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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我的掌上明猪[重生]——倚骄

时间:2019-11-19 09:39:32  作者:倚骄
  这跟说好的不一样!
  他懵逼道:“大哥我没钱。”
  “别瞎他妈乱认亲。”男人不耐烦地打断他,“没钱?我看你是不想借吧,怎么,这么看不起人啊?”
  黄毛看着对方的黑色长大衣,脖子上缠着的围巾,虽然略长但还是打理得有型有款的头发,内心:“……”
  这年头经济已经不景气到连混混都要面临失业的地步了吗:)
  他眼睛瞟到那根结实的铁棍,心里有点发怵,但瞧到身后的兄弟们,胆气又上来了,凶恶道:“这事跟你没关系,你少他妈管闲事!”
  他这时也清醒过来了。这一看就是个读书人,就算拿着棍子又能顶什么事?只怕一拳过去人就懵了。
  祁喧站一边观察了好一阵,此刻一边是有心打劫他的小混混,一边是已经跟踪了他两天的疑似变态的不明男人,按理说这两方干起来了属于黑吃黑,对他有利无害。
  他只要抓紧时间溜之大吉就好。
  只是……
  这男人看起来好像是在为他出头。
  他于是走到那男人身边,低声说:“你别冲动,咱们先走。”
  男人纹丝不动。
  黄毛:“现在想跑?想的美!”不过话是这么说,大概是顾忌那根铁棍,就算猜测对手只有一击之力,一时也没人自愿来挨这一下。
  祁喧改变策略:“那你把棍子给我,你打电话报警。”
  男人闻言终于有了动静,偏头望了他一眼,用铁棍头部戳了戳他的腰,把他戳到了一边去,道:“别离我这么近。”
  “我今天就想打个架,你别烦我。”
  棍子一指黄毛:“快点过来挨打。”
  祁喧:“??”
  黄毛几人对视几眼,一咬牙分成几路冲了过来。
  男人丝毫不惧,抽空回头对祁喧说了一句:“你给我站那看着,少碍事。”
  另一只手也不再闲着,双手握着铁棍抡了一圈,把几个带头的掀翻在地,同时头也不回地一记鞭腿,把边上一个混混踹飞出去。
  单看他外形,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个没打过架的斯文人,最多也就仗着手里的武器。但事实上,他用棍子把人挑翻的时候,确实表现得非常生疏,没什么技巧。腿上的功夫却极有章法,站得也稳,一连串的动作下来,居然都没怎么打晃过。
  竟像是专门去学过几招的。
  祁喧:“……”他开始相信,这人是真的想要打架了。
  对手逼近之后,长棍反而是负担。一抡之后,男人便扔了棍子,偏头闪过身后的拳头,精准地薅住那人的衣领往前狠狠一拽,那人便不由自主地前冲,铁头和前方打过来的人撞在一起,瞬间眼冒金星,好一会没缓过来。
  没了棍子,他反而好像没了顾忌,下手都带着一股狠劲儿,仿佛在发泄着什么。黄毛一伙总共也就□□个人,对付任何一个高中生都够了,不料现在看起来,竟然还不够他一个人揍的。
  又过了几分钟,几个混混倒了一地,男人抓住最后一个人的手腕狠狠一拧,在杀猪般的惨叫声中把他扔了出去,拨弄了一下微微汗湿的刘海儿,颇有装逼嫌疑地对两个试图爬起来的人说:
  “站起来干嘛,还要跟我磕个头吗?”
  祁喧缓缓收回了欲把书包放下的手,冷眼看他装逼。
  有人咬牙切齿地问:“你到底是谁?干嘛跟我们过不去?”
  男人歪了歪头,想了一秒,道:“想打就打了。”
  他走过去,轻轻一脚,把那人又推倒在地,微微弯腰,说:“我知道边绍跟你们说了什么。这样,我给你们两个选择。一,边绍给了你们多少钱,我翻倍给你们,咱们就当这事没发生过。二嘛,你们也可以继续,不过我已经记住你们的样子了,以后我见一次就打一次。”
  他似乎是笑了笑,目光自左而右扫过伤患们,说:“不过以后,我下手就不会这么轻了。断胳膊断腿的,可别怪我。”
  他仿佛嫌自己不够讨人厌似的,直起身来,补充道:“反正我有钱,赔得起。”
  “你!!”
  祁喧捕捉到关键词,也是一愣。跟边绍有什么关系?
