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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天道死对头(玄幻灵异)——梅若繁

时间:2019-11-24 16:52:21  作者:梅若繁
  说起这个,连君霁都好奇了,他刚才任由他们撕打也不阻止,就是想知道被盗的竹简上记录了什么事。
  “你们都想知道?”温商不怀好意地低笑,转头看看陆珺濯,又看看君霁,好像在打什么坏主意,“阿浊,你说,我该不该把实情说出来?竹简被我毁了,现在只有我知道那上面写了什么。”
  他满意地看到所有人都竖起耳朵,但是他偏偏不说了,尧都这些朝臣们,他看到就想戏耍一番。
  陆珺濯心里一片坦然,并不在意他说不说,在场除了温商,他也是个知情人。
  那竹简是穆太后当年的脉,上面写了脉相。
  王室双生子的事情,不是每个人都知道,当年的知情人都被清理了,穆朔保存这脉案估计只是为了以防万一君霁不听话,还可以寻回失踪的小王子,多一个选择。
  他对云飞昙说:“大人想知道?我以后告诉你。其实就是些陈年旧事,太傅为这个死得冤。”
  于是云飞昙不说话了,温商也闭了嘴,伸长脖子想听秘闻的朝臣大失所望。
  卜方面色一松,他真的后怕,这事若是曝于人前,他可没有好下场,他朝后挪了挪,让前面的人挡住自己,努力降低存在感。
  “诸位还有心思听秘闻,人家都打到家门口了。”齐哉出列提醒,“天子,臣听闻垣熙对手下大将极护短,既然眼前就有垣州大将,何不押到城楼上逼垣州侯退兵。”
  陆珺濯听到他的话,微微一愣,垣熙的动作好快,这才过了多久就兵临城下。此时的尧都城防还没有布置好,白江还在百里外的泉城,不知道他有没有收到战报。南门附近的守将完全抵挡不住垣熙。
  时间太过仓促了。
  君霁犹豫不决,既想自己带兵前去抵挡,又想省事一些,不要脸面,按齐哉的建议,把人质摆上城头。
  他转头看了看穆朔的棺椁,以前只觉得外祖什么都管,而且管得严,现在才知道自己原来还是太天真了,每遇决择总是无法做到两全其美。
  灵堂的招魂幡被风吹动,飘飘荡荡,哭踊整整齐齐排了数列,外祖当真无法再为自己遮风挡雨了。
  “速召天子卫,城门迎战!”他咬牙转头,最后下了决心,寒声传令。
  他自己动手披上玄色披风,迈步走出灵堂,路过陆珺濯他们几个人时,右手向前一挥:“把他们带上!”
  然后他的手一直握着天子剑的手柄,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后狠狠瞪了陆珺濯一眼,干脆利落地走了。
  穆铖拔了旁边侍从的剑追上他,两人独自出府,上马就往南门的方向奔去。
  “天子,天子,您未着战甲!”八福大喊,从灵堂中奔出,转头点了两个仪卫焦急道:“你们尽快回台城取战甲,快去!”
  又指挥数十个仪卫追上君霁,护他周全。
  剩下的仪卫一涌而上,把云飞昙三人绑了,押着上了路。
  齐哉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召来两个仆从低声吩咐了几句,转身进了棚子,没有离开。
  朝臣们互相看了一眼,也纷纷回自己的棚子为穆朔守灵。
  陆珺濯被推搡着出了穆府大门,门外正停着不少马车,仪卫不敢对云飞昙不敬,把他扶上马车。
  “慢着,把他们也扶上来。”云飞昙背靠车辕,挤出了一点位,那马车不够宽敞,勉强可以站上三人。
  仪卫们急着追上君霁,没有反对,直接把两人塞上马车,陆珺濯的手臂被没有修磨好的辕木划了好长一道口子,渗着血,痛得他脸色一白。
  “你怎么样?”云飞昙关切地看着他。
  “大人不必担心,这点小伤过几天就好。”陆珺濯扭动了一下,将身上勒到伤口的缚绳挤开一些。不防此时拉车的马儿突然跑动起来,他一时站不稳,倒在云飞昙身上。
  云飞昙没想到会这样,他的双手被绑在身后,只能用自己肩膀推他,想将他扶正,只是推了几下,都没有推动,只好任由他靠着自己,一路向前。
  温商抬头看了他们一眼,低笑一声,眉目舒展,还有心思开玩笑:“你们靠得近些,我这里才更宽敞。”
  云太史脸皮薄,被他看得脸色微红,扭头看别的地方,但是肩上传来的热度让他无法忽视。
 
 
第20章 乱世王孙20
  马车飞快地奔驰在街道上,城中百姓还不知道发生了何事,看到有人纵马,躲在一旁指指点点。
  越靠近南门,行人越少,这情况在以往不常见,此时刚过午时,尧都又是都城,城门每天进进出出都有很多人,今天却有些安静。
  城楼屋檐远远出现在视野中,城墙的轮廓也渐渐分明,君霁站在城头远眺,城外十几里的地方尘土飞扬,城下有百姓正等入城,拥挤着,焦虑地哭喊着,一片混乱。
  其实垣熙还远在十几里外,还没有到城下,只是城外百姓看到远处大军涌来,以为穆慎败了,边牧打到了都城,以讹传讹,都想入城躲避。
  天子卫的动作很快,已经聚集在城门两旁,手中长戈驻地,肃穆而立,身上战甲精良,看着极有气势。
  马车直接冲到城墙下,才停下来,温商首先被拽下马车,押到城头上,马车里只剩下陆珺濯和云飞昙两人。
  “不好意思啊,大人,马车跑太快。”陆珺濯好不容易挣扎着站直身体,看到云飞昙脸色青白,窘然地说。
  云飞昙的发冠有些歪了,鬓发微乱,双手被绑在身后,他这幅模样让陆珺濯看得一愣,心跳加速。
  系统:【玩家数据异常,重新初始化数据,玩家心理健康值65,爽度70,角色完成度70,请玩家注意调节,若是心理健康值过低则会自动返回现实世界。】
  陆珺濯被系统突然出现吓了一跳,没有理会那些数据,赶紧问道:“系统,有没有提供能用的伤药?”
