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9

穿成BOSS我却不会武功(穿越重生)——纸折月

时间:2019-11-03 17:05:46  作者:纸折月
  “或许是他先刺杀了掌门师伯,再下山去的呢?”一个鸣鹤书院弟子说道。
  苏槐摇头:“晚上刺杀观山长的可能是任何人,你们既然没有看到他动手,这样无端的揣测,恐怕不妥。”
  “我们有物证,可不是无端揣测。”那弟子不服气道。
  苏槐冷笑:“物证?好,我们一样样说。第一,下毒。毒下在我天剑门所赠的残卷之中,这残卷虽然是我天剑门带来的,但是一路上,能接触到残卷的人有很多,包括我,燕王,还有他的侍卫。”
  苏槐一副要拖着所有人下水的架势:“礼物在门口的时候,交给了梁书锦身边一个鸣鹤书院的弟子,之后放到哪里我不知道,但是这段时间也有可能给下毒之人可趁之机吧?第二,血衣和信,我们住的房间,这是你们鸣鹤书院安排的,这房间在我们来之前,和去前厅用晚膳的时间,许多人都有机会溜进去,这些人,是不是都有机会将信封与血衣放进来?至于字迹,仿造字迹不是什么难事,在场懂字画的名家有很多,你们中可有不少都仿的出来这封信。”
  “所以调查可以,你们要搜查房间,我们也配合了。接下来,你们要审问,要么你就把所有有嫌疑的人都带到刑堂审问一遍,要么,你有什么问题,就当着所以人的面,问个明白。另外,老一辈的恩怨不要牵扯到后辈,我相信越沉,不管是五年前还是现在,仅凭那一点似是而非的证据,没人可以从我这里把人带走。”
  “好,那就在这里问。”梁书锦红着眼睛走到苏槐面前,声音沙哑:“我也希望越公子是无辜的,但若不是,书锦必亲手为家师讨回公道。”
  苏槐终于侧身让开半步:“请。”
  “昨夜从子时开始,我要知道你都去了哪里?”梁书锦紧紧盯着越沉问道。
  “子时在屋中睡觉,寅时三刻起身下山,至卯时方回。”越沉回答。
  “下山做了何事?”梁书锦又问。
  越沉:“给我家门主买点心。就是桌上那些。”
  “好,就算你下山只是为了买点心,师傅遇害的时间在子时到寅时之间,也就是说,这段世界,你说你在屋中睡觉,但其实无人能够证明,所以你仍有嫌疑,我说的可对?”
  “不对。”苏槐又出来打岔。
  “哪里不对?”梁书锦转头看他。
  “逻辑不对。如果是先动手,他完全可以将血衣和书信带到山下处理掉,你看他有这么傻吗?先把人杀了,书信和血衣放在房间里,等着你们搜?然后自己空着手下山?这摆明了是有人嫁祸。”
  这说法到让梁书锦犹豫起来,他心底其实隐约也觉得是一场嫁祸,因为所有证据指向太明确了,偏偏越沉又不像是一个冒失大意的人。
  见梁书锦态度松动,苏槐趁热打铁道:“不如这样,事情毕竟牵扯到我天剑门,我们对此有不容推卸的责任,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我和越沉可以暂时留在鸣鹤书院协助调查。”
  “算我一个。”燕天瑞帮腔道。他今天倒是对苏槐刮目相看了,本来以为苏槐会选择明哲保身的,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义气。而且关键时候,这家伙还挺机敏,几句话都找到了点子上。
  “就算不是他杀得人,毒总是他下的吧?说不定还有别的内应,两人一个杀人,一个下毒……”那个小弟子还有些不服气。
  “够了。”梁书锦打断了他的话,对众人说:“便如苏掌门所说。此事我会尽快查明,各位且稍安勿燥,如果有什么线索,希望能第一时间告诉我。若能帮忙找出真凶,鸣鹤书院上下,感激涕零。”
  院子里的人渐渐散了,有的回了房间,有的在小院里,三三两两围在一起,讨论着自己对凶案的看法。苏槐越沉与宁王景琛一同进了宁王的房间。
  “你们先出去,我有些事要和宁王殿下说。”一进屋,越沉对景琛和燕天瑞的两个侍卫说。
  “你们出去吧,师兄在这,我很安全。”燕天瑞吩咐道。
  “可是殿下……”其中一个侍卫似乎不太放心,显然是在怀疑越沉是否真的与魔教有勾结,会对宁王不利。
  “可是什么?你也怀疑本王的师兄?”燕天瑞似有些动气了。
  “属下不敢,那属下就在门口。”侍卫缩着脖子应道。
  “滚远点,不许偷听。”燕天瑞摆摆手,又对景琛温和地说:“你也先出去吧。”
  “是。”景琛跟着侍卫一道出去了,还细心地为几人带上了门。
  “不是说让你顾自己就好,怎么这么不听话?”越沉看着苏槐,却没有责备的意思,语气轻松的像是在谈笑。
  苏槐收了在外面那副护犊子的神情,没好气地白了越沉一眼:“听哪个你的话?剑侍?二师弟?还是千面神君?”
