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9

我兄弟成了个恋爱脑(穿越重生)——安日天

时间:2019-10-23 12:51:35  作者:安日天
  我张了张嘴,找不到什么话题,毕竟我同他,已经太久没聊过了。
  曾经无话不谈的时光,仿佛就在昨日,却被一次又一次的擦肩而过、从希望到绝望,抹去了所有的美好与踪迹,以至于我斟酌良久,只能用一句“熟悉的陌生人”,重新定义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的沉默让他也沉默起来,我们走到了校门口,他指了指他停车的方向,说:“我开车带你走。”
  “我不太敢坐你的车。”话已出口,我才察觉出伤人的味道,却一点也不想收回。
  “你还没有驾照,只能我开,”他言语平平,听不出生气的情绪,“放心,我只是要送你回家。”
  我们走到了车边,他松开了我的胳膊,帮我拉开了副驾的车门,我却向后推了一步,开了后车座的门,上了车。
  他站在原地,略低头居高临下地看我,他问:“怎么坐后车座。”
  我坐在车里,他问我就选择实话实说:“前面马菲菲坐过太多次了,我嫌脏。”
  宋东阳也没反驳这句话,伸手先关了副驾的门,又关了后车座的门,之后才进了驾驶座,他将自己的安全带系好,问我:“想吃什么夜宵?”
  “什么都不想吃,只想回家做卷子。”我感觉车子内的气氛有点尴尬,索性闭上了眼,不去看他,也假装他没有通过后视镜观察我。
  “总要吃点东西的。”
  我闭着眼,他的话语就显得更温柔了,温柔得一点也不真实。
  我冷笑着开口:“能不能闭嘴,你好烦。”
  他终于安静下来了,车内一时只有车辆开启的轻微响动,又过了一会儿,柔缓的音乐在车内响起,我略显急躁的心也随着它慢慢地平静下来。
  困意席卷而来,我半强迫自己睁开了双眼,车内的玻璃上依旧笼着薄薄的水雾,我抬起手,用羽绒服上的套袖抹开了一片雾,窗外的景色是我所熟悉的,车辆正在向我家的方向行驶,我舒了口气,却并不敢放松,依旧盯着窗外。
  宋东阳在这个时候突兀地问:“迟睿,你是不是恨我?”
  “你说呢?”我按捺不住嘲讽,即使我知道他也有些无辜,“换你是我,你能不恨么?”
  眼前的绿灯突兀地变换成了红灯,他停了车,又毫无意义地按了下喇叭。
  我深深地吸着气,感到十分烦闷,我想同宋东阳大吵大闹,又觉得那样放纵的争执,离我太远了。
  我习惯性失望,习惯性远离,习惯性沉默,我一个人已经过得很好了,不再需要他了。
  红灯转绿,车子重新启动,车内的音乐也换了一首应景的曲子——陈奕迅的《最佳损友》。
  前奏刚刚响起,宋东阳就想切换歌曲,我却拦住了他,说:“宋东阳,我想听。”
  宋东阳的手指从按钮上挪开,他说:“迟睿,我不想你听。”
  我轻声哼唱着歌词,从前只觉得这首歌好听,却未曾料到如今如此应景。
  我已不知晓宋东阳到底是敌是友,却清楚地明白我们这对“旧知己”成不了“老友”,也像歌词中说的那般“严重似情侣/讲分手”。
  我有点想哭,但最后却笑得很大声,我说:“宋东阳,你为什么要喜欢马菲菲啊?”
  你为什么要喜欢她啊?
  你要是不喜欢她,不就没这么多的事了么?
  你不会被蛊惑,不会伤害我,我们依然是朋友,依旧无话不谈。
  我们会上同一所大学,我们会是最佳损友。
  直到车辆缓慢地停在了我家楼下,宋东阳依旧没有给我答案,他下了车,又帮我把车门打开,路灯在他的身畔,他在灯光下显得有些冷漠。
  他说:“下车。”
  我拖着笨拙的书包下了车,车门在我身后被撞上,宋东阳却突然凑近了我,他皮肤极好,肤色极白,肉眼几乎看不到毛孔,长长的睫毛下是浅棕色的眼瞳,当他注视着我,我这种没什么审美观念的人,也要赞叹一句“英俊”。
  他靠得太近了,我下意思地后退了一步,却抵在了车门上,我有点愕然,正想让他让开,他却没有丝毫犹豫,迅速地低头亲了我。
  唇上的触感温热,我睁大了双眼,想叫他滚。他却啃咬着我的唇,双手箍住我的肩膀,将我压在了车门上亲吻。
  那个混乱的夜里他消失的力气仿佛又回来了,他的力气大极了,以至于我用尽全力也无法挣脱,肢体的碰触让我感受到了他身下明显的灼/热,我惊诧地看向他,他却毫不退让地注视着我。
  他终于结束了这个吻,稍后退了一步,我用手背擦了擦自己的嘴唇,下一瞬,我扬起手轻而易举地打了他一巴掌。
  我用的力气很大,他的脸上很快就露出了浅红色的巴掌印,他的声音带了一丝喑哑:“我爱你。”
  我冷笑出声,我说:“滚。”
 
 
第26章 
  他站在我面前,没有一点想滚的迹象。
  冰冷的空气激着我的脸颊,让我的愤怒一点点压了回去,我别过了脸,说:“你走吧。”
  他却低声说:“不是想知道对付马菲菲的办法?”
