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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太正直(GL百合)——花落时听风雨

时间:2019-10-22 16:33:28  作者:花落时听风雨
  赵攸:“……”这是什么奇怪逻辑?
 
 
第44章 四十四
  皇帝想不明白这件事, 皇后也羞于给她解释,让人将送来的补品都收入库房, 回身与她道:“你让人给季贵妃也送去些。”
  赵攸觑了她一眼, 以为她在试探自己, 忙摇首:“我没有。”皇后心气小爱吃醋,赵攸有了多次的前车之鉴后, 她果断拒绝跳这个坑。
  皇后没有心思与她计较, 前朝的事也略知一二,朝臣以无子嗣来压制赵攸,多少人都盯着后宫,就连陈氏也开始使计了。
  季家往宫里送礼的事, 她也有耳闻, 然季夫人是季贵妃的母亲, 她总不好拦着,不想赵攸知晓后竟也送了补品过来。
  季夫人这不是开了先例,她没有必要计较,倒是赵攸生怕她吃亏。
  她唇角泛着苦涩的笑, 不忍小皇帝继续糊涂下去,屏退宫人后与她解释:“季家是贵妃母家, 盼着她有喜诞下子嗣,陈氏不过是拉拢, 你想到哪里去了。”
  赵攸一个激灵,咽了咽嘴里的唾沫,“我哪里知晓这么多规矩。”
  不知怎地就想起朝堂上的事, 她灵机一动,忽而道:“皇后,要不朕也去送些补品,这样外人就当真以为她有喜了,算作堵住那些朝臣的嘴?”
  涉及前朝的事,皇后一时拿不定主意,又不好给小皇帝错误的建议,便道:“我也不清楚,要不你召苏大人来问问。”
  “好,我明日就问问。”赵攸应下,转身要回华殿,走了几步又折回来看着皇后的脸色,道:“不生气?”
  女人都爱生气,尤其是给其他女人送东西这类的事,还是先问问比较好,免得又不给她回华殿。
  皇后被她这么一问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无奈,“你且去做,我哪里就是小气的人。”
  谁知赵攸认真地回道:“皇后是最小气的,尤其是后宫女人这些事上。”她说着说着,皇后脸色就阴沉了下来,目光幽深地望着她。
  赵攸咬了咬舌头,又道:“不过朕喜欢小气的皇后。”
  说完就大步离开,惊得廊下众人面面相觑,殿内皇后亦是如此,她看着小皇帝欢快的背影,一时间也不知拿她怎么办才好。
  翌日,流水一般的补品送至季贵妃处。
  朝臣不知皇帝这是何故,纷纷猜测厚赐的缘由。安时舟闻讯息后异常欢喜,只当老天保佑幼帝,前些时日遭到温党一派的排挤,现在就传出贵妃有喜的消息了。
  一家欢喜一家忧愁,苏文孝得知后半晌没有反应过来,暗自猜测整件事后只当皇后身体哪里不好,旋即就让夫人王氏去寻名医。
  皇后本就不得宠,若是长子出于季家,极是威胁她的地位。
  温轶处也颇是心急,在早朝后特地去中宫探听消息。
  皇后始料未及,在偏殿接见他。
  温轶对待这个来路不明的女儿向来没有好脸色,前脚殿门方合上,下一息就质问她:“季氏与小皇帝一次就有子嗣,你日日得宠,怎地就毫无讯息?”
  劈头盖脸的一顿训斥令皇后微怔,心中暗道小皇帝这个以假乱真的计策竟真的蒙混过关了,季贵妃这个时候是不会跳出来澄清的。
  她敛下气息,回道:“这些事情都是无法说清的,父亲还是想想如何应对。”
  温轶面色凌然,也不再听皇后的解释,直接道:“后宫都在你的管辖内,如何去做就是你的事,勿要让我重复你的用处。不要以为我保下你就是害怕被发现,今时今日就算皇帝发现你是温沭也是无可奈何。”
  这是让她除去那个‘孩子’?皇后眉梢紧蹙,面露疑难,言道:“宫中季贵妃与太妃交好,我若贸然出手,太妃定会寻我麻烦,父亲该知太妃将真相告知季贵妃,就怕她急了抖露出这件事,到时就不只是一个孩子带来的麻烦。”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更何况是季家这些狼。
  温轶迟疑了。
  皇后趁机道:“我在宫中也是举步维艰,季贵妃若是失了子嗣,第一便会猜测是我。陈太妃心中只有她的掌宫权力,我若失势,得势的必然是她。”
  陈氏是不会安分的,这点温轶比旁人更清楚。
  温轶在心中思量了片刻,反问道:“你有何想法?”
  皇后略有难处,在温轶的压力下勉为其难地开口:“太妃在宫中也无用处,恪亲王在府内整日饮酒作乐,不如让他去封地,避开锋芒,这样您行事也便利。”
  温轶眸色一震,似在打量皇后神色,今日方觉这个女儿心思不浅,竟做了挑拨离间的勾当。他冷笑道:“你想挑拨我与陈氏?”
