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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虐我千百遍(玄幻灵异)——红叶云

时间:2019-10-31 15:44:54  作者:红叶云
  总之再没有人知道那个年轻人究竟是如何做到这一切的。而那个任就是被全天下仙人修士练手封印的“年轻人”,他当然不年轻,一切都是装的,这个故事他是唯一的知情者。
  李松云再次醒来,只觉得头昏脑涨。他有些吃力的支起手肘将自己的身体撑起,双脚刚想使力站起,就感觉膝间一软,又重新跌坐回去。他单手支起额头,又用指尖揉了揉酸胀的眉心。
  这股劲怎么还没有过去?确定自己这是结丹,而不是快驾鹤西游了?
  他醒了醒神,稍事休整,感觉自己清醒了些,终于一鼓作气告别了简陋的床榻。李松云整了整自身的衣物,发现自己染血的外袍被萧晗随手扔在了地上,与尘泥早就混做了一团,基本可以与抹布混为一谈。
  “这败家玩意。”他轻叹一声,想着好在还有一身换洗的。之前在平安镇上赚来的“巨款”,在这一路上已经被萧晗挥霍的七七八八,身上已经不不剩多少,只怕还得下山去接个“生意”——没错,此时的李松云已经十分淡定的,把收妖抓鬼,当成一份赖以谋生的“手艺”,而自己这个“手艺人”每次干完一票,萧晗都会跟在后面毫不客气的收钱,然后再毫不犹豫的花光。
  他抬眼看了看四周,心想这里真是完美的诠释着什么是家徒四壁。
  四周一目了然,萧晗不在,这半夜三更的,丢下重伤的师兄一个人又跑到哪里去了?他躺的全身酸疼,骨头都酥了,吃力的换好衣服,又稍微活动了一下筋骨。感觉闲的有些发慌,看到被萧晗随手扔在一旁的铁剑,小心的拾掇起来,又找来一块粗布沾了一点油,打算把剑身上的锈擦一擦。结果剑还没有擦完,萧晗就回来了。
  “师兄何故如此操劳,这等粗活,放着我来便是。”萧晗还是惯常的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只是配上他那日渐成熟,线条变得更加深刻的脸,这表情便带上了一股子邪魅的英俊。
  “放着你来?那估计我这剑只怕会锈的拔不出鞘。”李松云素来正经惯了,看不得萧晗的不着调,不过对着萧晗那张让人赏心悦目的脸,也说不出什么重话,每每到了最后,反而成了调侃。
  “看来师兄,是对师弟不能有事服其劳深感不满了。”他边说便将水囊从腰中解下,双手奉上,故意拿捏着低眉顺眼的恭谦模样道:“师兄请用。”
  李松云瞧见萧晗半真半假的样子,无奈的笑了笑,他一手将水囊接过,竟然觉得有些重,手不自觉的往下一沉,萧晗顺势托住了他的手。
  “师兄如此孱弱,真是让我心中难安啊,还是让我来把。”说着又作势要收回水囊,似乎是想亲自帮李松云端着。
  “无聊。”李松云一把夺过,不让对方得逞,自顾自的将水囊解开喝了一口。水很清凉,
  一口水喝下去胸中熨帖了不少,受伤的腹部那火辣辣的疼痛感似乎也缓解了不少。
  “你该不是往这水里加了什么灵丹妙药了吧。”身上没那么难受,心情自然也舒爽了些。
  “这都被你发现了,师兄。”萧晗抿嘴一笑,他候故意压低了声音,但说师兄两个字的时候却尾音上扬,说不出的好听,李松云听着不由的打了个激灵。
  “好好说话。”
  萧晗笑而不语,见他喝了水,又从身上掏出一个油纸包,里面包着几只蟹黄饆饠。
  点心散发出诱人的咸香,李松云觉得自己口中唾液分泌,视线竟是盯着纸包里的饆饠,移不不开了。
