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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客栈整改报告(穿越重生)——李思危

时间:2019-11-14 20:58:08  作者:李思危
  谢翡见微知著,举一反三:“所以他有这种癖好是因为……”
  “觉醒导致的负面效果。”
  “……”
  传说男人过于花心,喜爱玩弄女性,来世就会变裸男兰……谢翡暗暗想着百科末尾的描述,他上下打量光头男,揶揄地说:“看来是个花心的人。”
  “胡说哈!我连女娃娃的手都没拉过!”原本萎靡不振的光头男突然愤怒,下一秒又垂头丧气:“二位大哥不要再讲八级阅读了,我莫得文化,听不懂。而且我是真的不行了,没有装,求求你们打个110帮我喊辆救护车,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我看你状态挺好的啊,而且110不管救护车。”谢翡懒懒地回了句,转而问郁离:“现在怎么办?”
  “当然是如他所愿,打110。”
  于是这日警察们刚刚上班,就得知为祸夕宁村多日的暴露狂被抓住了,立功的竟还是昨天因打架斗殴被请进局子喝茶的两人。
  警察懵逼,却只能强打着精神办案。
  只是在询问过程中,光头男始终顽强地辩解,硬说自某天被蛇咬了一口,他就突然有了冲动,每次都跟梦游一样无法控制。
  警察哪里会信,冷嘲:“这么说你还是激情作案咯。”
  光头男:“……”
  至于谢翡,他在做完笔录后,挺着胸脯和郁离双双离开了派出所。
  刚从办公楼里出来,谢翡就想到警察说光头男触犯的是治安管理法,最高不过拘留十五天,便问:“既然他那个毛病是觉醒所致,那他从局子里出来了会不会继续犯案?”
  “我踹他时就帮他梳理了血脉,只要有心克制完全可以恢复正常。”郁离浑不在意地说:“就算克制不了也无所谓,他已有了案底,再犯再抓。”
  “哥你可真厉害,就短暂地接触了一下,居然都能疏通血脉了。”谢翡的夸赞中带有几分刻意,主要是此时平静下来,他想起昨晚又把郁离给惹急了,担心对方翻旧账。
  但郁离已经得意忘形:“小意思,可惜他与我不属于同源血脉,否则高位对低位具备绝对统治力,我甚至可以抽离他的血脉。”
  “什么叫同源血脉?”谢翡好奇地问。
  “比如我和北极——”
  “北极什么?”
  郁离气晕:“岂有此理!又想套我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翠翠:发出遗憾的叹息。
  ——
  意大利红门兰,图片老地方见。
  昨天评论花式笑。
  比如这样:给给给给给给给给给给给给
  又比如这样:哈哈哈哈哈哈哈刚果共和国
 
 
第35章 
  见郁离反应过来了, 谢翡不免有些遗憾。
  究竟是北极什么……北极熊?北极狐?北极兔?总不能是北极贝吧?
  正想着,他忽然听见一声嚎哭,扭头就见个二十来岁的女人捂着嘴冲进了派出所。
  谢翡原也没当回事, 可在经过派出所大门时,却听看院门大爷跟人聊天:“这都第三起了, 最近怎么总有人来报失踪案。”
  谢翡下意识回头, 女人的背影已消失在办公楼后。
  因为耽误了那么一会儿工夫,两人再去早市就有点晚了。
  好在谢翡想买的东西可替代性也强, 他们一直逛到早市散去, 商铺陆续开门, 才买了个七七八八。
  蹬着三轮返程的路上,谢翡听见街面传来很有年代感的吆喝——
  “拨浪鼓儿风车转,琉璃咯嘣画糖人儿。”
  他循声一看, 见是个卖画糖的老大爷,对方面容消瘦、衣衫单薄,蜷缩着身体坐在张小凳子上, 瞧着有点儿可怜。
  估计是察觉到他的打量,老大爷和他对上视线, 和善地笑了笑。
  “哥, 我们买个糖人吧?”谢翡突然提议。
  隔了会儿,他才听见郁离冷冷的回复:“就你事多。”
  谢翡自行翻译为“允以通过”, 骑车来到老大爷跟前,盯着刻满十二生肖的转盘说:“多少钱转一次啊?”
  “二十。”老大爷眯着眼笑。
  “……”
  谢翡那矫情的同情心消失殆尽,不过他现在也是能赚钱的人了,二十就二十吧, “那我转一次。”
  他下车走到转盘前,食指轻轻一拨, 竹片制的指针顺势旋转。
  “我属龙的,让我转个龙好了。”谢翡双手合十地拜了拜。
  老大爷则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他这个转盘可是暗中装了机关的,顶多转出个不费时的动物,就比如现在……
  “哎呀,是老鼠——”
  老大爷正装模作样地惋惜,就见即将停下的指针莫名多转了一大截,硬生生停在了“龙图”前。
  我眼花了??!
