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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太正直(GL百合)——花落时听风雨

时间:2019-10-22 16:33:28  作者:花落时听风雨
  罢了,随她亲就是了。
  没有得到抗拒的赵攸,心跳遽然加快,手忽而就覆盖在皇后握住衣领的手上,轻轻地拂开,她的手就被得逞地落在那处。
  皇后一声无意识的呢喃,将赵攸本就慌张的心搅动得更加火热,她的手忽而就顿住了,眸中映照着有些无措的皇后。
  她歪了歪脑袋,指尖滑落在衣领处,似是摸到了那里细嫩的肌肤,手心发汗,徐徐往下探去。
  皇后紧急地握住她的手,声音在不经意间透着微微嘶哑:“陛下想做什么?”
  赵攸眨眨眼,无辜道:“我、我就看一下,就像是在水池里你看我那样,看看罢了。”
  小皇帝说得十分正经,理直气壮,丝毫不带暧昧的语气,就像被皇后偷了东西,今日就趁机讨回来,一点亏都不能吃。
  微凉的手覆在自己手背上,赵攸感受到湿热后就明白皇后出汗了,她反握住皇后的手。
  暧昧的气氛陡然升高,皇后觉得今日的赵攸好像有些不对,她一恍惚赵攸就拨开她的衣领,温热的感觉在心中徐徐绽开。
  她微微挣扎就发觉赵攸握住她的手,十指相交,很难分开,赵攸轻轻地压制着她。
  赵攸的吻落在锁骨处,眉眼间蔓上浓浓的欢喜。皇后呼吸停顿,握着赵攸的手不断在出汗,紧张道:“赵攸……”
  她一唤,赵攸就顿住了,抬眸看着她有些慌张的神色,她屏息道:“我、我就亲亲罢了。”
  一句话就将暧昧的气氛扫去,她自己也清醒了过来,翻身就在皇后一侧躺下。
  皇后四肢的血液在涌动着,看着赵攸背过去的身影,方才被她亲吻的地方就像被火烧一样炙热。她伸手揽过赵攸,贴到她的耳畔处,低声道:“你今日与往日不同。”
  赵攸沉默着,皇后声音清和间带着低沉,就像一股清风从耳畔吹入心底处,她心中酥痒的厉害,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她不说话就更显得古怪,皇后拨开她的手,替她揉了揉红通通的小耳朵,追问道:“怎地不说话了。”
  “没有不同啊。”赵攸迷糊回一句,不就亲亲罢了,皇后以前也亲过她,她不过往下亲了亲而已,本质上没有区别的。
  皇后搂着她,见她耳朵红得发亮,也不逗她了,只是这个时候怕是睡不着了,她问道:“还睡吗?”
  睡与不睡都是一样的,被皇后搂着很舒服,她喜欢肢体相触,皇后身上很香很软,摒弃方才的旖旎后,她转身钻入皇后的怀抱里,蹭了蹭她的胸口:“睡。”
  赵攸睡眠很好,她说要睡就真的睡,更何况还有皇后陪着,片刻后就睡着了。
  皇后却是睡不着的,但赵攸紧紧搂着她,不好离开,就一直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只是赵攸睡觉不安分,睡熟之后就不停地动来动去。
  皇后在她动来动去的时候将她的手解开,自己轻轻爬了起来,更衣的时候发觉哪里不对。赵攸性子是‘有仇必报’,在她颈上也留下了红字的痕迹。
  小皇帝记仇到今日!
 
 
第65章 六十五
  苏夫人王氏不知八月十五那日的变故, 最大的心思就放在了那批料子上, 将衣服送入宫后就一直等着皇后的消息。
  恰好今日皇帝在华殿午睡, 醒来时给她换好就是。
  赵攸睡了大半个时辰就醒了,皇后在一旁等着她,见她醒来后就让宫娥将备好的衣袍拿来。赵攸抱着毯子呆了会, 见到那件衣袍后顿时就醒了,拒绝道:“不穿, 换一件。”
  皇后不明白她的抵触:“为何不穿?”