  “什么千面神君?”燕天瑞一脸茫然地看着四周。
  “宁王殿下可千万别装不知道。”苏槐说:“在京城拍下天字令牌的时候,你们不是配合的很好吗?”
  “配合什么?”宁王依旧是一副状况外的模样。
  “咳,老四,不必替我掩饰了。”越沉说:“我和他说过我过去的旧事,应该是今天有人提起,被他猜出来的。”
  “你连那个都跟他说了。”燕天瑞一脸爱莫能助地看着越沉。
  越沉摸摸鼻子,倒不似很在意的样子:“大意了,我没想到他们竟然拿我身世做文章。”
  “耍我好玩吗?”苏槐兀自生着气。
  越沉露出委屈巴巴地表情:“开始不是不能说吗?”
  “开始不能说,在竹楼呢?也不能告诉我?”苏槐知道自己是在气什么,他对千面的感情是不同的,有倾盖如故的惺惺相惜,还有点说不清到不明的情愫。所以越沉可以骗他,千面却不能。欺骗,利用,试探,这些词是不该出现在千面身上的,对方不该这样辜负他的信任和好不容易拿出的真心。
  “后来……”是不敢说。越沉何尝不知道,苏槐对千面的特别,所以的人里,他唯独不排斥千面的触碰。那块天字令,也被他每天珍重地带在身上。正是因为这样,越沉才越发不敢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对方,害怕看到对方失望的目光。
  “算了。”苏槐不想纠结于无谓的情绪:“说正事吧,如果对方找不多凶手,我们只怕是不好脱身。”
  “梁书锦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家伙,他说会查,就一定会查了水落石出。”燕天瑞迅速接过话题:“比起这个,我更担心魔教那边,还有没有什么后手。”
  “还有潜伏在山上的内应,就怕他们还有什么后续的行动。”越沉接着道。
  燕天瑞:“魔教布置这一手,会不会就是想支开你,然后对苏槐下手,带走他和镂月剑啊?”
  苏槐想了想问:“那为什么不干脆对我或者越沉下毒,何必绕这么一大圈呢?”
  “醉梦散确实好用,但正因如此,即使在当年也极为珍贵,更别说是忘魂花绝迹以后了。那药包里醉梦散的药量最多只能暗算两个人,要是洒到空中,一个人都未必够用。”越沉回答。
  “所以现在倒是不用担心对方用醉梦散暗算咯?”
  越沉:“还是要小心,难保对方不会有备用的药包,或者是其他毒药。”
  燕天瑞赞同道:“总之在这里就要严加防范,敌人肯定还有后面的动作,不如今晚我们挤一挤,我那两个侍卫,我让他们白天补补觉,晚上轮班守夜。”
  越沉摇头:“晚上我来晚上守夜。”
  燕天瑞担心道:“你昨晚就怎么没睡吧,身体熬得住?”
  越沉:“无妨,下午补眠便是。”
 
  ☆、第 32 章
 
  午饭后,越沉与苏槐回到自己房间,房中倒是没有翻得太乱,稍微归拢了一下,便恢复了。
  苏槐检查了一下行李,没少什么,镂月剑也好好地呆在包袱里。苏槐取出镂月剑,递给越沉:“先放在你那里吧。魔教想救邵丘,我这壳子和镂月剑里邵丘的魂魄都不能少,镂月剑在你那里,万一我被抓了,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
  “这么相信我?”越沉接过剑:“今天你就没怀疑过,万一我真的是魔教的内应?”