  老大爷怀疑自己出现幻觉,就见摊前的少年兴奋地拍拍手:“真的是龙!”
  “……”
  行吧,龙就龙,反正这个点也没啥生意,顶多就是耗费些工夫。
  老大爷拿着铁勺舀了些被高温化开的浓稠糖汁,在大理石板上熟练地来回浇铸,逐渐勾勒出轮廓。
  谢翡从小就爱看画糖人,此刻也目不转睛地盯着,忽听一声冷哼:“你这画的是龙?”
  胡子大汉显然相当不快,一脸嫌弃:“到底会不会画,不会就让我来!”
  老大爷也不生气,仍笑眯眯的:“自己画得多添二十。”
  “成,你起开!”
  老大爷果断退让。
  谢翡再看那老大爷,哪里还有什么和蔼可亲,分明就是个奸商。不过见郁离气势十足,他还是很期即将上演的打脸戏码,毕竟郁离掌握了那么多民间技艺,会画糖人一点都不奇怪。
  然而……
  “妈妈,盘盘上为什么没有蜈蚣?”五六岁的小男孩指着转盘满脸困惑。
  男孩身旁游客打扮的女人尴尬地觎了眼“作画”的人,干笑着说:“什么蜈蚣,叔叔画的是马。”
  “可是有须须。”
  “那不是须须,那是马的鬃毛。”
  随着两人的对话,谢翡眼睁睁看着郁离的动作越来越凝滞,最终愤而扔勺:“好了!”
  摊前围观的几名游客尽皆沉默,唯有老大爷从容自如地给糖人粘上竹签,再用铁片铲起来递给谢翡,扯开嗓子吆喝:“来咯!龙一条!”
  郁离脸色更臭了。
  远离了摊子,谢翡一手拿糖人,一手推车,他小心翼翼地窥了眼沉着脸的郁离,还没说一句话,对方就没好气地抢先质问:“看什么看,是我见过龙还是你见过?”
  谢翡心想我也见过,真不是你画的这样,但嘴上却很乖巧:“你。”
  郁离估计没想到谢翡这么顺从,反而噎住了,好半天才找到一个挑刺点:“你怎么不吃,是不是对我的龙有所不满?”
  “没有,哥送我的,我舍不得吃。”谢翡非常懂得语言的艺术。
  果然,郁离神色稍缓,声音也带上了温度:“咳,这次画得有一点点瑕疵,你倒也不必供起来。”
  谢翡:“……”
  成功哄好郁离,一路上气氛就很愉悦了。
  等到了客栈,谢翡听湘妃说昨天急着返家的陆熙平回来了,还带了位坐轮椅的老太太,此时正在后院里等他。
  “老太太?”谢翡一愣。
  湘妃微笑:“是陆先生的外婆。”
  谢翡原以为会见到位病恹恹的老人,等真见了面不免有些吃惊。
  眼前的老太太至少七八十了,打扮得却非常时髦——做了造型的头发染成银白色,面上妆容得宜,耳垂缀着两粒精致的珍珠,身上则穿了件做工考究的玫瑰红对襟盘扣大衣,即便坐在轮椅上,也根本不像是个病人。
  对方见了他优雅一笑:“这位就是小谢老板吧,真是个水灵的孩子,多谢你照顾我家熙平了。”
  谢翡忙迎了上去,笑眯眯地说:“陆外婆您好。”
  “你好。”老太太似是很喜欢他,眼中透着亲近,可当她看向胡子大汉时却愣了愣,半晌后问:“我们是不是见过?”
  郁离摇了摇头,淡声说:“老夫人好。”
  老太太眼中有刹那的恍惚,片刻后笑了笑,“只是觉得你的气质有些熟悉,或许是年纪大了,记错了。”
  谢翡正想哄老太太两句,就见陆熙平冲他使了个眼色,他立刻会意对方是想和他私聊,改口说:“陆外婆,能借您外孙一小会儿吗,我想请他帮个忙。”
  老太太含笑点头:“去吧。”
  谢翡暂时将老太太交给郁离,和陆熙平前后脚出了后院,找了个角落问道:“陆先生有事吗?”
  陆熙平难得严肃,“外婆这段时间要住在客栈,我得就近照顾,还能加床吗?”
  “没问题。”
  “能搬到你们楼下吗?”
