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将家里大小事打点妥当,黎桑便计划着出发的事了。
一是蔚浔这产乳这怪病得尽早治,二是皇家那边再三催促着,让他们将赤骥马赶紧送过来,补充皇家战马消耗。
于是一大批车队马队在定好日子之后就轰轰烈烈地出发了。
不是第一次运马了,黎桑显得驾轻就熟,他们比马队提前走了两天,方便打点好一切,而且还要去分派人找有名的大夫,避免事情都堆到一起。
湘城群山环抱,山道本狭窄,是这十几年黎家颇有先见之明的修宽了路,方便将山里的货物运输出去,才让湘城慢慢与外界接触了更多。
而且因为修路,黎家另外开了一条不为外人道的商道,隐蔽在险要关隘和丛丛森林深处,负责运送一些见不得光的生意。
黎桑此次走的便是这条路,他让马队带了两辆大马车,自己这边却轻车简行,从随从到他本人,都是骑的马。
黎桑还好,经常带队出去,皮糙肉厚的不觉得有什么,只是苦了随行的蔚浔,细皮嫩肉的,也跟着骑了一天的马。
起初他还挺兴奋的,主动骑上黎桑送他的那匹白马,乐颠颠的走了半天。
想起那匹马,黎桑就忍不住发笑。蔚浔对那马爱惜珍视的紧,亲亲摸摸半天,还得意洋洋的给它起名叫黎小浔。
黎桑当时还笑问他:“怎么跟小浔重名了?还随了我的姓。”
蔚浔倒是丝毫不在意,小脸上满是对白马的喜欢:“黎小浔多好听呀,像是相公和我的孩子……”话音刚落,他面上闪过一丝羞涩。
愣了一下,黎桑愉悦得笑出了声,他鼻尖轻轻摩挲蔚浔的耳朵,又咬咬他的耳垂,声音喑哑:“小浔这么想要孩子,和我生一个好不好……”
蔚浔知道这是打趣,娇嗔地等过去一眼,看的黎桑心中一软,下身一硬,当下就抱着他回房‘生孩子’去了。
往日的情事暂且压下不提,蔚浔此刻倒是因为骑马被折腾得不轻。
赤骥马再好,他这娇软的身子做了一天也累的狠了,最后只能缩在黎桑怀里,神色恹恹。
湘城到山外的路要走两天一夜,他们今天一大早就出发,一天下来大约能走出这条山道,到森林边上,挨着不远处的溪流。
今晚是必得在野外扎寨的,危险性倒是不高,只是难免没有家中高床软卧睡着舒服,黎桑担心蔚浔吃不消,就多拿了好多被褥,给两人的帐篷里铺的厚实极了,才招呼他过来睡。
赶了一天的路,蔚浔也没吃饭,早早就累的睡着了,熟睡中根本没注意黎桑什么时候就出去了。
深秋的虫子还在不知疲倦的负隅顽抗着,哀哀低鸣,夜间露水也重,枯草也有些潮了,生火很不容易,晚饭都啃的冷食,蔚浔吃不下,便推脱着说自己不饿。
然而此刻他却是被一股奇异馥郁的食物香气给勾引醒了,他伸手摸摸旁边,空落落的,惺忪着眼看向身周,发现黎桑没在帐篷里,便披了件衣服迷迷糊糊的出去找。
周围有守夜的随从给他指了路,蔚浔便去沿着不远处那颗大树下找,绕了一圈,终于树背面找到了黎桑。
他蹲坐在地上,背对着蔚浔,手上拿了根树枝,摆弄着地上刚焚烧过仍有零丁火星的一堆枯叶。
那阵食物的香气就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
周围的落叶应该是都被黎桑笼了来,光秃一片,倒不会有失火的危险,只是蔚浔的脚步也显得安静了许多,一向耳聪目明的黎桑都没有发现。
蔚浔被凉风吹拂,早就清醒了许多,他存心想吓唬一下黎桑,便从背后猛地趴过来,又软糯地喊了一声:“相公在干嘛呢?”
