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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位[娱乐圈]——萝卜兔子

时间:2019-10-28 14:37:52  作者:萝卜兔子
  说完又叹:“这边酒店就不能挖个地下停车场吗。”
  居大经纪简直操碎了心。
  操碎完自己家的心,还得操碎别人家的心,一直在微信里问白寒那边的工作人员,白寒有没有下楼,有没有上工。
  白寒身边的工作人员一直回:没有,马上,快了。
  居家谢挂完柏天衡的电话,又问了两遍后,得来了一个语音回复。
  语音里不是别人,是白寒本人。
  白寒:“蟹老板!大清早,这才几点,五点有吗,你不管柏天衡你来管我?”
  居家谢听完语音,白寒那边又是一条:“啧,不对啊,你催我上工是想把门口的私生赶快引走吧?谁要来是不是?”
  居家谢听完第二条语音,眼皮子开始跳。
  第三条语音跟着又来了。
  白寒几乎是对着手机喊出来的:“不会是江湛要来吧!?”
  居家谢:“??????”
  你特么一个剧组扎根一月有余的男艺人,怎么也这么八卦?
  居家谢淡定地回:“没有的事,你别乱想。”
  白寒拿了自己的手机微信,发过来一条语音,那口气不再是一惊一乍,而是一种他什么都明白的了悟。
  不但了悟,还非常配合。
  白寒:“我现在就下楼,争取把粉丝和代拍都引走。”
  白寒:“哎呀,我懂的,这种事我又不是第一次干了。”
  白寒:“再说了,以前柏天衡不也帮我打过掩护么,大家都这么熟了,有什么不好明说的。”
  白寒:“不过真的是江湛吗?不会是什么女朋友吧?”
  白寒:“其实是女朋友才对吧,我这几年没看出来柏天衡不直啊。”
  白寒:“哈哈哈,反正不管男的女的,是不是江湛,回头今天有空,一起吃个饭啊。”
  白寒:“你要不帮我,我就自己找柏天衡。”
  居家谢:“………”心累。
  白寒和柏天衡也早认识,真论起来,两人还是校友,是同一所影视学院毕业的师兄弟。
  白寒没柏天衡红,但也是正儿八经科班出身且有流量基础的一线男艺人。
  本来《极限偶像》接触的大导师一直是白寒,本来都要官宣了,可惜白寒这边有戏,档期冲突了,也调整不来,就没谈成。
  知道极偶和柏天衡签了的时候,白寒还给柏天衡发过微信,揶揄道:“幸亏我没接,我接了,你回国还不知道猴年马月。”
  柏天衡不客气地回:“你接了,也是我的。”
  白寒那时候还奇怪,柏天衡对这个选秀综艺这么看中?
  后来在剧组边拍戏边拿小号翻论坛帖子看八卦,才恍然:竟然如此?原来如此!?
  但其实白寒也就看个热闹,没觉得柏天衡和他的老同学江湛真的有什么。
  毕竟白寒眼里,柏天衡真的太直太直太直了。
  绝美怎么可能是真的。
  粉丝么,都喜欢YY,不过江湛真的来了,还真要避一避镜头,毕竟影视城这边私生和代拍黄牛太凶残了,真被拍到,更说不清了。
  白寒:我果然是个好人。
  白好人去上工,坐电梯下楼,果真以抖擞的精神面貌引得一堆粉丝跟着跑。
  没一会儿,就把酒店门口一堆人全带跑了。
  清晨的酒店门口,恢复寂静。
  不多时,两辆车一前一后缓缓开进酒店停车场。
  又过了一会儿,两道身影一起低调地走进酒店大堂。
  江湛戴了帽子、戴了口罩,单手插兜,垂眸敛神。
  他本来没想做贼,还以为凌晨这个点不会有粉丝蹲守,来了才知道,影视城这边追星不分白天晚上。
  他这么全副武装,倒也不是觉得自己多红,只是纯粹了解私生和代拍黄牛。
  幸好刚刚蹲点酒店门口的那批人全都走了。
  江湛进大堂的时候,还低声问柏天衡:“刚刚上工的是谁?”
  柏天衡:“一个好人。”
  江湛:“?”
  柏天衡也戴着口罩,神情和声音都敛在口罩下:“做好事没留名,你就叫他雷锋吧。”
  江湛好笑:“你认识吧,熟人吗?”
