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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破镜又大又圆(古代架空)——李狗血

时间:2019-10-20 14:42:00  作者:李狗血
  这到底是个什么怪物啊!“十二蛊王”真有传说的那么神奇?
  关键是这、这也太投机取巧了!
  被别人嫉妒咋办啊?
  聂珵震惊之余,显然又很快接受了事实,甚至有点喜滋滋。
  然后他挺兴奋地往下扫视一圈,忽略对自己指指点点的闲杂人等,看向仰着脸眼巴巴望着自己的秦匪风,心思一动,朝他俯冲过去。
  傻子,下次跑路的时候,我能带你飞啦。
  结果聂珵这么一激动,加上第一次起飞缺少经验,落地的力度没有掌控好,横着下来的。
  心想完了这下腿要骚断了,聂珵就情急之下,随手一通乱抓。
  一下给那变态女装大佬的齐胸襦裙,抓成了齐腰襦裙。
  可聂珵这会儿没有心思理他,他看着在自己摔下来时毫不犹豫伸出双臂的秦匪风,眼眶一热,心说你个傻子对我可真好。
  却见秦匪风紧紧闭着眼,嘴角缓缓留出一股血来。
  聂珵心跳仿佛停了一下。
  第三次这么快就发作了!?
  “他都被你压吐血了!你还不赶紧起来?”
  变态女装大佬光着膀子,忍不住叉腰骂道。
  “……”
  聂珵一骨碌从秦匪风身上下来,紧接着拧了下眉,毫不迟疑地转身:“死娘炮,你刚才说的条件我答应你了,你快救救他。”
  不就是给他当娘子吗?这有什么难的?
  对方似乎没料到聂珵会这样干脆地答应,愣了一下,随即轻笑一声:“你想好了?我们九方家的娘子,和寻常人家的可不一样。”
  “别磨叽了,你先治好他。”
  聂珵压下心底有点说不出口的烦闷,生怕自己反悔,赶紧催促道。
  “哦,对了。我叫九方游,再管我叫死娘炮,我揍死你的小傻子。”
  九方游冷笑着说完,便俯**,认真打量秦匪风半晌,一手按在秦匪风眉心——
  “你不能救他!”
  随着一声怒吼,一只夹带着猛烈风声的震山锤突然砸过来,正是之前一直对聂珵不依不饶的大胡子。
  聂珵心说你到底是谁啊我长得像你娘子的小情儿吗有完没完了?你这一锤子下去砸死九方游不要紧,但就没人能救秦匪风了!
  于是下意识地,聂珵挺身站在九方游和秦匪风前方,随手抄起个东西挡过去。
  而他本以为这一下操作绝对顶不住,自己注定要完犊子了,没想到周身突然感受到一股莫名强烈的力量。
  只见铁锤被强大的气流霎时弹开,“咚”地重重砸向一旁,把树都砸歪了。
  “……”
  聂珵张口结舌,额前乱糟糟的碎发飞扬起来,露出额间一枚金闪闪的,真气凝印。
  “七杀玦!”
  有人倒抽一口气惊呼出声。
  聂珵倒没察觉自己脸上有什么异样,他就低下头愣愣看着自己双手,右手腕间交错的疤痕无不提醒他自己仍旧是那个残疾的弱鸡,可是他刚才到底干了个啥?竟然给一把大铁锤子掀飞了!
  然后他灵光一闪,仔细搜寻起来。
  果然,就在那大胡子粗壮的小腿后,突然歪出半边身子与自己对视的,不是骚虫子还能是谁!
  眼下它见自己瞅它,还开心地原地转了个圈圈。
  聂珵面色复杂,我谢谢你!可你再能干你也是一只可可怕怕的骚虫子!我才不要养!
  骚虫子仿佛听懂聂珵内心台词,竟然有些失落地又退下了。
  而这时聂珵只觉一阵熟悉的压迫感油然而来,抬头,便看见贺江隐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自己面前,目光深邃。
  “贺御主,我们都知道您不愿插手奉仙大会是为了避嫌,但是您既然是朝廷亲赐的四方御主,江湖中事只能由您裁决!”
  “才不到一个时辰,这妖人便已凝出了七杀玦,眼下不除后患无穷!”
  “今日就在这段府,将这些江湖败类一并铲除!”
  七杀玦?
  聂珵听得一愣,比天梁影高了两阶的真气凝印?
  所以自己方才又是飞天又是挡锤,原来是因为骚虫子助自己凝出了七杀玦?
  这么开挂的吗?
  可是,凝印在哪?他们咋还都看到了?
