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9

嫁给前男友他爸[穿书]——少说废话

时间:2019-10-22 16:37:51  作者:少说废话
  可是,从小连蚂蚁都没踩死过的自己,真的能背负起半条人命的重量吗……
  “时年?”
  见对方面色不太好看,秦子珩很快便贴心地出声询问,近来时年不再像之前那样多疑敏感,他们二人的感情也因此逐步回温。
  从纠结的思绪中回神,白时年放松身体,尽量自然地张口解释:“我只是在想,要不你还是去医院看看季岚。”
  “卖郑管家一个面子,你日后回老宅也不会那么难过。”
  无论先前闹得有多不愉快,秦子珩都不可能为了一个前任放弃继承人的身份,知道时年说得没错,他轻轻点头:“是该如此,秦家的旁支里,还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巴结这位‘三婶’。”
  ——反正对方烧得迷迷糊糊,自己只要拎着礼物走个过场就行。
  最近几天的时年温柔体贴大方得体,好像又变回了当初让自己倾心的那个世家竹马,怕对方觉得委屈,秦子珩又很快补上一句:“放心,现在我的心里只有你。”
  现在。
  或许是听多了对方的情话,白时年面上感动,心中却像枯井一般再无波澜,他勉强地笑笑,脑海里不断有前世争执的画面闪过。
  他和阿珩的问题,真的只是因为季岚吗?
  不知道恋人心中所想,打定主意的秦子珩很快就订好礼物赶往医院,有郑叔着手上下打点,青年病房外的走廊便显得格外清净。
  礼物和鲜花堆满角落,黑发青年昏昏沉沉地躺在病床上睡着,他手背连着吊瓶,一张憔悴的小脸也布满异常的红晕。
  听到房门开合的声响,他警惕地睁眼:“谁?”
  虽说最早是抱着引蛇出洞的念头装病,可随着时间的流逝,季岚川竟真的一点点虚弱起来,他与原主因果未断,就算身体和灵魂再怎么契合,天道也能做出些“驱逐离魂”的小手段。
  不过既然敢以身犯险,季岚川就定然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枕下压着镇魂符篆,青年低烧不退的模样看着骇人,实则却没有半分性命之忧。
  按理来说,要完成与原主“爱而不得”的约定,秦征不在的这段日子便是季岚川所能抓住的最后机会,然而今时不同往日,他宁愿在病床上烧得不省人事,也不愿再忍着恶心去勾搭秦子珩。
  眉宇间只有惊讶而无快意、周身的气息也坦坦荡荡不见阴森,一眼便瞧出对方与此事无关,季岚川兴致缺缺地闭上眼睛,连话都懒得和秦子珩多说一句。
  “是郑叔叫我来的,”将手中的鲜花放下,秦子珩颇为嘲讽地勾起唇角,“病成这样,怎么也不见父亲赶回来看你?”
  因为我不想让他担心。
  知道那个世界级的经济峰会有多重要,季岚川特意请求郑叔帮他保密,情意相通后,他反倒舍不得再让秦征替自己挡灾。
  淡粉的唇瓣紧抿,青年倔强的模样倒很是惹人怜惜,秦子珩轻啧一声,到底还是没有再说什么伤人的话。
  两看相厌,做完面子工程的秦子珩也无意久待,就在他离开后不久,季岚川等待许久的大鱼终于也按耐不住地咬饵上钩。
  “叩叩。”
  听到房门外那细不可闻的敲门声,鼻尖嗅到隐隐腐臭的季岚川收好手机钻回被窝,迅速装出一副昏睡不醒的柔弱模样。
  好在那被胶带固定住的针头够稳,这才没有在青年手上再戳出个洞来。
  “嗒。”
  无声地推开房门,白时年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打量着病房内背对自己的黑发青年,许道生那边的阵法似乎出了什么差错,难以回头的他,不得不硬着头皮来医院亲自确定对方的情况。
  季岚还没有死。
  注意到青年胸口的微微起伏,白时年心情复杂,一时也不知道自己是该失望还是该庆幸。
  ——“要看看他的耳后有没有红痣凝成。”
  想起许道生在电话里的嘱咐,白时年关上房门,轻手轻脚地走到病床旁边,青年侧身陷入柔软的被褥当中,睡颜平静得像是没有察觉到任何危险的临近。
  看不到。
  望向对方耳后的视线被一缕黑发挡住,白时年犹豫几秒,还是决定伸手去拨开那碍事的头发。
  “果真是你。”
  蓦地回身,季岚川势如闪电地扣住对方伸向自己头部的右手,余光扫过白时年外套下摆的口袋,一只面目狰狞的黑猫赫然映入青年解封的眼帘。
  猫诅。
  他季岚川何德何能,居然能让对方搭上另一条性命来诅咒自己?
