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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文克劳的蓝色宝石(哈利波特同人)——一号指定

时间:2019-10-22 16:36:14  作者:一号指定
  “别那么胆小,虫尾巴。杀掉这个女人是不会让你那藏在阴影中的长尾巴暴露的,既然你没办法让她活着忘记一切,那就让她的尸体闭嘴。还是你觉得一个正在通缉中的巫师遇上了魔法部官员这件事只是个小笑话?等她回到她的办公室,是会拿这件事当做谈资‘我去走亲戚的时候你猜遇上了谁?那个通缉犯小矮星彼得!’还是会领着一帮杀气腾腾的傲罗向你的藏身之处扑来?”伏地魔打趣地说,“如果你想这么做,我也不用拦着你。”
  小矮星深呼吸,他时而望着地面,时而望着看上去已经有些痴傻的珀莎,她正倒在地上,眼神空洞地自言自语着。他很抗拒亲自杀人,即使他十多年前曾经制造过一起爆炸,直接炸死了十二个麻瓜。但那些人只是被卷进来,并不是以他的自我意志决定要杀掉他们。
  视而不见的远程伤亡和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上染上血腥,带来的冲击程度完全不同。但小矮星发现自己别无选择,他的主子说得对,他没有退路,要是让珀莎活着回去,等待着他的可不会是亲手寄来的明信片。
  幸好珀莎已经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里,她嘴里不停地说话,听上去像是在向克劳奇求饶,可她时不时又说些无关紧要的小秘密。小矮星想起在霍格沃兹时小天狼星曾对这个大他们几届的学姐做过这样的评价:迷糊而且易受诱惑,但是对于流言蜚语的热情比任何人都强,而且记得非常清楚。她就像是要把脸埋进秘密的垃圾堆里,捡到有价值的东西就欢呼雀跃。
  抱歉,抱歉……小矮星抬起魔杖,他本来以为自己会被负罪感压垮,却发现当他将杖间指着这个可怜的女人时,心中却生出十分的庆幸来:她的死可以换取他的生,而他还能继续活着,这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小矮星握着魔杖的手微微颤抖,他咽了口唾沫,这时珀莎仿佛突然从思维的迷雾中跳出来,眼神又变得清亮起来,她不断地求饶,说自己绝不会暴露小矮星的位置,想让他饶他一命。
  “阿瓦达索命!”一道绿得冰冷的光从他的杖间射出,打在珀莎身上,她仿佛凝固了一般,再也不动了,只有那大睁着的眼睛里,恐惧也凝结成冰。
  “呼、呼……”小矮星看着自己的手,那只握着魔杖的手刚才夺走了一条生命,但它突然不再颤抖了,一点也不,他能够很平稳地呼吸、平稳地握杖。小矮星的嘴巴咧出很大的一条线。
  “别兴奋了,虫尾巴。我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你来做。”伏地魔冰冷地打断了他想要大笑的激动,“是的,主人!”他下意识地应和,“可我不知道您在哪里,主人。”
  虚空中传来一声叹息,伏地魔大概也为小矮星的行为感到无奈了,一抹苍白的、凝实的气体从某个角落里飘出来,它看上去和霍格沃兹的幽灵有些像,但从感觉上却又完全不同。如果说那些幽灵给人的感觉是静止的而安然的,那这缕长着一张可怖的脸的气体,就是不安定的狂暴,这并不是说它本身的状态,而是这种血腥的戾气即使没有实体,却依然能在那双猩红的眼睛看着你的时候,让寒意由内而外地炸开。
  “主、主人……”小矮星只觉得刚才一瞬间从心中升起的力量感泡沫般破碎了,他就像是被蛇盯上的老鼠,除了瑟瑟发抖以外什么都做不到。他匍匐着跪在地上,直到伏地魔恩准他站起来。
