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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界最后一条龙(玄幻灵异)——拉棉花糖的兔子

时间:2019-11-23 11:44:24  作者:拉棉花糖的兔子
  道弥:“??”
  咱?怎么新人认同感来得这么快的?
  道弥嘀咕着,介绍道:“这里进去便是宗门了。”
  小深也按捺住喜悦,我的水,就是在此处吧……
  我来了!
  道弥领着小深,跟在谢枯荣身后过了阙楼,眼前景色一变,诸峰秀立,重重叠叠的楼阁掩映草木之间,山脚下亦有大片屋宇,甚至间或有茅屋农田,颇具野趣。这可是个繁华之处。
  最为殊奇的是,一条玉带般的晶莹河流,悬浮于空,环绕诸峰,萦回期间,连接了每座山峰,这悬空之河,波光粼粼,水流湛湛,从这下方也能清晰看到其中快活游动的水族,河上更有小舟载人,远远看去,如叶片般轻荡。
  道弥:“这是离垢河,是当年方寸祖师从兰聿泽带回来的水哦。”
  小深凌乱了,“不可能!兰聿是自古以来的大泽,横无际涯,你们宗门能有多少人,每人每天喝一桶水洗五次衣服,也不可能用到只剩这条河!!”
  道弥摸着下巴,“咦,说得也是,我在这里百来年,还真未想过,这水量合不合理。”
  这河虽大,倒的确不满一泽之量呢。
  我水呢我水呢我水呢……
  小深急了,几步冲上前找谢枯荣对质,还要强按住心焦,“宗主,你不是说,兰聿泽剩下的水被带了回来,怎么只剩下一条河了?”
  他还想伺机把水抢回去,就这么点,能干什么啊。
  “后头还蓄了个深潭呢,够宗内的水族栖息了,你原形再大,也有地儿装,放心吧。”谢枯荣好脾气地解释道。
  小深失魂落魄,心里想的都是方寸这混蛋到底把剩下的水弄哪儿去了。
  他都没心情打量自己未来的财产了。
  恍惚间,小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跟着谢枯荣到了其中某处山峰,穿行在依山而建的宫殿列柱之间,他被套着驭灵环,本就有些乏力,这下更是步履踉跄。
  途经之处,不知多少人盯着他。
  大家都不知祖师遗命,但宗主轻易不出山门,今日宗主带着几名心腹外出,回来后便带着这少年,这就足以叫人瞩目了。
  “好小……”
  “看起来,不是人族吧。”
  “难道是刚化形,还不习惯?”
  “气息好微弱啊,走都走不动,感觉碰一下就要倒下了。”
  “宗主捡回来的么?”
  羽陵宗最不缺天才与强者,这模样的,倒稀奇,忍不住围观。
  少年身姿娇小,身上宽大的衣袍是宗主喜爱的款式,极有古风,但也更让他显得柔韧纤细,腰肢不堪一握,略显凌乱的头发间,露出来秀致的耳朵,耳尖一点轻红。
  他深色的眼眸在日光下闪动着妖异的碧色,四肢又很无力的样子,就像柔软的藤萝,走得摇摇晃晃,可怜又可爱。那小八哥想去扶,却被他凶了一下。
  唉,可是那一点点虎牙露出来,哪里像是凶。
  四下里的窃窃私语不知何时,竟慢慢止住了……
  大家屏息盯着那好像随时要摔倒的少年看,感觉,被可爱到了。
  我恨方寸,方寸你宗没了。
  小深全神贯注地诅咒方寸,希望他在仙界走一步摔一跤。
  可惜这么走神,摔跤的只是他自己而已,踏过门槛时,小深脚下一绊,彻底失去平衡,向前扑去。
  摔肯定摔不死,不过……
  开天辟地以来,有龙因丢脸羞愧而死吗?
  小深闪过这个念头,但他并未摔倒,而是坠入一个带着冷冽淡香的怀抱。
  小深抬头,原来是个人族青年,一身白衣一尘不染,面容堪称俊美,神情淡漠,清冷得好似海上月,山巅雪。
  如此来看,这人族的手与清冷的气度就全然相反了……揽着小深的手臂竟是力道极为深刻。
  不过龙鳞何等坚硬,小深毫不在意地盯着对方,他很少见人族,眼前这个,他忍不住拿过去遇到的每个人族来对比,都不一样,再拿同族来比,也大不相同。
  青年定定看着小深,好似一瞬,又好似半晌之后,才缓缓松手。另一只手不知何时端着一盏茶,递给小深。
  “喝茶。”
  青年的声音果然也同气质一般清冷无波,但这一举动实在贴心。
  我对人族又恢复信心了……
  小深心中凉凉的——凉凉的,龙族舒适的温度。甚至心情都没那么差了,豁然开朗起来。
  接过茶,他想,这个人就不像感情骗子、水域小偷和吹牛逼宗主,又善良又给我水喝,长得还好看。
  不错,适合还债。
  现在是旱季吗?小深看了一眼殿外,就像回自己家一样自然地坐下,心不在焉地喝了口茶。
  也不知道先踹,不,送下水,然后迅速回水底等着,捡起来的,算不算新娘……
 
 
第3章 
  小深正心潮涌动,不觉同样在殿内的谢枯荣与道弥都诡异地盯着他们,尤其是小深随意喝下的茶。
  道弥有一百条歇后语想说,不敢开口,只能默默给青年行礼,然后缩在角落里,一只眼睛又转到侧边,几乎钻入眼角,去偷看小深哥……
  小深敏锐地察觉到目光,转脸去看又赶紧转回来了,鸟的眼睛真诡异啊。
  谢枯荣也很是惊诧,问那青年:“小师叔怎来了,有事么?”
