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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法家和成亲的衣服本来就是同款，唯一的区别就是一件长，一件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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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楼——
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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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参与录制《produce 111》的练习生就要进行第二次等级评价了。
这天上午，所有练习生将录下自己表演《是我啊》的视频交给节目组，下午导师和制作人观看后，会对他们的表演进行评级，只有各个方面都表现优秀的练习生才能留在A等级。
向往常一样，周日一大早，林羲之就来到了《produce 111》的录制现场，去F等级的练习室看望正在抓紧时间练习的练习生们。
看到席歌王进来，练习生们一个个伸长脖子往席歌王身后看。
林羲之走到离他最近的练习生面前，伸手晃了晃，“别看了，你们猫老师今天不来。”
练习生们的失望都写在了脸上，“为什么啊？”
林羲之：“怕你们表现不好给他丢人。”
陈城说道：“席老师，我们的表现还不够好吗？我觉得我这一周进步挺大的。”
林羲之：“你们什么时候能进A等级了，就勉强算表现好了。”
“太难了吧！”
“才一周就要进A等级，怎么可能？！”
“席老师，你是不是对我们的实力有什么误解？”
……
众练习生纷纷哀嚎。
林羲之打量了他们一眼，强调道：“这是你们猫老师对你们的要求。”
“啊！猫老师对我们期望这么高吗？”
“为了猫老师我也要好好努力！”
“不能让猫老师失望！”
“席老师我们去练习了！”
……
眨眼间，练习生们都跑去练习了，只有林羲之闲着站在原地。
林羲之：“……”这前后反差也太大了吧！
席宴在语音通话中吐槽，“我什么时候要求他们都能进A等级了？”
林羲之小声道：“梦想总要有的。”
席宴：“做梦也要有个限度。”
林羲之有点好奇，“你这么不看好他们，为什么还教得那么卖力？”
席宴：“他们总有一天会拥有A等级的实力，但不是今天。把目标定得高一点或许可以刺激他们加倍努力，可如果每次都无法完成目标，每次都差很远，就会动摇他们的自信心，使他们更加看不清自己的实力。”
林羲之瞬间明白了，“你是把这些练习生都当成了你亲学生啊。”
席宴：“你想太多了。”
林羲之：“你就嘴硬吧。”
D等级那边的情况比F等级这边要好一点，林羲之没再说让他们进A班的话，只是希望他们都能有所进步。
有D等级的练习生不服气了，“席老师，猫老师就没要求我们进A等级吗？我们比F等级的那些人努力多了。”
这帮练习生这么快就通过气了啊！林羲之说道：“我和猫老师当然希望你们都能进A等级，我不说是怕你们压力太大。之前我在F等级那边说的时候，有个练习生听了要求后脸都白了。”
有练习生喊道：“席老师，我知道你说的是谁。他那是激动的！他一激动一开心脸就白！”
林羲之：“那你们好好努力啊，咱们第二次等级评价完了再见。”
D等级练习生们的回答是这样的：
“好的！席老师，您到时候一定要记得还找猫老师来帮忙啊！”
“没见猫老师的第二天，想他，特别想他。”
“老师，猫老师能看我们的等级评价视频吗？”
……
林羲之：“……”他觉得他今天早上就不该来。
下午，林羲之和其他几位导师聚在一起看练习生录制的《是我啊》表演视频。
在播放之前，制作人代表说道：“席老师，听说D等级和F等级的练习生这几天进步很快啊，一个个唱歌唱得好了很多。”