  赵攸想起前些时日的事情就不开心,明明是皇后亲自量尺寸, 最后却是宫人做的。小眼睛打量一眼那件玄色衣袍后,道:“不是你做的,不穿。”
  皇后对她阴晴不定的情绪也是无奈, 顿了顿就妥协道:“你先穿上,我再给你做。”
  皇后从小就是哄孩子长大的,赵攸不大相信她, 还是摇首:“我不穿, 你先做来。我衣裳也不少,没有必要穿这件让我不开心。”
  “这个衣裳为何让你不开心?”皇后觉得奇怪,她与王氏的约定并没有让第三人知晓, 赵攸断断不会知晓的,这又为何不开心?
  赵攸不理她, 自己穿好靴子后去柜子里找衣裳, 不用皇后动手就将自己穿戴好, 冷哼一声后就回崇政殿。
  皇后被她弄得一头雾水, 静静地看着小皇帝大步离开。
  ****
  苏韶在九月底的时候回来,这时兵部的账早已查完,也经过一番血洗,任宁任兵部左侍郎。苏韶本是盐使司副使,这是宋朝最有油水的肥缺,本以为会在任上三年,谁知一年就被调回京任兵部右侍郎。
  回来的路上糊里糊涂,入临安城后也未曾来得及回家就回宫复命。
  苏韶容貌随了王氏,她入宫时一身紫棠色长袍,腰间的白色玉带也衬得整个人身形修长,面如冠玉。
  她站在殿内的时候,赵攸上下将她打量一番,发现她与皇后的容貌却有几分相似。苏韶比起皇后更加冷了几分,她的眸光始终很淡,就像一块木头,不带感情。
  苏家的事始终很隐晦,皇帝也不好细说,她问了几句任上的事情之后就让内侍带她去中宫见皇后。
  皇帝的旨意在苏韶认为太过莫名其妙,她与皇后并不相熟,无故去见她做什么?再者对外她是男子,私自去见皇后也会被外人胡乱猜测。
  故而她直接拒绝道;“陛下,臣贸然去见皇后怕是不妥。”
  赵攸托腮,果然是苏文孝那个迂腐地人教出来的儿子,同他自己是一样的顽固不化。她觉得还是先回府一趟,闹过了苏韶就会乖乖地来见皇后。
  她摆手道:“不见也就罢了,你且先回府给你祖母请安。”
  苏韶称是,出殿就遇到父亲,她行礼就道:“陛下说话有些古怪,方才让儿去见皇后。”
  苏文孝面色铁青,就道:“你且将安研送到公主府小住几日,待府内的事情解决后再接她回来。”
  如此一说,苏韶就更不明白了,但宫内不是说话的地方,她听话地先出宫将安研送回公主府。
  齐安长公主思女心切,见到安研后就不让她回去了,留了苏韶用晚饭。
  晚饭后苏韶才心事重重地回府,只是她方到府上,门旁就出来一小厮,对她行礼道:“苏侍郎回府了,小的先恭喜您,这是我家小姐给你的请帖,请您明日过府一叙。”
  苏韶接过信,拆开看后方知是温瑾要见她。上次一别后也有一年多了,温瑾心计颇深,自己做错的事让旁人来承担后果,这个时候竟又找上门来,她心中有气就不想回应,捏着书信就跨入府门。
  苏韶这里一踏入门槛就被唤去见祖母,她这时想起祖母的话,心中几分存疑,想了想还是先去见父亲。
  苏文孝在书房里等着她回来,桌案上摆着酒盏,方才心情郁闷喝了几杯酒,房内散着难闻的酒味。苏韶入内后就觉得不对劲,回来时也没有见到母亲,顺口就道:“父亲,娘去哪里了?”
