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斯言是吗?”男人看了看手机里的剧照。
“是我。”
男人打开了后座的车门,神情生冷,“我们许总有事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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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发入魂系列。
第34章 二世界05
男人带着何斯言到了本地一家高级会所, 位于市中心黄金地段上一个写字楼的顶层,何斯言以前听人说过,圈里的人戏称这是许晋楚的“皇宫”,搁皇宫里的都是后妃和太监。
何斯言更愿意把这叫淫`窝。
欧式的极尽奢华的装修, 巴洛克风格闪耀夺目,穿着白衬衣的清秀服务生带着何斯言到了一间屋内。
屋内零零散散八`九十人,正中央是一张台球桌, 许晋楚正倚在桌沿,一手拿着壳粉擦球杆杆头,闲闲扫了一眼何斯言,神情平静, 回过头和一旁中年男人说:“一球十万, 成总还来不来?”
“行啊,能陪许总玩是我的荣幸。”中年男人接过了球童递上的球杆。
何斯言对斯洛克稍懂一些,打这个主要考的是心态稳不稳, 打第一杆就得预想后面要怎么打, 步步为营才能胜利。
以他的目光来看,许晋楚打的不错,而且赏心悦目, 和许晋知如出一辙的好身材,腰身挺直, 两条长腿裹在西裤里, 躬身贴着球桌时腿部的肌肉绷紧, 气劲十足, 一起一伏之间如同猎豹,优雅又贵气。
何斯言都有点羡慕这种好基因了。
中年男人不敌许晋楚,哈哈一笑招呼秘书去刷卡,“还是许总技高一筹。”
室内有人注意到了何斯言,揶揄的笑着说:“许总的新欢来了,这位是个什么封位?”
许晋楚伸手将球杆递给了球童,随手接过服务生递来的矿泉水扭开喝了一口,喉结滚动着,拿着白色毛巾楷了楷额头的汗水,看也不看何斯言,“都别起哄,小心吓着他了。”
“许总这是怜香惜玉了。”人群里发出几声轻笑。
许晋楚转向何斯言,侧头平静问道,“上回让你来找我,怎么没来?”
何斯言是头一个爽约的,以往撂牌子的那个不是眼巴巴的上来舔他。
“这……名片我不小心丢了。。”何斯言低下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剧组工作太忙了,不知道丢到什么地方去了。”
攀上高枝的敲门砖都能弄丢了,不知道是没用还是不长脑子,许晋楚在他身上扫了一边,薄薄的嘴唇一抬,“过来。”
何斯言和个听话的鹌鹑一样走过去,旁人的视线意味不明的交织着,许晋楚猛然一把搂住他的腰压在了台球桌面上,半压着他,两人身下紧紧贴在一起。
男人强硬的捏着何斯言的下颚,勾着嘴角轻轻笑了笑,“给个枝都衔不住,你还能干什么?”
周围几声哄笑,看着两人暧昧的姿势,“许总这是要给我们来个活春宫?”
何斯言是真的吓了一跳,没想到许晋楚的胆子那么大,镜片底下的眼睛闪过几丝慌乱,“对不起,许总,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别道歉,那天嘴巴不是挺利索的吗?”今天怎么看怎么没趣,许晋楚甚至有的意兴阑珊。
何斯言缩了缩脖子,一个成年的男人的体重太沉了,本来昨天折腾的一晚上全身酸软没劲,又被这样压着,气都要喘不上来,连忙装出一副很怂的样子,“许总,我要怎么样你才能消气?”
他越怂越软,许晋楚越觉的没劲,本来图个小尖椒的脾气,结果又是个小白兔。
许晋楚从何斯言身上站起来,手腕一抬,旁边的服务生手脚利索的递上雪茄,毕恭毕敬的给许晋楚点上。
许晋楚抽了一口,也不看他,淡定的说:“这回记住了,下回长点脑子。”
“好。”何斯言乖乖的说一句。
许晋楚扬了扬下颚,问旁边的秘书,“看看工作安排,我这周什么时候有空?”
“后天下午是空闲的。”
许晋楚转向何斯言,以上位者的姿态吩咐:“后台下午到这间会所来,来之前把屁股准备好,长点脑子。”
“明白了。”何斯言点了点头。
许晋楚上下端量他一下,长相好,身材削瘦柔韧,再给一次机会也无妨,语气转柔了一些,“存着我的手机号码,有什么需要直接打电话给我。”
一旁的秘书贴心的帮何斯言存了电话,周围的生意上的朋友还等着许晋楚打球,他使个眼色,秘书送何斯言出了门。
已经过了凌晨,何斯言在自己的车里,毫不犹豫一键拉黑了许晋楚的手机号码。
【8848系统:宿主,这样他不会生气吗?】
【何斯言:就是让他生气,让他牢牢的记住我。】
【8848系统:要是翻车……怎么办?】
【何斯言:认怂呗,他讨厌我认怂的样子,我一认怂他就没胃口,但我就是不赴约,我就是要吊着他一口气。】
【8848系统:宿主这样不会被和谐吗?】
【何斯言:他仗着自己身份,又自认魅力十足,来硬的这种事干不出来。】
【8848系统:QWQ宿主你是大魔王!】
何斯言进电梯时撞上了邻居,一个五十多岁的老阿姨,大半夜刚把孙子从网吧里拎出来,瞧见何斯言时心情好了一点,“你家那个小白怎么今天没买菜?”
