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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真实桌游(无限流派)——恺撒月

时间:2019-11-16 17:48:22  作者:恺撒月
  小徒弟立刻喜形于色,对利夫比了个V——这一家子师徒入乡随俗倒是挺快的。
  他为了让自己的御主更明白,也为了向师尊炫耀自己的推理,就耐心地对利夫解释:“你召唤我并不是完美召唤,所以我是以弓兵职阶降临的,并不能发挥出我最大的力量来,毕竟我可是个剑修。如果对上其他从者,我还能全力一搏,胜负不一定,但对上师尊……我的本事全是他教的,更何况他依然用剑。”
  利夫不服气:“那又怎么样?谁规定弟子一定打不过师父?青出于蓝还胜于蓝呢。”
  林方生又点点头:“剑修也注重磨炼砥砺、百折不挠,即使是弓兵职阶,只要跟师尊打上几千场,勤加修炼,的确是有机会胜过师尊,问题是……这不用我说了吧?”
  利夫先是怔了怔,接着反应过来了,捂着脸唉声叹气,把身子更深地埋进沙发里,差点就把脑袋靠在安歌肩膀上了。
  安歌有点紧张,不过男孩及时发现,带着歉意坐直了身子,反而让安歌感到些微失望。
  “问题在于,加上今天剩下的时间,我们总共剩余不足七天半,同时还要打败另外五个从者……”
  “不是五个,目前参赛者至少13人。”安歌垂着眼睛,边喝可乐边纠正,然后将桃花巷的死者、以及他跟赫连万城之前的推断简单说了一下。
  利夫反而放下挠头的手,哈哈大笑起来:“好吧,赢不了,我放弃。话说这个规则就有问题嘛。”
  林方生摊开双手,露出个我也有心无力很抱歉的表情。
  赫连万城却微微低下头,似乎因为男孩的一句话而有所触动,他抬手放在下半边脸上,摆出个习惯性沉思的动作,食指在脸颊轻轻点了点,“弓兵的御主,有句话说得很有意思……圣杯战争的规则确实有问题。”
  安歌也赞同:“这是一场更注重运气和血统的比赛,无可奈何的被动因素太多了,个人在比赛中的努力反而可以忽略不计。最终胜负结果,在召唤出从者的时候,就已经确定了70%,剩下10%取决于圣杯,个人努力最多占了20%而已。”
  遇到个叶凤持这样,坚信御主“早挂早解脱”的大仙,就等于一开始的70%全部输光了。毕竟这个模组里的规则,从“随机召唤从者”这一点开始,就跟原著产生了宛如鸿沟的巨大区别,导向的结果自然也完全不一样。
  林方生神色轻松,起身去拿了几包薯片牛肉干来吃,如今改名成利夫的翼仔坐在安歌身边则焦躁不安地动来动去,很不甘心的样子。
  然后,他又突然凑近安歌脑袋边上,用力一吸气:“好香……Clay哥你用的什么洗发水啊,味道好舒服。”
  那一声Clay哥让安歌仿佛重回过去,下意识回答:“不是跟你用同一……”
  他及时回过神,艰难改口,“用、同、同一个牌子的吧?”
  利夫没有任何疑心,说了声是吗?捏捏自己头发,然后还闻手指头,困惑地眨眼:“真的?你闻出来啦?我咋闻不出来……”
  安歌立刻转移了话题:“不用打败其他从者也能获胜的唯一机会,在圣杯……不是,礼包降临的时候。”
  利夫立刻被吸引了注意力:“礼包降临时?啥时候降临啊?”
  安歌取出了规则折页小手册,提示他看后面倒数第七、六、五条。
  这几条总结起来,大意就是,在战争的七天里,只要不被剥夺资格——落败或者被杀,或者可以简单地称呼为幸存者,幸存者们每天午夜时,会从监督者那里得到一条线索。
  这些线索会指示礼包降临的具体位置,而礼包降临的时间,一般是战争结束前两到三小时。
  当然,提示都非常隐晦,甚至可能会误导,如果猜错了,在错误的地方等候,自然连礼包的毛都见不着。
  但是,如果推测出正确答案,提前在正确位置守株待兔,也有可能赶在其他幸存者之前抢到礼包。之后,只要保有礼包到25日清晨八点正,就算没有击败其他从者,也能获胜。
  虽然听起来很困难,但利夫的双眼已经开始闪闪发光,他炯炯有神地望着林方生:“怎么样?干一把?”
  林方生露出个无奈的表情:“你在最可能挫败你计划的Saber跟前商量这事?”
  利夫摸摸头嘿嘿笑:“那不是你师尊吗?赫连先生请让着点?”
  没等赫连万城开口,林方生就先断然否决:“万万不可!事关我道心与修行,绝不能让。”
  一着急连家乡方言都冒出来了。
  赫连万城也就点点头,“最好的计划,就是我们先联手,将所有从者击败,然后,我们双方各尽全力,抢夺礼包。”
  利夫才说了句“可以”,又开始皱眉沉思,接着用力摇头,“我仔细想过,实在找不到什么投机取巧的办法获胜……你有吗?”