  “父亲说笑了,我只是就事论事罢了,至于听与不听都在您,宫里的事我能做主,就连季氏那个孩子也可以除去,就看陈太妃会不会撺掇季贵妃来揭露我了,父亲要试试看吗?”皇后眸色平静,就连唇角抿起的弧度都是恰到好处。
  她这么一说,温轶心中也存疑。陈氏先违背约定将入宫代嫁一事告知季氏,这是他如何也想不到的事,他心中本就疑惑不解。
  虽说他不在意温沭这颗棋子,但毁了她,也会给旁人机会来陷害温家。
  仔细一想,陈氏确实不适合待在宫里。然而他不能做出深信的姿态,摆手道:“此事事关重大,待我回去想过再说,你且盯住季氏。”
  温轶没有多待,也是待不住的。他走后,皇后抚了抚额角,手心里渗出细密的汗水,颓然地在小榻上坐下来,摸到一盏凉透的茶后,扬首就饮了下去。
  心中的紧迫感才散去大半,她盯着手中空空的茶盏,想了许久后才让人去给苏文孝送信。
  季荀留不得了。
  温轶已然失去最后的耐心,赵攸光有一个陈柏,根本不能与他对抗。
  唯有得到季家的兵力,她亲政的步子才会快一些。
  ****
  补品送了几波后,赵攸就开始心疼银子,意思到了便可,其余的让旁人去做。
  季贵妃不知是心中有虚,还是真的在‘养胎’,躲在自己寝殿里足不出户。赵攸顿觉心中烦闷散去大半。
  朝堂上温轶再次与季荀对上了,连贬季家几名武将,朝臣对季荀的羡慕又散去几分。女儿就算诞下皇嗣,只怕也看不到自己亲外祖父。
  季荀吃了不少亏,向皇帝求救,谁知被温轶恰好发现,差点掀了他的底牌。
  他进退两难,转而去寻安时舟。安驸马是帝师,在朝中也算有些权势,且他敢于与温轶对抗,数年来也未曾动过根基。
  他秘密去寻安时舟的事恰好传到苏文孝耳中,两人都是儿女亲家,也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就悄悄跟着过去了。
  这时赵攸手中多了几份季荀贪墨的证据,这是她让任宁找来的,足以给季氏定罪。只是她贸然将证据交出去的话,季荀肯定会知晓这一切都是她在背后推动。
  她左右细想后,就回中宫找皇后商量。
  皇后见过温轶后就一直心神不宁,那番话无疑太过凶险,将陈氏与赵闽送走是她走的最凶险的一步棋,然而她不得不走陈氏留京只会带来诸多麻烦,将人赶去封地。他们若想存兵谋反,那么赵攸也算是师出有名。
  小皇帝走进来时,皇后正坐在榻前发呆,她悄悄地走过去,察觉她神色不对,怪道:“你怎么了?”
  一句话令皇后回神,抬眸就看到赵攸担忧的神色,她微微一笑,道:“想着那些药草,最近长得不大好,想去问问观主可有方法令它们长得快一些。”
  “又是药草。”赵攸抗议一句,也没有多加计较就将证据摆在皇后眼下,将大致事情都说了出来,继续道:“安时舟并不合适,苏文孝也不可,想来想去我也不知该让谁来举发。”
  皇后翻过一眼发觉都是账簿,期间还涉及到户部的人,显然那些人是依附季荀的,言道:“这些都真的交出去就会牵连户部的人,到时候惩罚了他们就会空出许多职位,必然就会便宜了首辅。”
  这也是赵攸考虑之处,这不是可以任性的事,牵一发而动全身,她自己眼下没有心腹去填补空缺,便宜温轶就会壮大他的气势。
  怎么想都想不好。
  她长长叹气后就道:“去岁那些得中的人虽说可好用,只是现在就安插入户部,首辅必会怀疑。”
  皇后明白她的忧虑,温轶多疑,这样一来势必就会暴露自己。她伸手抚平赵攸皱起的眉梢,宽慰道:“别着急,依我看或许可以让御史台那里举发。”
  “御史台都是首辅的人,这样一来我们就被动了,失去先机。”赵攸摇首,声音也跟着低了下来。
  皇后浅笑:“那不如我将证据给首辅送去,至于安插人手一事就交由安时舟,就算首辅知晓也是他与安时舟的事,到时苏大人从中周旋,必会令你得偿所愿。”
  “首辅信你吗?”赵攸扭头看着她,眸色里涌动着深深的疑惑。
  呆子又多疑了。皇后拍了拍她的脑门,道:“怀疑我?”