  聂珵想着,就赶紧扯开自己衣裳左看右看。
  这时一只沉稳有力的大手却突然按住他不安分的脑袋。
  不等聂珵抬头,额间一热——
  “啊——”
  聂珵发出一声无法忍受的惨叫,仿佛被生生劈开身子抽干骨髓的剧痛骤然自头顶席卷全身,疼得他眼泪瞬时糊了一脸,几乎忘记自己是谁,天崩地裂,连呼吸都是煎熬。
  而也就片刻功夫,当贺江隐终于撤开手时,聂珵浑身早已被汗水浸透,面上狼藉一片,肩膀甚至还在抽搐,腿一软,轻飘飘地跌坐在地上。
  此刻他的额间,七杀玦不复存在。
  聂珵失神中,又听见贺江隐毫无波澜的声音响起。
  “这问擎弟子的七杀玦已经除尽,想来各位都知道,真气被强行剥离后很难再聚,所以大可放心。而他虽然与贺云裳同为金魑蛊王之主,但也没有做过伤天害理之事,取他性命未免有损江湖道义,不如将他暂且留在贺某身边,以便及时看管。如何?”
  虽然是问句,但显然贺江隐没有商量的意思,在场各派更是还没从他刹那间便剥了聂珵真气的狠戾中缓过神来。
  便听贺江隐继续道:“至于秦匪风,他如今只是一介痴人,何况当年各派围剿贺云裳,他也算立了功,现下杀他,也不太合适。”
  聂珵闻言,沉痛的大脑似乎稍微清醒一些,然后他急忙转头,顾不上浑身无力,手脚并用爬到秦匪风旁边。
  “他怎么样了?怎么还没醒?”聂珵急切问道。
  九方游神色诧异地看了看聂珵。
  “你不先关心一下自己?”
 
 
第26章 聂珵:?????
  聂珵确实被九方游问得一愣,总觉得这个问题要是深挖下去似乎会挖出什么不得了的结论,可他来不及细细琢磨,虚脱之下,又晕了。
  这一次,可不是被揍一顿就能醒过来的程度。
  他足足躺了三日。
  而他这三日即便是昏迷,却也昏得一点都不消停,他就觉得自己好像整个人被塞进一口巨大的锅里,一会儿油炸一会儿爆炒,噼里啪啦差不多死了一万遍那么痛,然后脑子里各种幻象丛生,走马灯一样,全是关于一个少年。可他因为太痛了,只能任由那些画面在他眼前闪现,却根本无法记下来。
  他稍微有一点印象的是,好像有什么人一直在他痛到绝望的时候紧握他的手,粗糙的指肚带着令人安心的温度,摩挲间仿佛又给了他些许气力,将几次坠入黑暗深渊的他强行拉扯回来。
  所以当他第四日清晨刚一睁开眼,看到聂尘光红红的眼眶时,忍不住嗓音沙哑地问道:“聂仙儿,你是不是暗恋我?”
  然后他被聂尘光看诈尸一样的视线洗礼片刻,心说果然是做梦,就挣扎着坐起来:“秦匪风呢?”
  聂尘光拿剑鞘给他脑袋轻轻往右一怼。
  聂珵就看见正闭眼躺在自己右手边的秦匪风。
  “我昏迷多久了?他一直没醒过来?九方游呢?”
  “他说他体内的蛊已无大碍,只剩最后一步,要等你醒了再做定夺。”说着,一个冒着热气的粥碗递过来,“你三日都未进食,先把这粥喝了。”
  聂珵接过粥咧嘴一笑,他确实饿了。
  聂尘光看他还能笑出来,眼眶却更红了,语气也软下来:“你……还疼吗?其实你不必太在意那七杀玦,没了也好,省得又被他们盯上。”
  “只可惜你身子骨原本就弱,如今又平白遭受这些……”
  “聂仙儿,”聂珵忍不住打断他,“我没事。”
  确实,与其被众派视作眼中钉,还不如眼下来得自在。
  只不过贺江隐这种出其不意挖人真气的做派实在让他憋了一大口气,他得找个机会报复回去——不了,他还是早日跑路吧。
  然后在聂珵安安静静喝粥的空挡,聂尘光总算稍放下心,又给他大致讲述了一下他晕过去之后的情况。
  不得不说,当时贺江隐眨眼间剥了聂珵的七杀玦,又放话要亲自看管他,似乎真让众人放心不少,这事竟也就作罢,连带着也都暂时放过了秦匪风。
  不过,他们在处置段远山的问题上,却又发生了分歧。
  便是段远山炼制众多这等凶狠的活青子,目的究竟是什么。
  一部分人主张审问,看看背后是否还牵扯其他内幕,另一部分人则主张他如此残虐,以防夜长梦多必须立刻处决。
  两派众说纷纭差点儿又掐起来,贺江隐估计不太想理这帮作精,就叫他们先干点人事,看看还有没有活着的孩童。
  然后他们冲到内院,正好看见一群十来岁的小娃娃乌泱泱往外冲。
  打头的丫头显然是代领众人逃出密室的小领袖,手举一根比自己胳膊都粗的棒槌遇神杀神,起初还以为他们是段府派来堵人的,一个棒槌抡过去,给一个离她最近的少侠脑袋开瓢了。眼下,正找了郎中医治,不过医治的银两还需要监护人交付一下。
  聂尘光说完这些的时候看向聂珵。
  聂珵心说看我干啥我就养个傻子又没养闺女——
  然后他怔了一下。
  “冯富贵!?”
