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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宗】星辰(他人即地狱同人)——君绾绾呀

时间:2019-11-12 10:49:09  作者:君绾绾呀
精液被牢牢的锁在身体里面,尹宗佑的小腹似乎都被撑出了一个弧度。
他低头去亲吻徐文祖的嘴唇。
睡袍滑落到他的手肘处,松松的挂在他的身上。他身上布满了吻痕和咬痕,而抱着他的男人却穿戴整齐,只是拉开了裤链。
尹宗佑垂下眼睫,含糊的说我爱你。
 
徐文祖洗完澡出来时,尹宗佑侧躺在一片狼藉的床上,精液从他的后穴流淌出来,将他的双腿弄的一塌糊涂。
他很累,却又不停的眨眼,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徐文祖走过去蹲在他面前,一双眼睛垂下来看着他。
尹宗佑笑了笑,他问道:“我就这么…让你没有安全感?”
徐文祖说:“偶尔。”
他在撒谎,尹宗佑知道,而徐文祖自己也知道。
尹宗佑似乎叹了口气。
他伸手在枕头下面摸出了一把小巧的匕首——他一向喜欢把管制刀具放在伸手就能拿到的地方,这是他的习惯。
他将刀柄递到徐文祖手里,轻声说道:“给你一个建议。”
“你可以挑断我的脚筋。”
徐文祖看了他一眼。
尹宗佑依旧在笑,声音却带着点蛊惑。
“如果你保证干什么都带着我的话。”
徐文祖握着那把刀,缓缓起身,握住了尹宗佑的脚踝。
尹宗佑的脚踝很细,他一只手就可以圈过来。徐文祖将匕首从刀鞘里拔出来,闪着寒光的刀刃紧贴着尹宗佑的皮肤。
这把刀锋利的很,只要他轻轻切开那层皮肤,刀尖一压一挑,就能挑断尹宗佑的脚筋。
或许会很疼,也可能会多出一点血,但没关系,休养一段时间就会好了,这里只会留下一道伤疤。
好了之后,尹宗佑就再也站不起来了。
在那之后,他无论干什么都要向自己求助,无论是吃饭,睡觉,散步还是上厕所。自己想让他待在哪里,他就只能乖乖的待在那一个地方。
徐文祖脑子里乱的很,一瞬间他真的很想狠狠割下去。
刀刃已经切开了尹宗佑素白的皮肤,一丝血线顺着沿着小腿滑落,徐文祖猛然回神。
而尹宗佑却已经毫无顾忌的睡着了。
他身上的睡袍敞开着,脖颈,胸口…各个脆弱点都毫无保留的暴露在徐文祖眼前。
徐文祖扔下匕首,他将手指上沾染的鲜血慢慢的舔舐干净,然后去翻找医药箱把尹宗佑的脚踝包扎好。
他将医药箱重新放回原处,正想去倒杯水时,听到了敲门声。
“啊,你好。”邻居小哥笑了笑,“是宗佑哥的男朋友吧?宗佑哥在吗?”
他那句“宗佑哥的男朋友”莫名取悦了徐文祖,徐文祖露出一个笑容:“他在休息,有什么事吗?”
小哥笑了笑,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他:“啊,也没什么事。今天宗佑哥不是有事没去签售会么,签名书我给他带回来一本,刚才只顾着把限量的寄语信封给他,忘记给他书了,所以给他送过来。”
徐文祖却没接那本书:“你说,宗佑他今天没和你一起出门?”
小哥点头:“对呀,临时和我说有点事,好像说是要去…哄小孩?”
徐文祖抿了抿嘴唇:“那刚才那封情书?”
小哥笑了起来:“哎呀,偶像给写的亲笔寄语,四舍五入不就是情书了嘛!”
徐文祖点头,接过了那本书,轻声冲他道谢。
下一瞬间,徐文祖把手里的书随手一扔,回到卧室从角落里找到了那张被揉成一团的纸,他慢慢的展开,发现上面只有寥寥的几句话,还是大街上随处都能见的励志鸡汤。
之前尹宗佑读的,上面一句都没有。
刚才那是尹宗佑读给他的情书。
徐文祖把尹宗佑带到浴室里清理干净后,这才坐到书桌前找到了那首情诗,看完后他轻轻笑了起来。
徐文祖走到床边,俯身落了一个吻在尹宗佑眉间。
“亲爱的,我想上帝不太愿意为我们见证,但撒旦也许愿意。”
(*)兔兔读的那首情诗是勃朗宁夫人【英国】的《我是怎样地爱你》
 