  系统沉默了一下,【玩家在游戏中的伤害会自动恢复,无需伤药。】
  “别人会需要啊,马上就要大战了,肯定很多人受伤对不对?若是有药可以救人,不是更好吗?”
  陆珺濯记得之后的战乱很多人因为缺乏伤药,创口感染而救不活。他看向云飞昙,面露担忧之色。
  【你很担心他吗?】系统突然问道,声音不像以前那样只是机械地宣读提示。陆珺濯甚至感受到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但是他没有在意,因为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在担心一个书中人物,没有把这场经历当成自己的工作,难怪心理健康值狂降,不过他不觉得这是件坏事。
  “是的,我担心他。”陆珺濯肯定地回答。接着,他感觉到似乎是有人很轻地拥抱了他一下,袋一沉,双手一轻,缚绳断了。
  “系统,你真是帮了我大忙,谢谢了。”
  陆珺濯双手甩掉断绳,感激地说,但是系统已经下线,不知道有没有听到。
  “大人,你怎么样?”他伸手拉起云飞昙,帮他扶正发冠,又用他的软剑砍断缚绳。
  云飞昙这才回过神来,掩饰般地理了理衣袍,耳尖通红,“还好。”
  他朝前走几步,准备登上城楼。
  已有仪卫从城楼下来,看到他们挣脱束缚自己下车,连忙紧张地围了上来。
  云飞昙接过自己的软剑握在手中,上前一步,逼得那些仪卫后退一步,纷纷抽刀在手。
  “不可对云大人无理!”君霁的声音从城头传来,阻止仪卫的动作。
  陆珺濯抬头朝上看,只见君霁站在城墙上,已经换上了战甲,战盔抱在手中,天子剑佩在腰间,正低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城墙的石阶被让了出来,云飞昙拾级而上,跨过最后一级台阶,走到君霁面前,才重新把软剑收起,双手行礼,“天子。”
  君霁颔首:“予相信云大人是大宣之臣,绝无二心。”
  他登位之后,云飞昙对的支持不亚于太傅穆朔,无论什么事都是尽心尽力,这样的人怎么会与州侯勾结,况且云城古族不会出叛徒。
  温商被穆铖打得鼻青脸肿,看到他们如此,忍不住又想讽刺几句,刚要开口,就被穆铖一拳击中面颊。
  原来仪卫故意只带他上城头,又磨磨蹭蹭地不肯把陆珺濯他们送上城墙,只怕是穆铖暗中有吩咐。
  云飞昙很淡然,神情没有因为君霁的信任而稍有变化,似乎这些或夸奖、或污蔑的对象都不是自己。
  君臣两人话不多说,站到城墙边远眺快速推近的大军。
  垣熙也是历害,垣州到尧都虽近,也有六七百里,能悄无声息地把大军开到尧都城外才被发现,除了大宣南边城防薄弱,垣熙本人也是一个很有名的将领,他没有世袭侯爵之时,也是上过战场的少年将军。他简直是个全才,武能□□,文能治国。
  云飞昙看了一会,转头看到陆珺濯背靠在转弯处的墙角,露在面具外的脸分外苍白,唇色却是不正常的红色,少年没有戴发冠,长发用一根褐色发带高高束起,发尾散乱的披在肩头。
  他走过去,伸手握起他的右手,手指搭上他的腕脉,“你的伤怎么加重了?”