  他就这么轻易地戳破了我隐秘的想法,我也破罐子破摔似的回问他:“你愿意告诉我,怎么对付你女朋友?”
  “我们分手了。”
  “是么?”
  “是。”
  他咳嗽了一声,又同我说:“上去吧,下面冷。”
  我定定地看了他几秒钟,硬是没从他脸上看到丝毫的尴尬,转过身,快步向单元门的方向走去。
  身后跟着另一个的脚步声,那是鞋底捻过落雪的咯吱作响,单元门是铁质的门把手,我没戴手套,正想用袖口垫着开门的时候,宋东阳的手已经伸过来了,他雪白的手指一瞬间冻得泛红,但还是从容不迫地拉开了单元的大门,声控灯应声而亮,我没再多话,小跑着进了楼道里。
  宋东阳依旧不慌不忙地跟着我向上走,我家在五楼,我跑得很快,但仿佛永远都避不开他的脚步。
  我从书包外侧的口袋里翻出了钥匙,期间声控灯灭了一次,宋东阳先我之前跺了跺脚,我的世界又重新亮了起来。
  我用钥匙开了防盗门,又开了房门,放下书包换了鞋,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从鞋架子上拿了一双半新的拖鞋扔在了地上。
  “拖鞋在地上,你换了再进来。”
  “好。”他的声音沉稳又温和,伴随着门重新关闭的轻微声响。
  我把书包熟稔地扔在了沙发上,转身趿着拖鞋去厨房烧水,又出于礼貌问他:“你想吃点什么?”
  “你吃什么多做点给我就行。”他的声音隔着门,有点模糊不清。
  “那你先去洗澡,睡衣穿我爸的吧。”宋东阳也不是第一次到我家留宿了,我顺口说了这句过分熟稔的话,话说出口,才反应过来暧昧不清来。
  但不等我说什么话找补,宋东阳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他说:“不用麻烦,我带了睡衣的。”
  他带了睡衣的。
  他什么时候带的睡衣?!
  是不是从今天早上他离开别墅的时候,他就做了今晚在我家留宿的打算了?
  我一瞬间想出门质问他,他的声音却又响了起来,他说:“迟睿,我忘记怎么调你家的淋浴了。”
  我把烧水的煤气灶拧上了,出了厨房,正好看见他已经脱得只剩条内裤,站在洗手间的门口。
  室内的暖气很热,他这样也不会冷,我本来不该感到尴尬的——如果他的身体上没有布满我昨天留下的痕迹。
  他的皮肤很白,此刻却像打翻了染料盘,红、青、紫遍布在一起,活生生像刚挨了一顿打。
  我看了一眼就不敢看了,明知不应该,心里还是涌起点异样的情绪来,我或许下手太重了。
  他侧过身,让我进了洗手间,我家的空间并不大,淋浴是装在洗手间里,又为了方便打理,并没有弄个玻璃罩子隔开。
  我把淋浴喷头扯了下来,对准了马桶,开始向左向右调节着水温,等感觉差不多了,又向热的方向拧了一点点,才把喷头递给了他,说:“水温调好了,洗吧。”
  他接过了喷头,却特别坏,向我的方向拧了下,我的毛衣一下子就湿了。
  我瞬间炸毛,骂他:“宋东阳你有病啊——”
  他却知错不改,继续向我的方向喷水,我后退了几步,他不喷了,但我的毛衣也湿透了,连头发和脸颊都沾了很多水。
  他把喷头随手挂在了架子上,靠近了我,一点也不带诚意地说:“抱歉啊,你把毛衣脱下来,我一会儿顺便帮你洗了吧。”
  我闷不做声,把毛衣脱了扔到了洗衣盆里,眼前又多了一条毛巾,宋东阳说:“擦擦水吧。”
  我接过了毛巾,笃定说:“你是故意的。”
  “是啊,”他竟然也不反驳,甚至向我的方向走了一步,他的脸上是我熟悉又陌生的坏笑,痞子气调皮地冒了个头,“谁让你穿得严严实实,一点肉也不露。”
  我们以前总这么闹,因而现在也不觉得生气。我用毛巾仔细地把头发和脸颊擦干,给自己裹上了挂在了门后的睡袍,又觉得别扭,干脆把外裤和棉裤也脱了下来,我说:“你帮我把外裤顺便也洗了,棉裤别洗了,还有,你快点洗,别浪费我家的热水。”
  “行,你要不干脆把内裤也脱了吧。”他很自然地提出建议。
  我的手都搭在了内裤边上了,突然感觉哪里不对,就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正好发现他在盯着我的小腿看,看我的眼神不像是看男的,倒像是看漂亮姑娘似的。
  我就说:“你别那么看我。”
  他很听话地别过了头,但***鼓囊囊的,我们都是男的,我怎么可能不清楚他怎么了。
  “你同性恋啊?”我直接问出口了。
  “我可能是双性恋。”他回答得倒挺准确的。
  他把喷头挂在了最上方的支架上,开始冲刷着自己的身体,很快地,薄薄的内裤就彻底贴上了皮肤,露出了内里的形状。
  我盯着看了一会儿,也有些口干舌燥了,然后我想起来,我是可以出去的,没必要跟他呆在这里。
  我不发一言地转过身,趿着拖鞋刚走了一步,就听见宋东阳问:“迟睿,想上我么?”