  不知怎的,本已经结丹的他按理来说已经能够辟谷,平日里并不需要吃食裹腹,但一时间还改不了吃东西的习惯,加上此时他身受重伤,金丹也不凝实,若是能吃些东西恢复体力,反倒有益。
  “师兄吃些东西吧,如今虽然能辟谷了,却也不必这般死板,这点心不错,我费力寻来的。”
  李松云此时亏了气血,头脑也就不如平日里灵光,根本没去想,这么精致的点心,根本不是这般穷乡僻壤的地界能够有的,距离此处最近的一个大城,怕是相去了好几百里,萧晗能须臾间来去,看来修为又精深了不少。
  萧晗见他将点心用了一半,露出餍足神情,收拾好水囊,又伸手扶李松云继续回床上休息。
  或许是因为受了伤的的缘故,一躺在床上,李松云就又倦了。他双目微微盍上,轻声说道:“晗儿,我身上的伤似乎还有些不妥,容我在调息一夜,明日我就带你离了这里,我们去一个地方。”
  萧晗微微一愣,他们在一起相处一载,与他而言不过是漫长生命中的一瞬。可是当这么亲昵的称呼从对方嘴里喊出来的时候,他心中竟然生出了一相濡以沫的恍惚感。那种感觉难以形容,却陌生又熟悉。
  “那松云是想带我去哪里呢?”
  “叫什么名字?没大没小,我是你师兄。”李松云嘴上这么说,心里其实倒也并不十分在意,因为他此时连眼皮都懒得睁。
  萧晗也只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现在我也说不清楚,你跟着我,到时候就知道了。”
  仙道式微,少有正经修士愿意混迹尘俗,都一心想着找个福地洞天好好修行。行走江湖的,多半都是假道士,真骗子。所以人世间大多数凡人已经不再对那些真真假假,良莠不齐的修道者礼貌恭谦的进行供奉,不敬神佛的大有人在。
  不过俗世里,也有像李松云的师傅那样,得了不知道从那里偷学来的一点秘法,只能算作半吊子,游走人间,插科打诨,大都数时候靠连蒙带骗,但肚子里也算有点真才实学,这些人,把捉鬼收妖发展成了一门用来糊口营生。
  他们并不完全等同于骗子,多少会有一些异于常人的能力,却因为缺乏引导,往往很难有所突破,就如同万丈高楼,若是没有坚固的基石,几乎是不可能平地而起的。
  当然,李松云是个例外中的例外,不过像他这样,不依靠任何高深的功法,单凭自己就参悟出沟通天地法则的奇人,不仅仅靠得是脑子,多半还是要归功于天道眷顾,否则寻常人像他那样修炼,不走火入魔都算是轻的。
  虽然尘世里没了修士的身影,却仍然有一些门派秉持着着轻易不入尘俗,危难甘赴汤火的教义,隐蔽在深山中隐世修行。
  李松云记得,前世自己修成地仙后,正是被这样一个门派招揽。
  玄霄派的派门坐落在西北的神霄山峰群之中。
  西北本是苦寒之地,人口本就稀少,所以玄霄虽然是个大派,但是在人世之中从来都是声名不显。
  据闻千年前玄霄派正是由于地处偏远,大战时虽然陨落了门派中的诸多大能,但是却传承保留下了一些修仙法典籍。只是时间久远,典籍遗失损毁了一部分,却再也无人能从承影石中获得完善补充的机会,而剩下的那些,有些精妙玄奥,没有前人指点,非天资灵慧者也很难体悟。
  所以千年来,玄霄也没能再出一个地仙。
  不过派门中的八卦推演之术一直没有断绝传承,正是门派中的长老卜算出会有仙人在东南出世,才有前世派人去寻找李松云这一出。
  只是如今,李松云的修为与地仙还相去甚远,显然不会被玄霄派注意到。只是他依旧决定,提前奔赴——既然玄霄是唯一还保有少量千年前残存的讯息的地方,也许能够为自己解除一些疑惑。
