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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这是你师弟啊!(穿越重生)——竹浅

时间:2019-10-25 16:20:02  作者:竹浅
  他与韶斩交换着彼此两边的情报,韶斩的一双金瞳发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压制着汹涌的怒意。
  木尽焦急地找寻着木卓,却始终没有看见木卓的身影,随着石门一扇一扇落下,心也越来越凉,等最后一扇石门落下,始终坚信木卓不会有事的想法终于出现了一丝动摇,暗暗祈求大师兄是被困在了某个地方,没有过来。若不是洛书一路对他的引导与暗示,现在木尽恐怕会神魂尽失,不知所措。
  他用力咬了咬舌尖,想起洛书一路有意无意说的话,压下担心,去寻找隐门的师兄长老,将人聚集起来。隐门的弟子不理俗务,这件事尽数由木尽包揽,他的动作之间竟然有了几分木卓的影子。
  洛书轻笑一声,看向冉苍,“这也是你计划好的?想将我们一网打尽?”
  他略带嘲讽意味地环视一周,这里的江湖客已经有百来人,人数是冉苍那边人的五倍。就算机关再快,还能将这些人尽数挡下?
  冉苍脸色难看,显然有什么地方出了差错,而这差错是致命的。
  洛书想起方才借着拿吃食看见的兰空空拓印的图纸,勾了勾嘴角。
  这个所谓的藏宝室他记得清楚,里面的机关供他玩了好一会。
  “皇上,与虎谋皮,你就不怕被老虎吞进腹中吗?”
  他说着状似不经意地往一旁走了两步,狠狠一跺脚。
  “皇上小心!”
  冉苍被人推了出去,在他方才所站的位置上,已经多了两枚箭矢。箭头上泛着一层翠绿的流光,显然是淬了剧毒。
  洛书笑道:“这也是在陛下计划之中的吗?”
  他看向宁恒,笑着将手中的两份地图一并给他,宁恒诧异地打开,啼笑皆非地摇了摇头。
  ‘洛兄……’
  ‘老宁,好不好玩?’
  ‘咳。’
  ‘既然施己教想让我们和冉苍厮杀,他们渔翁得利,那咱们就让他们狗咬狗。’
  ‘确实,挺好玩的。’
  看着两人交谈的雷世苍莫名升起了一股子担心,总感觉他们正直宽厚的宁前辈要被洛书给带坏了。
  冉苍没想道施己教挖了这么深一个坑给自己跳,不过现在边疆动荡,这些人应该不会威胁到自己的性命。
  洛书看穿冉苍所想,毫不留情地将他心里的侥幸戳穿。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杀了你,穹国就没了皇帝?”
  “你自己数数,你有多少个儿子?”
  冉苍没有理会洛书,只是看向宁恒,解释道,“阿恒,我当时为了巩固地位,才不得已娶了这许多妻妾,你我不能有子,但是我记得你喜欢小孩子,你喜欢那个,就抱来哪个咱们自己养,也不比旁的生疏,以后我会让他当皇帝。”
  宁恒看冉苍,眼里的厌恶遮掩不住,“为了我?你以为我想与你双宿双栖,还是以为我会想让你这样对到无辜女子?”
  洛书想起冉星辰曾说的宫中之事,就忍不住恶心。
  若他为了宁恒能遣散后宫,终生不娶,洛书还能勉强道一声痴恋成魔,现在他一后四妃八美十六嫔一样不少,偏偏就允得他娶三宫六院,不允得宁恒得见旁人?
  非要将宁恒一朵天外云,囚在这黄金牢笼之中,欲折他羽翼,欲毁他傲骨。
  说什么有苦衷,都是屁话。
  洛书每每看见冉苍那故作深情的脸,就觉得无比恶心。
  混杂着占有欲与征服欲的爱意,这样令人痛苦的爱,真的还成称得上爱吗?
  还有他的徒弟,那么乖巧懂事的小星辰,凭什么就要有一个这样的父亲?
  洛书看向冉苍,“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的很厉害,不能取代?你不如算算,你在这个位置上已经待了多久的时间,说实话,你的儿子们也许有些不足,但是多亏了你,他们在登基之前学东西的时间比任何一位皇帝都长,就算是上手,也不会有太大差错。”
  “还有你那五皇子,是叫……冉星河是吧?他的母亲是德皇后,他的外公是当今的宰相,要是他真的登基,这满朝大臣就不用他操心。”
  “冉苍,你不觉得你在这个位置上的时间已经太长了吗?”
  整个大厅随着洛书的话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冉星辰,其中恶意不加掩饰。
  武林与朝廷交好,那前提是朝廷不对武林有恶意才行。
  “你们……”冉苍沉下脸来,只是还不等他说完,密室中就响起了一阵“嘶嘶”之声。
  “什么声音?”
