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烈嚷着不承认,要穆拉提供亲子鉴定。
给狗提供亲子鉴定,那不是瞎扯淡吗?
穆拉挥着宝石拐杖要打人,“人证物证俱在,我看你就是想抵赖。”
晋烈忍了穆拉很久了,两个老父亲眼看要干架。
幸亏晋深时和穆丛把他们拉开了。
晋深时让张管家把小白牵过来认亲。
张管家牵着小白和小二一起来了。
小白一来,欢快地对着阿吉摇尾巴,嗷嗷叫着转圈圈,还用头去拱阿吉。
阿吉也不像以前那样凶神恶煞地吓唬小白,而是低声呜呜地回应,好像是在交谈。
一看就是有奸情。
小白围着阿吉转了一圈,又去狗窝看狗儿子,伸出舌头不停在小白狗身上舔毛。
一家团聚,其乐融融。
穆拉找到证据,“晋烈,你仔细看看,还敢抵赖!”
证据确凿,确实是小白的狗崽子,现在大家齐聚一堂,商量后续。
晋深时保证:“穆叔,你别激动,我们不会推卸责任的。”
晋烈翻了个白眼:“小狗我们会养的。”
穆拉:“就这样算了?岂不是便宜了你们?”
晋烈:“我们把阿吉也带走一起养了?”
穆拉:“不行!”
晋烈:“要不,让他们领个证?结个婚?”
穆拉:“??……狗也可以结婚?”
……
最后,穆拉拿出了自己早上甩陀螺的鞭子,要打小白。
实施可怕的鞭刑。
晋烈在一旁贼兮兮地说了问了一句:“小白犯了错应该受到惩罚。但是,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们阿吉是不是也该一起挨鞭?”
穆拉咆哮:“晋烈,你还是人吗,我们阿吉刚生了狗崽子!”
晋烈反问一句:“你们Z国的法律是这样规定的?母狗就能免受鞭刑吗?”
两个老父亲吵得不可开交。
言小轻和言喻在旁边全程冷漠:一群智障。
言小轻觉得自家的公公也有点降智。
陪着穆拉疯。
穆拉一颗心扑在为阿吉讨公道,完全没有注意晋深和言小轻眉来眼去。
刚开始两老头还在商议怎么给两只狗举办婚礼,马上又剑拔弩张地摸出鞭子玩十八式,完全没注意到几个小辈的小动作。
言小轻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给晋深时使了个眼色,手指指着楼上:去我房间,不理他们。
晋深时偷偷比了个OK。
穆丛本来还在帮着穆拉据理力争,看到两人的小动作,眼神有点暗。
言小轻前脚刚跨进房间,穆丛后脚就跟着进来了。
“你上来干什么?”言小轻对穆丛没什么防备,毕竟是一起护过菊的朋友,自动把穆丛划到了姐妹儿的范畴。
“我来不得?”穆丛第一次进言小轻的房间,四下打量了一下,把身后的门掩上。
“别关严实了。”言小轻说道,“一会儿还有人要进来。”
“谁?”穆丛撇撇嘴,“晋深时?”
“嗯。”言小轻点头,满眼粉红色泡泡。
“他哪里好?”穆丛走到言小轻面前。
他站在逆光处,高大的身躯遮住了窗外的光,把言小轻笼罩在影子里。
“哪里都好。”言小轻拿了个鞋拔子,把穆丛戳开,保持安全距离。
两人太近,言小轻有点不详的感觉,本能要远离他。
“穆叔说了,我们两家有婚约。”穆丛语气沉闷,有种压抑的感觉。
“我也说了,我姐姐们都去世了。”言小轻调侃,“要不要弄个冥婚什么的?”
“不用。”穆丛走近,侧身,漏进一束光,照到言小轻眼睛上,有点晃眼。
言小轻没有看清他的表情。
“你和我结婚就好。”
穆丛伸手过来。
“大家都是0,开啥玩笑呢,姐妹儿?”
晋深时进入房间的时候,看到言小轻拿着鞋拔子,抵在穆丛胸口上,不让他靠近。
穆丛头发长,虽然遮了半张脸,眼底流露出的情愫,还是被晋深时捕捉到了。
晋深时反手把门关上,大步走过去,抓住穆丛的衣领往后一拽,穆丛踉跄两步跌在地上。
穆丛快速站起来,摆腿踢过来。
言小轻:咋啦?怎么一言不合就打起来啦?
