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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们给条活路吧(近代现代)——小猫不爱叫

时间:2019-11-15 19:12:25  作者:小猫不爱叫
  “……”作为律师,穆辞宿一向擅长话术,可这一次,他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因为在生命面前,任何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
  “穆律师,我有个请求可以吗?”不知道过了多久,曲茗的男朋友红着眼睛低声对穆辞宿说道。
  “你说。”
  “在听说你是曲叔的辩护律师之后,我和茗茗查了你打过的官司。我听说你在崤城哪里,碰见过法不责众的案子是不是?我想问,就网上,网上骂茗茗这些人,我能不能告他们?”
  “就算不能告每一个,但是带头闹得那几个可不可以让他们付出代价?”
  网络匿名就像是个法外之地,带着马甲每个人都可以把恶意无限制的释放出来。曲茗男朋友盯着穆辞宿的眼神充满了诚恳,他是真的快要支撑不住了。
  穆辞宿盯着他看了一会,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能。”
  “我替茗茗谢谢您。”曲茗男朋友的眼里终于多了些轻松,他再次鞠躬,对穆辞宿认真道谢,“一切就都拜托您了。”
  接着,曲茗的男朋友就又守回了急救室门口。不过这一次,他似乎没有之前那么绝望,甚至多了些期盼也多了些希望。
  可傅昭华却一直盯着穆辞宿看。
  “怎么了?”
  “哥哥为什么给他肯定答案?”
  穆辞宿哑然。傅昭华这个问题在情理之中。
  律师这行和别的不同,法庭庭审变化万千。一点小小的细节都有可能让结果变得全然不同。
  所以哪怕是那种常胜将军,也几乎不会对当事人作出肯定的回答。
  可穆辞宿却每一次都会给与承诺。在傅昭华看来,这是在钢丝上跳舞。一旦摔落就是万劫不复。
  但穆辞宿却只回答了三个字,“我可以。”
  的确,圈里的潜规则是潜规则,可作为一名律师,为当事人讨回公道维护法律公正才是他必须要做的。
  既然无论如何都要把公理扶正,那么提前承诺又为什么不行?
  和别人不同,穆辞宿手里每一个案子背后站着的都是受害者遍体鳞伤的绝望啊!
  傅昭华愣了一会,突然伸手从背后抱住穆辞宿,把头抵在他的肩膀上。
  “昭华?”
  “我很庆幸,”他的声音响在穆辞宿的耳边,“我很庆幸我能这么喜欢你。”
  傅昭华的声音很软,却不带什么暧昧,就像是弟弟在和哥哥撒娇。可越是这样光明正大,就越撩拨得穆辞宿的心开始慌乱。
  直到过了好一会,穆辞宿才反手摸了摸搭在自己肩膀上的傅昭华的头发,却换来傅昭华一句更软的话。
  “哥哥我累了。”他压在穆辞宿身上的重量渐渐加重。穆辞宿赶紧把人带到旁边的椅子上。傅昭华沾椅子之后,很快就靠着穆辞宿睡着了。
  穆辞宿摸了摸他的手和脸,总觉得比平时还要冰。赶紧把人叫醒。
  “没关系的哥哥,睡一会就好了。“玄不改命是有些道理的,看破天机总要付出些代价。所以傅昭华的身体仿佛总是比旁人差一些。尤其是在他做了能够改命的预测之后。
  穆辞宿猜出原因,忍不住把傅昭华抱得更紧了一些。
  他突然想起方才傅昭华说的那句很庆幸能够喜欢自己。可他又何尝不是?
  能够被这样的傅昭华喜欢,不管是哪一种喜欢,也都同样是三生有幸。
  漫长的三个小时等待,在这三个小时里,网警配合各派出所片警调查这帮人线下人肉线上辱骂的证据。而微博方这一次也及时做出了反应。那些参与这次网暴狂欢的,有不少都被直接屏蔽了或者被炸号。
  至于已经被抓进派出所的那些人,他们在彻底冷静下来之后,也终于意识到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可为时已晚,脚下的泡是自己磨得。
  但除去片警这边,穆辞宿找的网监局的师兄也查出一些很微妙的线索。但他不能确定这个是否能够成为证据,所以他第一时间发给了穆辞宿以及负责本案的警察。
  穆辞宿收到消息之后点开查看,发现是两个类似于孤证的小细节。虽然并不能代表什么,但是至少可以说明一件事,就是曲芳斋的案子的确有疑点。
  同样是宫廷点心,一家南方的点心铺子的老板,他的秘书近期接触过水军相关。而更微妙的是,这家点心铺子的老板有往燕京发展的打算,并且他就和那位老华侨在一个飞机上。
  作者有话要说:
  傅昭华:哥哥我喜欢你。
  穆辞宿:嗯,我也是。
  傅昭华:【可我不是那种喜欢】
  穆辞宿:【我是】
 
 
第81章 谁是凶手?
