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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豪门大佬心头蹦迪[穿书]——招财的猞猁

时间:2019-11-15 19:07:09  作者:招财的猞猁
  “我刚刚在用手机追剧,你听到的是电视的声音吧。”言小轻扯过穆拉手中的狗链子,三两下把吉娃娃抱在怀里。
  “叔,你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
  穆拉绷着脸,坐到窗边的沙发上,木着脸说道,“我是你爸。”
  “阿拉,你走了二十年,忽然回来,小轻一时改不了口也正常。”言喻在中间温柔地调解,“你不是有话对小轻说吗,快说啊。”
  言小轻揣着手,不知道穆拉又要作出什么幺蛾子。
  穆拉脸色难看,像便秘一样挤出话来,“小轻,今天是爸做得不大妥当,看在真主安拉的份上,原谅爸爸好不好?”
  言小轻有点诧异,皇室贵族道歉来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看样子,还挺有诚意。
  穆拉确实是诚意十足。
  在Z国,男人作为一家之主,拥有绝对的权利。
  女人地位低下,属于男人的私人物品。
  穆拉又是皇室出身,地位更是非同一般。
  能低声下气地向言小轻道歉,那是比黄花大闺女怀孕还稀奇。
  言小轻思考半饷,有一点点心软。
  他不想让言喻难做,言喻等了穆拉那么多年,现在穆拉终于要改过自新,还是该给他一个机会。
  都说少年夫妻老来伴,他希望言喻和穆拉能好好过日子,让言喻晚年有个人陪。
  他摸摸鼻子,点点头,“原谅你可以,但这不是看在真主安拉的份上,是看在我妈的份上。”
  “小轻,你知道爸爸是Z国人,不大懂华国的礼节,难免行差踏错。”穆拉摸了把胡须,讨好似地笑了笑,
  “以后爸爸什么事都和你先商量,好不好?”
  言喻在旁边笑,言小轻也不好拉着脸,扯着嘴皮笑笑,“好。”
  见崽子是个明事理的,穆拉放下心来。
  “晋深时的爸爸晋烈我早就认识,以前生意场上打过交道。晋烈看着老实,实则算盘打得精,暗地里小动作有点多,不太纯良。”看了眼言喻,见言喻没有反对,继续说道。
  “晋家小子爸爸了解的不多,但是爸爸早年学过面相,看人还是很准的。晋深时眉骨高,有点带刻薄相,而且最爱占便宜。你们华国不是有句俗话叫‘有其父必有其子’吗,爸爸觉得晋家小子应该也不咋地。”
  言小轻:“……”
  皇家贵族还会看面相,真素多才多艺。
  “你喜欢男人也不是不行,爸爸认识很多好男儿,非常优秀。你可以选一选,完全没有必要吊死在一颗歪脖子树上。多看看,货比三家,才不会吃亏,才不会上当。”
  “你们华国俗话说的好,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要多出去见识,结交朋友,才能找到最合适那个彩虹。”
  言小轻:“……”
  货比三家是什么意思?彩虹又是什么鬼?
  要他当渣男吗?
  穆拉果然是个天然渣。
  事逼儿作精爸爸见言小轻没有说话,继续絮叨,
  “小轻,你别生气,爸爸也怕你吃亏。”
  “爸爸还能害你?”
  晋深时在衣柜里,抓着“自己”的手,听着穆拉在外面说他全家的坏话,还教他的小轻当渣男,觉得好诡异。
  言小轻怕他越说越难听,及时把他打断,口不择言喊了声“爸”。
  一声爸爸,穆拉直接愣在原地,热泪盈眶、老泪纵横、心情复杂。
  混蛋崽子终于幡然醒悟了。
  穆拉想立刻跪在地上感谢真主安拉。
  害怕崽子不高兴,只能拉着言喻的手表达激动之情。
  言小轻想不到他随便喊了句“爸”,穆拉和言喻反应那么大。
  他之前是不想认穆拉的,不负责任,逼事还多。
  前世,言小轻一直在爷爷奶奶身边长大,从来不知道父爱是什么。
  虽然穆拉爱叨叨,比言喻还啰嗦,而且观点偏激,还是能感受到对他的好。
  也许父爱的形式之一,就是念叨。
  穆拉已经这么低声下气了,而且诚心悔过,就给他一次机会吧。
  “爸,我知道了。你早点去休息吧。”言小轻说道,“水管修好了,你赶快回去把头发洗了,免得着凉。”
  崽子还会关心人了。
  穆拉此刻百感交集,都忘记继续说晋家两父子的坏话了。
  言小轻很矛盾,一方面,他希望把深时关久一点,欺负回来。
  一方面又怕穆拉说得太过分,怕把深时气走了。
  最重要的是,天气热,衣柜里面吹不到冷气,怕把深时闷坏了。
  “爸,有什么明天再说吧,我已经成年了,婚姻大事可以自己做主了。有什么需要你们帮忙的,我会主动说的。你和妈好好过日子,别操心太多了。”
  这是这么久以来,言小轻对穆拉说的第一句真心话。
  穆拉哆哆嗦嗦,双手颤抖。
  言喻挽着穆拉,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谢谢你,小轻。”
  言喻在门口笑笑,关上房门。
  终于走了。
  唉,吉娃娃还没有带走。
  算了,先把晋深时放出来再说。
  言小轻在衣柜上轻轻叩击,“深时,出来了,他们走了。”
  没有反应。
  睡着了?
