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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仙为患(玄幻灵异)——圈地自萌

时间:2019-11-01 16:08:40  作者:圈地自萌
  果然,秦遇常还是心疼戏子:“行了行了,我饶了这轮牌钱,都散了吧。今儿个天儿也晚了,各位不嫌寒舍简陋,就在这儿歇。”
  他是有枪杆子的人,在这乱世最受敬重,他说要睡,哪个敢有二话。
  牌局散了之后,秦遇常叫来佣人,伺候陈小山洗漱,自己则站在落地窗前抽烟。
  火星明灭间,秦遇常的目光似乎又飘向了几人所在的方向,勾起唇角,笑得意味深长。
  “响哥,咱们快走吧。”齐袖拉了拉商响的袖口,急着要走。
  既然见到了陈小山真容,确实也没什么再待下去的必要。出了秦公馆,三只妖怪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显了形。
  田梳得意道:“那个陈小山长得也不过如此嘛,光听传言还以为有多了不起的姿色呢。”
  这话说得也不错,单凭相貌,陈小山的确称不得风华绝代。
  “商响,你说他好看还是我好看?”
  女孩子就是喜欢比,自己比较过了不算,又来问商响。
  老鼠精早摸透了她的脾气,奉承道:“当然是我们梳儿好看了,放眼渝州城的妖怪,那个有你俏啊。”
  这话田梳听了自然窝心,哪个女孩不喜欢被捧着?可又故作矜持:“你太油嘴滑舌了,信不着你。段三儿,你老实,你说我跟刚才那个男戏子谁好看?”
  段三儿不大明白,只觉得跟着商响说准没错,于是憨憨说到:“你好看。”
  田梳终于喜上眉梢。
  齐袖却意外的很沉默。
  “怎么了?看见人家好看哑巴了?”商响问他。
  有点伤感的,齐袖笑了笑:“没事儿,就是终于明白玉斋为什么对他这么念念不忘了。”
  皱起眉头,商响意识到齐袖在说谎,进到秦公馆大厅,小狐狸统共就没看过陈小山几眼,整个儿心思全在秦遇常身上。
  这是要移情别恋?
  商响似笑非笑的看着小狐狸。
  到了路口,齐袖和田梳奔着码头回茶馆。商响背后飘着一只鬼,蹦蹦跳跳的爬坡上坎。
  没走几步,空中陡然划过一道闪电,接着轰鸣的雷声便落了下来。
  仿佛打在了他的脚面上,商响惊得跳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往前走,段三儿什么时候飘走的都不知道。
  又是一阵雷声,这回落到了他的头顶。商响吓得定在了原地,一步都挪不动,只能抱头缩在石板路的中央。
  “不要劈我,我不敢了!不要劈我……”口中默念着,商响怕这是他逆天而为的天谴。
  大雨伴着雷声噼噼啪啪的落下来,花生米那么大,砸在身上生疼。很快,雨水就浸湿了他身上的衣服。
  寒冷的感觉似曾相识。
  怕极了的商响瑟瑟发抖,心惊胆裂,将头埋在膝盖上,以为看不到就不会挨劈。
  忽然,肩膀上搭上来一只手,拎着他的后脖颈,轻轻捧起了他的脸。
  眼前是再熟悉不过的灰色衣摆,肖吟撑着伞,蹲在他面前。
  惊恐不安的心在他的注视下变得平静,伴着大雨的哗哗声。
  他说:“响响,我们回家吧。”
 
 
第三十一章 戏
  被搂住了,紧贴着分不开的力道叫商响安定。
  可还是腿软,还是迈不动。黑云里鼓动着的隆隆雷声还是让他胆寒。
  冰冷的大雨里,肖吟亲了他的额头,滚烫的嘴唇似乎有种安抚人心的魔力。
  接着,他被横抱起来,道长手中的伞被抛弃在了滂沱大雨中。
  “响响,别害怕,我会保护你的。”肖吟说。
  一步一步走入巷口,那是通向道观的路,是回家的路。
  惊雷接连着劈下,将平日里短短的道路变得漫长。细白的手指抓紧了灰色道袍的前襟,商响闭着眼,眼眶发烫。唯有肖吟心口的热气能叫他安心。
  什么时候回去的,什么时候衣服被脱掉,什么时候被放进了温暖的热水中,商响通通不记得了。
  只有肖吟的声音还在耳边响个不停。
  他叫自己别怕。
  他说,他会保护自己。
  雨滴砸落地面的声音渐渐大了,盖过了天空中伺机而动的隆隆声。
  找回了些神智,商响不安的寻找着肖吟的身影。
  “肖吟。”压着声音小声喊,他怕惊动了藏在云中的雷公。
  可真等到光裸上身的肖吟朝他走来的时候,商响又有些不敢看了。
  从前伺候他洗澡时明明不知看过了多少次,偏就在此刻,商响害臊了。
  肖吟面色不虞,单手拎着个水桶,热水注入松木做的浴盆中,立刻蒸腾起凛冽的松香。
  “还冷吗?”