  柏天衡:“嗯。”
  两人说着,进了电梯。
  进电梯,就不用戴口罩了。
  江湛把口罩摘了,帽子没摘,他精神不错,人有点懒,靠着电梯。
  柏天衡站在一旁,没顾上口罩,从梯门合上开始,他的目光就没从江湛身上挪开过。
  两人又是如常的对话。
  柏天衡:“四个小时?”
  江湛:“那是你,我开没有四个小时。”
  柏天衡:“你学车的时候,教练没教你不要超速?”
  江湛好笑:“我又不是国内学的车,国外只要你自己练,去考了通过就行了。”
  又懒懒道:“路上空,还不是随便开。”
  柏天衡提炼了这几句话里的重点:“你没国内驾照?”
  江湛倚着电梯,哼笑,侧头转眸,目光从帽檐下探出:“有的,之前有次回国,有空就顺便考了。”
  又懒懒地问:“柏老师要检查吗?”
  柏天衡反问:“你过来只是为了给我检查驾照?”
  相互的不动声色,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只要他们愿意,有条线,他们谁都可以不去试探,不去触碰,不去越界。
  但公演录制结束后,无论再怎么不动声色,有些实质上的东西,早就变了。
  那只尾戒,如今都在江湛手上。
  所以,此刻的不动声色,全是克制。
  柏天衡克制到连口罩都没有摘。
  江湛克制到,口罩摘是摘了,帽子没有动,他怕眼神交流过多,又控制不住开始玩儿火。
  没人说话,电梯里一下子静了。
  江湛再次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跳。
  是沸腾的久违的鲜活。
  四个小时又算什么,十四个小时,他都可以开。
  江湛突然又想,柏天衡开的那四个小时,是不是和他有一样的心境。
  一样吗?
  如果他问,柏天衡一定会说,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
  因为柏天衡不只有突然沸腾起来的情绪,三年加2516天,他的心境更复杂,融合了太多东西,某些时候,会比江湛更冷静,某些时候,又会比江湛更不冷静。
  柏天衡,他能从心底调动的情绪太多了。
  以至于他此刻,需要克制更多。
  幸而楼层很快到了,他们不用再在封闭的环境和单独的相处中,相互克制。
  江湛走出电梯,四处看了看,好奇地问:“这是剧组安排的酒店?”
  柏天衡:“嗯,这边。”
  江湛:“以你的咖位,住宿都是套间吗?”
  柏天衡:“差不多,看剧组安排,现在这些都会谈到合同里。”
  江湛点点头。
  两人穿过电梯间和长廊,没一会儿,江湛跟着柏天衡在某间酒店房间门口停下。
  柏天衡刷卡,示意身后的江湛,江湛跟着他进门。
  两人进去,柏天衡径直往客厅走,茶几上取了一瓶水,递给江湛,口气如常地问他:“要睡一会儿吗?”
  江湛接过水,拧开瓶盖,仰头喝了一口:“可以啊。”
  说着四处看看,问:“你这套房几张床。”
  柏天衡:“两张。”
  江湛点点头,拧上瓶盖,理所当然道:“那我睡次卧。”
  柏天衡又看到了江湛无名指上的尾戒。
  每看一眼,每看一次,那只尾戒都在灼烧着他的克制。
  柏天衡其实能猜到,江湛为什么戴无名指:因为戒圈大。
  江湛天生骨架比他小,以前游泳比肩宽就比不过,可想而知骨架小多少,外加他现在太瘦了,套小拇指会松,戴无名指未必刚好,但至少能戴着。
  柏天衡的理智从站在车外看到戒指的时候,一直在告诉他这其中的逻辑因果。
  可江湛戴得太正大光明了,他除了进酒店大堂的时候把手插进兜里,剩下的时候都没掩饰,大大方方地露出来。
  柏天衡的直觉同时告诉他:江湛是故意的。
  就像那天录制公演,他故意带了尾戒上台一样。
  江湛的不动声色,伴随着的,全是胆大。
  一如从前高中的时候。
  不仅如此,江湛今天的四个小时,带着太过明显的进攻性。
  柏天衡把他这份进攻性细细地品味了一番,品出一点和自己当时那四个小时,如出一辙的味道。
  柏天衡很快意识到,江湛不是在感情里被动的那种。
  他会主动,有目的性,会进攻,甚至更大胆。
  这样的男人,这种gay,一般都是……
  柏天衡:“…………”
  柏影帝在短短几秒间,被自己飞快中品味出的事实,醍醐灌顶。
  他默默地看着江湛。
  江湛喝完水,又四处看了看,看到柏天衡放在茶几上的一集剧本。
  他闲聊地口吻,好奇地问:“你这次主演,台词多吗?”