  言小轻打开推拉门,腰忽然被袭,手腕被抓,一拉一拽,扑进衣柜。
  一个踉跄,背着坐到晋深时怀里。
  “你干什么?”
  言小轻第一反应是跳脚,姿势都做了好,谁知腰上的手一紧,硬把他摁住,动弹不得。
  “小轻,我被憋坏了。”晋深时有点焉,额头上布满细细的汗珠,手掌潮湿,又热又粘。
  “快出去,小心中暑了。”言小轻心里有点自责,挣扎着要起来,又被拖了回去。
  晋深时身形高大,坐在衣柜里也要低着头。
  直接把头搭在言小轻肩上。
  “让我抱一下,就一下。”
  声音低低的,语调偏弱,像猫儿,软乎乎的。
  大总裁钻了衣柜,伤了自尊,怪可怜的。
  心软了半截,让他抱一下吧。
  “只准抱五秒钟,抱了赶紧出去。”手往后伸,将毛茸茸的脑袋从肩膀上推出去。
  “好。”晋深时抿着嘴,闷闷地笑。
  就知道他家憨憨会心软。
  衣柜里的温度偏高,有点潮闷。
  狭小的空间里,挤了两个大男人,更显逼仄。
  身后的人看似正直,其实一点也不安分。
  唇角若有似无地扫过耳尖,略过耳廓,触碰耳垂。
  最后,停在颈窝,呼出又热又湿的空气。
  呼吸轻像羽毛,撩着最敏感的神经,让人坐立难安。
  在逼仄的衣柜里,这种异样的情绪又被放大了数倍。
  言小轻揪着心倒数。“五、四、三、二、一!”
  “五秒钟到了,可以了啊。刚刚让你躲衣柜还不愿意,现在还舍不得出来了。”
  言小轻胡乱薅了件衣服,往晋深时脸上糊。
  “小轻,我难受。”晋深时用脸蹭了蹭言小轻的后脑勺,深吸一口。
  晋深时从小就是按照时飞集团掌舵人的标准来培养的,典型别人家的孩子。
  教科书上列举的优秀品质,完全可以一股脑儿往他身上套,毫无违和感。
  自律了二十多年,他觉得他是可以坐怀不乱的。
  偏偏遇到这么一个又软又甜的猫儿。
  看似锋利的小爪子耀武扬威,每次在心口轻轻挠一下,留下粘稠的蜜,甜得心头发紧。
  好不容易把他叼在嘴里,就是不让吃。
  那也得舔上一口。
  言小轻:“……”
  深时被穆拉的话伤害了?
  穆拉真是个事逼。
  刚喊了声“爸”,现在就要帮着收拾烂摊子,有他这样的倒霉儿子吗?
  “别听我爸的,他就是外国的封建余孽,我知道你们是好人。”言小轻努力搜集辞藻,想方设法安慰晋深时。
  “晋叔叔是不是以前得罪过我爸啊,他就是在公报私仇。”
  “对了,你知不知道我爸妈和晋叔叔之间的事?”
  “还有,我不会听他的,我跟你一样,喜欢了也是一辈子。”
  最后一句像蚊子哼哼,小声又含混。
  被猝不及防地撩了一下,舌尖滑过柔软的发梢,喉咙又干又痒。
  言小轻自顾自说了半天,身后的人毫无反应。
  忽然,屁股被硌得一下。
  某人双手开始不安分地动来动去,扯着裤头往下拽。
  言小轻随手取了一个衣架往后戳。
  “好你个晋深时,我好心好意安慰你,你……”
  你他么却想睡老子?!