  “那你当年在京城直接把我交给魔教那两个人不就完事了。”苏槐还对越沉是千面的事耿耿于怀:“我就是没想通,你怎么能凭空长高几厘米,装成另一个人的。”
  “是一种缩骨术。”越沉向上伸展,骨骼发出轻微的响声,身高向上拔高了几分:“千面的身高是我正常状态,我摘下面具时,会变矮一点,反正十五岁到二十岁,这五年没人知道我到底长高了多少。”
  “也就是说,你在扮做千面的时候,遮掉了长相,在做越沉的时候,又伪装了身形?现在这个真实的你其实根本没人见过。”苏槐说。
  “有啊,你不是见过。”越沉凑近苏槐,仿佛是要让他看得更仔细些。
  苏槐一脸冷漠:“别离我这么近,骗我的事还没过去呢,我只是暂时懒得理你。”
  苏槐话音刚落,却猝不及防被凑上来的越沉抱了个满怀。
  正愣神间,苏槐听见越沉用气声说:“听着,等会我会假装睡着,如果有人敲门,不管是谁,你开门前。站得别离门太近,剑带在身上。不要怕,我会立刻起来帮你。”
  “你是怀疑内应是我们熟悉的人?苏槐恍然,难怪今天在宁王房里要特意把景琛支开。
  虽然十分不愿这样想,但是来的路上,最有机会接触残卷,在里面下毒的,正是景琛。
  苏槐有些紧张地坐在茶桌边,眼睛直直地盯着房门。
  “我发现,刚才抱你的时候,你没有推我。”越沉说完后倒是一脸悠闲地调戏起苏槐来。
  “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关心这个。”苏槐愣了愣,刚才好像是没有对越沉的拥抱感觉排斥,或者说,是因为知道对方是千面以后,先前的抗拒感就消失了。他对千面似乎总有种诡异的安全感,不过他不打算告诉对方。
  越沉噗嗤笑出声来:“别紧张,我骗你的,谁这么傻,大白天的过来,院子里那么多人呢。再说我就算真睡着,敲门声也足够把我吵醒了。乖,我睡了,你不离开房间就好。”
  苏槐:……你有毒吗?还有心情耍我玩?
  不过越沉说敲门的事在开玩笑,但怀疑景琛却应该是真的。只是这事不好对宁王说,他对景琛明显有几分喜欢的。
  还是想想怎么把凶手找到吧。苏槐努力回忆自己曾经看过的刑侦剧,但是大多数破案手法,都是需要借助现代科技的,苏槐想了半天,终于在记忆角落想起自己好像刚出道那会参演了一个古装推理剧,里面似乎也有一起盗窃案。
  苏槐想得入神,不知不觉已是傍晚,睡足的越沉从床上起身,看到还坐在桌边发呆的苏槐,问:“想什么呢?”
  “我想到一个办法,可以揪出凶手。”苏槐见越沉醒了,便将自己思考一下午的办法说给他听。
  “嗯,可以一试。”越沉点点头。
  “要洗刷罪名了,你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高兴啊。”苏槐不解:“话说回来,先前被冤枉时,也不见你多着急。要是我被人这样冤枉,肯定气得睡不着觉。”
  “因为比起凶手是谁,我更好奇他的动机。”越沉说。
  “不是魔教嫁祸你,好抓我回去,同时挑拨天剑门和鸣鹤山庄关系吗?”苏槐不解,动机不是很明确了吗
  “没这么简单。”越沉摇头。
  “这还简单?”苏槐不懂了。
  “如果凶手真是景琛的话,魔教可是北齐圣教,而这位探花郎年仅十七,这可是当朝最年轻的进士了。况且还是福书村,家室清白。他放着大好前途不要,弃家族于不顾,却听命于魔教,这不是很奇怪吗?”
  “那到底是不是景琛啊?”苏槐有些苦恼道,他私心不希望是对方。
  越沉眼里带着几分纵容:“不管是不是,做你想做的,剩下的,交给我就好。”
  苏槐犹豫再三,还是觉得不能让越沉白白背这个黑锅,就算凶手有本事让所有人装傻,至少要把越沉从这件事里摘出来。
  晚饭前,苏槐将自己的想出的办法告诉了梁书锦,晚饭后,梁书锦将所有人集合在前厅。
  等人来齐后,梁书锦命鸣鹤书院的弟子端上一盒盒的冰块,摆在各位客人面前。这盒子十分奇怪,上面只留出一只手放入的圆口,朝前的一侧倒是有一半的空的,可以看见里面装的冰块。
  “苏掌门刚刚想起来一个重要线索,他送个师尊的古卷书页,为了防止古卷腐烂,曾涂过玄霜草的草汁。这种草汁即使干涸后,仍然很容易沾到皮肤,且无法清洗,只能等个十天半月,让它自然消解。从天剑出发到现在,不过五天时间,下毒的人手上的玄霜草汁必然没有消解干净。而玄霜草遇冰变为蓝色。”
  梁书锦取出古卷,又将食指放在冰块上,食指很快出现蓝色的光泽:“即使是很少的玄霜草汁,也会有这样的效果。”
  “所以梁少侠的意思是,在座的谁手指变蓝,谁就是下毒之人!”
  “那也不对,如果凶手是越沉,他当然可以说他是为了装礼物,所以手接触过残卷。”
  梁书锦打断众人的议论:“苏掌门说了,如果没有任何人手指变色,那鸣鹤山庄要定越沉的罪,他也无话可说。现在请诸位把手放入冰盒中,不要偷看,我将一一检查诸位的手是否变色。”
  众人依言将手伸入盒子里,触摸冰块。梁书锦一个个看过去,最终停在景琛面前:“这位公子,若我没记错,您是宁王殿下的家臣?”
  “我,不可能,我手没变色。”景琛有些慌张地从盒子里伸出手来,果然上面还是原本白白净净的肤色。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