  商响摇头。
  他从没想过,向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肖吟,竟会为了他生火。
  恐惧之余,商响也生出了些甜蜜与雀跃。
  可是,下一秒又觉得惊讶。只见肖吟解开裤带,展露出了修长有力的双腿。
  视线有些不受控制,总往那处飘,羞得商响鼻尖通红。
  毫不费力的,肖吟跨入了浴盆中,坐下时激起了些许水花。
  当初商响买它时,曾幻想过与肖吟共浴的情景,有些香艳,又伴着温情。然而,春梦这会儿成了真,商响反倒变得扭捏了。
  许是感受到他细微的挣扎与不自在,肖吟拉着他的手腕将他拽进怀里。
  没有任何遮蔽的肌肤相贴叫人脸红心燥,皮肤带着水汽的滑腻触感有种叫人欲罢不能的奇妙。
  “这么晚去哪儿了。”肖吟面无表情,冷硬的问话中,藏着勃发的怒气。
  他这时才要兴师问罪。
  双腿在水中舒展着,无可避免的碰到肖吟的身躯。商响将头颅搁到他的肩窝上,拿鼻尖蹭了蹭,讨好他,又像在撒娇求饶。
  肖吟其实很吃这一套,立刻心软,可面上却不显,依旧冷脸含怒,总要盘问出这只狡猾的小老鼠到底瞒着自己干了什么才能好。
  商响理亏,心头又为肖吟的温柔庇护感动着,忍不住侧头亲了亲他柔软的耳垂。
  “肖吟,你刚才是出来找我的吗?”
  并不急着回答他,商响有另一件想要确认的事。
  水花响动了一下,紧接着温暖的手掌抚上了肩胛。
  “你都不见了,我怎么可能不找。”叹息一声,佯装的怒气早就消失在见到响响那一刻,肖吟将怀中的少年揽紧,哑着声音,“响响,以后不准乱跑了。”
  微微撑起身子,商响望着肖吟的眼睛,那双漂亮极了的褐色的瞳仁中倒映着自己:“那我以后要是不见了,你也会再来找我?”
  鼻尖碰着鼻尖,商响等着肖吟的答案。
  他等来了一个吻,肆虐的,带着几许疯狂的吻。
  长久又激烈,等到结束的时候,商响听到肖吟带着喘息的话。
  “好,不管你在哪里,我都能找你回来!”
  几乎是恶狠狠的说,商响却笑了,再一次的,他亲了肖吟。
  后来,商响主动交代,贴着肖吟的耳朵,说了今天晚上的行动。
  “还想着看美人。”不阴不阳的,肖吟毫不掩饰他的不高兴,“明明知道夏天多雨会打雷。”
  “我不对。”商响低头服软,撒娇似的在水中捏住了肖吟的手。
  肖吟沉默良久,突然问:“美人美吗?”
  愣了一愣,商响知道,肖吟从不会问这些话。
  “没你好看。”
  他哄道,说的也是实话,肖吟的皮相,就算放在神仙里也丝毫不会输一分颜色。
  窗外的雨依旧下着,雨势未减,反倒越来越大。房内温暖柔软的水汽却微醺着,涤荡出几分旖旎风流。
  直到热水渐渐变凉,两人才从桶里出来。
  裸诚相见,每一寸肌肤毫无遮掩的暴露在彼此的视线之下,都有些羞赧,不自在的别过视线,可过了一会儿,忍不住相望纠缠,明明一直在一块儿,却像是攒了多长久的思念。
  三日后,秦遇常来了茶馆。
  一身军装的秦少帅身形笔挺,腰间别着棕色的皮质枪套,非常引人注目的派头。
  一直喧嚣的茶馆有了一瞬间的安静,老百姓都怕兵。
  台上的齐袖也哑了,忘了念白愣在当场,只有吴师哥的皮黄半刻未停。
  “齐袖,接着唱。台下座儿还在,你不能停。”
  沙哑的声音很难听,像是两片焦黄的树叶摩擦着,曾有的新鲜都变成了尘灰。
  齐袖回过神来,接着断掉的戏文继续演。
  商响正为客人上茶,看到秦遇常,不由望向二楼罗玉斋的所在。
  秦少帅派头十足的来了,罗大少爷不可能看不到他。在场喝茶的都知道,两人曾经为了戏子生过龃龉,还动了枪,因而皆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罗玉斋的视线果然落到了秦遇常身上。不过,出乎意料的,他对秦遇常笑了笑,好似两人之间从无仇怨。
  秦遇常也在楼下笑着招呼:“罗兄,好久不见。”
  他的眉眼有种杀过人的锐利,然而因为容貌英俊,这种锐利只在他的笑容上平添了一种难言的邪气。
  很吸引人。
  秦遇常坐到了离戏台最近的一桌上。
  商响匆忙过去为他上茶。
  台上齐袖还唱着,调门起得太高,接下来的高腔太平。
  茶馆里的客人不挑眼,照样听。这里不是戏园子,听戏不花戏票钱。
  秦遇常却是个挑剔的主儿,他听惯了大戏园子名角儿的戏,齐袖那点儿玩意儿入不了他的耳。
  一折唱毕,齐袖匆匆下了台,逃似的。
  经过秦遇常时,这名身穿戎装的少帅握住了娇弱伶人的手腕,稍一使力,小戏子就跌坐到他腿上。
  嘴角挂了一抹轻浮的笑,秦遇常凑近齐袖的耳朵,用只有他们两个才听得到的声音悄声说:
  “是你。”
 
 
第三十二章 掠
  太过暧昧轻佻,一旁的商响看傻了眼。
  忍不住上前为齐袖解围:“这位客官,这儿是茶馆,齐袖清清白白唱戏,您要寻欢作乐上别处去。我给您指条路,这里出去隔两条街,台基新来的江苏姑娘,曲儿唱得比齐袖好听。”
  在场不少客人都认识商响,话一落下,都暗道这平日里总是笑嘻嘻的小货郎胆大包天。
  那军爷可是有抢啊!