  南屿斋, 这个名字很耳熟。穆辞宿仔细回忆了半天,才突然反应过来,这个点心店好像是他重生前燕京最火的一家点心店。
  那时候曲芳斋已经没有了, 取而代之的就是南屿斋。但是这家老板在外的评价很好,据说曲芳斋倒闭之后, 曲家的祖传手艺就被他接手并且延续下来, 所以才没有失传。
  然而这老板最仗义的地方,就是并没有泯没曲家的名声, 而是光明正大的表示, 这就是老燕京人最喜欢的那种记忆味道。同时用开放式厨房来证明自己的用料干净, 货真价实。
  当时穆辞宿注意到的时候,还以为是曲家人出了什么岔子把店转给这个南屿斋。现在看,分明是有阴谋的了。
  但是这个南屿斋的老板是用了什么办法把老爷子送进医院的呢?
  穆辞宿查过这个归国老华侨的身份。
  是技术口的老研究员。自己带着专利回国, 家庭和睦幸福,不存在恶意竞争。应该没有家里人会配合陷害这个说法。
  那么剩下的呢?总不能这老板亲自下毒吧!那也太扯淡了。
  穆辞宿想了很久都没法想清楚。最后他决定先和那位徐医生聊一聊。
  如果放在往常,穆辞宿作为被告的辩护律师, 徐医生想必是不想和他有任何交流的。可现在……说不定她愿意和自己交流。
  然而穆辞宿却并不觉得轻松。因为这种愿意,是曲茗用血换来的怜悯。
  “哥哥……”似乎在睡梦中发现了穆辞宿心情的变化, 傅昭华迷迷糊糊睁开眼。
  “冷吗?”穆辞宿用手背碰了碰傅昭华的脸。
  “不, 哥哥别担心,一切都……”傅昭华想要告诉穆辞宿, 一定不会有事。可却被穆辞宿捂住了嘴,后面的话就咽了回去。
  “哥哥?”傅昭华不明白穆辞宿为什么要这么做,可下一秒,漂亮的桃花眼就笑弯成好看的弧度。
  之前傅昭华为曲茗测字, 也因此付出代价。所以穆辞宿现在不愿意让他多说。
  这是穆辞宿在心疼他。
  有这种觉悟,傅昭华的心情顿时变得更好。可穆辞宿却狠狠揉了一把头发, “别拿自己不当回事。什么都让你来了,要我们是做什么的?”
  “我怕你太累。”傅昭华说的是实话。和那种有自己团队的老律师不同,穆辞宿全靠自己。
  律师这一行,每接一个案子,全都算下来,直到拿到判决书为止,中间隔个半年都是短的,有琐碎的,打下来要一年到两年。尤其穆辞宿不会只接一个案子。中间忙起来一天吃不上一顿饭都是有的。
  傅昭华一想起之前穆辞宿因为过劳感冒在去医院的路上晕倒的场景他就心里发酸。
  “我不累。”知道自家小孩都是为了自己,穆辞宿叹了口气,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傅昭华的身上,“再歇一会,我看急救室的灯灭了。曲茗估计要出来了。”
  “嗯。”傅昭华点头,然后就坐在那里等着穆辞宿。
  而穆辞宿走到急救室门口的时候,急救室的大门也打开了。
  “人没事,已经救回来了。可失血过多,精神状态也不好,具体什么时候清醒要看患者自己的意识。”徐大夫平静的对曲茗男友说着曲茗的情况。
  交代完医嘱之后,她就准备走了。
  而曲茗男友却把她喊住。
  “还有什么事?”毕竟有父亲的事儿横在那里,她并不想和曲家人有过多的牵扯。因此曲茗男友三番五次的拦住去路让她十分厌烦。
  她是大夫,自然不会在人命上动心思。曲家这是瞧不起谁呢?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曲茗的男朋友竟然恭恭敬敬的朝着徐大夫鞠了一躬,“谢谢您,谢谢您救了茗茗。”
  “……”面前小青年感激的姿态堪称虔诚,徐大夫一瞬间不知道该回答什么,最后只是丢下一句“指责所在。”就匆匆离开。
  穆辞宿示意傅昭华留在这里,自己跟了上去。
  主任医师休息室门口,穆辞宿叫住了徐大夫。
  “你到底什么事?”徐大夫的态度并不友好。
  “我是曲爱国的律师。”
  “我知道,但是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呢?”
  “我想问问您,您父亲发病当天的情况。我觉得这个案子里有蹊跷。”
  “能有什么蹊跷呢?你的意思是,我儿子做错了?我父亲因为吃了他们家的桃酥危在旦夕,我们不应该去问?不应该去报警?”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曲茗的以死鸣冤,徐大夫格外敏感。
  穆辞宿赶紧解释,“不是这样。这种事情报警是必然的。但是您有没有想过,有可能不是曲芳斋的错?”