  其实肉体上是不排斥的,但总感觉又搞在一起,会发生些麻烦事。
  我正想拒绝,却听他说:“你上我一次,我就能帮你做一件事。”
  我的智商没那么低,不会以为他是拿这个作为条件同我交易,联想到之前被我自己强行中断的发散思维,心情有点微妙,我问他:“这样我能命令你去做事,对么?”
  他没有直白地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说:“迟睿,我不会让你吃亏。”
  “我再想想。”
  我感觉自己被室内的水蒸气蒸得有些头脑不清,就拧开了门,直接出去了。
  我重新回到了厨房,烧了一壶热水,又把热水倒进了暖壶里,洗了青菜,打了鸡蛋,快速地做出了两碗青菜鸡蛋面。
  当我把两碗面条端到餐桌上的时候,宋东阳也裹着睡袍穿着拖鞋出来了,伴随着洗衣机的轰隆声,我们面对面吃完了两碗面条。
  宋东阳去厨房洗完收拾,我看了眼表,已经十一点了。
  其实不算晚,还能做一套卷子。
  我的大脑有点乱,但不妨碍我回到房间,拧开了书桌上的护眼灯。我低下头,从笔筒里抓了根笔,开始做题。
  但卷子只做到一半,宋东阳就到我卧室里来了。我家只有两个卧室,一个房间是我爸妈的,一个房间是我的,都是双人床。
  我没时间和精力收拾另一个房间,宋东阳要么睡客厅沙发,要么打地铺,要么就得住我的床。
  和他共处一室,他坐在我床上呼吸,我的心绪其实已经乱了。
  他坐了一会儿,又出了门,听声音像是去了客厅,很快地,我听到了倒水的声音。
  我回过神,才发现笔尖在雪白的卷面上戳了无数个小点。
  “哒、哒、哒。”
  他重新回来,他把一杯水放在了我的右手边,又用温热的手包裹上了我微凉的手指。
  他说:“迟睿,我们试试。”
  我说:“宋东阳,我对你没感觉。”
  “不需要什么感觉,像那天晚上一样,放松一下。”
  他的吻落在我的发顶,又落在了我的颈后。
  我打了个寒颤,“哗啦——”,我站了起来,手指依旧死死地攥着我的笔。
  我说:“宋东阳,你在害我。”
  他站在我身后,我听到了打火机点燃的声音,他点燃了一根烟,沉默地吸了几口。
  他说:“迟睿,我在救你,也在救我。”
 
 
第27章 
  “你让我做完卷子。”我的大脑很乱,很容易冲动行事,我得寻找个缓冲地带。
  “还剩一半,”他低下头看了看我的卷面,“好,我等你啊。”
  我掐了把自己的大腿,强迫自己收拢心神,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卷面上,但都怪这个卷子太简单了,不到半个小时,我竟然做完了最后一道题,我甚至将卷子重新来回翻了一遍,就这么没了。
  一只修长的手轻易地拿走了我手中的笔,一片温热拢在了我的手背上,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浅淡的笑,他说:“迟睿,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我说不清心里隐晦的不安与焦躁,仿佛同宋东阳搅合在一起,会陷入更深的陷阱似的。
  他像是察觉到了我心底的挣扎,突然松开了我,拖鞋划过地板发出轻微声响,下一瞬,我听到衣衫褪去、落在地板上,我扭过头,发现宋东阳背对着我,他的后背遍布红痕,是昨晚我留下的。
  他关了卧室的顶灯,上了我的床,埋进了我的被子里。
  我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呢?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