  但旋即他就看到,在男人身后,他的前方,黄毛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从衣服兜里掏出了一把水果刀。
  他暗骂一句,左右看了一眼,悄然几步走到一边把铁棍捡了起来,提着过去照着黄毛的胳膊来了一棍。
  于是最后一个有生力量也捂着胳膊倒地了。
  男人回头瞟了一眼,口中说:“同不同意呀?边绍又不是你们什么人。我这是花钱买你们不受罪呢。”
  过了好一会,才有人咬牙问:“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不知道。”男人说,“反正以后我看到这小子出什么事,我就算在你们头上。”
  他招手示意祁喧过去,把铁棍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份量,忽然目露凶光:“要不,保险起见,我先下手为强?”
  最终混混们被迫签下了屈辱条约。
  几人散去之后,男人十分细致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围巾和衣服,对祁喧道:“你怎么还没走?”
  祁喧道:“我们认识吗?”
  男人的站姿,一系列动作,乃至从口罩后面传出来的有些发闷的声音,都让他莫名有种熟悉感。
  何况他还提到了“边绍”。
  男人动作稍顿,抬眼,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一瞬,说:“认识啊,怎么会不认识。”
  不知道为什么,祁喧总觉得这句话透着股阴森森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会解释,为什么大祁一定要打这一架,不止是为了泄愤。
以及小祁真的好受啊呜呜呜呜
 
  ☆、怕吓着你。
 
  祁喧琢磨了一下他话音里似有若无的冷笑意味,镇定地转移了话题。他指着地上那横七竖八躺着直哼哼的几个混混,颇有些踌躇地问:“要不要报个警?”
  话一出口,他就觉得,混混们哼得更大声了,听着怪可怜的。
  男人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报什么警?你挨打了?”
  混混们脸上都露出惊恐里掺着哀求,哀求里带着愤愤的表情,非常精彩。祁喧一愣,旋即想到,这些人都是成天在所谓的道上混的,打人和被打大概都是家常便饭了。相对而言,进局子大概还要更可怕一些。
  考虑到自己确实没挨打,祁喧就大发慈悲地放了他们一马,没再提报警的事。
  他的目光转而落在男人从始至终都没摘下来过的口罩上。这个人说他们认识,却一点让他见识一下他的真面目的意思都没有。
  祁喧心里那股熟悉又怪异的感觉愈发强烈,下意识地不想让这个人就这么走了。于是他露出一个假笑,说:“刚才多亏有你,这样,我请你吃个夜宵吧?”
  祁默正在为找个什么借口让俩人多待一会儿发愁呢,闻言松了口气,表面上却还是一副半点不动心的样子,假惺惺地说:“这么晚了,你家长不会担心吗?”
  祁喧信口瞎几把扯:“我家里人都不管我的。”就不信吃东西的时候你还不会把口罩摘下来。
  至于老妈那边,只要这人摘了口罩他就找个借口溜走,总不会回去太晚,让她担心。
  他心里一边做着渣男的打算,一边真诚地望着祁默,猜测他还会说出什么推辞的话来。
  谁知祁默却爽朗地说:“那就多谢你了,正好我也饿了。”
  于是两个各怀鬼胎的人成功达成共识。
  不过吃什么却是个问题。
  这时已是晚上十点多,大多数店铺早已打烊。而且这边又不像一中前面那条小北街一样,一整条街都是各种吃的。他们冒着寒风在街上走了十来分钟,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家没关门的奶茶店。
  这店子十分逼仄,好在还是陈设有几套桌椅供客人使用,没让他俩人手一杯奶茶继续在大街上瞎逛。
  两人各点了一杯烧仙草,在双人卡座上坐下,无处安放的长腿就不可避免地碰在了一起,又各自尴尬地错开。
  这时距离他俩见面已经过去了二十分钟,祁喧想到家里的老妈,心情就不由得有些着急;
  祁默却是在暗喜,就是这样,再拖一会儿,充电半小时,又可以续航大半个月。
  看在另一个自己给他解了燃眉之急的份上,他也不介意稍微收敛一下自己的敌意,拿出自己的手机,体贴道:“没想到找家店就找了这么久,你要不还是给家里打个电话吧?”
  祁喧也顾不得维持他家里人不管他这个设定了,张口说了声谢谢,伸出手就去拿桌上的手机。
  视线触及对方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手,又是一凝。
  那毫无疑问是一只很好看的手,戴着黑色的半指手套,指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大概是因为天冷,露在外面的手指冻得有些发白。
  但是除了好看这第一印象之外,这只手并没有其他诸如痣,伤疤之类的标志,也就是说,它本不该引起祁喧的注意。
  说实话他和蒋鑫哥俩好了这么久,想到蒋鑫的手是什么样,大脑都还是一片空白呢。
  然而这只没有其他标志的手,居然也让他觉得无比熟悉。
  他出神地想,打架的时候,这人好像没戴手套?
