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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不压正[穿书]——执笔忆流年

时间:2019-10-23 12:47:58  作者:执笔忆流年
  “我察觉到教内气氛不对,不过是多长个心眼,毕竟少喝一碗药不会有什么大碍,我只是没想到……哥哥竟真的,对我这般心狠。”
  他微微抬了抬头,似乎想要爬起来,却只能失力地跌了回去,露出一丝苦笑,不知是在笑自己从未被这人放在计划之内,还是笑此刻无能又虚弱至极的身体。
  废物一般。
  是,哥哥是为他好,所以想把他送走,甚至为了担心他不配合,还想出下药这种点子。
  可这是他想要的吗?
  无论生死,无论将会面对什么,无论何种情景,他都不过想陪在这人身边罢了。
  他甚至无法想象,若是那个时候,他没有及时赶到,这人但凡有一丝差错,他便永远也过不去自己心里那个坎,痛苦后悔终生。
  这就是为他好了吗?
  “哥哥,你从来不懂,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这般想着,也这般说了。
  萧君逸眼神黯淡,素来挂着温柔笑意的脸也变得凄苦而冰冷,那些近乎痴狂的爱慕被全部压下,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浓浓的不悦和委屈,这是他第一次,将自己的情绪表达得这般明确。
  “我……”夜子曦被质问着,张嘴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他甚至觉得眼前的场景滑稽又溢满悲伤。
  就像那打着为孩子好的旗帜的父母,毫无所觉地在他们身上戴上一个又一个沉重的枷锁,却从未真正在意过他们的想法和需要,因为没必要啊!
  我知道我是为你好就够了,你现在不懂没关系,等以后你长大了就懂了!
  可是这对于萧君逸来说,并不适用。
  且不说他的年龄已足够他为自己做决定,单是他的那份心意,若是被这般对待,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善意地“践踏”,都足够令人窒息。
  “为你好”,怕是最恶心也最无辜的笑话了。
  好一把软刀子,刀刀割人心。
  夜子曦抿了抿唇,将头撇开,喉头上下滚动一下,试图转移话题,“那你又是怎么回来的?就算没有喝药,凭你那时的身体状况,连站起来都不可能,更何况还有韩枫负责安排伤者转移,你怎么可能躲过他的监视?”
  萧君逸轻叹一口,到底不舍得逼迫这人,一点都舍不得,只能配合地应道,“我告诉韩枫,他若是不放我走,我就在他眼前自刎,他得了你的命令,不可能看着我去死,只得妥协。”
  “妥协?”夜子曦转过头来,有些奇怪,“他根本不需要妥协,你不是他的对手,哪怕捆起来也好打晕也罢,他如何会受你胁迫?”
  萧君逸收回目光,死死盯着眼前的软枕,似乎想从上面盯出花来,缄口不言。
  夜子曦这才察觉到他话里的漏洞,脸色越发难看,“别避重就轻,我是问你,你怎么起的身,又是凭什么去威胁韩枫?”
  “我……武林盟内曾有一秘药,食之可令痛觉暂时失灵,内力……暴涨,不过时效较短,出于某种考虑,我便随身备着两颗。”
  夜子曦的脸色已经阴沉得可以滴出水来了,屏蔽痛觉,短时间内功力大增,怎么看都像是那种虎狼之药,但凡这种东西,怎么可能没有后遗症?
  轻则伤势反弹重则根基全毁,好样的……
  可真真是好样的!
  他薄唇微抿,细软的长发无风自动,显然已是愤怒到极致,“能耐了,长本事了!”
  又是这句,似乎重逢萧君逸之后,这两句话便被他经常提起,满是恨铁不成钢的咬牙切齿。
  他霍的一下站起身,想要叫黎吻来看看有无什么隐患,却被萧君逸猛地抓住了手腕,同样的姿势同样的情景,让他有一瞬间的愰神。
  上次,这家伙也是这般抓住了他,然后……
  然后……
  那场景,让他直到现在回想起来,都还感到脸颊发热,纯然的不知所措,竟是暗火顿消,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姿势别扭地半弓着身子撑在床上,对上那双满是狡黠的眼。
  “哥哥心疼我吗?这伤,其实也挺疼的,但是一想到,它们将会出现在你身上,那我恨不得再重上十倍百倍才好……”萧君逸讨巧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夜子曦皱着眉打断。
  “别瞎说,真伤重成那样,你还有命在?你是人不是傀儡,有血有肉,如何感受不到痛意?而我再如何,一是你哥哥,本该护着你的,二也是个堂堂正正的男人,怎么就受不得伤?还非得你次次如此,你这难道不是在往我心上扎刀子?”
  “何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那日我虽不能动弹,意识却清晰,其中有两剑,你明明可以避开,却生生受了,这算什么?靠自伤来换取同情吗?想要让我愧疚痛苦,进而接受你?”夜子曦低低喘了口气,委屈又心疼,情绪也越发激动。
  他这算什么?