  林方生握拳回答:“拼命逃跑!”
  利夫:“你跑得过师尊吗?”
  林方生:“尽人事,听天命=-=”
  利夫:“我明白了,跑又跑不过,打也打不赢,只能寄希望于你们找错地方了……这也不太可能。”
  男孩一下子意兴阑珊。
  安歌想了想,“其实……说不定可以共赢,我总觉得,我赢了想要许的愿望,和你赢了想要实现的愿望,可能可以共同实现的。”
  安歌说得十分隐晦,但利夫却认真地思考了两秒钟,喃喃地说:“真奇怪,理智上我明明知道这不可能,但还是觉得你说什么都对。”
  明明已经是很好的征兆了,甜得像个誓言,但安歌还是觉得很不爽,皱眉问:“为什么不可能?”
  年轻男孩摸摸后脑,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这就说来话长了……其实是这样的,我从小时候开始,就经常做同样的梦。梦见全世界只剩下两个人,一个是我,另一个……是对我很重要、很重要的人。我因为调皮捣蛋乱跑,惹他生气了,所以他扔下我走了。我很害怕、很伤心,一直到处跑,到处找他,因为找不到,总是焦虑地惊醒过来。小时候还会又哭又闹,现在好歹不会哭了,可是,难过的心情从来没有变过。”
  他的笑容渐渐淡去,认真地说:“所以,我只有一个愿望,就是要找到他。”
  安歌突然站了起来,大步冲进了卫生间。
  利夫茫然地追逐他的背影,扭头问从者们:“他是不是不高兴听见我说这些?”
  林方生摇摇头,想告诉他青年大概是感动得哭了,只是不好意思当着大家的面流泪。
  不过从师尊那边传达来了阻止的意思,他也就什么都没说。
  安歌拧开了水龙头,热气袅袅升腾,模糊了洗手台跟前的镜子。
  他将额头靠在冰冷的镜子上,无声而压抑地流着泪。
  他想要告诉那个男孩,我没有生气,我更不会扔下你。我只是很担心、很担心,见不到你的时候,你怎么度过的?有没有好好吃饭、好好睡觉?有没有认识新的朋友?有没有去新的地方?有没有改变什么习惯?有没有依然一看到数学书就想睡觉?以及……有没有……想过我?
  所以,越子墨,你不要难过,你就快找到我了。
 
 
第183章 陷阱
  深夜的长生市,城南郊区槐树路的一角。
  平常就偏僻的地方, 半夜三更则是行人绝迹, 连车都没有。
  槐树路很有些年头了, 路边围墙都长满厚厚的青苔,颇有几分沧桑沉郁。
  一个穿西服的男人单手撑墙,左手死死压住腹部,喘着气,吃力地往前走着, 脚步艰难得仿佛在泥泞中跋涉。
  他走过的破碎地砖上, 留下了一个个湿润黏腻的脚印,黑暗里看不出颜色, 却散发着浓郁的血腥味。
  人行道右边是围墙,左边每隔一米左右就栽种着一株槐树, 有个年轻的长发姑娘从一株槐树下走到另一株槐树下, 每次走过都要伸手摸摸树干,偶尔还勾住树干绕着转一圈。
  她就跟在男人身边,男人走她也走, 男人停她也跟着停,然后绕着树转圈圈。大学生的年纪,却活泼得像个小学生,可见心中实在是相当开心。
  男人伤得很重, 坚持走了几米就撑不住,跌跪在地上,捂不住的鲜血跟一些不能去细想的滑腻物体从指缝里流了出来。
  年轻姑娘就只是笑嘻嘻地蹲在旁边看着, 蹲下的时候长裙裙摆大半搭在地上,她也毫不在乎,“你说你,咋这么蠢呢?为什么不放宝具?”