林羲之点头道：“嗯，多少都有点进步。不过他们能在镜头前展示出来多少，还是未知数。”
舞蹈导师戚格格说道：“我有看D等级和F等级的练习生跳舞，比他们第一天的时候好太多了，一个个都挺有干劲的。有个F等级的练习生进步特别快，我很看好他。席老师应该知道我说的是谁吧？”
戚格格说的人应该是陈城。林羲之点了点头，“嗯，希望他能有个好成绩。”
苏正问道：“那你们觉得他能进A等级吗？”
戚格格说道：“很难吧。”
苏正又问道：“席宴，你觉得呢？”
林羲之说道：“我只能说，如果F等级有一个人能进A班，那么那个人就会是他。”
苏正抬起下巴说道：“那就是你觉得他肯定能进A等级咯？我拭目以待。”
苏正不是第一次找茬了，林羲之不想再跟他浪费口舌，“……你想这么理解就这么理解吧。”
先播放的是F等级练习生的录制视频。
第一个练习生唱得还不错，跳得差一点。
苏正绷着脸说道：“进步确实挺快，但是想要跨几个等级升上去，就有点夸张了。”
林羲之回忆了下席宴是怎么怼人的，稍加润色，“很快吗？其实他是F等级进步比较慢的练习生了，实力也一般，就是胆子大，心态好，才敢第一个上来表演。”
苏正：“……”
F等级的练习生的表现一个比一个好，苏正看得眉头紧皱，难道F等级真的会冒出一个直接飞升进A等级的？苏正心里有点慌，不知不觉就对练习生的表演提高了要求。
可苏正的要求再严格，也不到席宴的一半。这些练习生能经得起林羲之和席宴的双重摧残，自然能扛得住苏正的考验。
在苏正的刻意为难下，D、F等级的练习生该升的升，一个也没落下，陈城更是满票飞升进入A等级。
到了播放C等级练习生的视频时，苏正已经憋了一肚子气，面对自己很看好的练习生也笑不出来了。
林羲之无害道：“我挺好奇的。苏老师对D、F等级练习生的要求都那么高，对C等级练习生的要求得高成什么样子啊？”
苏正：“……”他要是真像要求D、F等级的练习生那样要求C等级的练习生，恐怕这些练习生能守住现在的等级就不错了，几乎没有升的可能。
苏正被席歌王逼得没办法，只能狠下心挑刺，平白给了席歌王做好人的机会。
“苏老师，我觉得他表现的还不错，不至于去F等级吧？去D等级就好了。”
“苏老师，你再考虑一下吧，我觉得他真的有实力去B的。”
“不行，不能让他去D，留在C吧。”
“真的不考虑让他去A吗？”
“苏老师你冷静一下，D等级的练习生真的太多了。”
……
林羲之在《produce 111》录制现场春风得意，差点原地唱起歌表演十七八个破音。直到录完节目，他的心情一直很不错。
陈冬见状心里踏实了不少，“席宴，你没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吧？”
林羲之：“？？？”
陈冬紧张地吞了口唾沫，“今天是《produce 111》第一期播出的日子。”
林羲之不明白道：“所以呢？”
陈冬捂着胸口说道：“你要做好上热搜的心里准备。”
林羲之：“……”这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热搜。
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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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不是做好心理准备就有用的。
晚上十点，再有不到二十分钟，《produce 111》的第一期就该播完了。
开往席宴家的保姆车内，林羲之拿着手机坐在后面刷微博。
陈冬坐在他身旁，一口接一口的叹着气。
林羲之低头看着手机，“不是还没上热搜吗？你叹什么气。”
陈冬又叹了口气，“都把你剪成那样了还不上热搜，这节目得凉成什么样啊。”
林羲之这会心里也着急，扭头看陈冬，“那你到底是希望我上热搜还是不上啊？”
“我希望你上啊，希望你的正面消息上热搜，可你不是不争气么？买的你又不要。”陈冬嘟囔道，“要是你的反面消息也上不了热搜，那真的是……你之前在《恋爱信号》里表现多好啊，怎么一次热搜都没上过？”