何斯言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小白说的应该是许晋知,不动声色笑了笑,“他手受伤了,在家休息呢。”
老阿姨一脸惋惜,“可真不小心,你嘱咐小白好好休息,我还等着和他一起买菜呢,每回我跟你家小白一起买菜,那菜都是最新鲜的,超市的姑娘太偏心你家小白了。”
何斯言应了一声好,没想到许晋知居然还是妇女之友,邻居老阿姨住了好几年,从来没和何斯言主动说过话,头一回就问起许晋知。
这人缘还真不错。
客厅里只开了沙发上的壁灯,橘黄色的光芒温暖,许晋知蜷缩着身体躺在沙发上,一只手臂曲着枕在侧颊下,沙发不大,他身高又高,显得手脚局促,很不舒服的样子,看着怪可怜的。
空气里安静的里只有呼吸声,何斯言扫了一眼,心底啧一声,有床不去睡,随手将车钥匙撂在玄关上,磕到桌面发出轻微的响动,许晋知的手臂动了动,从沙发里抬起头,眼神朦胧,“你回来了?”
“嗯。”何斯言换好拖鞋。
许晋知捏捏鼻梁,从沙发上坐起来,“吃饭了吗?”
“没有。”
许晋知眼睛亮了亮,看上去心情颇为不错,“我去热菜,你等等。”
何斯言冷冷淡淡,没过多久许晋知摆上了菜盘,因为一只手受伤,做不了多复杂的菜,几样爽口的家常菜和软糯的小米粥。
何斯言低头吃着饭,许晋知坐在对面盯着他看了两秒,“今晚的工作顺利吗?”
“挺好的。”
“片场有很多人抽雪茄吗?你身上有雪茄味。”许晋知微微皱眉。
何斯言手里的筷子顿了一下,狗鼻子可真灵,“嗯,和你没关系。”
许晋知看了他一眼,眼神有那么点可怜,“对不起,别生气了,都是我的错。”
何斯言心底冷笑,抬起眼睛,“你有什么错?说说看。”
许晋知神色微变,轻声说:“昨晚你发生那样的事情,我很心疼你,你要求我陪你,我没办法拒绝你,这是我的错。”
“我喝醉了你喝醉了吗?你要当陪床保姆,工资比现在翻十倍,你至于在我家这么憋屈吗?”何斯言沉下了脸。
许晋知直直的看着他,一时像被气的说不出话,半响调整了呼吸,“如果能让你不生气,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何斯言侧过脸轻轻哼笑一声,“我打你一巴掌行吗?”
许晋知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轻轻捏住,拉倒侧颊贴着,“只要你别再生气。”
何斯言用力抽回手,哪能真的扇他一耳光,起身向卧室里走去,“别再提这个了,就当什么事没发生过。”
还能怎么着,被自家保姆上了,这种事传出去都要被人笑话。
何斯言一脚踩进卧室门,许晋知几步上前,从背后抱住了他,小臂横在胸口紧紧搂着他,凑到何斯言的耳侧低声说:“你今天心情很不好的样子,我想陪着你。”
何斯言又不是傻,支在腿上什么玩意昭然若揭,大晚上等他回来就是为了这个事,深呼吸一口气,“你先放开我。”
许晋知使了巧劲,这个姿势何斯言更本挣脱不开,只有任人宰割的分。
许晋知纹丝不动,卧室里没有开灯,只有发白的月光,越发衬的何斯言的侧脸清冷,他忍不住侧过头亲了一口脸颊,“我放开你,你能今晚让我睡在这里吗?”
“别得寸进尺。”何斯言警告道。
许晋知手臂收的更紧,像要融入他身体里一样,贴着何斯言的玩意那分量他昨晚才感受过,再来一回明天床都下不了。
“我有点喜欢你。”许晋知声音认真又低沉,揉进夜色的沉静。
何斯言轻笑一下,系统面板里的好感还是70%,的确算得上喜欢,但这种喜欢掺杂了多少情`欲谁也不知道,“说这些干什么?我们才认识多久?”