  以命相逼?
  还是想告诉他,如果有一天他死了,那完全是自己逼的?
  这样的行为,分毫没有给他完全掌握甚至俘获一颗真心的喜悦,只有满满的惶恐和惊惧,就像被人放了一块精致易碎的琉璃在手上,小心翼翼捧着,生怕一不小心就碎了,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我没有要逼你,也永远不会做那种事。”萧君逸知道他想歪了,无奈轻叹,这人的神经敏感又脆弱,他怎会不知?
  他手上用力,像上次一样,无赖地把人拉到了床上,强壮的胳膊圈过他的腰身,有些满足地蹭了蹭,“我虽知道我一旦受伤,你便会毫无准则地答应我所有要求,可我不会那么做,那两剑我是真的避不开,那个药……让我的行动也产生了些许迟缓,药效将至才会那般,你别多想。”
  夜子曦猛地瞪大眼,有些后怕地颤了颤。
  药效将至……
  他完全无法想象,自己若是再晚恢复一秒,将会发生什么了。
  “你别这样,别这样……”他轻声喃喃,主动转身,面对着萧君逸,看着他的目光甚至带上了几分乞求,“别这么对我,我受不住的,好好照顾你自己,我要你健健康康的,只要你好好的,我什么都答应你,只要你好好的……”
  萧君逸的身子猛地僵住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瞪大,呼吸也停滞了,就像是被人按下了暂停键般,傻愣愣地盯了夜子曦半响,直到胸腔里传来痛苦的窒息感,才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看上去傻透了。
  “哥哥,你刚刚说什么?答应我……答应我?什么答应我?哪个答应?是不是……”他激动地撑起半边身子,强行挪到了夜子曦身旁,紧紧挨着他那片微凉的皮肤,背上火辣辣的疼痛分毫引不走他的注意力。
  他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夜子曦的脸上和唇上,生怕那好看的唇会吐出什么令他绝望的话。
  “我说……”夜子曦面对这样一双散发着浓浓惊喜和炙热爱意的眼,突然觉得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上一般,竟是再难开口,缓了好一会儿,久到那双璀璨晶亮的眸子重新黯淡下去,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说我答应你,你要什么,要如何……都应你。”
  闭着眼说完这句,夜子曦有些尴尬地将脸侧向一边,分毫不敢回头去看那人的眼神,半羞半恼。
  “哥哥,哥哥……”萧君逸也过了半响才反应过来,长臂一伸,把那靠着床沿只占了很小一部分的某人揽进怀里,抱得死死的紧紧的,不留一丝缝隙,恨不得将怀里这冰块全部塞进胸膛一般,一时不知该拿他怎么办好,欢喜地快要疯了。
  “你答应我了?答应我了……答应了,我记住了,反悔也不会再放开你,不,不会给你机会反悔的……”
  “你刚刚是答应了是吧?对对对,我就当你答应了,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我的了,哥哥,哥哥……你是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来来来,答应了,先要个亲亲(づ ̄3 ̄)づ╭❤~
 
 
第57章 我想吻你
  夜子曦身子一僵, 闭了闭眼, 强逼着自己放松下来, 又被搂地更紧了几分,手臂贴着的那块皮肤透来滚烫的温度,几乎要将他灼伤般, 他探了探额头,却几乎停不住手,这人竟是又烧起来了!
  整个人烧得迷迷糊糊地, 却还是固执地将他圈在怀里,也不知是不是贪恋那一点点微凉。
  “你这个,这个……”夜子曦气的不轻,这家伙素来如此, 做事全凭自己的意愿喜好, 霸道独。裁又惯会耍乖,往往是让他连气都生不出,可这一次次看着他为了自己陷入险境,终究是一层层打碎了他的坚持。
  这条命都是他的,又遑论其他?
  “他怎么样?”黎吻被人半夜挖出来,身上除了贴身的里衣, 只草草罩了一件宽厚的披风, 从里面探出一只手来,仔细把着脉。
  “没什么事, 就是伤太重了,发发热也好, 但是烧太高太久了也会有危险,你晚上就守着他是吧?那你看着点就成,给他擦擦身子,要是过半个时辰温度还降不下去,就给他喂一粒,哈……”黎吻说着,打了个哈欠,习惯性地伸手进怀里掏了掏,却摸了个空。
  他愣了两秒,才想起来自己出来根本是没穿衣服的,脸红了一瞬,朝外扯着嗓子喊了声,“大疯子!我药呢?”