  “什么果真是我,”心虚之下被人抓包,白时年的手心顿时冒出一层冷汗,“我只是好心来探病,你可别是睡糊涂了吧。”
  “探病?”狠狠抓住对方的手腕不放,季岚川眸若寒潭,一字一顿地说道,“阴时已过,魂魄犹在……”
  “你请的那位天师,想必已经被我吓坏了吧?”
  他怎么会知道这些?!
  瞳孔紧缩,白时年惊骇地看向对方,好歹也是智商在线的成年人,他很快便反应过来这其中的古怪:“你在耍我?”
  “是又如何?”
  挑眉轻笑,季岚川绝口不提自己引符镇魂时所吃的苦头,输人不输阵,哪怕满面病容,青年此时的风姿也仍旧动人。
  忍着疼痛甩开碍事的针头,季岚川用苍白的指尖拂过对方的眼睑:“随身带着黑猫的骨灰行走,白少爷可真是好胆量。”
  “什么黑猫,你放开我!”
  大抵是因为先前在输液的缘故,视线被手指遮挡的白时年,只觉得皮肤上有条阴冷的毒蛇爬过,拽住主角受的衣领用力下拉,青年语调森然地凑近对方的耳朵:“那只用来咒我的黑猫,难道不是白少爷你亲手掐死的吗?”
  “我没有!”
  余光瞥见对方手背上不断外涌的鲜血,白时年忽然感到一阵侵入骨髓的冷意,他似有所觉地低头望去,正巧对上一双死不瞑目的碧色竖瞳。
  纤细的脖颈怪异地向右侧弯折,身量小巧的黑猫身上满是细密的刀口,它用双爪紧紧扒住白时年的口袋,腾地化作一团燃烧的鬼火。
  发了疯似的躲闪挣扎,被青年松开衣领的白时年,当即扑通一声跪坐在地——
  “这、这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季岚川:???你请的东西你不知道?
  秦征:下章上线。
  虽然猫不是白时年杀的,但不洗白,改了许多版本,还是决定按照大纲继续写。
 
 
第70章 
  确定白时年脸上的惊骇不是作假, 季岚川坐在病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白少爷不知道吗?你口袋里的纸包, 就装着这只猫的骨灰。”
  “以命换命, 找一只攻击性强的碧瞳黑猫, 强迫它牢牢地盯住我的照片,而后用手将它活活掐死, 再让猫血覆盖住整张照片……”
  “够了!”
  干呕一声, 白时年嗓音颤抖地喝止住青年, 他飞快地将手伸进口袋, 而后将一个深黄色的纸包远远丢开。
  那纸包上满是歪歪扭扭的赤色纹路, 明明是代表正气的朱砂,它却偏偏能给人一种阴冷的感觉。
  从未想过许道生给自己的东西竟会如此丧心病狂, 白时年心中顿时涌上一股后悔的感觉,他是想赶走季岚没错, 但这不代表他愿意为了对方而不顾自己的安危。
  衣摆上鬼火燃烧,白时年却还是从骨子里泛着冷意,腿软到站不起身, 他打着寒颤开口:“它为什么还不离开?”
  冤有头债有主, 哪怕心中有怨,这只黑猫也该去找许道生才对。
  “大概是因为你的指尖血被融进了它的骨灰里, ”确定自己身上的诅咒为何,季岚川心中大定,说话间也带着几分能气死人的漫不经心, “反正你也看不到,就当自己买了个隐形挂件带着玩。”
  “你!”
  还没等白时年把话说完, 感知到危险的黑猫就再次变回临死前怨气最深的骇人模样,条件反射地避开对方的眼睛,白时年手脚打颤地咬住下唇,死活也不肯向面前的青年服软。
  “你不是季岚,”死死地盯住对方游鱼闪倏的左眼,白时年终于确定自己先前的猜测,“你到底是谁?!”
  面对总裁爸爸时都没有松口,季岚川又怎么会在主角受的面前袒露自己穿越的事实,他眨了眨眼睛,无辜且真诚地答道:“我就是季岚啊。”
  “一个甩掉渣攻远离贱受后、重新焕发生机的季岚。”
  渣攻贱受。
  尽管不常看小说,但白时年也能从字面上理解这两个词的含义,从未被人这样评论,他脸色涨红,一时却找不到什么能反驳的话说。
  在季岚川眼中,重生后的白时年就是典型的“又坏又蠢”,他知道对方性格上的改变有八成是因为秦子珩,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在白时年决定对自己下手的那一刻,他就应该做好接受反噬的准备。
  诅咒已现,按照往日的经验来说,季岚川只要将猫魂劈散,他便可以活蹦乱跳地下床出院,可以德报怨不是季大师的作风,事情发展到现在,他定然要好好为白时年和他背后的“高人”准备一份大礼才是。
  将枕下的镇魂符篆反扣,被天道和猫诅双重针对的季岚川顿时感到一种魂魄即将出窍的飘忽,耳后红痣渐渐凝成,先前纠缠着白时年不放的黑猫,立即浑身炸毛地盯住青年。
  那是一股很可怖的气息。
  凛冽而又浩然,纤细的青年拥被坐在床上,给人的感觉却如同一把斜插在雪山之巅的利剑,注意到对方周身隐隐浮现的电弧,黑猫喵嗷一声,噌地钻进了身边人的身体。
  “呃……喵!”
