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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恶人夫君前揣崽/替嫁前有崽了(穿越重生)——山吹子

时间:2019-10-17 13:36:29  作者:山吹子
  “大哥你是说……”江满星倒也不是完全愚笨的人,他只是从没想到坏的一面。
  “你告诉我,如果店里没有出事,你会把店铺再租给其他人吗?”
  “不会。”那是大哥交给他的店铺,还说了以后会好好考察他做的怎么样。
  事情被这么一分析,江满星其实几乎都明白了。说因为酒中毒的可能就是他们故意假扮的,那些来借机砸店的也是他们找人做的。
  “二哥为什么要这么做?”江满星喃喃道,却被江满月一下提起衣襟。
  “你记住了——你的母亲她这辈子只生过两个儿子。”江满月松开手,最后也仅仅只说了这一句话。
  言采知道,这一刻他应该是悲伤的。言采没有父母,他是K博士培植出来的,从没有体会过父母这一角色带来的爱或者痛。
  他搭上江满月的背,知道江满月其实体会的也不多,很小很小的时候,江满月的母亲就去世了。那一点点儿关于幼年的记忆又能残留多少呢。而江满月的父亲……即使没有见过,言采也能猜出是个怎样的人。
  而且那个人口口声声流露出来的都是对商户的鄙夷,想必这一点儿是江满月绝对不能容忍的。江满月的母亲就是商户女,他手里的这些店铺都是母亲当年的嫁妆。
  “哥……”江满星喊,然而江满月没有理他,只好去喊更好说话的言采。
  “大嫂。那家店我不租给别人了……你们不要生气。”
  言采摇摇头,对江满星说:“一家店而已,即便真的卖了也没什么。你哥他失望的是你识人不清,或者说……”
  言采顿了一下,即将说出口的那个词或许对江满星来说有点残忍,或许会将江满星粉饰天平所作的伪装全部撕碎。但言采仍然没有停下来。
  他回头望了眼江满月挺直的脊背。
  “认贼作父。”言采冷冰冰地吐出四个字。江满月不说,他来说。
  江满月一僵,关于幼时的记忆已经几乎几乎都淡忘了。毕竟那时候他的年纪很小,几乎很少有人能将那么小的时候的事情记住。
  江满月也一样,他几乎忘掉了所有。
  但母亲生下小儿子快死前的画面,却像一个盘旋不去的诅咒,永远地缠绕不去。
  “满月……好好照顾弟弟……”
  “弟弟?”
  “对,乖孩子……要照顾弟弟,好好的。”
  他甚至连母亲的长相都早已随着时间淡忘,一点儿灰色的影子都捉摸不到。然而当时的母亲的叮嘱却一直没有忘掉。
  母亲让他好好照顾弟弟。
  江满月从未做到。小时候他太小了,照顾弟弟似乎就像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等他长大了,兄弟已经疏远。
  同胞的弟弟与仇人却像一家人,让他因此更加躲避这个话题。直到这个时候,当言采将认贼作父四个字说出口的死后,揭开的不只是江满星的伪装,也是江满月心头的一件桎梏。
  如果让母亲知道她的儿子成了别人的儿子,母亲会很心痛吧。
  手指尖传来的另一个人的温度从手指暖到了心底,儿子扑过来,要他的抱抱。
  母亲,我没有完成当日您的嘱咐,甚至一度怨恨怀疑过,为什么您只记得让我照顾弟弟却不记得我也不过是一个小孩。
  但今日,当我爱人相伴已为人父,才终于明白母亲当日的心情。
  唯一的一点儿遗憾也烟消云散。
 
 
第59章 
  江楠今年已将近五十, 才堪堪爬上礼部尚书的位置。想他当年也只不过是清渠县的一个无名小卒, 他的父亲一个小小举人, 无权无势, 不能为他提供任何帮助。
  他能爬到今天的位子全靠自己的努力。
  二十年前他娶到了翰林院学士的女儿,得到了学士的赏识。他的眼光也极好, 他知道, 学士绝对不会仅仅只是一个小小的翰林院学士, 否则他不会送自己的女儿进宫为妃。
  如今当年的学士已渐渐权倾朝野, 他就是皇贵妃的父亲傅太师。
  礼部尚书做久了, 他并不满于此。他的野心更盛,然而在家中的地位却并不如意。当年觉得知书达理的千金小姐如今看来也不过是庸脂俗粉, 渐渐变成了一个庸俗的妇人罢了。
  他有时也会想起他的第一任妻子。虽然只是个身份低劣的商户女,但对他很温柔。