  “你的房间不是更大吗?”陆熙平可是早搬去了花园,还特别土豪地长包了间最高档的套房。
  “你们这院子清净些。”陆熙平苦笑了下:“不会打扰你们太久的,最多半个月,说不定就几天,我的房间暂时让给外婆的私人医生住。”
  谢翡一愣:“什么意思?”
  陆熙平下意识摸出烟,顿了顿又揣回兜里,尽量平静地说:“外婆时日不多了。”
  原来陆老太太已近九十高龄,两年前做了一次大手术,身体就不大好了,前两天忽然晕倒,经医生诊断是旧病复发,如果没有奇迹出现,多半就这几天了。
  “我希望外婆能平平静静地渡过最后的日子,我家里……”陆熙平脸色微沉,含糊地说:“家里比较乱,这回我也是偷偷接了她出来。”
  谢翡心下一叹,“那我先去收拾收拾房间。”
  他不知该如何安慰陆熙平,不论怎么说都过于轻描淡写了,等回去和郁离谈起这件事,却意外听闻了一桩八卦。
  “圈子里都知道陆熙平有背景,但很少有人知道他就是赌王唯一的外孙。”
  “赌、赌王?”
  “陆胜男。”郁离走到沙发旁坐下,仰脸看着他:“就是你刚才见到的那位老太太,陆熙平和他母亲都随陆姓。”
  谢翡一脸“震撼我全家”的表情,灵魂出窍般听郁离讲故事。
  陆胜男很小时就被重男轻女的爹给抛弃了,当了几年流浪儿,机缘巧合下得到了某位大佬的赏识,以自身能力闯下一片基业。在她三十八岁时,名下经营的赌场已遍及全国,只是陆胜男年轻时吃了太多苦,子嗣上一直很艰难,便决定收养三个女孩。谁知两年后陆胜男竟老蚌怀珠,生下了一个女儿,可惜女儿自出生起身体就不好,年纪轻轻便撒手归西,只留下了八岁的陆熙平。
  当时陆胜男丈夫死了,女儿也没了,除了偌大的家产就只剩陆熙平这么一个血亲,自然格外宠溺。为了给陆熙平积福,她竭力洗白了赌场生意,又担心自己年事已高照顾不了对方太久,便刻意不让陆熙平参与家族事业,只给钱不给权,以此安慰几个势力已成的养女。
  她的用心良苦效果还挺好的,至少陆家养女对陆熙平都颇为疼爱,但三人间却争权夺利斗得厉害,矛盾早已闹到了台面上。
  “难怪陆先生会说家里乱。”谢翡恍然大悟,感叹说:“真没想到陆老夫人居然是赌王,我还以为赌王应该是个男的。”
  “她小时候的确跟个假小子似的,脾气硬得很。”郁离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轻笑了下:“寒冬腊月天被人砍断拇指从赌场里扔出来,不过十岁大,却一声不吭。”
  谢翡回忆起陆胜男右手似乎戴了手套,原来是断指了么?
  他感觉自己的指骨隐隐作痛,又注意到郁离话中有话,好奇地问:“哥你见过她小时候?”
  “我见她性子不错,死了未免可惜,就带回去养了两天。”郁离扬着下巴,得意洋洋:“说起来陆熙平还应该叫我一声爷爷。”
  ???
  见谢翡表情不对,郁离反应过来自己那句话有歧义,顿时急了:“我的意思是辈分!”
  谢翡心说按辈分我们都该叫你祖宗,不过没想到郁离和陆家还有这段渊源,难怪郁离对陆熙平还不错,至少在虞锦城的事上愿意帮把手。
  “啊!那陆老夫人岂不是见过你的样子?你现在那么红,她应该早就认出你了吧?就没觉得奇怪吗?”谢翡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认不出,顶多觉得人有相似。”
  “可你易容成那样,她都说你的气质熟悉。”
  郁离沉默了一瞬,“那个时候的我,和现在有一点点不一样。”
  “难道易容成另一张脸了?”谢翡猜测。
  “你问那么多干嘛?”郁离突然很可疑地发飙:“今天的健身计划完成了吗?”
  谢翡:“……”
  这才中午好吗?未免掩饰得太过生硬!
  谢翡软磨硬泡,到底暂时躲过了折磨,不过晚上还是被拉去狠狠操练了一番。好在次日郁离就跟着剧组去外地拍摄最后的杀青戏了,临走前也没想起来要安装监控APP,给了谢翡偷懒的机会。
  谢翡全身心投入到圣诞改造事业中,客栈里不但处处挂满星星松果彩灯和装饰花环,还多了好些个圣诞元素的小景观。
  等到12月23日,客栈已焕然一新,谢翡拍了不少图传到微博,又特意做了些特别的安排,一心期待节日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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