  骨血交融,哪怕白时年受天道庇护,也不可能在此时抵御黑猫的入侵,他双眼圆睁,眸色也变为幽深的碧翠。
  以为上了人身小爷就不敢下手?
  并指为剑,季岚川凤眸微眯,眼中只剩下白时年眉心那颗和自己如出一辙的红痣。
  “内有霹雳,雷神隐名……去!”
  眼见着那抹紫光携带着风雷之势向自己袭来,被黑猫附身的白时年却根本动弹不得,金光神咒对邪物有天然的威慑,一人一猫气机相连,眨眼之间便已经被惊雷吞没。
  痛。
  面容不自然地扭曲,白时年从未体会过如此可怕的剧痛,他四肢抽搐,当即狼狈地瘫倒在地蜷成一团。
  在那道仿若天罚的惊雷面前,他心中所有的阴暗都无所遁形,丢开所有借口直面自己的丑恶,这种感觉,就像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当众扒光般难堪。
  按理来说,以季岚川对道法炉火纯青的掌控,哪怕有脏东西附着人身,他也能轻而易举地分出阴阳二界、保证自己只劈鬼而不伤人。
  可对于白时年这种人,有仇必报的季岚川,绝不会再心软让对方好过。
  耳后红痣渐渐散开,原本在白时年体内张牙舞爪的黑猫也化为虚影轻轻跌落,猫诅已破,几个城区外的许道生,立时便跪在法坛前“哇”地一声吐出血来。
  曾经掐死过黑猫的指尖黑气缭绕,很快便将那里的皮肤侵蚀得和老人一般枯瘦干燥,许道生从未见过这种身怀诅咒还能驭使雷霆的怪胎,猝不及防便被对方劈得身负重伤。
  三脚猫的功夫也敢到自己面前显摆。
  确定冥冥中传来的反馈仍旧属于许道生,季岚川强忍身体的不适,冷着脸看向地上双眼无神的白时年:“他问你要了什么报酬?”
  诅咒破开,那被青年刻意保住一命的黑猫便只认得白时年血液的气味,它阴测测地盯着对方的咽喉与眼睛,似乎是在琢磨着从哪里下口比较方便。
  感官迟钝却又能感受到神经末梢传来的绵密刺痛,白时年蓦地想起了前世自己车祸身亡时的可怖场景,那是他重生后最想避免的结局,可是在这一刻,四肢大开狼狈倒地的他,似乎又和前世有了微妙的重叠。
  如果能够选择,他宁愿自己被车撞死,也不愿这样卑微地匍匐在季岚脚下。
  “两百万,”仿佛又死过一次,衣服被冷汗浸透的白时年撑地起身,并没有再次固执地和青年呛声,“还有秦征的头发或血液。”
  果然。
  不动声色地将镇魂符篆攥在手心,季岚川平静地看着白时年挪动双腿颤巍巍地离开,目光凶狠的黑猫紧随其后,好似一道永远也无法摆脱的浓重阴影。
  故意破除诅咒只留媒介,季岚川就是要让白时年对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害人终害己,如果所谓主角必定会得天道偏爱,那就让他来当这个打破规矩的“反派”。
  “你不是季岚。”
  精神恍惚地向外走去,白时年握住门把低声喃喃:“如果是输给你……”
  后面的话季岚川没能听清,三魂七魄被人强行抽离的痛感让他一阵耳鸣,几乎是在房门关上的瞬间,他便砰地一声重重摔在床上。
  是因为身为剧情中心的主角否认自己的存在?
  感觉到天道对自己猛然加剧的排斥,季岚川咬破舌尖,拼命念动神咒拉扯住自己即将被拖出肉身的魂魄。
  “太上台星,应变无停……三魂永久,魄无丧倾。”
  失去水分的唇瓣不断开合,青年手背上未被处理的针孔更是渐渐溢出新的血液,用尽全力抬手拍下床头的呼叫铃,季岚川很快就不能再自如地操纵原主的身体。
  还不能走。
  那枚戒指他还没来得及戴。
  意识开始飘忽,季岚川眼前忽然出现各式各样熟悉的画面干扰己身思绪,耳边断断续续地传来医护人员的脚步和询问声,他却根本没有时间能去回应。
  逼仄混乱的筒子楼、白雪皑皑的郊外孤山,笑眯眯冲他招手的师傅,还有那个在远处温柔注视着他的男人……
  “秦征。”
  无意识地低喃出声,季岚川口中安神定魂的法决立刻中断,魂魄离体,被慌忙推向急救室的青年霎时便没了呼吸。
  若是有其他天师在此,定然能看出对方头顶双肩微弱的魂火、还有那漂浮在病床上空的七魄。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