  此人比他尚小了两百岁,却是他师叔,正因为年纪小,也是如今硕果仅存的老一辈了……
  没办法,修真者活的时间长,哪位晚年抽个风,收个小徒弟,便是七八岁,那小辈也得乖乖叫叔伯。
  何况这青年非但是长在辈上,更有别的长处。
  一个门派内那么多人,也各有分工。他小师叔这一脉,历来就是最擅长打架……不,斗法的。
  小师叔近来一直闭关,不知今日怎么出来了。还亲给小深端茶,自己就不提了,记忆里小师叔的师父也没喝过几次他奉的茶吧。
  “没事。”青年随意一负手站在殿内,身形挺拔,极是好看。
  没事??没事那来干什么,专门给小深送茶的?站在那儿充柱子的?
  谢枯荣内心很苦闷,就算他是宗主,人不肯说,他也不敢逼这位凶残的小师叔多说几个字。
  “这是小深,今日刚入宗。”谢枯荣总得介绍一二,“小深,你初入山门……这是我师叔,尊称真人便是。”
  小深也不是正式弟子,亦不像道弥还自小在这里长大,会喊声师叔祖,凡见着前辈,礼貌喊声真人、元君、道君的,也就可以了。
  “我叫商积羽。”青年却是接了一句,眼睫垂下来,像是清清冷冷,却又别外有情。
  小深记住这名字,不伦不类地拱了个手,这宽袍大袖,指尖也只露出来一点点。
  谢枯荣总觉得不大对劲,狐疑地看了古里古怪的小师叔一眼,索性转向小深,将他足踝执起来细看,转了转上头的驭灵环,“你真不知下禁制的人是何来历?”
  小深闷闷道:“我就见了他一面,根本不认得。”
  “此人修为不俗,且故意隐藏来历,似有顾忌才逃遁。他所铸的驭灵环也颇为奇巧,想毫发无损地解开恐怕要费一番功夫。不过宗内有弟子长于炼器,我让其来制图设计,再由我动手,这样也好尽早恢复你的修为。”谢枯荣都为了小深着想,甚至准备弄个小组,尽早解除束缚。
  小深也恨极了这个禁制,非但是感情上的耻辱印记,而且不去了此物,他灵力恢复不了,还怎么把水抢回来。
  小深这么想着,态度也好了许多,对总管一笑,“谢谢宗主。”
  谢枯荣从见到小深起,对方就一副孤僻的样子,好容易露出笑来,让他深感总算没白救。
  只是这时,他那要命的小师叔冷不丁又开口了:“我来解。”
  谢枯荣:“啊?”
  商积羽又说了一遍,这回还多了两个字:“我来解,更快。”
  谢枯荣当然听清楚了,也毫不怀疑商积羽动手会更快,他疑问的是商积羽怎么会主动请缨。
  商积羽从来不是热心之人,向来独来独往,你在他身上看不到任何与“成双成对”这个词有关的事物,除非他在打你。因为他有俩武器。
  小深却不知道那么多,看商积羽主动来给他解禁,心内好感更甚了,立刻欢快地道:“好的呀!”
  谢枯荣有种辛辛苦苦救回来的小龟跟着别人跑了的感觉……
  但是,既然商积羽开口了,小深还极为乐意,他也只能蔫蔫道:“那好吧,这件事就辛苦小师叔了,不打扰你修行就好。”
  谢枯荣还要吩咐道弥,“若是小师叔和小深有什么需要,你执我令去办,一应便宜行事。”
  商积羽不问俗务,身边又无人,小深又刚来,还身缚驭灵环,还是叫道弥帮着打点。
  “入山问禁,道弥还要记得把宗门规矩禁处教给小深。”谢枯荣补了一句。
  “知道!我随身带着一份呢!”道弥立刻就摸出来一只细细的竹筒,从中抽出一张纸,上面仔仔细细写着羽陵宗各项规矩,还有对弟子的教诲,凡入宗者,必要熟记的。
  他走到小深身旁,递给小深哥。
  小深只看了一眼,立刻理所当然地道:“我不识字!”