他心软,终究怕吓着黎桑,计划好的大叫也成了耳边的呓呓低语,乖甜的不可思议。
蔚浔穿的单薄,黎桑能明显感受到身后两团软肉牢牢地贴在他背上,馨香柔软的气息接近,让他忍不住弯了弯唇角。
他直接站起身,将趴在背上的蔚浔给背了起来,颠颠背上的轻的像片羽毛的小媳妇,又将他放下来。
黎桑转身望着他,神色柔和,“怎么醒了?”
“饿了。”蔚浔撅着嘴,皱皱鼻子,又揉了揉小肚子,“醒了还发现你不在……”
黎桑看他这副颇为委屈的样子,忍不住失笑,轻捏了他的鼻尖,又招呼他蹲下来,“知道你没胃口,给你烤了只野鸡。”
夜深了,森林里的野鸡哪有那么好抓?
黎桑费了不少力气才抓到的,他还去深林远处寻了些干燥的木头,做了个叫花鸡,弄了快一个时辰才烤得将熟。
他正要等烤好了拿去喂给蔚浔一点,让他好歹填填肚子,毕竟明天还要赶一天路。可没想到蔚浔竟自己醒了,还被香味吸引过来。
夜深露重,蔚浔又穿的单薄,黎桑怕他着凉,招呼人送了厚厚的披风过来,又给蔚浔披上。
两人脑袋凑在一起,火热的身子也挨着,散着微微红光的火星沫子映在两人脸上,将人心都暖的熨帖了。
叫花鸡没多久就好了,被黎桑挖出来,敲开外边的泥土,剥开荷叶卷,露出里边熏烤成金黄色的鸡肉来。
野鸡肉比一般家鸡肉更为筋道,鸡肉被烤得酥香筋软,又被黎桑撒了不知名的香料,丝丝缕缕回味不绝的椒香伴着鸡肉独有的鲜香,让人忍不住咽口水。
山间野味,往往有着更加纯粹不加修饰的鲜香味道,再加上黎桑手艺不错,时辰,火候都把握的恰到好处,让蔚浔这颠簸了一天没什么胃口的人也忍不住馋了,一口气吃了半只鸡,才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停了下来。
黎桑晚饭吃了点,这时候倒也不太饿,一边含笑看着蔚浔吃的嘴角一片油污,一边拿了帕子给他擦嘴。帕子是他为了蔚浔提前准备的,也难得他一个糙汉子这般心细。
等到蔚浔吃的差不多了,他才撕了点鸡肉尝了尝,丝毫不在意是蔚浔吃剩下的。
蔚浔的笨脑袋不知道黎桑做这个废了多大力气,但他知道黎桑记挂着他没吃晚饭,还半夜来给他做鸡吃,一抹感动深深印刻在心间,让他看黎桑更是心动不已。
他忍不住凑近,看着低头吃东西的黎桑,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猝不及防地吻了过去。
黎桑惊了一下,忙推开他,哭笑不得道:“我这一嘴的油,都蹭你嘴上了。”
“没关系。”蔚浔任由黎桑将两人嘴角擦干净,有凑过去吻他,舌尖大胆的抵过去,触着唇瓣往里试探。
黎桑额角跳了跳,犹豫许久,还是纵容了蔚浔的胡闹。
他张开口,由着蔚浔的舌头钻进去嬉戏作乱了好一会儿,才举起了反攻的大旗,开始了一番狂风骤雨般的舔咬噬吻,直吻的蔚浔眼泪汪汪双腿发软,推着黎桑说自己不要了。
黎桑也亲出了一身火气,身下硬的发紧,看着蔚浔不想再继续的样子,只能无奈作罢,牵着他的手就要回去:“那回去睡觉吧……”
蔚浔却没动,手上一个用力,又将黎桑拉了回来,他小脸埋在黎桑胸口,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声音闷闷地传过来,还能听出来颤颤巍巍的,“相公,咱们、咱们做吧……我、我想要了。”
第十九章
蔚浔靠在树上,双眸含泪,难耐地咬住下唇,面色痛苦,衣襟散开一个大大的口子,白皙莹润的身体在这夜晚好似发着光。
他一只手动情地抚慰着一边胸口,雪白绵软的乳肉微微泛着红痕,嫩红肿大的乳头有奶水渗透出来,打湿了手指,又被他的舌头舔干净。另一只手抚向胯间,按着黎桑正给他咬的脑袋,忍不住用了点力气。
四周安静的可怕,蔚浔被一股接一股的刺激折磨的近乎耳鸣,他听不见虫鸣阵阵,也听不见树上未落下的残叶扑簌簌地响,却又能清晰地听到不远处守夜的下人们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说话声。