  言小轻手执衣架,暴打淫魔。
  暴打是不可能暴打的,言小轻身娇体软易推倒,力量悬殊,两三下就败下阵来。
  双手被擒住,被强吻,上气不接下气。
  言小轻不会换气,差点窒息。
  被放开后,脸涨得通红。
  大脑缺氧,头晕脑胀,又羞又恼。
  “晋深时,你正经点可以不?”不敢大声说话,压着嗓子吼。
  抓着枕头朝他身上招呼。
  这个凑不要脸的,原来全是装出来的!
  晋深时从容不迫地伸出大长腿,从衣柜里钻出来,非常冷静地分析自己的所作所为,“小轻,我是喜欢你才这样。”
  言小轻打了个哆嗦,想起郑旭旭的话——喜欢一个人,想把他扒光,和他干到地老天荒。
  视线在晋深时绷紧的裤子上闪移,抱紧双手挡在胸前。
  好大,好恐怖。
  “你……你克制一下啊,我们都还没有在一起。”言小轻慌乱地一比。
  男X男他也知道是怎么回事,问题是知道是一码事,实践又是另一码事。
  看着巨大的物什,他觉得菊花在抽搐。
  又开始思考严肃的体位问题。
  他一个铁骨铮铮的热血男儿,怎么可以在下面?!
  晋深时看起来挺喜欢他,能让他压吗?
  感觉不太现实。
  但是两人在一起,这又是一个无可回避的问题。
  愁得头秃。
  “在一起就可以了吗?”晋深时看他眼神又开始飘,不知道又在想些什么有的没的。
  “可以……才怪。”言小轻选择逃避。
  他这几天经过深入调查,不但知道了0和1,还有0.5,叫互攻。
  他睨了晋深时一眼,考虑0.5的可能性。
  在这些问题想清楚之前,还是要离他远一点。
  “小轻,你不想吗?”晋深时一步一步逼近,越靠越近。
  “想什么?!”言小轻挺胸抬头,浑身散发着浩然正气,“我就从来没想过。”
  语气是从来没有过的大义凌然,
  “想不到你堂堂大总裁,表面衣冠楚楚,思想那么邪恶。”
  “我以前真是看错你了。”
  “还有,你别把纯洁的我带坏了,我什么都不懂。小心我爸找你麻烦。”
  跳着和晋深时保持距离,对他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嗤之以鼻。
  仿佛脖子上绑了根鲜艳的红领巾,正在迎风飘扬。
  “哦~是吗?”晋深时调侃的语气一出来,言小轻就觉得要遭。
  果不其然,晋深时转身,弯腰在衣柜里翻找,一下子把充气娃娃给拉了出来。
  “那这是什么?”
  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语气很欠扁,“这个娃娃质量挺好。”
  卧槽,差点忘了还有这么一个东西。
  言小轻原地爆炸,大脑“轰”地一声煮沸,小脸烧得绯红。
  两三下跳过去,夺过娃娃,塞进衣柜,关上柜门。
  这下子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纯真善良、天真无暇、宛如一朵洁白的莲花形象就这样毁于一旦了。
  刚刚还大义凌然地斥责了满脑子邪恶思想的晋深时,还不到两分钟,就被啪啪打脸了。
  “小轻,那个娃娃怎么看起来那么面熟。”晋深时假装不知道,虚心求教。
  你他么就装吧,明明看清楚了,还问。
  言小轻破罐子破摔,装懵:“不知道,那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怎么在你衣柜里?”故意使坏的大尾巴狼继续拷问。
  “不知道,我也是第一天搬进来。”咬定青山不放松。
  “那我帮你扔了。”说着,就要去开衣柜。
  “啊——不行!”言小轻冲过去,抱住他的腰,把他往回拖。
  娃娃身上沾染了不明□□,他还没有来得及清洗,千万不能再让晋深时发现了。
  晋深时转过身,一手将他抱起,稳稳地放到床上坐好。
  蹲下,与他平视。
  “刚刚……那是模特儿。”言小轻觉得,他还可以挣扎一下,“我最近忽然对服装设计比较感兴趣,网购了一个模特。”
  “那个模特儿就是用来换衣服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哦,还可以用来练习理发……我其实……对理发也挺感兴趣的。”
  “本来不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最后变成了这样……”
  “我找了淘宝客服,他们不同意退货,我就将就使了……唉,没使,就是晚上抱着睡觉,像抱枕头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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