  “啊!那、那……”
  “蛇!有蛇!好多!”
  众人目光随之看去,惊愕发现蛇从石壁上钻了出来,墙上本以为是做通气用的小孔变成了致命的入口,密密麻麻的蛇布满了石壁,宽广地能容纳数千人的藏宝室,就连数尺之上的头顶顶壁都布满了疯狂扭动的蛇,一股腥臭味在藏宝室内弥漫开来。
  洛书看向冉苍,问出了不知问了多少遍的话。
  “这,也是陛下计划好的?”
  ……
  而与此同时,在山洞外,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队身着黑衣的人,将等候在外面的人团团围住。
 
 
第267章 
  冉苍的侍卫再也无法包围住洛书几人,应冉苍的召唤回到他的身边,将冉苍团团围住,将冉苍保护在内。
  蛇涌动得很快,不多时周围的石壁已经完全被覆盖,如同铺上了一层花纹鬼魅的蛇皮毯子。
  腥臭味与蛇身交叠涌动的景象,加之空中“嘶嘶”的鸣叫声,令人头晕目眩,有人已经忍不住吐了出来。
  洛书看着冉苍不可置信的神情,心下了然,左右看看,就近抓起一把玉珠,在手中把玩几下,扬眉笑道:“皇上,这些宝藏都是假货——也是你计划好的?”
  在冉苍漆黑的脸色中,冉地泽惨白着脸颤巍巍地递过去一枚玉珠,冉苍越看脸色越是难看,一枚玉珠竟然被生生捏的粉碎。
  这是一个圈套,从头到尾。
  不仅针对江湖客,还针对冉苍。
  蛇已经向着人涌了上来,众人纷纷拿起武器迎战,就算是最偷奸耍滑的也不敢偷懒,因为蛇无孔不入,根本没有所谓的安全之所。
  “阿痕,过来一点。”
  洛书将子车痕拉在身边,缓解他的压力。
  子车痕薄唇紧抿,脸色发白。
  他的洁癖恨不能让他剥下一层皮来。
  洛书手里握着一把松子壳,打蛇打七寸,他内力雄浑,眼力极佳,但凡被他顶上的蛇虫,具是被从中打断,变作两节。
  而子车痕身上的衣服就是武器,他所着衣衫具是熏了驱虫香,蛇本能地厌恶这种香气,绕着子车痕爬行,而少数几条晕头转向爬过来的,具是被他的银针钉在了地上。
  “师父,怎么办?”
  方尚清一天多没合眼,早就有些撑不住,再加之曲青邪就是被这蛇被咬伤的,看着他们杀了这么久的蛇,蛇却一点都没有变少,如同潮水,令人绝望。
  因为不断地砍击,他的剑身甚至都有了轻微的损伤,这可是掺杂了玄铁的剑。
  洛书没有回答,反而看向被侍卫重重包裹住的冉苍。
  他有点奇怪。
  往冉苍那边爬的蛇明显要少许多。
  他们那边的人可不像阿痕一样,是行走的驱虫香。
  难道施己教的目标不是置冉苍于死地?
  洛书暗暗提高了警惕。
  他收回目光,道:“先等等,看后面的人究竟想做什么,应该还有什么法子没使出来。”
  他将红柚放在方尚清肩上,“小清清,你和二青靠近点,红柚在它们不敢近身。”
  方尚清自知自己撑不住多久,便接过与曲青邪站在一处,红柚果然是虫蚁的克星,红柚随身,蛇虫勿进。两人压力大减,便有余力恢复精力。
  雷世苍的巨斧就像是一面大盾,挡得严严实实,可惜巨斧太大,无法挥动,容易误伤他人。
  “大个子,小心点!”
  韶斩纵身一跃,跃上斧柄,皓腕微动,挽了个刀花,将面前护得密不透风。
  叶见自从看见雷世苍与韶斩相拥的画面之后,就心不在焉,时不时往韶斩两人的方向看去,手下不自觉慢了一拍,一条足足有小臂长短的蛇扑了过来,他瞳孔骤缩,向后急急退,身前却突兀出现一把长刀,将蛇斩为两段。
  厉敢天皱眉:“你在想什么?”
  叶见一愣,下意识地道:“雷兄。”
  厉敢天如同一只被踩到了尾巴的狗,浑身的毛发都炸了起来。
  “想他做什么!”
  语气中的怒气不加掩饰,细细听来却有一丝委屈。
  叶见怔愣,“那我想什么?”
  “你!你……”厉敢天头也不回,一连斩断三条毒蛇,目光游移,“……我啊。”
  “什么?”嘶鸣之声将厉敢天的声音掩去,叶见莫名地回过头来。
  厉敢天又像是被谁踩了一脚似的,想一口咬过去,又舍不得,最后只得红着脸低吼:“你都为我铸刀了,厉家的规矩收了刀便是结永世之好,都是我的人了,想我怎么了!”