  他忍不住盯着那只手看了好几眼,又假装不经意地抬头,瞅瞅对面那人的面容。
  奈何对方刘海儿长,口罩又拉得很高,整张脸就一双眼露在外面,实在看不出什么来。他又不好一个劲地盯着别人看,瞄了几眼后就移开了目光。
  他拿起手机打电话去了。
  身后的祁默看着他的背影,眼睛弯了弯。
  他看得出祁喧的疑惑,手套是他在路上戴上的。若是摘下手套,祁喧方才就会看见,在他的无名指根部,有一道半厘米长的,粉白色的疤。
  那是他某次在家里翻箱倒柜找衣服时,无意间被铁制的柜门尖角划到的。
  当时就流了很久的血,但是因为几乎不疼,他便没管。
  结果这道口子诡异地过了一个星期才愈合,且永远地留下了这么一道疤。
  祁喧的手上也有。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上辈子的各种痕迹会一个不落地复制在这个身体上。
  无名指上的伤疤,肩窝一按就消失的红痣,甚至连他上辈子长期敲键盘留下的薄茧,都留了下来。
  趁着祁喧在打电话,他抓紧时间摘了口罩猛吸了一大口奶茶。
  恰巧目睹了他真容的店员小姐姐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祁默慢吞吞地戴上口罩。
  祁喧打完电话回来时,就见店员小姐震惊地看着那个奇怪的男人,过了一会儿又看向他,说:“你们俩……”
  祁喧疑惑道:“我们俩怎么了?”
  祁默冲店员眨眨眼。
  店员强颜欢笑:“没什么。”
  祁喧狐疑地望向对面,发现人家的奶茶都喝了半杯了。
  早不喝晚不喝,偏偏在他看不见的时候喝,这明显就是在躲着他。
  祁喧:不知道为什么更想看了。
  他眼睛微眯,问店员小姐姐:“现在还有什么吃的吗?”
  “有的。还有百味饺子,奥尔良烤鸡翅,薯条……”
  祁喧看了一眼祁默:“天气冷,来两碗饺子吧。”
  祁默婉拒:“我不饿。”
  祁喧盛情:“怎么会,你刚刚还说要吃夜宵呢。”
  祁默微笑:“我喝奶茶喝饱了。”
  确定了,这人的确是在躲着他。
  祁喧缓缓皱眉,忽然打了个直球:“你到底是谁呀?”
  “你猜。”
  他这态度一点也不客气,祁喧愈发觉得这是自己的一个熟人,没好气道:“有意思吗?”
  祁默沉吟片刻,诚恳道:“我觉得很有意思啊。”
  “……”
  祁默又说:“我本来不打算瞒着你。但我又怕吓着你。”
  祁喧沉默了一下,坚贞不屈地说:“那你吓死我吧。”
  祁默:“想得美。”
  然后他就欣赏了一番祁喧满脸疑惑却又拿他没办法的表情,心情无比舒爽,更觉得他突然变了主意,要瞒着祁喧这个决定是正确的。
  毕竟让祁喧看到他的脸,只能有短时间的震惊,不让他看到,却能让他抓心挠肝地一直惦记着。
  想必很不爽。
  他不爽,祁默就爽了。
  祁喧只好转移话题:“你刚刚怎么突然冒出来?”还把那几个人都揍了一顿。
  他本来都要成功溜走了。
  祁默知道他在说什么,收了笑意,淡淡道:“你今天能跑掉一回,第二次第三次呢?”
  祁喧一愣:“什么意思…”
  又很快反应过来,试探说,“是边绍?”
  祁默微微低下头,过长的刘海儿垂下,不让祁喧看见自己冷漠的眼,道:“Z县就这么大,回你家的路就这么几条。你怎么躲得过他们?就算躲得过,你是高三学生,他们是混混,难道要一直把时间浪费在这上面?”
  祁喧下意识反驳:“我以为他们只是……”只是偶尔碰见他,打一次劫。
  话说到一半,注意力忽然就转到了别的地方:“你还认识边绍,你是我们班的人吗?”
  祁默却没回答他这个问题,微微笑了笑,低声说:“我那时也是这么以为的。”
  所以每次大老远地看到那几个人,都会直接绕开。
  这些边绍请来的社会青年们,并不会每天都定时定点地来骚扰他,却会在他稍微放松警惕的时候忽然出现,让他神经紧绷,又在发现他们不会对他动手的时候渐渐放下心防。
  到了后来,他甚至已经习惯了这样一群尾巴。
  然后他就猝不及防地被一棍子敲进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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