  “别再说废话了,虫尾巴。我已经等了那么久,终于又等来一个宝贵的仆人。三年前我遇上的那个叫做奇洛的男人让我短暂地共享了他的身体,但该死的邓布利多阻碍了我。所以这次我不需要你的身体,虫尾巴。”小矮星特别明显地松了口气。
  “这次为了迎接我的复活,我需要一个身体。简易的身体就好,这样我就可以附着在上面,直到我达成目的为止。”
  小矮星结结巴巴地问:“连这样都可以做到吗,主人?”伏地魔冷笑道,“虫尾巴,你不知道的东西还有很多很多。我不想给你上课,因为这里不是课堂。但我需要你来帮我制作这个简易的躯体,所以我还是不能放弃对你那愚笨的大脑灌输一些知识。”
  他指挥小矮星在地上用他看不懂的如尼文字画出一些诡异的线条,看上去就像是蜘蛛的网那样,但线条的组成全是密密麻麻的如尼文字。这是一项简单但很繁琐的工作,小矮星做了整整一天,因为他不得不在遇上看不懂的如尼文字时求助伏地魔,而伏地魔也会要他随时改正错误。
  “很好,准备先到一段落。虫尾巴,现在去把那个女人的尸体给我运过来。”之前珀莎的尸体在伏地魔的命令下,已经用咒语进行了良好的保存,完全看不出已经放了一天。小矮星把珀莎的尸体拖到符文聚集的中心。
  “你知道吗?要制作单纯的肉体是很轻松的,虫尾巴。”伏地魔在开始之前说道,“但是从没有哪个人能够突破限制,在造人的途中让那东西产生灵魂。人是万物之灵,灵魂捉摸不透、又全是谜题,可最终有个人做到了。”他又闭上嘴一句话也不说了。
  “现在,严格按照我说的步骤,一步一步来……”
  *****
  在距离阿尔巴尼亚有好几个国家那么远的西格尔宅邸,佐伊安稳地沉睡着,可她那剧烈波动着的精神世界看上去可远比她表现出来的那份安稳热闹得太多了。依然是那界限分明的世界,半边是星空闪烁的薰衣草庭院,半边是神秘幽静的地下石室。佐伊愤怒地捡起草地上的石头,瞄准麦克斯的脸扔去,可那些石头只要通过界限,就悄无声息地消失不见。
  “还打算做无用功多久呢,我可不知道你是这么固执己见的一个人。”麦克斯无聊地说,“既然愿意待在这里,还不如做些更有意义的事情,例如你的守护神咒,真的不趁这个机会再熟练熟练么?”她自然地给出建议,仿佛不知道佐伊掌握了守护神咒后对她会有很大的削弱。
  “你看,你甚至已经能够在我控制身体的时候看到我的所作所为了。”这话却更加激怒了佐伊,她冲下来,如果不是顾忌着那条分界线,她绝对会冲进去把麦克斯暴打一顿,“是啊,瞧瞧你都做了些什么!你差点把教授们的婚礼搅得一团乱,还擅自用我的身体去瞎搞!”
  “那两个当事人都没把我当成你,省省吧。就算有那么多借口,你也不过只是害怕我能够随时夺走这身体的控制权而已。我如果真想要败坏你的名声,让你去送死,就会拿着魔杖走出门去,随便杀死一两个麻瓜,你就会惹上麻烦,任谁都无法为你说情。”
  她兴致满满地看着咬着牙,却一言不发的佐伊:“怎么不说‘随便你怎么去做’呢,佐伊?你二年级的时候可真是‘无畏’啊。不害怕流言,甚至主动把自己的形象往别人的揣测上靠。不害怕死亡,因为那时候的你其实是想着以死谢罪的。”
  “对喜欢嚼舌根的人来说,即使他们所有的推断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他们都能说得津津有味;更别说有那么三分说中了,他们就会更加肆无忌惮起来,觉得自己像个预言家那样精准,只需要拿个水晶球就可以冒充大师了。”麦克斯处在阴影中悠哉地看着她,“如果那个时候我把你的室友和那个麻瓜女孩杀了,我想你也不会太过介意,一心想着死的人,是不会去在意他人的死活的。”
  她那仿佛什么都知道的语气让佐伊很不舒服,但她确实无法反驳,她当时窥见了黑暗的冰山一角,就完全慌了神,只觉得原本就只是个罪人之子的自己,在犯下这样严重的罪行之后不配享有容身之处和亲切的对待。世界是一片漆黑,明天也是一片漆黑,那么只要自己去死的话,不就可以结束心中的痛苦和悲伤了吗?
