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还要和她订婚?”他们的订婚一直都让叶槐西耿耿于怀,在那段压抑的日子里,叶槐西每日沉浸在嫉妒和怨恨里,甚至差点丢了自己。
“……”叶简青没有立刻回答他,他用指腹用力地揉了揉叶槐西的唇,过了一会才道:“因为你。”
“什么?”叶槐西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可惜一直道歉求原谅的叶简青对于这个问题,却是不论叶槐西怎么追问也不肯说了。
之后便是恋人之间分隔已久的情难自抑。
原本只是揉按唇瓣的手指不知何时插进了嘴里,舌头被搅拌,分泌过多的津液从嘴角流下,又顺着下颌划过。
叶简青的另一只手也伸进他衣服的下摆,摩擦着敏感的腰身。
禁欲太久,稍稍的挑/逗都让叶槐西情动不已,他忍不住夹了夹腿,却被叶简青发现了,膝盖随即不容抗拒地插进他的两腿之间顶弄。
“唔……”叶槐西发出一声暧昧情/色的呻吟,眼睛泛起一层朦胧的水雾。
这模样让叶简青眼神愈加幽暗,他把手指抽出来,低头深深吻住了叶槐西。
这个是一个点燃情/欲的吻,叶槐西的舌头被他吮/吸得发麻,口腔里的津液和氧气被一一吞食殆尽,头脑缺氧让叶槐西脑子昏沉沉的。
叶简青还沾着他唾液的手隔着衣服揉按他的乳尖,浅色衣服因为被浸湿的而颜色变深,那小小的一片更是随着乳/头的硬/挺而色/情地凸起来。
他下面已经被叶简青磨得硬了,顶端早已渗出液体将裤子打湿,隔靴搔痒的撩拨让叶槐西难受极了,竟有些放/浪地扭了一下腰。
叶简青松开他的唇,他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带着笑意的闷哼,因为叶槐西诚实的反应。
这声轻笑让叶槐西面色涨红。
还未来得及说话,叶简青已经迅速拉起他衣服的下摆,狠狠咬住了他的乳尖,硬/挺的樱色在齿间胀大充血,酥麻的异样感觉让叶槐西脚趾都蜷缩起来。
摩擦腰身的手伸进裤子里,圆润的臀尖落入叶简青的掌中,紧实而饱满的臀肉从指尖溢出来,舒服的触感让叶简青掐揉的力道更大了些。
叶槐西最终对欲/望妥协,羞耻地伸手揉搓起自己胀大的性/器,那里早已经变得湿漉漉了。
突然叶简青的指尖来到了他的臀缝,隔着内裤用力按压那极为敏感的地带。叶槐西咬住唇,绞紧双腿,套弄性/器的动作也跟着变快,快速的累积的快感让他身体颤抖起来。
叶简青用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潮湿的火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垂上,“里面和以前一样那么热吗?”
“啊……”小腹猛地紧缩,手里的物事动了动,临门一脚的高/潮却戛然而止。
是叶简青用力掐住了根部。
叶槐西睁开眼睛,那里闪着动人的水光,他愤怒地瞪着他,“放开我……”
“你叫我一声哥哥,我就放开。”叶简青自若的神态让叶槐西不禁怀疑用烫人的硬物顶着自己小腹的人不是他。
“……滚。”叶槐西嘴唇张合几次,最终咬牙切齿吐出了一个字。
叶简青却不着急,他的手指找到了身后那点要命的地方,揉一下搓一下,带着内裤的一点点布料都挤了进去。
性/器变得酸痛起来,叶槐西眼角泛红,身体抖得似筛糠,嘴唇差点被咬破了。
他以为自己绝不会说出口,却没想到叶简青却先妥协了,松开的瞬间,他忽然凑到叶槐西的耳边,如爱人般低语,带着湿润的潮气喊他:“弟弟。”
这一声伴随着禁忌带来的快感甚至比射/精还要强烈,身下一股股白浊喷射出来,把下面弄得一片泥泞。叶槐西如同上岸的鱼,胸膛剧烈起伏,拼劲全力呼吸着空气。
他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这一刻能想到的只有一个念头:如果他们真的会遭到报应,那就让所有厄运和不幸只降临到他一个人身上吧,他愿意替叶简青承受所有劫难。
叶简青的手滑进内裤,沾了一点粘稠的液体全当润滑,趁着他全身疲软两根手指挤了进去。
异物和疼痛感让头脑不清醒的叶槐西回过神来,他抓住叶简青的手臂,“不要在这里。”
叶简青手里的动作没停,他动了动腰,硬烫的事物戳着叶槐西的小腹,“你忍心吗?”
“这里是医院……”叶槐西的态度也很强硬,他身体软软的没有力气,他知道叶简青开始了就一定停不下来,如同生锈的脑子费力转动起来寻了个借口,“不能做,你得先把戒指找回来。”
“什么?”