以下是原文:
 
我是怎样地爱你,
 
诉不尽万语千言:
 
我爱你的程度,
 
是那样地高深和广远。
 
恰似我的灵魂
 
曾飞到了九天与黄泉,
 
去探索人生的奥妙
 
和神灵的恩典。
 
无论是白昼还是夜晚,
 
我爱你不息,
 
像我每日必需的摄生食物
 
不能间断。
 
我纯洁地爱你,
 
不为奉承吹捧迷惑,
 
我勇敢地爱你,
 
如同为正义而奋争!
 
爱你,以昔日的剧痛和童年的忠诚,
 
爱你,以眼泪、笑声及全部的生命。
 
要是没有你,
 
我的心就失去了圣贤,
 
要是没有你,
 
我的心就失去了激情。
 
假如上帝愿意,
 
请为我作主和见证:
 
在我死后,
 
我必将爱你更深,更深!
 
第十三章
 
徐文祖走到尹宗佑身后,伸手把书架顶层的书抽出来递给他。
 
两人在市图书馆,工作日的图书馆格外的安静,尹宗佑悄无声息的穿梭在书架中间。市图书馆很大,每一层的天花板都挑的很高,刺眼的阳光被薄纱窗帘过滤的非常温柔。
 
只有一点不好,就是这里的书架都太高了,偶尔的偶尔,周围还找不到可以用来踩的凳子。
 
这时候就能看出有个长得高的男朋友的好处了。
 
尹宗佑踮脚亲吻了徐文祖的嘴唇,感谢他帮自己拿到了上面的书。徐文祖紧跟在他身后:“你还要拿别的吗?”
 
尹宗佑抬头看他,唇角抑制不住的上扬:“不要。”
 
尹宗佑走回角落的座位上,他鼻梁上架着细框眼镜,藏在镜片后面的眼睛温柔又好看。
 
“你一会儿不是还有课?这周好像还有学术论文?”尹宗佑看着坐在对面的青年,压低声音问道。
 
“啊,好像是。”徐文祖低头看了一眼腕表,一副不愿意想起来的模样。
 
徐文祖已经直博了,他的导师业内有名,而这一届只收了他一名学生。相应的,他的课业和研究项目也多了起来,有时甚至两三天都泡在实验室里。
 
课业繁重导致的是和尹宗佑聚少离多,虽然后者总是会溜到他们学校去,但徐文祖仍旧不能忍受。
 
在他看来,只要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超过一米,他们就是在异地恋。
 
所以他又磨蹭了五分钟。
 
眼看不能再拖了,徐文祖起身问道:“那你和我一起?”
 
他原本就是随口一问,因为尹宗佑已经盼着来图书馆盼了好久了,好不容易今天有时间,又找到一本已经不再出版发行的书籍,尹宗佑大概是想在这里泡上一天。
 
但尹宗佑几乎不会拒绝他的要求。
 
尹宗佑爽快的应了一声:“那你把书放回去吧。”
 
徐文祖挑眉。
 
“反正书什么时候看都可以,它又没长腿,也不会跑。”尹宗佑说道,“就是这本书不外借…这有点可惜。”
 
嘴上说着可惜,但他却是干脆利落的放回了书,然后跟着徐文祖走出了图书馆。这里离学校还有一段距离,徐文祖拦了一辆车,报了学校的地址。
 
司机是个健谈的人,他从后视镜里扫了一眼两人,笑眯眯的说道:“你们今天没有课吗?”
 
他显然是把尹宗佑也当成大学生了。
 
尹宗佑露出一个笑容:“逃课了。”
 
司机大叔哈哈大笑:“怪不得!我儿子也偶尔逃课,偷偷溜回宿舍睡觉。”
 
