  高伯华推了餐厅的门,呼叫了服务员来查看攸昭的状况。
  餐厅经理和服务员进包厢的时候,攸昭已然昏倒在地了。
  攸昭醒来的时候,看到房顶是白色的,空气里是消毒水的气味:“我……我在医院?”
  “是的。”高伯华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
  攸昭猛地坐起来,看到床边坐着的高伯华:“你……”
  高伯华冷笑着看他:“我很抱歉,昭总。”
  “发生了什么事?”攸昭的后颈有些疼,总觉得身体不太对劲,“我生病了吗?”
  “恐怕是的。”高伯华说,“原本信息素浓度超标的你,现在信息素浓度约等于0。”
  “你说什么?”攸昭瞪大眼睛,感到不可置信。
  “我没有骗你。”高伯华回答,“你信息素失调的症状变得严重了,浓度骤降。也就是说,你身上那股让屈荆疯狂的气味也消失了。”
  攸昭摩挲着后颈,那儿还留着屈荆的牙印。
  高伯华耸耸肩:“我觉得你可能不要告诉屈荆这件事比较好。毕竟,一个为爱疯狂的ALPHA实际上就是遵从生物本能为信息素而疯狂的ALPHA。就像是人世间最伟大的母爱也不过是激素作用的产物一样。爱情更逃不过这一点的掌控。你没有信息素,便没有了屈荆对你的痴恋。”
  攸昭吞了吞唾沫,胸口激荡着如海潮一样澎湃的心跳:“我不信你的话。”
  “那你就不要相信吧!”高伯华站起来,脸上带着笑容,“不瞒你说,这对你而言是飞来横祸,但我而言其实是意外之喜。”
  “什么?”
  “如果我是你,一定会尽快办妥财产分割,火速离婚。”高伯华将双手插在口袋,“怎么说呢?你自己明白自己的处境,攸家对你不好,至于屈家么……如果他不爱你了,你就什么都没有了。难道不是这样吗?”
  攸昭怔怔看着高伯华。
  高伯华道:“如果能让屈荆答应捐肝,我就帮助你夺取攸家继承权,这个协议还是生效的。你考虑一下吧。”说完,高伯华转身就走了。
  高伯华的脚步声犹如没入海里的影子,沉入于深水之中,再没有回响了。攸昭才意识过来什么,自己在空无一人的病房里,用力地吸入空气——空气里只有那股病房里特有的消毒气味,再没有那馥郁的蜂蜜玫瑰芳香。
  攸昭拿起了随身包里放着的“信息素检测笔”。自从他得了信息素紊乱的病后,便随身携带着这个,好监测自己的信息素水平。
  他熟练地用检测笔刺入自己的皮肤,过了半晌,检测笔发出“滴滴”的清脆声响。他忙拿起笔一样,显示幕上赫然显示着“信息素浓度:0.0002%”。
  他的手在发抖。
  高伯华说的是真的,他的信息素浓度约等于0了。
  生活有时候就是这么草蛋,在你以为不能更糟的时候,给你一记更重的锤击。
  敲得你七荤八素、眼冒金星的。
  C"estlavie.
  攸昭将检测笔放回包里,出于对高伯华的怀疑,还是离开了病房,并前往了他信任的OMEGA专科医院求助他熟悉的专家医师。
  现在是晚上11:00,医院里一般没有专家坐诊。
  毕竟,专家也是要下班的。
  但是,当你很有办法的时候,你可以让专家为你加班。
  攸昭打了电话给专家,专家告诉他可以现在回医院为他做检查。于是,因为攸昭的一个电话,整个团队都回来加班了。
  然而,谁都没想到,这个医院这个时候还有别的人在加班。
  攸昭心里带着怀疑,但没有多问。他从VIP电梯那儿上去,尽量避免见到其他人,所以也不知回来上班的人是谁。
  却不曾想,攸昭在VIP通道上和段客宜狭路相逢。
  两人看到对方,都是一阵错愕以及……尴尬。
  段客宜先端起架子,冷笑说:“哦……大晚上的又来看不育吗?不是都离婚了吗?还烦这个呢?”
  攸昭算是保持温和,笑答:“离婚了是一回事,但看病也不能耽搁。倒是您来看什么病症?”
  段客宜瞥他一眼,说:“没什么,我陪我侄子来的。”说完,段客宜便风风火火地离去了。
  攸昭看起来也不太关心段客宜,只独自上去会见专家团队了。熬了一宿,专家表示攸昭的信息素波动不是药物引起的,基本排除是被高伯华暗害的可能。攸昭这才打消了对高伯华的怀疑,但也不因为自己冤枉了高伯华而感到愧疚。毕竟,高伯华这人实在阴险狡诈,不得不防。
  攸昭又试图打探段客宜是为了什么原因半夜来看病,专家却表示出于职业道德不能说,况且,就算他想说也说不太清楚,毕竟段客宜不是他的病人,段客宜看的是另一个医生。但攸昭想问那个医生,恐怕也不会问出什么。那个是段客宜的私人医生,多年交情了,口风是很严的。
  攸昭离开了医院,径自开车回攸家。
  毕竟,他已经答应了回攸家暂住。攸海那边也是无任欢迎的态度。屈荆的父母倒是问长问短的,打听攸昭和屈荆是不是真离婚了。屈荆半真半假地给父母说明了状况,也惹得屈家父母一阵劳心劳神的。
  姜慧息甚至说:“若真惹上官非,那可不值当了,不如还是捐肝吧?”
  屈荆便拿起那些捐肝致死、并发症的案例,笑道:“这些东西不是你当初天天说的?现在倒不怕了?”
  屈爸爸却道:“既然是行得正、坐得正的,也不怕他告!”
  但到底屈家也是闹得鸡飞狗跳的。
  攸昭暂时回了攸家,卧房也收拾出来了。攸雍语带讽刺,攸昭充耳不闻,只说:“你多关心段总吧!我看他有问题。”
  攸雍气恼:“你才有问题!”
  攸昭独自回了卧室,便见高伯华又给他打了电话。攸昭稍一思索,将高伯华的电话挂了。过了几分钟,电话又响了。攸昭不耐烦地拿起来,却见来电显示是“屈荆”。
  攸昭默了半晌,拿起电话:“喂?老……前夫?”
  “是,是我啊,前妻。”屈荆淡淡笑了,“你怎么这么晚都没睡?”
  “这不是你给我打电话了吗?”攸昭狡辩,“本来已经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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