  “你外祖母身子不好,她回家侍奉几日。”苏文孝站起身子来,头脑十分冷静,只道:“皇后小你两岁,她是苏家的血脉,你二人也是姐妹了,下次不可再帮着温瑾欺负她。”
  苏韶半晌没有反应过来,她没有叔伯,但苏家旁支很多,莫不是旁支的?她欲问清楚,父亲大步向外走去,是去祖母那里的方向。
  她恍惚后就大步跟上。
  苏老夫人的院子里的人都被换过了,王氏并不知晓,且苏文孝做事向来谨慎,他若想瞒就不会让别人知道的。
  一入院子,苏韶就感觉不对,她没有说出口,只亦步亦趋地跟着父亲身后。
  苏老夫人坐在佛堂内念经,听到开门声后就站起身,见到苏文孝后也未曾说话,在见到依旧男儿装扮的苏韶后瞪大了眼睛,佛珠捏在手中噼啪作响,她连连冷笑:“好个苏韶,好个女扮男装,竟瞒我二十年。”
  佛堂内光线不好,略显得冷清,老夫人背后也是一片漆黑,她的神情就像从地狱来的鬼魂,苏韶被吓得后退两步。
  祖母怎地突然就变了?
  苏文孝眉峰微扬,神情不变,也是冷冷地开口:“不管阿韶是男是女都是儿子的骨血,阿沭也是。我当年做的荒唐事是大错,与阿沭无关,我会尽力弥补,就算倾尽毕生之力也会将她带出来。至于阿韶,没有孩子就从旁支中过继,还是唤你一声□□母。”
  “荒唐!”苏老夫人气得直接将佛珠砸在苏文孝的脸颊上,指着苏韶道:“苏韶算什么东西,温沭又算什么,我当年那么做是为了你的名声,旁人若是知悉你□□好友之妾,生下孩子,你这一生就毁了。现在你官居一品就来指责我,我生你养你,也对得起苏家,你呢?你对得起我吗?”
  苏韶躲在父亲后面,耳朵一阵嗡鸣。父亲□□温沭的母亲,这才有了她?她看向清风霁月的父亲,他一生清明,不愿与温轶同流才辅助小皇帝。
  他是自己心中最光明的一人,是自己仰慕的长者,现在却是□□好友妾室的罪人?
  她连连后退,难以接受祖母的话,温沭那样端正贞静的女子,怎会是苏家的私生子?
  苏文孝双手负于身后,不怒自威,周身的儒雅气息散去大半化为淡淡的狠厉,他漠视母亲的怒火:“阿沭是我女儿,苏韶也是,母亲若觉不满意,大可不见二人,我定会不让她姐妹二人扰你清修。”
  “放肆。有你这么对你母亲说话的,苏家无后你有什么脸面见你父亲,见你的祖宗。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一个不孝的子嗣。”苏老夫人气得指着自己的儿子,哭道:“我辛苦养大你,你就这么狠心对我?”
  “母亲哭闹的次数也够了,阿沭生母惨死,你多年不告诉我,阿沭明知我是她生父却从不敢说一句,小心谨慎,被温家人送入虎狼之穴。她是苏家的血脉,是您的亲孙女,您就这么狠心?”
  苏文孝心累,为了子嗣闹了这么多年,他蓦然觉得这件事从头至尾都是母亲在闹。闹得他与王氏不宁,闹得阿韶女扮男装,步履艰辛,险些毁了阿沭一生。
  他从不曾贪念女色,也不在乎是否有儿子,只想家宅安宁。
  苏老夫人依旧在哭,就像看着仇人一样看着苏韶,摸到香案上的香炉就砸了过去,骂道:“丧门星,都是你坏了苏家的运气,要不然我怎会连个孙子都看不见。”
  苏文孝在前,结结实实地被香炉砸到肩膀,里面的香炉灰还带着火星,将他一件上好的衣袍也烫出了点点黑洞。
  这一变故吓得苏韶慌忙上前查看父亲有没有砸到,怒从心烧,忍不住与祖母反驳:“祖母不喜我便不喜,你喜欢只是孙子这个名分,我苏韶生来便是如此,你以为我愿扮做男子?若非祖母逼迫,母亲焉能舍得我这般做,若是陛下知晓我是女子,苏家满门都会被祖母毁了。还有皇后,她如今身陷囹圄,祖母难道没有愧疚?”