  万年前,他也就学了人族语言,说得都不算字正腔圆,文字则更懒得学习了。
  谢枯荣愣没想到这一点,他遇到的年长者,都是越老越博学,尤其若要学别家道法,总要识得文字吧,羽陵是万千修真者求道之处,他活了几百年,真没见过不识字的!
  也不知道小深过去到底是个什么生长环境……
  他恍惚地道:“那道弥念给小深听吧。”
  道弥精神了,还想啰嗦几句,却见小深森森然盯着自己,就不大敢了,立刻念起来:“吾门下弟子谨记,夫修真之法,修性炼命,心为道之器。大道宏深粹秘,养心莫善于……”
  他口齿利索,一口气就快速念了几百字拗口的文言。
  小深听得眼睛都直了,只觉得像是螃蟹在吐泡泡,糊里糊涂的。
  “等一下,什么意思,我听不懂啊。”
  第一句还能听懂,到后头,每个字都知道,合起来就不知道在说什么了,而且道弥一快,他连听都要听不清了。这万年来,人族语法也在发展,他哪里搞得懂这些书面语言。
  道弥又被惊了一次,“你听不懂?”
  谢枯荣举着茶的手也停在半空中,对小深的文化水平有了新的认识。
  道弥这才知道为什么自己每次说点歇后语,小深前辈都很配合,原来他根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文盲啊!
  放在别的门派,谢枯荣不知道。
  但羽陵宗五千年来,就没进过文盲。
  只有来羽陵求道的,没有来扫盲的。
  谢枯荣很尴尬,但人都带进来了,他还能怎么办……
  再则这也不是明文规定,不识字不让入宗。
  他只能在道弥疑问的眼神中,深吸了口气,“反正,小深禁制未除,一时半会儿也当不了什么事,往后学便是。道弥,你……抽空给小深细细讲解吧。”
  他说罢赶紧一口气把茶喝完了,压压惊。
  “是,宗主。那是不是得安排小深哥,住到师叔祖那里去?”道弥犹豫道。
  谢枯荣其实还未想这一点,下意识去看商积羽,见他竟无要反对的意思,更吃惊了。
  商积羽已直接道:“那便去吧。”
  羽陵宗开山数千年,枝繁叶茂,加之有依附的妖族、人族,时常还有前来求道的他门别派修真者,占地颇广,宛如世外小国,其实甚是热闹。
  先前小深看到离垢河上有小舟,正是因为这一片区域的上空,无有大事,严禁弟子们御器飞行。
  这里住的都是谢枯荣之类的尊长,徒子徒孙们有事没事在他们头顶上飞来飞去,显得不尊重。故此,来去此间诸峰,会飞不会飞的弟子,都靠一叶小舟。
  离垢河接着山峰,处处都是渡口,小深和道弥上了小舟。
  道弥眼睁睁看到商积羽也上了小舟,不敢说什么,以商积羽的辈分,自然不受拘束,想飞也就飞了,但人家要乘舟,道弥亦只敢默默后退再后退。
  小舟无须木桨,自向前行。
  小深灵力不在了,眼力却还在,他已发现是商积羽在控水,原来商积羽修的也是水法,难怪他见到商积羽那么亲近。
  小深发现小舟上有两行小字,他也不认得,问道:“这写的什么?”
  道弥本来想答,谁知听到向来不爱多话的师叔祖抢答:“天下船载天下客,世间酒酬世间人。这是一位师祖的手笔。”
  小深半懂半不懂,又问:“酒好喝吗?我没喝过。”
  商积羽看他深碧色的眼中满是好奇,神态无辜,宛如世外之珍,无意识地往前走了一步。
  这小舟本就不大,商积羽近一步,和小深的距离只是咫尺,他的眼睛如夜色一般墨黑,深沉,冷淡,克制。
  小深几乎以为他会触碰自己,但最后商积羽却只是止步道:“我有数坛佳酿……”他顿了顿,考虑到小深之前暴露出来的水平,改口道,“几坛好酒,改日给你尝尝。”
  “好啊。”小深对商积羽更满意了,如此知情识趣。他甚至不明白道弥做什么离那么远,站在舟尾,一副很畏惧商积羽的样子。
  要不是离垢河没底,脚上套着环,他现在就想把商积羽送下水,
  绕过重山,到了一处突峙山峰,山顶飞阁危楼,看上去格外险峻。离垢河在这里以向上的姿态绕了一周,恰好可在一处亭台系舟落客。
  这整个山峰,只住着商积羽一人。不像其他独有一峰的修者,或会带着童仆、弟子、坐骑、宠物之类……热闹得很。这里冷清得就像商积羽这个人一样。
  道弥就是来打杂的,陪小深在这里绕了一圈,选了个中意的房间,他就进去用术法清理一番,换上新的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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