林羲之想也想不明白，“热搜是玄学。就有那种干什么都上热搜的，和干什么都上不了的。”
“我懂了。”陈冬盯着席歌王说道，“你就是那种一有坏消息就上热搜的体质，好事连公司大门都传不出去。”
林羲之：“……”席宴这么衰吗？他以前扶老奶奶过马路还上过热搜呢。
林羲之更新了一下微博热搜，差点把手里的手机扔出去。
席宴车祸现场
席宴反拿话筒
席宴假唱
席宴两次假唱
席宴退赛
席宴双标
苏正席宴
……
席宴 produce 111
……
实时热点上全是和席宴有关的关键词。
最应该出现在前面的，席宴和《porduce 111》为关键词的热点可怜兮兮地挂在尾巴上。
林羲之的目光无法从前两个热搜上离开，“前两个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谁花钱买的？”
陈冬：“其它的说不准，这个绝对不会是买的。”
林羲之不相信，“不可能！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
陈冬：“大概是因为你那天又假唱了吧。”
林羲之再一刷新，就看到了实时热搜的前四个都进了热搜榜，位置还挺靠前的。
“……”林羲之顿时慌得要命。
别的热搜都是席宴自己凭本事上的，席宴不会怪他。
但这会连车祸现场和反拿话筒都上热搜了，席宴会不会新仇旧恨一起找他算账啊？
林羲之摸出手机，给席宴发了条微信主动坦白。
林羲之：席宴，你上热搜了。
还没来得及告诉席宴车祸现场上热搜了，林羲之就收到了席宴的回复。
席宴：你先操心你自己吧。
林羲之：……
林羲之连忙更新了下微博热搜，看到了和他有关的两个实时热点。
林羲之 假笑
林羲之 人设崩了
林羲之受到了双重暴击，仿佛看到热搜前十在向他招手，“颁奖典礼那天的事就过不去了是吧！”
陈冬闻言说道：“还是过去了一点的。”
林羲之：“？？？”
陈冬一本正经道：“心疼话筒不是没上热搜吗？”
林羲之被噎得半死，“……今晚的热搜是不是不能撤？”
陈冬：“得考虑《produce 111》的热度。”
林羲之：“那想办法把别的热搜刷上去吧，只要车祸现场和反拿话筒不是前二就行。”
陈冬：“最好不要吧？真有人是看了这个热搜之后，才跑去看《produce 111》第一期的，看看你这次假唱有没有反拿话筒。还有人说你假唱进步了，口型对得不错。”
林羲之：“我不管，这两个热搜必须压下去！”
“这个你说了不算。”陈冬接着说道，“我说的也不算。”
正在林羲之愁眉不展，想着怎么跟席宴交代的时候，陈冬带来一个好消息。
“席宴，那两个热搜下去了！”
林羲之激动地更新了下微博热搜，车祸现场和反拿话筒的热搜果然下去了几个排位。
林羲之松了口气。
陈冬眉头紧皱，“哎？新上来的这个热搜不对啊！”
席宴滚出produce 111
这个刚才还挂在实时热点尾巴上的关键词，越过了横在它前面的车祸现场、假唱、双标等等，进了热搜前五。
林羲之生气了，“谁有病啊，买这个热搜！不怕玩脱了吗？”
陈冬刷着和热搜有关的微博，“可就算是买的，这些发言也太真情实感了吧。”
“席宴是不是有病啊！不是说无法评价就是劝人退赛，我看他才是最需要滚出《produce 111》的人！”
“请席宴来当导师就是让他教练习生唱歌，要是人家小孩都会唱歌的话，要他干什么？”
“真不知道一个假唱能拿反话筒的人，哪来的脸骂那些站在舞台上正正经经唱歌的练习生。”
“本来看了《恋爱信号》对席宴挺有好感的，没想到他这么快就露出了本来面目。呵呵，我信了《恋爱信号》节目组给他剧本了。”
“真不知道节目组是怎么想的，竟然请席宴来当导师！他能干什么，来表演花式劝人退赛吗？”
“让席宴滚出《produce 111》节目组好吗？他不走我就不看了！”
“《produce 111》不需要席宴这种导师！”
……
有人发微博骂席宴自嗨，还有人不甘于自嗨，跑到席宴微博下面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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