晋深时斜眼看了看一脸茫然的言小轻,果然是个憨憨,什么都不知道。
晋深时侧身躲过穆丛的踢腿,绕到侧边,一脚踹到穆丛膝盖窝。
穆丛失去平衡,砰地摔到在地,眼冒金星。
快速弹起,握紧拳头向晋深时挥过去。
两人你来我去几个回合,晋深时明显占了上风,还是费了好大的劲,才将穆丛制服。
晋深时拖着穆丛,甩到门外,锁门。
无视穆丛在外面敲门,晋深时走到言小轻面前,直接抱起,压倒床上。
言小轻被这个阵仗吓懵了。
你们他娘的当着我的面搞了些什么?
“小轻,他碰你哪里了?”晋深时声音闷闷的,感觉有点凶。
“没有!”黑眼珠咕噜一转,算是明白了一点。
手慌脚乱地解释,“我用鞋拔子戳着他呢,他过不来。”
“他是姐妹儿,应该是开玩笑的。”
一只手将言小轻的双手压到头顶,将他禁锢在中央。
“小轻,大声一点……”
“你疯了,穆丛在外面,我爹在楼下……”言小轻身体一僵,试图挣扎。
晋深时一句话没说,滚烫的吻如三月的春雨点点落下。
言小轻瞪着小鹿眼,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吚吚呜呜、软软地抗议。
不到五分钟,甜腻的声音淅淅索索从齿缝传了出来。
不大不小,刚好能让门口的人听清楚。
门外的敲门声终于停下来了。
言小轻红着眼,低声哀求,“深时,你怎么了?”
晋深时稍微恢复了一丝理智。
松开手,埋进言小轻的颈窝。
动作温柔,却又强势地不让人躲避。
言小轻迷迷糊糊之间,好像听到深时的告白。
低哑性感的声音,穿透耳膜,随着滚烫的空气,直达跳动的心脏。
晋深时说,
言小轻,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晋深时:别人看一眼都不行!
第64章
晋深时第一眼看到穆丛,就觉得这个红毛小子有问题。
长刘海遮住半边脸,非主流杀马特。
只露出的一只眼睛,目光闪烁,看似不经意,却随时都在捕捉言小轻的一举一动。
听着言小轻喊他的名字“穆丛”,他原本还以为是穆拉的侄子。
仔细看,发现穆丛长得很面熟,如果他没猜错,应该是穆然的弟弟。
穆丛虽然姓穆,但是和言小轻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
穆家的公司主营石油业务,和穆拉有生意上的来往,关系还挺密切。
他上楼的时候,又依稀听到什么“婚约”,进门的时候,看着穆丛把言小轻逼到了角落。
人生第一次失态。
晋深时从小学习自由搏击,身材高大。
常年保持着运动,一般的人不是他的对手。
他虽然冷,但从来不会仗势欺人,更不会一言不合就动手。
穆丛看小轻的眼神,让他莫名烦躁。
而且一进门,穆丛就帮着穆拉刁难他们父子俩,言语间尤其在针对他。
他当时还以为是穆拉的小辈,没有和他一般计较,没想到。
推门看到的一幕,直接让他血脉喷张。
他觉得自己再晚上来一秒钟,小轻就被他抱到怀里了。
而且小轻天生对这方面的事缺根弦,傻乎乎的。
穆丛也没有挑明,怀着别样的目的接近小轻。
让人分分钟想暴走。
真想把小轻揣进兜里,一刻也不离。
¥
秉承着煎鱼煎两面的宗旨,言小轻被翻来覆去后,羞答答地被拉起来。
衣服被掀起来,衣领也被拉得东倒西歪,皮带也被抽了。
忽然被表白,言小轻傻乎乎的,立刻缴了械。
大白天,长辈在家,也不敢做得太过分,十来分钟,言小轻就被放过了。
言小轻爬起来,换了套衣服。
脸上还有未消退的红晕,脖子红了一片。
晋深时背对着他,整理衣物。
这个男人,在他面前一向都是从容不迫,游刃有余。
永远都是镇定自若。
今天怎么有点反常,毛毛躁躁的,不看场合。
好像每次发情都不看场合。
需求那么多,他遭不住啊?