  聂尘光点头。
  “我没钱!!!”
  这冯富贵到底是个什么女妖怪!
  怎么就真被抓了!
  还能自己跑出来?
  跑出来也就罢了!咋还得赔钱啊!不赔!没钱!
  “……”
  聂尘光表示知道你穷冯富贵已经被她自己赎回来了,关键是,方才他与她说话,听她无意间提到,她被关在段府密室时看到过一样东西——
  一处形状十分诡异的云纹徽记。
  聂珵眼皮一跳,看一眼身旁秦匪风仍绑在左眼的发带:“和这上面的图案一样?”
  聂尘光点头:“她说秦匪风每日对这发带宝贝得紧,她便也印象深刻,所以才会觉得那徽记眼熟。”
  聂珵闻言心思涌动,想了想,目光灼灼地望向聂尘光。
  “不去。”
  聂珵听聂尘光干脆的拒绝,有些咂舌,想不到聂尘光一个仙子,活成了他肚里的蛔虫。
  “你身子可好些了?好了的话尽快随我回无心台,师父定然十分担心你。”只听聂尘光又道,“至于其他事情,等见过师父再做决定。”
  聂珵“啪叽”一下栽回床,两眼一闭:“我浑身疼,可能要躺几年,你先回去吧。”
  而且聂老头担心我?他亲口说任人处置我的你没听到吗!
  聂珵一下睁开眼。
  不对啊,他确实没听到!他不是打从一上来就跟寒一粟打架去了吗?然后人呐?
  “聂仙儿,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没说吧。”
  聂珵眯眼看着聂尘光,语气笃定。
  聂尘光面上却是一阵古怪,过了半晌,才老实告诉聂珵。
  原来他和寒一粟打了半天,寒一粟被他实力碾压得心态有点儿炸,却宁折不弯,一口咬定聂珵就是害死他弟弟的大辣鸡,聂尘光一气之下与他一起去了谪仙楼。
  然后折腾将近一个时辰,连楼中拉粪车的边角大爷他们都仔细盘问过,终是有人回忆起来,说聂珵带秦匪风离开时,寒一粟的弟弟还活着。
  所以罪魁祸首是不是只有段知欢还不确定,但是聂珵,却分明与此事没有任何关系。
  寒一粟之前脑子里全是弟弟的死,哪有心思问得那么仔细,就听说聂珵上来便和段知欢狗在一起,还胡诌八扯说弟弟有病,让弟弟独自在房间等他,肯定没安什么好心,直接给他定了罪。
  于是,破案了。聂珵被他冤枉了。
  聂尘光本想替聂珵讨回公道,结果扭头一看,寒一粟想到弟弟的惨死,悲愤之下又叫了壶酒。
  而兴许被寒一粟的伤感触动,聂尘光竟就鬼使神差坐下来,象征性地,陪他抿了一小口。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自幼不曾沾过一滴酒的聂尘光失去了意识。
  再醒过来,已经是第二日的清晨。
  “所以你们不止打了一架,还打了一炮?”聂珵脑内已然有了画面感。
  然后他趁逢君剑还没出鞘,赶紧转移话题:“那你后来又怎么知道段府的事情的?”
  “是九方游。”聂尘光闷闷道。
  聂珵之前倒没猜错,确实是因为苍雪门与九方家族世代交好,所以寒一粟与九方游年少便相识,这次九方游作为九方家的控蛊师来参加奉仙大会,恰巧遇上丧弟之痛的寒一粟,就帮他搞了这一堆破事。
  “所以说,你和寒一粟,到底睡没睡?”
  聂珵还是很好奇。
  “……”
  聂尘光十分暴躁地一抬头,举起逢君剑就要给他来一下子,结果却半路停下来,举剑的手稍微调整力度,稳稳地从聂珵手中挑过喝空了的粥碗,俨然又恢复成外人面前仙风冽冽的清风君。
  原是九方游进来了。
  “呦,醒了。”
  只见他仍是穿着那一身扎眼的石榴红襦裙,不怎么意外地挑眉看一眼聂珵,然后把手里一碗黑黢黢的药汁往聂珵跟前一杵。
  “这引蛊汤,谁喝?”
  “……啥玩意儿?”
  “这傻子体内的三尸蛊已经半死不活,眼下只需要有人给他吸出来。”九方游语气平平道。
  “……”聂珵有些傻眼,多么希望是自己听错了,“吸出来?”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从上面还是下面,你决定一下。”
  聂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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