满打满算不到一周。
许晋知靠着他脸颊的嘴唇轻微颤动,呼吸一下一下打在脸上,烫的何斯言那块皮肤发热,“对不起。”
他停顿一下,压低声音,有那么点委屈,“可我今晚不能和彼得睡在一起,它今天闹肚子,我已经清理了,但次卧里很难闻,我的鼻子受不了,你让我睡在你旁边,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何斯言的肩膀顿了顿,这套路玩的真溜,勾着嘴唇无声的笑了:“好,你敢再有逾越,就从我家滚出去。”
许晋知连呼吸都带上了喜悦,冰冷的鼻尖轻微的在何斯言颈窝里蹭了蹭,“嗯,我什么都不对你做。”
倒挺有本事,70分的喜欢表现的像10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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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斯言:绿茶的芳香。
第35章 二世界06
何斯言睡了一个好觉, 许晋知说到做到,除了大半夜去冲了几次冷水澡,手脚冰凉的往被子里钻,冰的何斯言醒来好几回, 其他也没啥不规矩的幺蛾子。
何斯言在剧组的最后一天,下午要赶个真人秀节目通告,一场戏拍了整整一个早上,赶着饭点的时候终于杀青了。
夏天的中午炎热, 何斯言让助理把车载冰箱里冻的冷饮拿出来分给大家,顺带在旁边的影城抱了一箱的哈根达斯,感谢工作人员的不辞辛苦。
助理去应付人, 何斯言坐在车里吹着空调, 看着手机里下午要录综艺节目的注意事项,车窗的玻璃“砰砰”轻微响了两声, 司绎戴着墨镜和遮阳帽, 白净的脸皮晒的泛红,“出来。”
何斯言扫了扫周围还有几个休息的工作人员, 和司绎在人前闹矛盾不好看, 跟着司绎到了他的保姆车里。
司绎人红钱多,保姆车都是一辆奔驰的梅赛德斯, 里面和个小客厅似的应有尽有,正中央是个挂壁超薄的电视, 播着司绎演过的一部电影。
“听说你跟了许晋楚。”司绎躺在了按摩椅上, 一双大长腿随意的交叠。
何斯言猜到他要问这个, 不否认也不承认,神情平静。
司绎瞥了他一眼,语气不屑,“真看不出来,你攀高枝倒挺快的。”
“你嫉妒了?”何斯言不咸不淡的问一句。
司绎怔愣一下,眼睛直直盯着他几秒,轻蔑的轻哼一声,“你也配?你攀高枝关我什么事,我有什么嫉妒许晋楚的?”
何斯言目露惊讶,“你在说什么?难道你不想攀上许晋楚?”
在把别人激怒这方面,何斯言从来没有输过。
司绎一下从按摩椅上窜了起来,一把揪住何斯言的衣领逼近,俊俏的脸上闪过一丝狰狞,“我嫉妒你攀上许晋楚?你当谁都和你似的靠卖……”
何斯言镜片后的眼睛轻柔发亮,司绎一时走神,没说出后面过于残忍的话。
“所以你这样是干什么?”何斯言淡定的问一句。
哼!气死你!
让你一天有话不好好说,尽给何斯言在剧组使绊子。
司绎目光冷硬,死死的盯着他,“许晋楚是个什么好东西,一个月换一个床伴,跟过他的人都他妈从这排到九城门了,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你去跟他好,你被他玩了都没人管你。”
这些话他知道自己不该说,可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
何斯言微微眨了眨眼睛,轻轻笑了一下,“所以你也别管我,你这样我还以为你对我有意思,”
“你想的美!”司绎轻哼一声,捏着何斯言T恤衣领的手指攥紧,拉近两人的距离,“你别再犯蠢了,想要资源也不能干这个事,你一旦沾了腥,你在圈里就是踩进泥潭里,想爬都爬不上来。”
司绎说的这个倒是在理,一旦沾了腥,那以后找何斯言的资源都是奔着腥味来的,凭什么你和许晋楚睡不和我睡,反正你都这样了,和谁睡不是谁。
有点资历有爱惜羽毛的导演是瞧不上这种演员,免得让人背地里说闲话。
不少人就这样从头睡到尾,最后苦果自尝。
“我知道了,你先放开我的衣服,我下午还有事。”这算是好心告诫,何斯言也就和声和气的好好说话。
司绎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正要撒手,眼睑微低了一下,何斯言穿的简约的圆领的T恤,揪住衣领时宽大缝隙里风光一览无余,娇嫩的水蜜桃似的,被折磨的不忍睹目。
司绎顿住了,呼吸一滞,一下愣了神。
何斯言注意到他的目光,用力掰开他的手腕拉好衣领,一手贴着脖颈熨着褶皱的布料,那晚许晋知就像嗷嗷待哺的小野兽久旱逢甘霖,缺乏母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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