  男人视线模糊,呼吸越来越凌乱微弱,生机微弱如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完全没有回答她的余力。
  那姑娘接着啧啧地摇头叹息,“你那个英灵还骑着马呢,看起来就是指挥千军万马的武将,肯定持有的是个对城宝具,刚才要是放出来,别说我家那疯子,连我自己也多半逃不掉。为什么要犹豫呢?你死我活的战斗里,哪来让你犹豫的时间,真是太蠢了,唉,我运气真好。”
  男人半个身子斜靠着围墙,完全没有听身边那女人唠唠叨叨,意识渐渐模糊的脑海里,只是在失望地想着,赶不回去了,妻子和女儿会很难过吧?真是让人放心不下啊。
  他没有让英灵展开宝具,一点也不后悔。
  他召唤出的英灵,是一名战死在边关的将领,死后统领十万阴兵,是连仙人面对都要胆寒的恐怖战力。
  英灵的宝具就是十万阴兵冲锋,如果之前的战斗力不顾一切展开宝具攻击,偷袭他的那个御主,就会如同遭遇浩荡洪水的小蝼蚁一样被碾压干净。
  但是,洪水是不会对挡路生灵进行区别对待的,英灵对他坦言,至少方圆两公里内的所有活物,都会受到阴兵影响,死亡殆尽。
  他的家就在身边围墙的另一侧,距离不过几百米,家里有新婚不到两年的妻子,还有刚刚出世的小女儿,和一锅炖得清香可口的羊肚菌响螺汤。
  更何况,如果他们这边展开宝具,对面势必也要展开宝具还击。
  对面那个狂战士实在是个让人觉得恐怖的存在,光是看一眼就会被他的杀气所压制,心生畏惧。男人和他的从者都有同样的直觉,如果让他展开宝具,会造成比阴兵冲锋严重许多的后果。
  这里是他的家乡,在被卷入这场莫名其妙的争斗之前,他有着心满意足的人生。他有安稳体面、收入理想的工作;他和高中开始就一直喜欢的女孩子结了婚;他还有很好的父母、很好的朋友、以及从来不搞幺蛾子的出色上司。
  他的从者被狂战士打得几近崩溃时,问他可不可以展开宝具,他犹豫了。
  机会稍纵即逝,随后骑兵从者被彻底击溃,继而他自己也被刺伤。
  对面那个身为御主的年轻姑娘从头到尾笑吟吟看着,只在狂战士差点拧下男人头的时候出手阻拦,理由仅仅是因为:“死得太快了不好看,反正周围没人,让我多欣赏一会儿吧。”
  姑娘还在对他说话,男人已经什么都听不清了,他轻轻呼出最后一口气,身躯僵直地靠着围墙,被那姑娘轻轻一戳就正面朝下倒在地上。
  “这就死了啊……”姑娘意犹未尽地叹息着,两手扶着膝盖站起来,手中凭空出现一把砍柴刀,对着空气里说:“要不要一起干活?嗯?哎呀那还用问?当然是把这玩意分解了藏起来呀,太早被发现就没意思了。”
  隐身的从者显然没给她好脸色,姑娘皱了皱眉,沉下脸开始自己干活,一边骂骂咧咧,“什么berserker,简直就是个疯狗,没脑子的傻缺!”
  给自己干的坏事扫了尾后,姑娘背起个比自己个头还大的沉重袋子,接着眼尖地从围墙根的杂草中捡起一个皮夹。
  皮夹里有男人的证件、还有一家三口的合影,还算得上儒雅英俊的丈夫、秀丽温和的妻子,以及一个圆滚粉白的小团子。证件的名字写的是:刘建。
  姑娘噗地喷笑,将皮夹也塞进散发浓厚腥臭味的大口袋里,颇为嫌弃地摇摇头,“去哪儿都只想着老婆孩子热炕头,没出息,真丢人,还高级NPC呢,明明就是个辣鸡炮灰,这么轻松就被宰了。”
  她的长发和黑裙上都沾满了血污,她却毫不在意地扛着袋子,一路哼着铃儿响叮当跑出了槐树街。
  长生市被夜色温柔笼罩,静谧沉睡,没有任何人被这场仓促短暂的战斗给惊动。
  清晨六点半,手机闹钟跟床头电话同时响了。
  安歌最近晚上睡眠都不好,怕早上起不来,又设闹钟,又让总台打电话叫醒,上了双重保险。
  不过迷糊醒过来的那一瞬,他还是以为自己在做梦。
  就像从前很多次醒来时一样,他被越子墨抱在怀里。
  男孩身上有股微苦的松木香,手臂环绕着他的腰身,绵长和缓的呼吸吹拂着他的头发。
  一条黑色鹿皮绳制的项链垂在他的锁骨边,项链坠是颗六棱柱形的深红色晶体,当初崔大童送的防御道具。因为携带不方便,安歌询问过专家后,给晶体打孔,用银线缠绕固定好一端,做成了个风格粗犷的项链坠子。
  当初留下纪念品,越子墨选择松仁火腿饼,而不是这个坠子,多半是因为这是安歌唯一动手做给他的东西吧。
  安歌关闭手机闹钟,又伸长手去接了电话,那个如今叫利夫的男孩子从头到尾没清醒,牛皮糖似的黏在他背后,跟着他的动作移动,甚至还用男孩特有的朝气蓬勃,以最不见外、最不客气的方式蹭蹭问早安。
  安歌黑了脸,一手肘撞在男孩侧腹。
  利夫吃痛,终于清醒过来,低头看了自己怀里的人几秒钟,突然惊恐万状地松开手,一个劲后退,直到摔到了床底下,“对对对对不起!!我我我我睡糊涂了!!”
  睡糊涂了乱抱人让人生气,醒过来就避之不及也很让人生气。
  安歌现在怎么看这小子怎么生气。
  最后一句话也懒得和他说,面无表情去洗漱。
  这事要从昨晚说起。
  昨晚安歌都睡下了,利夫却突然来敲门,可怜兮兮地说他家从者强烈要求跟师尊一起睡,明明这么大的徒弟了,还跟个离不开父母的小朋友似的。
  然而利夫不忍心拒绝,又怕临时去开房再节外生枝,所以只好来求Clay哥收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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