  苏老夫人被一通指责后,更加气恼,指着苏韶就破口大骂。
  苏韶不愿再理她,扶着父亲就离开。
  ****
  赵攸不肯换衣裳,皇后莫名头疼,劝了几次后就想到换一件衣裳,从王氏重新送一件进来,只要不是原来那件就成。
  衣袍样式换了,颜色也换成了绯红色,正适合赵攸这样的俊俏小少年。
  她糊弄赵攸道:“我做了,你先试试,哪里不合适再改?”
  皇后从不说谎话,赵攸一时间就信了,欢天喜地去换衣袍,忽略到皇后眉眼上的愁绪。她换下衣袍后就在铜镜前照了照,眸色嫣红,随着一笑而带着几分腼腆。
  红色适合年少之人,比起玄色更显得赵攸俊秀,多了几分文弱之气,正当年少。皇后见后也觉得好看,颔首道:“也正合适。”
  赵攸也觉得好,自己摸了摸袖口,就道:“朕回崇政殿了。”
  皇后没有多想,赵攸开心就好,自己送她出宫门。
  小皇帝欢喜之际,逢人就说是皇后做的。帝后能用得上的缎子必然是好的,朝臣知晓后也纷纷效仿,让自己夫人去买来做衣裳。
  一时间,王氏铺子里的积压的缎子都卖了出去,后面还有人来买时已没有了,供不应求。
  朝臣也都知晓皇后亲自给陛下做了衣裳,王氏心明,也就没有戳穿这件事。小皇帝开心,皇后却是心虚得很,若是揭穿后,小皇帝必然会生气,又要炸毛了。
  赵攸现在自己在兴头上,或许没有在意,待过上几日就会反应过来,她的皇后是不会做衣裳的。
 
 
第66章 六十六
  赵攸被喜悦冲上头脑, 等冷静下来就醒悟过来, 皇后好像不会针线的?
  宫外有人争相去做衣裳,她再傻也明白了,皇后这是将她当作模特, 好给人卖衣裳。气得她转身就将衣裳给丢池塘里去了,不许宫人去捞。
  听到消息的皇后, 哪里会猜不到皇帝生气了。
  赵攸不喜被人欺骗,纵是皇后,心中也是不舒服, 尤其是给别人卖衣裳, 一口气堵在心中就十分难受。
  帝后不和,伺候的宫人都跟着不敢作声, 赵攸也并非胡闹的性子,生气时端正了自己的态度,小脸崩得很紧。
  苏韶去兵部任职后,一日比一日憔悴, 祖母的话总是在耳畔萦绕,就像是恶毒的诅咒跟着她, 让人透不过气息来。
  这日温瑾又让人传信给她, 求她赴约。苏韶推不得, 也就去茶楼见面。
  十月里的天气渐渐变凉,华殿内摆设都焕然一新, 柳钦装模作样来给皇后诊平安脉, 顺口道:“小皇帝的身子已然好了, 想必你自己也清楚,药可以断了,你若不放心就以药膳相辅。”
  皇后心不在焉,目光落在桌上的木头兔子身上,伸手戳了戳它胖胖的兔子,随意的应了一声。
  她敷衍,柳钦就不想待了,顺手见她面前的点心也带走了,一面道:“下次让庖厨少放些糖,你做菜不好吃,点心尚可,不若下次给我做些。”
  皇后指尖在兔子耳朵上顿了顿,在回味柳钦的这句话,半晌没有回答。
  柳钦见她心思不佳,就奇怪道:“你与小皇帝闹别扭了?你与我说说看,她是不是仗着皇帝的身份来欺负你了?我觉得现在危险重重,不如随我出宫的好,到时过上周年半载,我再给你找户好人家,生下一儿半女,比起现在不知快活多少。”
  柳钦不知内情,将事情说反了过来,应当是皇后欺负小皇帝,气得小皇帝无处说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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