  就在刚走上城墙的时候,陆珺濯突然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扼住心脏,之前涌现的力量消失殆尽,他半点反抗之力都没有,只能咬紧牙关忍受心脏的剧烈刺痛,这时他想到那颗黑珠子,才发现它不见了,因为进城的时候换了一身衣服,他不确定珠子是在哪里丢的。
  “没事,会自己好的。”
  他心里暗自腹诽:就是疼痛感太真实。
  云飞昙想了想,把自己身上戴的药瓶子全部取出,从中挑了几粒递了过去。
  陆珺濯一个喜欢甜食的人,对吃药是能免就免的,更不要说这个世界的药丸子只是把药材熬煮揉搓而成的,要多苦有多苦。
  他皱着眉头没有接,双手背到身后:“大人,真的会自己好,真不用吃药。”
  远处君霁频频朝他们这方向看,他从来没有看到过云太史这么关心一个人,就连自己都没有这么关心,一对比之下,他更是对陆珺濯没好脸色。
  只是时间也不允许他们再为吃不吃药而烦恼,因为垣熙已经出现在视野中,垣州军离尧都很近了,旌旗上的垣字清晰可辨。
  穆铖停下了手,拽着温商走到城墙边,他一直以为温商是不会武的垣州商贾。
 
 
第21章 乱世王孙21
  尧都南门外是一片平坦的庄稼地,刚刚收割没几天,地里还留着菽豆的干枝,被战马踩得嘎嘎作响,干燥的泥土被踩得尘土漫天。
  垣州兵来势汹汹,挟着锐气而来。垣熙的马车越过前军,直接奔到城下。
  “关城门!”君霁下令,阻他入城,又用眼神示意穆铖把温商送进城楼。
  垣熙立在马车上,扬手止住身后大军,垣州军令行禁止,就连战马都停下脚步,数万大军竟悄无声息。
  他摘下战盔,面容俊美,狭长双眸目光清冷,抬头打量紧闭的大门以及城墙上的众人。
  “垣州侯,大宣待你不薄,你为何领兵来攻?”
  君霁开口,问了第一个问题,双眼死死盯着他,就差咬牙切齿了。
  “天子,垣州税赋是别州的三倍这叫不薄?十七年前强逼我长姐入台城这也叫不薄?十年前强令垣州割了泉城一线五个城池也叫不薄?”
  他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
  陆珺濯听了他这话才想通,为什么垣姬会把他偷出宗庙送出台城,原来是被逼入宫心有不甘。
  他看向君霁,这些事发生的时候,君霁还没有登位,加上穆朔一向粉饰太平,他自然是不知道的,只是税赋三倍的说法,就算垣熙承爵之后励精图治,压力也很大,怪不得要反。
  “何来三倍税赋?去年垣州水灾,不是免了今年的粮税吗?”君霁偶尔也会关心政事,三公会把重大事项做成条陈,命专人整理成册供他翻阅,卿事寮所有官员核了又核,数量皆核查准确,条陈才会到他案头。春税之时,秦卓岚还因此受过嘉奖。
  两人城上城下喊话这么久,才惊觉似乎哪个环节出错了,两个人都被蒙在鼓里。
  这仗若是打起来,那当真是稀里糊涂的。
  云飞昙转身想要开口,被陆珺濯拉住了手,看着他摇了摇头,“大人,再等等。”
  稍一用力,云飞昙就被他拉到宇墙后,陆珺濯问他:“大人也知道垣州的监督官是齐家人,齐氏向来擅于做账,秦卓岚为什么能看出春税的问题,而且今年垣州是免了税粮的。他看出的问题是什么?垣州交的粮去了哪里?”
  “你是怀疑秦大公子与齐家人有交易?”云飞昙听他这么说才想起这事若不是如此,难道是齐家故意为之?
  尧都派出的政令一般先呈于监督官,再由他们向州侯传达,州侯的上书,也是由监督官通过驿站直送尧都,最初监督官权力是很大的,最近几年才有些变化,有些州侯的上书也能到达天子的案头,比如关于去年垣州水灾的上书,若是十几年前肯定是会瞒而不报。
  “我是怀疑为什么今年秦太保突然与太傅亲近起来,打破以前的平衡。”
  两人躲在宇墙后分析一番,暂时没有理会那边君霁又说了什么。
  垣熙在城下略有些不耐烦,拉车的马打了个响鼻,四蹄踏着城门前的石板路,传来嘚嘚的声音。
  他狭长眼眸眯起,就在不久前他接到消息,温商被摛入了尧都,若不是因此,大军没这么快赶到城下,他令大军急行军几个时辰,路上连水都没有喝一口,现在他没有看到温商在城头,又担心他有事,耐心都快耗尽了。
  突然城门开了,几人从门中骑马而出,后面还有一辆马车,君霁当先一人,与后面的人错开一个马身的距离。
  这小天子还挺有胆气,现在敢出城门。
  垣熙挑眉,立于马车上不动,等他们近前来。
  “垣侯。”云飞昙停下马,走到车前行礼,他身后,陆珺濯驾着马车,车上穆铖押着一身狼狈的温商。几人都没有带随从。
  “云大人好手段。”垣熙一眼就看出温商的异样,遇到云家人准没好事。他双眼微眯,仔仔细细地把温商看了个遍,确认他受伤不严重,才放下心来。
  “如此对待温将军,实在事出有因。”
  云飞昙走过去,握住温商的手稍一用力,解了他的内力,转身说道:“这就是天子给垣侯的诚意,请侯爷入城。”
  “慢着。”垣熙唇角上扬,看了看身后大军,而后双眼直视君霁:“天子允许我的大军入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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