他们丝毫不知道不远处的大树背面究竟发生了一场怎样的旖旎情事,此刻正聊得火热,嬉笑声和时不时的脚步声让蔚浔忍不住颤抖,然而身体的反应却更加的诚实。
黎桑看出他怕羞,顾忌着脸面不敢叫出声,便存了坏心思,变着法地捉弄他。黎桑将嘴巴嘬圆,舌头努力在狭小空间里快速扫过龟头,渗出的液体微微苦涩,被他尽数咽了下去。手指揉搓着卵蛋,黎桑尽力地吞咽取悦着蔚浔,等到听见他没忍住泄露出的两声呻吟后,他嘴里含的更深,细嫩的喉咙眼被挤压着,手指也慢悠悠地在湿软火热的穴口打转。
“呜……”蔚浔忍不住猫似的呜咽出声,像是想要射出来了,他紧紧地捂住嘴巴,生怕再露出一点声音让那些随从们听到。
然而黎桑却是存心要让他叫出声来,他一边用舌尖轻扫柱身,不断用细嫩的喉咙口刺激顶端,一边用带着粗糙触感的纤长手指狠狠地插进了蔚浔的后穴里,模仿着性交的姿势,不断抽插抠挖。
射精的冲动越来越强烈,蔚浔的唇也被他咬出了一道血痕,湿热的穴肉挤压着他的手指,黎桑又试着探进去两根,寻摸着某一处小小的凸起,用力地按压揉搓。
那正是蔚浔隐藏的敏感点,被按住的那一刻,他浑身犹如濒死的鱼,颤动着几乎要跪下去。黎桑扶了他一把,却又加重了对那处的刺激,蔚浔只觉脑中有白光闪过,意识在一瞬间归零,终顾不上羞耻,尖叫着射了出来,稀薄的精液被黎桑尽数咽了下去。
他终于瘫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身上衣服尽数敞开着,形状优美的双乳随着呼吸而上下颠动,带来阵阵乳波,衣角处沾了些透明的粘液,湿漉漉地贴在他小腹处。
“东家!东家!您那边是出了什么事吗?”有人听见蔚浔那声尖叫,心中忧虑是野狼来了,想着过去看看又怕冲撞了黎桑他们,便先朝这边问问再做打算。
蔚浔一听人声仿佛越靠越近,立刻回过神来,眼中闪过一次恐慌和惊惧,刚被泪水冲洗过的眼睛此刻还显得有些红肿,可怜又可爱,他抬手拽拽黎桑的衣摆,“相公……不、不要……别、别让他们过来……”
黎桑看他快要吓破了胆即将魂飞天外的样子,不由心中发笑,他半边俊美的侧脸与黑夜融为一体,五官立体又英挺,看起来邪肆惑人,他轻轻阖动薄唇,满是恶劣的趣味:“求我,用你的实际行动求我。”
蔚浔知道自己要是答应他了,一会肯定是被抱着回去的,他正迟疑犹豫着,就听见那几个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一步一步像是踏在他心上。
黎桑见他还在犹豫,不满地挑挑眉,又冲那几个人喊:“唔……你们过来几个人……树这边有几个小虫子,把它们赶走。”
那几个人答应了,随即便有两个人的脚步声靠近,像是与蔚浔就隔了一棵树的距离。
他们随时有可能看见自己这幅淫荡样子……
再不答应,就来不及了……
蔚浔再也不纠结了,拼命地点头,看起来又快哭了。
黎桑蹲下来一边给他抹泪一边又喊住那几个人,“不用过来了。”
脚步声挺住,有人低低应了一声,又折返回去了。
蔚浔松了口气,心情大起大伏,身体一时比刚刚还要无力,缓了好一会儿,直到黎桑忍不住将他抱起来拥吻时,才恢复了点力气。
两人又缠缠绵绵亲亲热热地接起了吻,蔚浔明显想要黎桑忘记自己刚刚答应他的,于是便讨好的亲亲他,张了口任由黎桑舌头挤进来,还主动舔吮着对方的舌头,勾缠着描绘着对方略有肉感的唇瓣以及清晰的唇线。
黎桑哪里不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当下主动离开了那清甜的小口,警告性的拍拍他的屁股,“答应过的便不可不作数。”
依旧没有放弃的蔚浔开始向他撒娇,他眨巴着清亮的双眸,粉软的颊鼓起来,看起来像个糯团子,他故意将声音弄得又娇又嗲,小奶音哼哼唧唧的,嘟起的唇瓣上还是亮晶晶的,“相公~不要嘛……你不疼你的小宝贝了嘛?”