  如今李松云已经结丹,终于能够长久平稳的御剑。赶路的速度倒是比之前相比不可同日而语,只是他那柄价值一两银子的“宝剑”经年使用,早已经是遍生锈斑,每每踩在脚下,都教人于心不忍。
  至于萧晗,推说自己灵力不济,要求李松云携着他一道御剑。作为回报,萧晗倒是教了李松云几个缩地千里的遁术法诀。
  记得当初在须弥山被蛇妖围困的时候,萧晗似乎正是用了遁术解围。李松云本以为这是萧晗此生作为灵物化形的妖所特有的天赋功法,但如今看来显然不是。毕竟所谓天赋,是妖所特有的能力,除了他们自己能够掌握,根本无法传授这种能力。既有心法口诀,那么说明这术法也是萧晗从别人那里习来的。
  想到这里,李松云心中惊疑不定。
  他装作无意询问,而萧晗一副坦然,只推说是自己脑中不知道什么时候莫名其妙就多出了一些功法口诀,他自己也解释不清。
  听萧晗这么一说,李松云反倒放心了几分。倘若对方真的有从前的记忆,心怀不轨,是绝不会卖一个如此明显的破绽给自己的。
  只是如果萧晗能想起咒诀,是不是意味着将来也能想起自己的天魔身份?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自己又该如何自处?
  
 
  ☆、第 15 章
 
  此时正值岁末年初,西北异常寒冷。而二位自东南的群山中而来,衣裳着实在人群中显得单薄了一些,好在二人身负修为寒暑不侵。这一路,休息打尖时,不知道多少人,一看见他们二位,就感觉冷的汗毛倒竖。
  此时二人来到一处名曰“留仙”的小镇——没错,和须弥山脚下的那座小镇重名了,实际上,许多久负盛名的仙山脚下都有名唤留仙的小镇,只是大多数,空余下一个名头,千百年来,再无仙人重临。
  此地离李松云印象中的玄霄派已经只有数十里,于现今修为的李松云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可二人仍旧打算先去镇上卖些路途中得的药草,好用钱去置办一身稍微齐整点的新衣物——毕竟去拜会的是大门派,还是不要太寒酸的好。
  因为着急赶路,李松云在路上也并未留心,得到的药草自然不多。换来的钱自然也是有限,李松云心中有些丧气,其实若是自己自己一人,他倒是不十分在意这些。前世成仙历劫之后,几乎可谓是衣不蔽体。玄霄派的人看见天降的异像,确定他的位置,几乎第一时间就找到了他。
  他当时因为许久没有见过生人,言语有些不大通顺,形容狼狈,衣不蔽体,哪有半点断绝尘寰的仙人风姿。可当时自己却丝毫没有生出半分自惭形秽的感觉。旁人也不敢在面上露出丝毫的鄙夷与不敬。
  可是如今自己修为不高,身旁还跟着萧晗,萧晗的性情不定,修为又难以探知,他有些担心若是被对方的慢待,会激发萧晗的不满,不利于他的心性。
  萧晗似乎早就看出他心中所想,无所谓道:“师兄,没想到你还会在乎面子?放心吧,师弟我还是很有分寸的,不会为师兄闹出乱子。”
  脸上仍是一如既往似笑非笑的表情。但是看在李松云眼里,这份取笑发自内心,却不怀恶意。 
  竟是硬生生让李松云品出一丝顽皮天真的味道来。李松云不自觉弯了眼角,温和道:“这点钱确实不够什么,不如你拿去玩的吧。”以往萧晗收了李松云赚来的钱,往往是转手就随意花了出去,似乎十分享受看见自己吝啬的师兄一脸肉疼的模样。导致李松云一度以为萧晗在花钱一途上有什么瘾癖。
  “叫你一声师兄你真把我当小孩了?”看着李松云笑的一脸温和,萧晗反倒有些不自在起来,“况且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有什么是本座……本大爷看的上眼的吗。”他嘴上虽然这么说着,身体却是一手接过了钱,一手拉过李松云的手腕。