  柏天衡不动声色地敛神,把剧本拿起来,递给他:“不多。”
  江湛翻了几页,看到有些页的台词被标注了一点注释,是柏天衡的字迹。
  江湛还在闲聊:“背台词难吗?”
  柏天衡:“不难。”
  江湛:“拍戏难吗?”
  柏天衡:“不难。”
  江湛翻了几页剧本,没细看,翻完把剧本放回茶几上:“那有什么是难的?”
  柏天衡:“都不难。”
  江湛点点头。
  柏天衡有意不主动聊话题,江湛聊了几句演戏相关,不再说了。
  他转移了话题,问:“次卧在哪儿?”
  柏天衡示意他某个方向。
  江湛走过去:“我去看看。”
  柏天衡:“嗯。”
  江湛转身的时候,柏天衡从裤兜里摸出手机,把音量调成静音,调完扔在沙发上。
  抬步跟着去次卧的时候,柏天衡的口罩依旧没摘,神情始终敛着,目光沉得彻底,像掩下所有惊涛骇浪的水面,一点涟漪都没有。
  他走到卧门口,江湛刚好站在床边,看到床上一滩新鲜的水渍。
  江湛愣了愣,转头回眸,柏天衡进门,反手将背后的门合上了。
  门锁“咔哒”一声。
  江湛原本想问床上怎么有水,被柏天衡关门的样子和这声“咔哒”,止住了声音。
  天还未亮透,次卧纱帘合着,遮光帘一半拉一半开,屋内原本就没有开灯,房门关上,室内更暗了。
  一半明,一半昏。
  江湛在床边,刚好站在亮的那半边。
  柏天衡站在门口,人在昏暗中。
  他戴着口罩,江湛甚至看不见他有什么神情,而那双注视过来的目光,淡得没有任何内容。
  江湛再次主动开口,他好笑地指了指床:“这么新鲜的水,刚泼的吧?”
  柏天衡不紧不慢地走向他,没否认,本来也不需要否认,江湛那智商情商,猜都能猜到。
  柏天衡:“嗯。”
  江湛:“你让谁泼的?你经纪人?”
  柏天衡:“嗯。”
  江湛叹了口气,爽朗道:“柏天衡,你还能再无聊一点?”
  柏天衡走到了江湛面前,依旧在暗的那一边,与光亮中的江湛对视。
  他的声音和眼神一样淡,反问:“就算我不泼,你今天会老老实实睡次卧?”
  没有水,把他安顿在次卧,他就会乖乖休息?
  开四个小时,是来睡酒店的?
  江湛跟着反问:“不然呢?”
  问的时候,他的目光一瞬不瞬地回视过去。
  江湛和柏天衡,是能吵完直接翻脸的。论性格,柏天衡更差,但论脾气和气性,江湛一点不输他。
  更何况,江湛在自己的目标上,向来要强,不服输。
  以前柏天衡为了避免争吵,都会故意让他一些。
  但今天,柏天衡不打算让他。
  毕竟居家谢那声“畜生”,他不想白担。
  “不然?”柏天衡垂眸:“也可能是来还戒指的。”
  江湛大大方方抬手,先手背,再掌心,露出无名指的尾戒:“不是说给我了吗?”
  柏天衡垂眸看戒指:“我说了给你,也说了,不要戴。”
  江湛抬眸,目光清明:“是没戴。”
  柏天衡依旧敛着目光,垂眸看着那枚戒指:“带和戴,没有差别,带哪里,也没差别。”
  江湛抿唇,笑:“你是因为我带上台,不高兴了吗?”
  柏天衡:“倒也没有。”
  说这四个字的时候,柏天衡抬手,用拇指、食指的指尖,轻轻捏在戒圈上,转了转。
  来回转了两下之后,指尖轻轻用力,以把戒指往外摘的方式,把戒圈轻轻地往外转动着。
  转到无名指的指节处,再轻轻地推回去。
  边手上来回,边慢条斯理地说道:“有点紧。”
  戒圈内壁,轻轻地磨着无名指,柏天衡指尖不经意间的触碰,带着丝丝酸麻。
  江湛原本还要说什么,全给忘了。
  他静默地站在原地,摊开着掌心,垂眸看着柏天衡摆弄他无名指上的戒指。
  柏天衡仿佛玩儿心大起,一直捏着戒圈,在江湛无名指上时来时回,偶尔的一次,戒指差不多都要摘下来了,又给从指尖套回指根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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