  韩枫从外推门进来,带进一阵夜风的寒意,他转身将门关上,运转内力将身上的寒意驱尽,边走过来边笑,“让你迷迷糊糊的,再如何着急,穿件衣服也不耽误什么事,丢三落四怎么当得好神医?别回头把人医成重病了……”
  他嘴上絮絮叨叨个不停,毒舌地紧,却温柔地将人的披风拢了拢,旁若无人的亲昵,看的夜子曦有些奇怪。
  这两家伙什么关系这么好了?
  “知道了,还用你说?要是哪天我真医死人了,我就再也不给人看病了,四处游历去,看看山山水水,也乐得自在。”黎吻劈手夺过他手里的药瓶塞进夜子曦手里,挑衅地看了他一眼,又轻轻哼了声,像只骄矜的猫咪。
  “这你怕是去不了了,”韩枫依旧笑眯眯地,只是那笑意看着有些促狭,略微欠扁,“你吃了教内那么多东西,没还清之前,可是哪都去不了。”
  “你……懒得理你!”黎吻瞬间炸毛,便转身看向夜子曦,“我这几天一直在想你的身体情况,之前就没有查出什么东西,按理来说蛊毒除尽,除了稍微有些虚弱,别的什么问题都没有,但是你一运功就会疼痛难忍意志全失,那问题只能是出在功法上了。毕竟每次运功之后,你都会虚弱很长一段时间,我原本只是以为你的功法比较霸道,对身体的压迫不小负荷过重,可现在看来,恐怕远不是那么简单的。”
  “你发作的情况也一次比一次凶险,这次简直是令人心惊胆战,几乎陷入疯魔,再来一次的话……恐怕会直接走火入魔,若真到那时,怕是会成为一个只知杀戮的疯子……”
  他这般说着,语气隐隐担忧,一张小脸也皱得死紧,连韩枫都没了那轻松的笑意,屋内一时寂静无声。
  走火……入魔么?
  夜子曦苦笑一声,原主的父亲夜寒可不就是走火入魔而死的么?
  甚至历代教主都不曾长命,若说是功法有问题,那便解释得通了。
  可若是从此再不能使用内力,对于他们这些视武成痴的武林人士来说,那简直比杀了他们还要痛苦绝望,而以先辈们的聪慧,未必不知道这其中的弯弯道道,却是……骑虎难下么?
  更何况修习浮罗心经那么多年,所有的一切早已融为本能,甚至没办法重头开始修习别的内功心法。
  若是个普通人便也罢了,但作为一教之主,掌管着这数千人的性命,若是个没有武力的废物,想来是他们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所以纵使知道,也无可奈何,只能继续修炼,进阶,然后……爆体而亡……
  真是,可笑又可悲。
  “我知道了,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使用内力,这段时日,就只能仰仗你们保护了。”夜子曦强撑着笑脸,甚至还有心思跟韩枫打趣,这人却不曾接下。
  “教主说的哪里话,为您,属下愿付出一切!”不过是个玩笑,他竟回的这般认真,甚至半跪下。身,单手放于胸口,是起誓的姿势,看的夜子曦眼眶一热。
  这帮家伙……
  “好了好了,我就那么一说,去睡吧,大半夜的把你叫起来,辛苦了,这里交给我就好。”他挥了挥手,示意黎吻他们回去休息,就看到两人相携而去,却有些疑惑。
  这两个人……都是往哪个方向的么?
  直到看不见人影了,他才收回视线,又伸手摸了摸,触手滚烫,只能认命地给萧君逸人工降温,因为是俯趴的姿势,没法将他的衣服脱下,他便索性上手,直接将那洁白的里衣撕碎了,可目光触及那缠满纱布的后背,动作却慢了下来。
  萧君逸的身材很不错,背部的肌肉也很是发达,可现在却是一点都看不见了,缠满了纱布,一点都不曾暴露出来,而那纱布上,刺眼的鲜红,揪着他的心,疼的一抽一抽的。
  烧伤,撕裂伤,刀伤,剑伤……
  好好的一个孩子,竟被他生生折腾成了这样,他可不就是个罪人么?
  夜子曦眼睑轻垂,手下的动作越发轻柔,忙出了一身汗来,到了半夜,好歹是烧退了。
  萧君逸就这般浑浑噩噩地昏了四五日,每日被夜子曦精心照料着,伤好得快,没多久就能下床了,便开始准备离开事宜。
  当日的爆炸之后,武林各派元气大伤,萧邵也被牵连,声望大减,本来没什么存在感的,这次确实被人记住了,不过多是恶名。
  于是为了稳定局势,欧阳恕横插一脚,明面上支持他,实际上却已经是自立为王了,且因为他及时安抚又慷慨大方,颇得人心,隐隐有武林盟主的风范,不过是因着下任选举时间未到,所以暂且压制罢了。
  更何况经此一役,虽是元气大伤,但是成功剿灭魔教的功劳足够让他们声名大噪,死去的人虽然可惜,但活着的人,却能享受这份荣誉,起码有了与人吹嘘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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