  “走走走,我们吃一顿得了。我们都好多天没吃过东西了,虽然不饿,但是怪馋的。”
  原本对人间的食物并没有特殊爱好的萧晗,在多次看见自家师兄用十分“虔诚”的态度进食后,渐渐的也生出了,原来吃饭似乎也挺有乐趣的想法。
  李松云微微挣动自己的手腕,有些不习惯对方突如其来的亲近,却发现对方急冲冲的,手劲用的不小,想要挣脱必然要多花几分力气,到时候拉拉扯扯反倒不太好看,索性就随他去了。
  就这样李松云一路上被萧晗拖着,脸上带有几分无奈。乍一看倒是挺像一对闹了脾气的兄弟。
  两人还没有走过这条街的一半,就听得前方一片喧嚣,李松云不自觉的朝那边望去。
  只见一名头上戴着幕篱,身材窈窕的女子,被几个身材高大壮硕,满脸横肉的壮汉团团围住。有纱幔遮蔽,没人能看清那女面容,只见女子低垂着头,身体微微向前弓着,看起来很是顺从的模样。
  “你父亲欠下我们赌坊十两银子,如今人虽然死了,但是父债女偿,休想赖账。”大汉,大声嚷嚷着,女子听了他的话身体瑟缩了一下,头埋的更低了。
  “我身上所有值钱的财物都已经交给你们了。”女子形容狼狈,声音听起来倒还算是冷静,带着一分清冷,语气听着有几分无奈。
  “呸!你就那点不值钱的东西,抵利息都不够。”
  女子抬起头,似乎是看了的壮汉一眼,随即又低下头。
  “我们父女本来是投奔亲属途径此地,如今我父亲病死,我也身无长物,能赔的我都赔了,你们再逼我也是无用。”
  那为首的壮汉被女子看了一眼,不知道怎么的感到脖颈后竟然微微发凉,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大汉像是想给自己壮壮胆子,一抬手揭翻了女子头顶佩带的幕篱,那女子长发散乱,下意识的去捂自己的面颊。
  他双眼突然亮了亮,旋即又露出一个仿佛是吞了苍蝇的表情。四周的人群里也是发出一阵嘘声。
  只见那女子生的杏眼峨眉,唇若含朱,肌肤也是细白如雪,只可惜,两道狰狞的伤疤赫然横贯在她原本美如画的脸上,到头来,白白可惜了那一副羡煞旁人的好眉眼。
  他吞了口唾沫,大声嚷道:“你怎么长得这般丑,吓了你爷爷我一跳!原本你如若是长得平头整脸些,咱们把你卖去红袖招,倒也勉强能够把债平了,可就凭你这模样?咱们兄弟就吃点亏,把你卖给刘铁匠的儿子,钱是少得了些,但怜你孤苦无依,也不再为难你。你以后也算有口饭吃,不算占了你便宜。”
  一旁的众人此时才发现那女子虽然身姿还算曼妙,但凌乱的额发之下,透出两道道横贯面颊殷红的伤痕。那疤痕虽然不至于凹凸不平,但是颜色红艳,而且约有两指那么宽,简直半个脸颊都掩盖在伤痕之下。
  “那刘铁匠的儿子又瞎又瘸都快三十了还找不到媳妇,这姑娘虽然脸上有伤,但是年纪轻轻的,又没了娘家,唉……当真是命苦啊。”一时间只听得四周的人窃窃私语,大多是在对那女子报以同情。也有人刻薄的说道着,这女子就这副品貌,有个人家肯收留已经是蒙受了天恩,算不得受委屈。
  李松云听闻了事情始末,心中有意上前去帮那孤女。遂挣脱了萧晗,想去详细的盘问一下究竟,看看有没有其他的缓和之法。但还没有等他开口,就见到几个,身着相同白底蓝色滚边交领窄袖深衣的少年将那大汉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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