  但那阵简直要将她的灵魂冻僵的暴风雪却在不知不觉中停了下来。陪伴在她身边的人、引导她前进的人、细心地守护着她的人。当她终于愿意放下一直遮在眼前的双手,亲眼去直视这个一度因为痛苦而逃避的世界,去认可掩盖在狰狞的黑色外壳下的那些点点的温情,即使寒风依然会让她的伤口皲裂,甚至前进时还会不停地增加新的伤口,可是……
  “我不会逃跑了,绝不要再逃跑了。不管你是什么人,又如何强大,我不会输的,这身体是属于我一个人的财产,我想要活下去,好不容易才喜欢上的人生,谁会让你夺走啊!”
 
 
第九章 不觉得这股票挺带感的么,开盘了开盘了(三更)
  “那你就这么做吧,努力拼命地保护好还剩下的,并且攻占你未来需要从我这里拿下的。”佐伊好不容易憋出一段真情实意的呐喊,可麦克斯却一点也不意外地接受了,别说和她针锋相对,甚至连一点点的否定也没有,这让佐伊生出类似于拳头打在棉花上的脱力感。
  “喂,你就这么自信么?觉得能够得到最终的胜利?以至于都不愿意和我在嘴巴上浪费功夫?”她简直要气死了。从来没有哪一个人的存在能让她轻易变得如此暴躁而易怒,就算是曾经怨恨着魔法部和无知大众的时期,那份情感也都是更加粘稠而阴暗的;完全不像是在面对麦克斯的时候,怒火直接而纯粹,但不管再怎么炙热的火焰都会被那股平静的水流吞噬。
  在面对普通大众的时候,她总是会下意识地伪装自己,让人们不去警戒她,伪装成成熟懂事的乖孩子的要点,就在于绝不能因为小事任性妄为,不论发生什么都一定要表现出无害的那一面。久而久之,她也就习惯去压抑自己的本心,也习惯主动脱离人群。即使是她认为重要的那些人,她也很少展露自己的负面情绪,因为重要,才更害怕失去,只能强迫自己在他们眼中更加出众而优秀,而不是过去那样软弱但真实的自己。
  但和麦克斯之间的关系却让她无需顾忌这些,麦克斯也从来不会因为她是她的女儿就对她有所宽容,这个和佐伊的外貌就如同镜面一般的人,性格却完全不同,三句话不到就能戳到佐伊的痛点,而且不管怎么看她都乐在其中,完全是在享受着佐伊痛苦、暴怒但又无可奈何的模样。
  既然麦克斯是这个样子,那佐伊自然也不用和她装作亲密,她可以随时随地地和麦克斯吵架(完全是单方面的讽刺,麦克斯一点也不在意),可以像个幼稚的小孩那样做无用功,例如朝麦克斯扔石头和做粗鲁的手势(去年她在猪头酒吧时从某个客人那边学来的)。因为在两人的关系中,麦克斯是毫无疑问的强者,还是个讨人厌的混账,她不用装得自己有多坚强、有多温柔体贴,反正自己的一切都被这个女人看得一清二楚。
  “我觉得对于三句话就能戳到痛点的人,错反而在于她自己那边,谁让她的痛点这么多呢。”更别说这家伙甚至还能窥探佐伊的内心想法。她当然知道这属于摄神取念的一种使用形式,几乎每一个资深的摄神取念高手,都能够窥探不设防的巫师的思维,只是读取的程度或多或少。防御和抵抗的方法不少,但大多效果一般,而作为唯一能够完全拒绝摄神取念的,便是大脑封闭术,可这也是一门高深的技术,佐伊不知道要去找什么人学习。
  “或许你可以去问问邓布利多教授?”佐伊凶狠地瞪了一眼“友好”地给她建议的麦克斯,她的心思又被窥探了。在意识世界里,那些平时藏在最深处的想法全都无处可藏,摄神取念和大脑封闭术的效果比通常时候更好。
  “你真的是来和我争抢身体的么?为什么要给我建议?”佐伊狐疑地看着麦克斯,“有什么关系,抢夺身体这件事本来就是你我双方都需要承担风险的行为。不管结局是你生存下来还是我吞噬你都无所谓,对我而言需要的只是观察这个过程。生死的结局对我来说全都一样。”
  “如果你最后消灭了我,对我来说也不过是享受到了等待已久的死;就算我吞噬了你,对我来说也不过是继续这样生活下去,但我拿到了这世上仅有一份的研究成果,对灵魂形态的直接观察。即使是告诉我这个可能性的汤姆,也不可能做这样富含风险的事情。”
  佐伊目瞪口呆,觉得麦克斯这样的想法就像是外星人:“那你为什么还要突然出现?!既然你根本不想要活下去,又为什么要来抢占我的身体?!还擅自做些会影响我人生的事情,你以为我会相信这个谎言吗?”