  反观傅氏, 越发嚣张跋扈,甚至干涉起他在礼部的政事起了。
  “老爷唉声叹气什么,不就是皇上出了一个难题, 妾身明天要去宫里和皇贵妃喝茶, 到时候从皇贵妃那里探听点儿皇上的口风,老爷的难题不久迎刃而解了嘛。”
  “我的事情, 不是你个小小妇人能干涉的。”
  傅氏脸上的笑意立刻僵住。
  “老爷这是什么意思?老爷可不要忘了,你走到今天,有多少是靠妾身帮你的。如果不是我在贵妃娘娘面前经常提起你, 娘娘又和皇上多为你美言,老爷也不能顺利走到今天的地位。如今老爷脾气大了, 倒埋怨起我来了。”
  江楠握紧拳头,没再说什么。毕竟他们夫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江家和傅家如今是绑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一个浪头打来谁都要死。
  忍忍吧。江楠避开傅氏的目光,傅氏心里不满。当年爱惜他有才,如今看来,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男人。
  呵呵,好在她有两子一女,大儿子明年春闱一朝考中便可飞黄腾达,小儿子不过十三岁便已冰雪聪明温良恭俭,女儿今年十五,娇俏可爱,与四皇子乃是青梅竹马的表兄妹,若以后想谋个皇子妃甚至是……也不是不可能。
  后半生有望,不必再依靠眼前的男人。
  两人各怀鬼胎之时,江满星从玄关里闯了进来。
  “冒冒失失的!成何体统。”江楠呵斥,“见了长辈也不直到请安,教你的礼仪都学到哪里去了。”
  “是!”江满星低着头,声音压得很低,“见过父亲、母……亲。”
  母亲这个词他喊的犹豫,哪怕这么多年来,本该叫习惯了
  江楠答应了一声,傅氏却恹恹的,没做声。平时这种情形,江满星不觉得怎样,父亲说母亲只是不爱说话罢了,但今天他却忍不住多想。
  母亲真的只是不爱说话吗?她对二哥对四弟对阿姐……似乎都不是这样的。怀疑的种子一旦种在心里,就始终无法拔除。
  “行了,还不回去念书,整天不学无术,也不知道向你兄长学习一下。你兄长今年考中举人,明年就是进士了。”
  江楠挥挥手让江满星进去,可平时见了他就跑的快的江满星这一次却站在那里不动,江楠眉头一皱,觉得烦闷。
  连个闷葫芦都来烦他。
  “父亲,我有件事想问您……”江满星踌躇。
  “什么事,说吧。”
  “我母亲——我是说我的生ll母,当年是因为什么去世的?”江满星抬起头,眼睛里依稀有几点泪光。
  江楠心头一跳,奇怪,江满星怎么会问这些。
  江楠随口便说:“你难道不知道?她身体不太好,生你的时候大出ll血,之后就没熬过去。”难产而死,这确实是她的死因。但是究竟为什么会难产,原因却不能细究。
  “可是父亲……”
  “还有什么?”江楠不耐烦呵斥。
  “没、没什么了。”江满星匆匆回到房间,脸色依旧是惨白惨白的。
  等到江满天来找他的时候,依旧回不过神来。
  “满星,你想好了吗?要是决定好了,明天就去签契约,二姨丈等得挺急的。”
  “二……二哥。”江满星一卡,总觉得二哥叫起来也很别扭,“我不想租给他了。”
  “不租了?”江满天脸色不善,“好好的,怎么不租了。都和二姨丈说好了。”
  江满星这家店位置特别好,而且地方宽敞,二姨丈看上了想做酒楼。不过江满星原来一直不肯卖,说是江满月要考察他,不能赔本。
  所以他才想出那主意来,故意破坏店里的生意,等生意做不下去,他要是不想继续赔下去,就只能租给别人。
  没成想,怎么就改主意了。
  “不成不成的。那是大哥交给我的,而且……大嫂也要开店,我给大嫂了。”江满星已经很痛快地就把店契交给了言采,一点儿都不拖泥带水。
  本来他就不是很喜欢那个二姨丈。那个人很讨厌,小时候还欺负过他。
  “你!你真是气死我了。”
  江满天实在没想到这个结果,因为太过生气,他也是很长一会儿才突然反应回来,“江满月已经到京城了?他到京城是?他是来考试的!?”
  江满星很奇怪地看着他:“大哥的腿早好了,你不是知道吗?既然腿都好了,为什么不考试。”
  可是他……江满天没说话,心里暗自嘲讽,这么多年没再念书,难道还记得多少?