“你带着那枚戒指跳下去了,那不是苏青给我的戒指,是我之前送你的对戒。”
其实戒指再买就还好了,这只是叶槐西为了不被吃掉搬出来的借口,不过却有意外收获。
叶槐西看着难得愣怔的叶简青,心里欢畅,揶揄道:“再不去找回来或许要被人捡走了。”
82
这其实是一件十分搞笑的乌龙事件。
冷静下来的叶简青也觉得匪夷所思,在看到苏青把戒指给叶槐西时,他竟一点也想不起来自己在走投无路,找人找得魔怔时,曾经拜托苏青把他在医院停车场找回来的对戒交给叶槐西。
在叶简青再一次从法国医院找回那枚戒指时,叶槐西才告诉他说,原来的首饰盒被苏青弄脏了,新的换成了蓝色的丝绒面。
当叶简青再一次把对戒给叶槐西套上,低头亲吻叶槐西的手指时,这场持久的战争总算告了一段落,至少从此以后叶槐西有了筹码,而叶简青在他们的关系里变得更加紧张,不会允许他们这段关系里出现一丝裂痕,更不会让叶槐西有一丁点儿离开他的机会。
两人和好之后,叶简青在医院里又住了三天才出院。出院之后,他本想带着叶槐西去别的国家玩,叶槐西却说想回国。
他们都清楚,国内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解决,这并不是他们之间三言两语就能掩盖过去,当做没有发生的。
这时候的叶简青对叶槐西的要求没有任何意见。两人在叶简青出院的第二天就启程回国了。
回国之前,叶槐西去打工的咖啡馆跟老板道歉,又请聂遥和小南吃了一顿饭。
聂遥向来看不惯叶简青,期间冷嘲热讽不断,弄得一旁的小南战战兢兢,叉子都掉了两次。
叶简青却一点不动气,全当没听懂。
一顿饭倒也顺利地吃完了。
“你真不回去?”分开之前叶槐西问他。
“不回。”聂遥回答得很快,“回去要被人打死的。”
叶槐西笑了笑,没有再劝他。
回国后,叶简青带叶槐西回了叶宅。
偌大的屋子里除了林姨空无一人,房子里的摆设和他离开之前一模一样,仿佛这里从未入住过女主人,落地窗外还种了一片片山茶花,跟之前关着他的房子外面的那一片是同一个品种。
“我特意让人种的,喜欢吗?”叶简青从背后抱着他的腰,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
叶槐西没有说话,回头轻轻吻了吻他的脸。
回国的半个月都没有人打扰他们,叶槐西这次没被关着,反倒不愿出门了,天天待在家里,蜷在沙发上,卷着被子打游戏。
深夜下班回来的叶简青,常常能看到窝在沙发里睡着的叶槐西,抓着要掉不掉的手柄,双脚委屈地缩着,膝盖贴着肚子。
叶简青低下头亲亲他的额头,把人抱回卧室,搂着人睡觉。
第二天叶槐西醒的时候,发现客厅来了许多人,问了林姨才知道叶简青让人来给客厅装地暖。
这座城市冬天的温度最低都不到零下,所以叶宅一直没有装地暖,不过叶槐西却觉得叶简青这个主意不错,毕竟冬天有时候室内可比室外还要冷。
房里装修,他就不好留在里面了。叶槐西还没想好去哪里,叶简青就把人带去了公司。
其实回国之后,叶简青看似不怎么管叶槐西了,可实际上因为这表面上的松懈,叶简青比之前还要在意和紧张,门是可以出,但是必须带司机,身份证和护照之类更是连影子都见不到。
除了没把他囚禁之外,其实也和之前差不多,但叶槐西之前确确实实跑掉了啊,他还可以再跑一次,叶简青应该也知道的。
他只是还没从他一走了之的阴影里恢复过来,只能通过这些方法给自己安全感。
叶槐西明白他们之间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在公司里,叶简青工作的时候,叶槐西就在他的休息室里看书、玩手机,偶尔趁没人的时候坐在办公桌上和他亲吻。
中午两人本来要一起吃饭,叶简青临时却要去参加一个会议,他给叶槐西订了饭,叮嘱人要好好吃完之后才离开。
二十分钟后饭来了,叶槐西打开办公室的门要取时,见到的却是意料之外的人。
拎着饭的却是叶息。
叶息不知为何瘦了很多,整个人像生了一场大病被透支了生命,站在他面前像一根干瘪的树枝,脸色苍白得如同鬼魅。
他穿着美团外卖的衣服,戴着一顶黄色的帽子。衣服的拉链没有拉好,里面穿着白衬衫,颇有点滑稽。
“你果然回来了。”
叶息把外套和帽子脱了扔到一边,叶简青通知了公司的安保不放他进来,叶息在公司外面蹲了很久才找到机会,花了许多钱,又找了个员工证明他的身份之后才让美团小哥同意把衣服给他。
“我怎么不知道叶小公子找了个送外卖的工作?”叶槐西看了一眼他放在桌上的饭。
“现在知道了。”叶息语气十分冷漠,他摘了帽子之后那道狰狞的疤露了出来,因为长在和自己相似的脸上,每每看了叶槐西都觉得十分不适。
“叶简青去开会了。”叶槐西道,“你要见他还要等会儿。”
“没事。”叶息坐了下来,“见你也是一样的。”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叶槐西你知道为什么之前叶简青要送你出国吗?”