  “啊?啊……啊!”
  叶见一个踉跄,险些被蛇咬中,脸涨的通红,只觉如坠云里雾里,不知今夕何夕。
  他只恍惚想起,当年他扮做花花的时候,厉敢天确实是多次问过他,愿不愿意为他铸一把刀。
  “花花,你可以为我铸一把刀吗?”
  “不不不,不是要你打铁,就是……就是在刀上,写上你给刀取的名字……”
  “小花花,你可别被我这傻弟弟给拐跑了哈哈哈。”
  “二哥!”
  “小花花,我们厉家呢,以刀为命,送的刀若是留下了——那就给我们家当媳妇~”
  ……
  洛书将徒儿们安顿好,看向隐门那边。
  出乎意料,虽然隐门不擅武,但是随身带着的机关锁,组装拼接之后能将人保护得密不透风,依旧有余力。
  洛书心下稍安,看着指挥得有些手忙脚乱,额上已有汗,却依旧在努力指挥着的木尽,有些怅然得叹了一口气。
  不知木卓生死如何。
  活着的应该都到这里来了。
  ***
  木卓喘息着靠在石壁上,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腥味。
  在他面前,横七竖八地躺着数十具尸体,面上或是无所知觉,或是不可置信,具是一刀毙命。
  倒像是两队势力悬殊的人走在一起,一队被另一队突然袭击了。
  木卓警惕地看着四周。
  他所猜不错,这些人正是与冉苍同行的江湖客。
  木卓走向合拢的石门,伸手触摸,粗糙而冰冷。
  他一寸寸地按过石门,最终停在了机关处。
  “启动过一次就自动摧毁吗……”
  木卓收回了手,仰头看向四周。
  “应该还会有别的出口。”
  他也不曾想,自己不过是停下来看尸体的片刻,石门轰然合拢,将他关在了这一处尽是死尸的密室。
  后面一定有人操控,但是对各处并不尽在掌控。
  木卓细长而上挑的丹凤眼将死尸一一扫过,仿佛有无形线路出现在了眼前,每具尸体的朝向,距离,死亡时间……另一队人曾走过的路线慢慢在脑海中浮现了出来。
  要快些出去,他在这里耽搁的时间已经太久了,不出所料后面的人很快就会赶过来。
  还有他的小师弟、他的同门……
  木卓深吸一口气,向来不信鬼神的他也忍不住在心底祈求,不知拜的是哪路神仙。
  失血已经让他嘴唇发白,眼前的景象忽明忽暗,他已经不奢求自己能活着走出去,只是想着曾多次问自己的洛书,那位身世莫测的洛前辈,在洞中能照顾他们一二。
  他这么多年,只求过两次人。
  第一次,是求掌门收他为徒,以根骨极劣的末等资质拜入师门。
  第二次,是求洛书能对他的师门庇佑一二。
  其实他与洛书也不过是几面之缘,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入得他的眼,思来想去,便归到了木尽身上。
  他的这个小师弟,资质绝佳,悟性超绝,不仅是机关的奇才,亦是习武的奇才,而样貌,亦是一等的。不是俊逸逼人,而是清秀澄澈,心思纯净,赤子之心。
  他见过洛书青年人的相貌,起先是想到了旁的地方去,不自觉便有了些敌视。
  后来经过几次交谈,才发现自己是想多了。
  洛书两次对他说,可以帮他完成他的遗愿,他说的都是庇佑师门。
  其实说起来,洛书与他师门最大的交情,也不过是关于幽冥令的情报,洛书算是欠了一个不大不小的人情,可是这人情,却远远不足以专程来替他完成些什么愿望。
  可是他别无选择。
  隐门上下皆沉溺于机关阵法,复杂难解的机关可一眼看出究竟,可是这人心,却比机关不知难解多少倍。
  隐门不是没有交好的门派,但是他保不准会不会有人有别的心思。
  他知道,隐门也不是没了他就不能活,最多不过是再次回到深山老林之中,可是他受不了,自己的同门明明可以靠一身之技锦衣华服,却不得不蜷缩老林吃糠咽菜,他更受不了自己可以在江湖上崭露头角的小师弟,一身荣光尽数被埋没。
  只有洛书。
  木卓幼时历经风雪,长时将整个门派的事务处理得井井有条,一双眼睛比谁都亮。
  虽然有些怒意,但是让他无奈着安心的,是他能感觉到,洛书对他们师门的技艺根本不稀罕。
  这个人很奇怪,他看不透。
  他不知道他的来历身份,不知道他的师承武功,甚至不知道他的真正年岁——为何会有孩子般的纯粹与天真,亦有老人历经风霜雨雪的沧桑与洒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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