尹宗佑也笑眯眯的顺着话题和司机大叔聊了几句。
 
徐文祖没说话,他握着尹宗佑的手,沉默的打量着尹宗佑的侧脸。
 
陪徐文祖上学是极其无聊的,太学术的东西尹宗佑不懂,实验室又闲人免进,所以他最后还是得独自一人待一会儿。
 
好在他习惯了。
 
自从他几年前辞了职,除了在家里写作外,就是天天跟在徐文祖身边,徐文祖很喜欢这种一伸手就能摸到人的状态。
 
但最近几年,尹宗佑的身体状况不是很好。
 
“啊…又发烧了。”徐文祖将体温计收起来,他伸手覆在尹宗佑的额头上,有些担忧的看着躺在床上的人。
 
他的手温度很低,对于尹宗佑来说很是舒服。尹宗佑抓住那只微凉修长的手,将滚烫的脸颊贴上去蹭了蹭。
 
“没什么大事,睡一觉就好了。”尹宗佑说。
 
确实是这样,他毫无征兆的发高烧,一夜过后又好了起来。徐文祖的眉头依旧没有舒展开来,他端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水杯,示意尹宗佑坐起来吃药喝水。
 
尹宗佑乖乖的坐起来把药片和水吞了下去。
 
“你睡吧,我今天请了假,哪儿都不去。”徐文祖将玻璃杯轻轻放在床头柜上,垂眸帮尹宗佑盖好被子。
 
“这是你这个月第几次请假了?你导师没怀疑你骗人吗?”尹宗佑笑了起来。
 
高烧让他素白的脸颊上浮出了两团红晕,他轻声咳嗦了几声,侧身蜷缩起来。
 
“看来还不够难受,还有力气想东想西。”徐文祖坐在床边,伸手将放在一旁的书拿了起来:“要听故事吗?”
 
“要。”尹宗佑闷闷的说,“昨天读到哪儿了?”
 
徐文祖翻开那本《漫长的告别》,里面充当书签的是两人的一张合影。他轻轻翻了几页,找到夹着照片的那一页。
 
“快要读完了。”徐文祖说,“闭眼,亲爱的。”
 
“...我踏到地板了,我走到书房了,我走到沙发边了,我静候心跳慢下来。酒瓶就在手边。韦德的安排有一点儿可以确定,酒瓶永远在手边。没人把它锁起来。”
 
徐文祖的声音低沉好听,又如大提琴般优雅迷人。尹宗佑鸦羽般的睫毛颤了颤,他的手指从被子下面钻了出来,轻轻碰到了徐文祖的腿。
 
徐文祖伸手握住那只手,又继续读道:“没人说,宝贝,你不觉得你喝够了吗?宝贝,你会喝出病来。没有人说这种话。只是像玫瑰般温柔地侧卧着。”
 
“...别再想坎迪啦,要挫败一根针的锐气总有办法的。另一位我永远忘不了,已用绿火铭刻在我的肝脏上了。”
 
徐文祖感觉到握着的那只手无力的舒展开来,他将书签重新放回了书页中,俯身在尹宗佑滚烫的额头上印了一个吻。
 
“睡吧,亲爱的。”
 
 
 
第二天,尹宗佑的体温果然又降了下来。
 
徐文祖今天有事必须要回学校一趟,尹宗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在半睡半醒中应着徐文祖的话。
 
他像是被念叨烦了,伸手将徐文祖拉了下来,用嘴唇蹭了蹭他的下巴:“…你等我。”
 
徐文祖笑了笑:“是你在家等我才对。”
 
徐文祖知道他没听进去,转头在桌子上抽了一张便签纸,将注意事项龙飞凤舞的写在上面,然后将便签纸贴在了床头上。
 
在他刚推开门要走时,他似乎听到了一声很轻很轻的叹息,和一句模模糊糊的“再见”。
 
徐文祖愣了一下,他转身推开卧室门,发现尹宗佑已经裹着被子重新睡了过去。
 
大概是错觉吧。他想。
 
这一天,徐文祖都格外心神不宁。
 
他捏着手术刀的手罕见的抖了起来,甚至还差点切歪了,做实验时又差点把错误的化学药剂添加进试管,幸好被导师及时发现。
 
导师对这个得意门生格外的和蔼:“文祖,今天怎么回事儿,和丢了魂儿一样。怎么,你家那位…”
 
导师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莫名其妙的说了句“你家那位”,明明他这个得意门生还是单身。
 
导师打了个哈哈,他对徐文祖说:“我看你今天也没怎么有状态,快走吧,回家吃点好吃的。”
 
徐文祖倒也没推辞,他低声向教授道歉,将身上的白大褂脱下来扔进自己的柜子里,扭头就往学校门口跑。
 
就好像晚一秒他就会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似的。
 
他拦了出租车,报了自家地址,一张脸上面无表情。
 
但还是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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