  “那你说是谁?我父亲除了我们以外,没有接触过任何外人。你是在暗示我家里人对他有杀心?”
  “是我,还是我丈夫,还是我儿子?”徐医生只觉得搞笑至极,她尖锐的质问穆辞宿,直到把心里那口郁气发泄出去,才稍微冷静了一些。
  “我听过你的名字,也知道这是你的工作,也可以尊重你,但你能不能也尊重我们一下?”
  “我可以理解您的心情,但是这个案子,不仅是涉及人命,也涉及到一家百年老店的生死存亡。”
  可徐大夫却嗤笑一声,“穆律师!我想提醒你一下。”她的眼圈开始泛红,“在你为你的当事人寻找所谓的真相的时候,能不能稍微顾忌一下我和我家人的心情?”
  “我们才是受害者!我父亲,现在还躺在重症监护室里没有脱离危险!”说完,徐大夫转头就进了休息室。
  穆辞宿站在外面,没有追进去的意思,只是叹了口气坐在椅子上。
  这就是做无罪辩护最困难的地方。想要推翻有罪就必须找到目前证明有罪的证据存疑。可往往,这些存疑是要从受害人那边去仔细寻找。
  的确这是出于对律法公证的维护,也是避免冤案发生。可对于受害者家属们来说,这种追根究底的追问,却是另一重的伤害。
  所以如果不是毫无办法,穆辞宿不愿意这么逼迫受害者家属。
  再想想别的办法吧!穆辞宿这么想着,主动站起身来。
  可就在他离开的时候,徐大夫却意外喊住了他。
  “你等等!”
  穆辞宿转头。
  “我家地址,我晚上五点半下班,我儿子应该会比我早到家。我父亲回来当天都是他陪着。你想要的细节他都知道。你七点左右过来。”
  “谢谢您。”
  “别谢我,我只想知道害了老爷子的到底是谁。”说完徐大夫又回了办公室。
  这次,这个温柔又坚强的女人终于控制不住的无助了脸,无声的哭了起来。
  她的父亲,一辈子的时间都耗在实验室里,到了这个岁数,还想着带技术回国,为了国家做点什么。可现在却只能躺在床上。
  她是亲闺女啊!她比任何人都煎熬。可能怎么办呢?就像穆辞宿说的,如果曲芳斋真的冤枉呢?
  想到急救手术时曲茗身上的伤口,她比谁都清楚这姑娘下了多狠的手。
  所以如果她真的冤枉呢?
  徐医生的心里充满了迷茫。她既想迫切的知道真相,又畏惧真相。因为她很怕如果真相不是她们之前认为的那样,那曲茗的悲剧,是不是就是他们一手造成?
  是她们把曲茗逼上了绝路。
  怎么就这么难呢?徐医生的眼泪顺着眼角不停地流下来,仿佛无穷无尽。
  而穆辞宿那边,却已经回到了急救室外,傅昭华等在哪里。
  “曲茗已经脱离危险了。”傅昭华和他说了一边曲茗现在的情况。
  “嗯。”穆辞宿点头,“我先送你回去。”
  “晚上还要出门吗?”
  “我要去徐医生家里见见他的儿子。”
  “我也去!”
  “先休息。不差这一天。”
  傅昭华还想说别的,但是看穆辞宿的情绪似乎并不太好,最后还是选择听从他的安排。
  “那哥哥一定要注意安全。”
  “放心吧。”穆辞宿这么说着,带着傅昭华上了车。
  燕京还挺大的,傅昭华家和徐大夫家一东一西,往返一趟等穆辞宿到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时间正好是七点。
  徐大夫一家已经吃完饭。给穆辞宿开门的就是她的儿子,一脸不屑。
  穆辞宿没有任何不适,只是一脸平静的进了屋,例行公事的说出来意。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不就是想拿到那个曲爱国的无罪证据吗?我告诉你,别做梦!”徐大夫的儿子几乎一秒就炸了,他比傅昭华还要小上一两岁,性格也更激进。
  可穆辞宿却没有任何发火的意思,只是安静的站起来准备走。
  “对不起,看来今天不是详谈的好时候,给您添麻烦了。”
  “你什么意思?以退为进吗?”徐大夫的儿子步步紧逼,“是不是你接下来就要去网上公布,我们这些被害者家属多么的愚蠢不讲理,连基本的调查配合都不管?”
  “然后在表示我们就是这么恶毒的人,我外公出事儿都是活该?”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穆辞宿十分惊讶。
  “不就是你把曲茗自杀的事儿放到网上的吗?”徐大夫儿子冷笑,“现在网上一面倒的觉得曲茗无罪,曲芳斋点心没错。至于之前从曲芳斋查出来的地沟油、还有那一批点心都是假的!都是不存在的!都是我们这些受害者凭空想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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