  众人捏着一把冷汗,可又怀着看热闹的心。
  秦遇常不恼怒,只是微微转头看商响,饶有兴味的:“几位此前不请自来,寒舍真是蓬荜生辉。”
  他声音不大,离得远的茶客听不真切。离得近的,听到了也不明所以。只有商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那晚的事。
  这人怀有法力。
  这人看到了他们。
  商响张了张眼,不可置信的望向秦遇常。
  可戎装少帅的兴趣全在怀里的小戏子身上,丢下那句惊呆了老鼠精的话,便不睬他了。
  “你叫齐袖。”有些下流的,秦遇常大手托住了小狐狸的臀,笑道,“戏唱得真不怎么样。”
  “你放开。”真像是个受了调戏的柔弱伶人,小狐狸挣了一挣。拿着枪的军爷,他看都不敢看。
  “嗬。”秦遇常笑,柔声细语的提点,“装样,我知道你胆子大得很。”
  Y……X……Z……L……
  小狐狸不说话,咬着红艳的唇,将头埋得低低。
  认了命的样子。
  少帅看上茶馆里唱戏的小戏子,戏之弄之,本就是件香艳轶事。况且,戏子还是个男戏子,更又在香艳里添了些肮脏。
  哟,这是要卖屁股了。
  人们无耻的想。
  可商响却知道不是那么回事。
  怀着法力的人捉妖怪,哪会只单只为了男欢女爱。
  “秦少帅,你先把人放开,咱们有话好说。前些日子有对不住的地方,我代大家向你赔不是。”
  语气软了下来,秦遇常的手紧扣着狐狸命门,叫商响悬着心。
  实在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面前这人是在东北打过日本人的军人,满身人气。不是会抓妖的和尚道士,不至于在众目睽睽之下收了狐狸精。
  “响哥,没事的。”抬起脸,齐袖突然说。
  未等商响开口,齐袖又道:“少帅,先放我下来吧。我歇一歇,等我唱完这场。”
  这是对秦遇常说的,声音柔软至极。
  转了转眼眸,商响从那漏出来的些许眼风中窥见了狐类天性里的销魂蚀骨。他这时才终于相信,只要齐袖愿意,他可以让世上任何一个男人为他肝脑涂地。
  只是小狐狸憨愣又羞怯,不愿意耍这些手段。
  艳而有骨。
  商响不禁对小狐狸生出敬佩。
  秦遇常依言放开了,齐袖微微一笑,双目流情却又不动意。
  最勾引的眼神。
  瓷白手腕上留下一圈指印,刺眼的红,被一节垂下来的镶了软布边的白袖子遮住。
  齐袖端起茶杯,秦遇常喝过的。伶人仰起洁白的脖颈,碧色的茶汤顺着喉头流入他的身体。
  “唱得渴了,润润嗓,少帅不要见怪。”齐袖告罪。
  被茶汤滋润过的嗓子更加柔软清亮,娇弱的伶人站起来,一步一步上了竹架子搭成的简陋戏台。
  “吴师哥,唱思凡。”
  同小狐狸惊艳亮嗓的秋江一样,思凡也是《玉簪记》里的一出。
  分明是妖怪,在戏台上却扮着小道姑。
  齐袖的陈妙常演得最妙,他把她当自己演,开口便活了。
  这是在记恨秦遇常说他唱得不好。
  “他把眼儿瞧着咱,
  咱把眼儿觑着他。
  他与咱,咱共他,
  两下里多牵挂。
  冤家,怎能够成就了姻缘,
  死在阎王殿前由他。
  把那碾来舂,锯来解,把磨来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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