黎桑挑眉看着眼前的“小宝贝”,心头确实松软了一瞬,他面上仍强撑着,嗤笑一声,狼似的要死死地盯着蔚浔,像是要把他吞吃入腹。
“疼。相公用下边疼你,把宝贝儿喂的饱饱的,早日给相公生个孩子。”他意有所指,大手环着两团软绵娇嫩的肉,轻轻捏了捏,又重重打上去,冷酷命令道:“屁股撅起来,趴到树上去。”
蔚浔心被他嘴里一声低沉性感地宝贝儿给叫的酥了半边,又被黎桑的巴掌给弄的屁股也酥酥麻麻的,后穴竟自动泌出一股淫水来,湿湿黏黏的。
平常他这样撒娇,黎桑山都给他搬来,一涉及到这事儿,黎桑却又说一不二。
蔚浔只好将长长的外衣下摆撩上来拿在手里,双手摁在墙上,他乖乖撅起浑圆雪白仍带有红痕的屁股,紧张的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虽然嘴上说着不要,蔚浔心里对即将到来的一场性事还是非常期待的,自从被开苞那天起,他的身子就好像时时刻刻地想要沉迷与性爱里,虽然每次都承受不住地昏过去,但第二天醒来便又恢复如初了。
大脑渐渐被欲望笼罩,蔚浔忍不住轻摇了摇屁股。
衣服被层层堆叠上去,纤细的腰肢露出半截,肌白如玉,靠近尾椎骨的地方有两个浑圆可爱的腰窝,腰窝往上是起伏剧烈的翘臀。
蔚浔的屁股本来就比一般人要大许多,撅起来时更显得雪白肥美,轻摇一下便是一波波的肉浪,他叉着两条细白修长的腿站着,股间艳红湿软的淫穴露出来,而且那个穴口的嫩肉还在翕张着,随着收缩,一小股一小股的透明液体正被挤了出来,空气中都散发着一股让人兴奋的味道。
黎桑看的双眼发直,可能随时被人发现的刺激与眼前绝美淫乱的风景汇聚成最直接的欲望,他下身硬的发涨,衣摆撩起来露出粗硬的性器,茎身上盘满了虬结的青筋,看起来又狰狞又骇人。
黎桑大手终于抚上了那觊觎已久的屁股,他轻轻揉搓,重重拍打,扶着自己的性器用力的往里面一顶,原本像是完全不可能将他的阴茎吞下的窄穴却被他撑开一个圆形的肉洞,一瞬间连紧密的皱褶都被撑平了,他的龟头慢慢的陷入了进去,像是进入了温热的沼泽里一般,爽得他倒抽了一口气,胯下的性器愈发忍不住,激烈的往里面插入着。
“呜……哈……”蔚浔忍不住呻吟喘息着,又在下一秒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那些人还没走远,随时都有可能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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