  赵攸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只道:“不是怀疑,只是你不该插进来,以后也可以问心无愧。”
  “嗯,很大气的话,其实心里还是有些怀疑。”皇后见状以手戳着她的心口处。
  赵攸忙道:“真的没有。”
  皇后微微勾起唇角,将证据夺了过来,指着门外道:“陛下该回宫了。”
  赵攸一愣,她好像什么都没有说,哪里就是怀疑了?她索性赖着不走,“我没有怀疑你,你不许冤枉我。”
  “是与不是,你自己心里明白,不需我多说的,陛下回去吧。”皇后直接牵起她的手,将人拉到殿门外,与若秋道:“送陛下回宫,今晚要喝的汤药也一并送过去。”
  若秋不知发生何事,只好点头应下。
  赵攸发现这对主仆将她当作空气了,她方要开口,皇后就已将殿门合上,彻底将她赶出去殿了。
  果然,女人都是小气的!
 
 
第45章 四十五
  被赶出中宫顿觉十分憋屈, 走几步回头看一眼,无奈地回到自己的福宁殿。
  到了福宁殿才发现季荀贪墨的证据还留在皇后那里, 想回去拿, 可看方才皇后的态度定然不会让她进殿的。
  去了也是白去。
  手中没有证据, 只好将这件事先搁置在一旁。
  离天黑还早,她索性就让人研墨练字, 这个需要手腕的力道, 练了这么久,成效颇大。她练过一张后,宫人通报安驸马到了。
  她心中颇觉奇怪,此时过来定有大事, 便急忙请人入内。
  安时舟疾步匆匆, 见到小皇帝在悠闲地练字, 怒火只好压下一半,左右看了一眼,示意皇帝将宫人屏退。
  赵攸见他面带焦急,挥挥手示意宫人退下。
  宫人方将殿门合上, 安时舟就忍不住道:“陛下,温轶老儿胆大包天, 竟将陛下玩弄于鼓掌之间,简直可恨。”
  他每说一字, 赵攸的心就沉了一分,她面色带着不多见的愁,勉强笑道:“姑父怎么如此大怒火, 首辅做了何事竟令您这么气愤,莫气莫气,朕让人给您奉茶。”
  不待他开口说一字,赵攸就命人去奉茶。
  碍于宫人在,安时舟也只能强压着怒火,忍了又忍。
  春日里的茶都是新茶,茶水也是新泡的,捧在手中也是很烫,安时舟接过后烫得心头怒火更大了,挥手就让宫人离开,继而又道:“陛下,可知……”
  “姑父且尝尝今春新茶,口味不错,朕甚是喜欢,姑父若觉得不错,待会带点回去给姑母也试试。”赵攸直接打断安时舟的话,向他推荐新茶。
  安时舟急得无可奈何,见小皇帝还有心思品茶,心中那叫一个难受,不管不顾道:“陛下,您且听臣把话说完,首辅当着朝臣的面要说将嫡女嫁给陛下为后,暗地里却是将在道观里不知来路的庶女送入宫,李代桃僵,罪无可赦。”
  他气得脸色通红,也不顾及往日里的风范。
  赵攸本不想听的,奈何他一次将话说完了,她不想听也没有办法,到口的茶水也吞咽不得。戏要做足,她只得装出一副震惊之色,“姑父莫不是道听途说,皇后温婉贤淑,怎地就是来历不明。”
  这个陈氏嘴真大!
  安时舟袖袍一撩,直接跪在小皇帝面前,“陛下,此事当真,是陈太妃亲口与季氏所言。”
  “姑父可有证据?皇后事事周到,行事有度,也时刻为朕着想,这样的好女子不可多得。陈氏被夺权后就一直记恨皇后,这是她设的圈套,姑父莫要上当了。”赵攸心平气和地与他解释,袖中双手紧握成拳,恨不得现在就去找陈氏理论。
  小皇帝这么一说,安时舟也冷静下来,细细一想,陈氏与皇后之间恩怨确实不浅。
  赵攸见他沉默下来,暗自松了一口气,又继续道:“陈氏依附首辅,这样打他脸面的事,她会做吗?若无真凭实据,只怕是陈氏在给姑父下套,等着你钻进去,到时候落得构陷皇后的大罪,您之前做的努力可就白费了。”
  安时舟想了想,道:“可是他说可以找出皇后生活的那间道观。”
  “一间破道观罢了,姑父想要去找,朕也可以给你造一间。”赵攸摆摆手,不以为意。
  “可是有人证在。”安时舟又抛出话题。
  赵攸冷笑道:“姑父做事怎地愈发古板了,退一步说就算皇后是假的,以温轶今时今日的地位,您有办法定罪?说来道去,备受质疑的只有皇后,与温轶无关。”
  这不过是李代桃僵的事,又非叛国谋逆的大罪,如何也不会撼动温轶的根基,做了也是白做。
  安时舟这下彻底明白过来了,他拉下皇后又何用处?温轶到时候有许多理由给自己脱罪。就如小皇帝所言,很有可能就是温轶给他下套。
  这么大的机密,陈氏为何要告诉季贵妃?
  不正是给她下套,借以除去季荀。
  他顿时明白过来,忙羞愧道:“陛下所言极是,是臣疏忽了,险些就上了他们的当。”
  赵攸笑道:“姑父也是心忧朕,无需太过介意,只是这个消息从何而来,姑父要查清楚,勿要再次被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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