  “我不需要你的信任,佐伊。你还是没有弄明白,我们之间并非是合作共存的关系,信任的桥梁从一开始就是断开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死,这就是属于我们的唯一真实。”麦克斯的语气依然很平和,“我出现是为了要有能够刺激你的因素,但也是源于偶然的事故,最初我只是想要制作一个独一无二的装置,就像是汤姆曾经的那本日记——精巧真实得不像是一个魔法物品,对吗?如果有人说那本日记拥有自己的独立人格,我想也会有人相信。汤姆把他的青春时光全部封印在里面,这是后来的他不曾再次出现过的情怀。”
  “情怀?你说伏地魔?”佐伊看着麦克斯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只科莫多巨蜥,“我宁可相信邓布利多的那把胡子开学之前就被山羊吃了!”
  “我从不试图让你理解他,佐伊。每个人都是这样,觉得黑魔王绝对不会感到孤独,你看他既然拥有了那么多东西。力量、权力、部下和金钱,甚至连生命都能掌握住,那他还会有什么需求呢?就连他自己都忘记了。他曾经告诉我‘凡夫俗子是无法理解我们的,因为我们与众不同;而我们也理应支配一切,因为我们与众不同’。他是唯一一个直面了我的异常后,也接受了它的人,那是曾经连我自己都感到怀疑的东西,那被我唯一的朋友和曾经的恋人否定了的生存方式。”
  “每个人都说我们是错误的,说我们是不懂爱的怪物,说我们不过是仗着才能肆意妄为,最终必定孤独一人。他们或是劝告、或是鄙夷、或是畏惧,觉得我们的生存方式是异常的,擅自去同情、去臆想,可改变又哪有他们所说的那么简单,不管其他人怎么说,这些东西都已经是我们灵魂的一部分了,是我们冥思苦想总结出来的道路,不管结局是否悲惨、不管未来是否会发生变动,那都是我们应该承担的东西,对我们来说那是唯一可以信任的真实……虽然我不知道现在的汤姆是否还能记得当时的心情就是了。”
  “但至少,对我来说,去探究和观察,是和死亡同等重要的大事。我不会设置对我来说必胜的局面,那样只会让你白白失去斗志。而一个失去危机意识的人是很危险的,只要不再为生存所压迫,人类堕落的速度之快只会让人惊叹。我会时刻逼迫你,不想被夺走什么就拼死战斗。既然公开了手牌,也就不需要遮遮掩掩,我的牌面显然比你的更好,但我不会阻碍你的成长,那是不解风情之人才会做的事情。”
  “你把我当成你鱼缸里供你观赏的鱼?还是你觉得我就该是让你玩赏的宠物?”佐伊咬牙切齿,她第一次冲破那条界限,踏入了麦克斯的领域,但麦克斯什么都没做,而是任由她揪着自己的领口,把自己压在墙边,直视佐伊盛怒的蓝眼睛,仿佛里面藏着寒冰,“你的傲慢自大实在是让人作呕,麦克斯。说什么对等的风险,你只是把自己放在高高在上的位置上,欣赏别人充满苦难的脸而已。你迟早会因为这份自大后悔的,你以为自己什么都能得到,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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