  该死,父亲身为礼部尚书难道不知道这件事,还是说他明明知道却不说。然而这一次却是江满天多疑了。
  按往常惯例,礼部尚书主持会试诸事,各省报考会试的举人名单早就能到他的手里了。
  但今年他的亲儿子参加了考试,为了避嫌,这次考试他有意避开,让其他人主持,甚至为了不让皇帝猜疑,他连过问都不过问一下。
  要知道皇帝年纪大了,越发疑心重了。比如最近,他就抛出了一个问题,却不说自己的想法,似乎要考验百官一样。
  江满天知道那店铺在言采手里,存心想给他找点麻烦。
  言采不可思议地问:“开不了?为啥开不了?”他以前没有经过商,可不知道这些弯弯绕绕的。
  末世哪里有这么多的麻烦事。
  林殊摇摇头,不行的。
  “咱们没一个后台。你知道,咱们左右前后的店都是谁的后台吗?这个是什么公那个是什么侯爷的,咱们这店铺被大人物盯上了。”
  按理说,这店铺原来也是挂了江家的名儿,应该没有问题的,可奈何这次遇到的麻烦地位比较高。
  “哦?谁?”江满月并没有参与言采和林殊的生意,如果他过问,反而适得其反,破坏了他们的合作。
  也是看他们今天似乎遇到了麻烦,江满月才问了一两句。
  “四皇子。”林殊摸着头,有些苦恼,实在想不到为什么四皇子会故意为难他们,“咱们平头小老百姓,怎么得罪他了?”
  “他啊……”江满月觉得麻烦是他招来的,“你们没得罪,不过我好像跟他不对付,正确来说,是跟他们不对付。四皇子和江满天算起来是表兄弟。”
  林殊冷眼扫江满月,他说怎么会好好地惹上这□□烦,原来是“沾光”。
  “那这店怎么开?咱们胳膊也拧不过大ll腿,这皇亲国戚惹不起。”
  “也不是不行。”算起来三皇子夏珏回到京城已经有些日子了。当时走的时候他可是欠了自己人情。
  要怎么联络到夏珏,最后还是通过了已经回到京城的王谢一的途径。
  再次见到夏珏是两天后,夏珏听完他们的要求,很愿意帮他们。首先,言采于他有救命之恩,其次,能给四皇子添麻烦,有什么不乐意的。
  “我可以做你们的担保人。”
  “那就多谢了,还有那一……”
  “不许提那三个字。”
  夏珏额头突突的,他能不提那一万两吗?好像他会欠钱不还一样。
  说起来真奇怪,其他人至少对他还有点儿尊敬与惶恐,毕竟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一个堂堂的皇子,只有言采,似乎一点儿尊敬都不存在。
  他的眼睛里甚至完全看不到贵贱地位之分。
  这样一个人很奇怪。不过也很有趣。
  他见过了在他得势成为皇后的嫡子之后的前倨后恭的两面三刀模样。反倒是这样一个干净的丝毫没有杂质的人来得舒服多了。
  江满月的眼睛里也没什么尊敬惶恐。
  但那又是不一样的意味。那似乎是上ll位已久的高傲与凌然,和言采真正的无贵无贱又是完全不一样的。
  他有贵贱,只不过在他看来自己就足够高贵,所以不需要抬望别人。而言采则是人人平等。
  他看自己和看路上卖糖葫芦的是一样的。
  夏珏有点好奇这个人原来生活的环境,就好像他一直好奇言采那一手奇异的救命手段。
  “三皇子。”许是夏珏打量言采有些久,江满月不满地提醒。
  “两位,我帮你们可以,不过我希望你们能帮我解答一下一疑问。”夏珏顿一下,将最近朝中争论的一个问题说出来。
  “有异族人带来一样东西,如今朝中正在争论不休,是否该采用推广。”
  “哦?”
  “父皇什么也没说,只让我们各抒己见。有人觉得耗费过大劳民伤财,如今正是国库空虚,不该。有人觉得如果做好了,就是利国利民的大事,也有人觉得虽然是好东西,但是不可一步到位,需稳步推进。”
  “皇帝不说,只不过是要听百官的意见罢了。”
  “我知道,只不过……我猜不出父皇究竟想要什么答案。俗话说,龙心难测,父皇的心思,我猜不透。”
  言采对什么皇帝不皇帝不在乎,他想知道那异族人带来的是什么。他来到的这个世界,恐怕正是和其他民族交流的时代。
  一定是好东西。
  “是一种花来着,白白的。”
  “棉花?!肯定是棉花!好东西啊。这个一定要推广全国去种。”言采立刻道。
  江满月点点头:“采采的想法就是我的想法。”
  “可是朝中大多数人都是反对的,说是有几个县试种就行。”夏珏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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