得治一治。
言小轻垂下眼睑,暗自琢磨。
晋深时把他从床上抱起来,放到板凳上坐好,转身整理床单。
床单并不脏,就是有点皱。
晋深时弯着腰,长臂一展,将床单掀起,整齐地嵌入床垫,崩直。
他弯腰的时候,显得腿更长。
言小轻端着水杯,在一旁看得出神。
晋深时理完床单,转身过来,看着一脸粉嘟嘟的言小轻。
不由分说地亲上去。
又是一阵缠绵。
¥
穆丛不甘心地下楼,看到穆拉和晋烈还在扯皮。
穆拉挥着鞭子,要打小白。
张管家把栓着小白和小二的绳子放了。
微笑天使小白乖乖坐在地上,歪着脑袋看着穆拉,完全不知道危险。
小二在屋里欢腾,拆家。
阿吉看着穆拉要打小白,挡在小白面前,对着穆拉龇牙咧嘴“唬唬”乱叫。
穆拉感觉被狗儿子背叛了,捏着鞭子叹气:“阿吉,爸爸是为你好,你让开,爸爸打死那只狗东西!”
阿吉:“唬——汪汪汪!!”
晋烈在一旁说风凉话,“穆拉,我觉得你该给阿吉来几鞭子,我们家小白那么温柔,可能是被你家阿吉强迫的。”
穆拉:“晋烈,你瞎吗?我们阿吉那么小一只,强得了萨摩耶?”
晋烈:“你又没看到,怎么知道不会!”
两个老父亲吵得不可开交,穆丛想插话也没机会。
好不容易让穆拉安静下来了,穆丛故意在两人面前晃悠。
引起了穆拉的注意。
“穆叔,晋深时跑到小轻房间,把门关了,不知道要干什么?”穆丛脸上被揍了一拳,眼角有点红肿,“我敲了好久的门,都没人应我。”
晋烈睨了穆丛一眼,拉着他问,“大侄子,你脸怎么了?”
又喊穆拉,“穆拉,你侄子受伤了,擦点药。”
穆丛支支吾吾地偏过头,“我没事,刚刚不小心撞的。穆叔叔,你上楼去叫一下小轻,我觉得深时有点怪。”
穆拉大惊,顾不上阿吉,扔下鞭子跑上二楼。
跑到门口,想敲门,发现没带钱。
又趿趿趿跑回房间抱了坨钱,才去敲言小轻的门。
“小轻,是爸爸。”
“进来,门没关。”
穆拉进门一看,发现晋深时和言小轻坐在书桌前,两人正在看书,晋深时在给言小轻讲题。
看到穆拉进来,言小轻抬头,问道,“爸,什么事?”
穆拉把钱放到小沙发上,“没事,看看你在干什么,马上吃饭了。”
晋深时看到穆拉,喊了声“穆叔”之后,规规矩矩站在旁边,脸上挂着公事公办的扑克脸,正经的很。
言小轻暗嗔了一声,这个表里不一的家伙。
脸上也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收拾书本准备下楼吃饭。
书上干干净净,一个字没写,比言小轻的脸颊还整洁。
穆丛看着三人下楼,眼睛在言小轻脖子上扫了一圈。
晋深时将言小轻护在身后,挡住穆丛的视线。
最后商量的结果,小白当了“上门女婿”,晋家负责三只狗的口粮。
张管家把小白的狗窝也搬过来了。
小白衔着狗崽子,和阿吉一起搬进了它那豪华狗窝。
张管家:猝不及防被狗秀了一波恩爱,吃的是真狗粮。
成为“狗亲家”,晋家父子也留下来吃饭。
小白小二阿吉三狗排成一排吃狗粮。
两大一小,阿吉在两只大狗中间,个子最小,不仔细看还看不清楚。
小白是个称职的爸爸,吃到一半,听见小奶狗在窝里嗷嗷叫,立刻跑过去安抚狗儿子,让老婆先吃饱。
穆拉盯着几只狗看了半饷,觉得阿吉也算是有了好归宿,终于肯消停下来了。
两家人和和睦睦吃饭。
长条形餐桌。
穆拉坐了中间的主位,言小轻和晋深时面对面坐,穆丛坐在晋深时身旁。
言小轻吃着吃着,忽然觉得自己的双脚被踩住。
言小轻抬眼看了一下,对面那个人泰然自若地伸出筷子,夹起一块嫩豆腐,完全不受影响。
某个人不止是手指舌头灵活,连脚趾也非常灵敏,三两下扒拉,就把言小轻的袜子脱了。
慢慢地蹭着小腿往上爬。
言小轻:“……”
翘起右腿,把乱动的脚掌薅下去,踩在脚下,轻轻地捻来捻去。
咬着筷子头,挑了下眉,飞了一把软刀子过去,嘴角微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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