叶槐西也坐了下来,闻言皱了皱眉。
叶息并不需要他的回答,“田恬死之前,要他和许婉莉结婚。据我所知,叶麟名下50%的股份也只有在叶简青结婚之后,才会完完全全交给他。他为了不让你知道,想把你送出国,再和她偷偷结婚。”
叶息抿了一口茶,笑着看他:“叶槐西,你猜他现在是已婚,还是未婚呢?”
在出国之前叶槐西听到叶息这么说,他或许会很愤怒,可在知道田恬很有可能是被他和叶简青在一起这件事气得高血压才脑出血身亡之后,此时此刻的他,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居然诡异地松了口气,他心底深处一直都有这样的猜测,并且一直想着,要是真有什么报应,他只希望老天眼瘸看不到叶简青,全都应在他身上,最好不过。
“我当然没有结婚。”
回答这个问题的,是开完会回来的叶简青。
他站在门口,目光冰冷地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叶息。
因为他的出现,叶息平静的脸上似乎出现了一道裂缝,一丝慌乱出现又很快消失,他有些委屈地看着叶简青,“哥哥。”
“不要这么叫我。”叶简青松了松领带,“我记得我说过,不要让我看到你。”
“为什么?”叶息站起来往叶简青身边走了几步,神色有几分痛苦的焦灼,“我们小时候……”
叶简青皱起了眉,“我们已经两清了。”
他并不欲与叶息过多纠缠,直接给安保打了电话让人上来把他拉出去。
叶简青过于干脆的举动让叶息立刻变了神情,他死死地盯着叶简青,声音尖利:“两清?想得到美,叶简青你给我听着,只要我活着,你们叶家别想好过!这是你们欠我的!你们永远都还不清!
“还有你,叶槐西,哥哥永远都是我的,你永远都取代不了我,在你还没出现的时候,哥哥就已经是我的了,他……”
啪!
叶息的话被叶简青一个耳光打断了。
“在你找人撞槐西的那一刻,我们就已经没有关系了。叶息,我跟你说过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否则会送你去坐牢,看来你没有听清楚我说的话。”
叶简青没有留一点力气,叶息被打得偏了半个身子,他捂着脸,恶狠狠地看着叶简青,眼睛里的怨毒让人心惊,叶槐西都忍不住站起来想要站到叶简青的前面了。
这时候办公室的门,又被人推开了,秘书小姐一脸抱歉地跟在闯进来的许婉莉后面,还没来得及跟叶简青道歉,立刻被办公室里诡异的氛围吓了出去。
许婉莉穿着一身香奈儿,却披头散发的,显然出门十分匆忙,她上来就要拉叶息离开,“我就知道你来这里找叶简青了,赶紧跟我回去!”
“你给我滚!”叶息一把推开她,他看着许婉莉,想起了什么,“叶简青给了你叶家3%的股份给你之后还说了,只要你嫁给我就能得到我手上12%的股份是吗?”
“别傻啦,许婉莉,我这里一丁点叶家的财产都没有呀,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是叶家的儿子吧?”
他说完呵呵笑了起来,这笑声却透着森森冷意。
“叶家唯一给我的,只有这张脸而已。”
他伸手摸着那道狭长的疤,慢慢地,一点点地从上到下抚摸着,用他那噬人的目光,盯着叶槐西:“你知道吗?田恬每隔一段时间去看你一眼,回来之后就会带我去一次整容医院……一刀又一刀……”
叶槐西站在他面前,顶着他的目光,好似真的在被刀凌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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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息这句话无异于一道惊雷,劈得在场的人都不禁愣住了。
叶槐西一直以为叶息和他容貌相似是巧合,从未想过这种相似竟然是人为的。
他看着叶息脸上那道疤,忽然明白了它存在的意义。
那是叶息的反抗,尖锐、骇人,歇斯底里,极端到需要用血液平息心底的不甘。
叶息还在说着,“……我在孤儿院看到田恬的时候,她真的好像天使……从那以后,我就有了家……有了哥哥。”
叶槐西也想起了她,她优美修长的脖颈带着珍珠项链,挽着高贵的发髻,眼里含着泪水,深深地看着他。
“哥哥多好啊,他和我一起上学,教我写作业,陪我过生日……
“我多幸福啊,除了有一次,田恬带我去整牙,那个医生好凶,我流了好多血,我说了很痛,可他就是不肯给我加麻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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