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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沦陷(GL百合)——孤海寸光

时间:2019-11-25 15:27:59  作者:孤海寸光
  “裴总,最近有和我大哥见面吗?过一段时间,他要出国做个手术,你会陪着他一起过去吗?”
  温怀钰忽然发问,语气亲切熟稔,目光却显得意味深长。
  但裴松溪似乎并不在意,只是礼貌的举起酒杯示意,侧身而过:“尚未决定。再会。”
  温怀钰淡哂,手中酒杯转了转,有些意兴阑珊的,准备走了。
  只是,不过才往前走了几步,就有人围了上来。
  温家既是商界大亨,在政界亦有依仗,作为最受温严爱重的小辈,温怀钰一直是圈内名媛中的顶尖人物,更不要说,早有风声传言说,温大小姐将越过两位哥哥,内定为温氏的继承人。
  “哎呀,怀钰,你这件衣服是不是找Jeremy定制的啊?我上次偶然看到,就觉得只有你才能穿哦。”
  “我也觉得。你今晚真是美成仙了,瞧瞧夏岑那个土包子……”
  “你这话说的不对!怎么可以把怀钰跟那种女人比呢!”
  她和温铭不和,继而和夏岑关系不佳,早已人人皆知,众人在吹捧她时,都要拉上夏岑踩上几脚。
  温怀钰唇角微抿,轻轻晃动酒杯,璀璨灯光洒落,衬得她面庞更加明艳不可方物,可神色分明是不在意的,淡淡的笑着,冷淡拒绝了时装周的表演和生日聚会的邀请。
  被拒绝的人也好像看出来了,温小姐最近不爱玩,大概是心思都落在了新欢身上。听闻温大小姐毫不留情,出手送了赵总进了局子,就是因为喜欢这个小姑娘,不愿意跟赵家小少爷联姻呢。
  每个人都想与她说上几句话,大概是人太多了,脚步叠着脚步,总是容易出事的。
  有人踩中了她裙摆,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温怀钰很快察觉到了,还没来得及看清何人,她已经敏锐的感觉到,礼服的拉链……似乎坏了。
  她不由蹙了蹙眉,右手端着酒杯,左手不动声色的环绕而过,按住了小小的金属部件。
  家族背景和身份地位不容得她在此刻出丑,于是她的下巴抬的更高了些,冷冷的眼神往前扫去,似乎要看清,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对她做这种小动作。
  灯光璀璨如昼,音乐低沉如水,这些精致的脸庞上依旧挂着得体笑容,笑着朝她敬酒,说着动听的话。
  但是,很快,有人来了,站在她身后。
  一束鲜嫩的白蔷薇穿过她如瀑的发,枝叶碰到她脖颈上细嫩的肌肤,就这么簪在了她后背,浮动着淡淡的香味。
  再接着,一双纤细匀称的手伸出来,拿走她的酒杯,一饮而尽,高高举起,给众人看了,示意已经空了,才揽着她走开。
  一直走到大厅外,僻静无人处,纪以柔才像烙铁烫了手般,猝然间收回了手。
  温怀钰披上外套,一边低低笑出声:“刚刚不是还很镇定吗。”
  她说着话,反手将那只白蔷薇取了下来,花瓣上还滚着一颗晶莹的水珠。
  纪以柔咬着嘴唇不说话,温怀钰凝视着她,唇角笑意愈深。
  这么安静的人,拿她随手折给她的蔷薇,簪在她后背,为她上前,为她挡酒。
  那双好看的眸子里忽然多了几分危险的意味,长而浓密的眼睫扑扑闪闪,在纪以柔注视的目光中,温怀钰将那花瓣递到唇边,紧接着,莹润红唇微微阖动。
  温怀钰亲吻花瓣,轻轻摸了下纪以柔白嫩的耳垂,随后,将这只白色小蔷薇,簪入她鬓边浓密乌黑的发丝里。
  她的眼眸里蕴着流光,呼吸全都落到纪以柔耳畔,轻轻呵出一口气,看她耳垂变红,声音笃定:“你喜欢我啊。”
  那盈白如玉的小小耳垂,因为这几个字,迅速晕染上一层细细的薄粉,继而转向绯红。
  温怀钰轻轻笑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纪以柔不说话。
  温怀钰也不追问,迈步往前走:“你可以喜欢我。”
  还是这么淡漠的语气,似乎对什么都不太在意。
  好像在说着,你可以喜欢我,但这只是你自己的事情。
  哪怕一颗真心卑微的捧到她面前,她也依旧不会在意。
  作者有话要说:  某人现在嘴多坏,以后在床上哭的就有多惨。
  嘻嘻。
  晚上11点还有一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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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09
  纪以柔唇角紧抿,很有些倔强的意味,回去的一路,都没再跟温怀钰说话了。
  这场不愉快足足持续了几天。
  温怀钰明显感觉到,纪以柔心情不好,却实在无法理解,女孩的心思为什么会这么敏感细腻。
  温怀钰坐在沙发上,有点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想了又想,她好像只有钱了——这是她惯常用的套路,依据让人生气的程度,来判断该给多少钱。
  她润了润嗓子:“纪以柔,过来。”
  纪以柔刚从楼梯下来,走过去,一双澄净的眸子里含着雾气般,深深凝望着她。
  温怀钰招招手,让她在身边坐下,将一张金卡推了过去:“给你预支的工资。这个月做的很好,奖金也一起发了。”
  纪以柔注视着这张卡,脖颈微垂,依旧是沉默而倔强的姿态。
  温怀钰揉了揉她脑袋,跟公司里的下属下达命令成了习惯,声音里不自觉带上了警告的意味:“不许跟我生气了。”
  “……好。”
  她好像看出了一点点,温怀钰软化让步的迹象。可就这么一点点的让步,都让她心软了。
  她怎么舍得生她的气呢。
  “现在我饿了。”
  “好。等等。”
  纪以柔站起来,往厨房去,她的厨艺非常好,这数十天以来,温怀钰的胃被她养的很舒服,所以给她多开一倍的工资,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晚餐煮了冬瓜排骨汤,红烧牛三鲜和清炒白菜,每道都是温怀钰喜欢吃的菜,一不小心就吃的有点太饱,饱到她吃完饭,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还忍不住偷偷揉了揉自己的小肚子。
  纪以柔在厨房里忙来忙去,偶尔出来的时候,她就迅速将手抽开:温氏未来的继承人,怎么可以在饭后摸摸自己圆滚滚的小肚肚呢!
  可是难道就她吃的这么多吗?
  等纪以柔吃完饭,温怀钰对她招了招手:“过来。”
  纪以柔顿了一下,而后走过来,边走边解身上的猫咪小围裙,用目光征询,问她什么事情。
  温怀钰正襟危坐,神态显得格外严肃,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的打量了她数秒,才以一种极为正经额语气说:“坐过来点,让我摸摸你的肚子。”
  纪以柔:“……”
  “过来!”
  温怀钰一向不是个很有耐心的人,说着说着就动了手,将她揽了过来,而后那双罪恶的手伸了过去,瞬间叫出声:“你为什么这么软?”
  “?”
  “你吃不胖的吗?”她这么说着,一边低下头,看了看自己。
  纪以柔懂了她的意思,莞尔一笑:“好像是的。”
  温怀钰惊奇的咦了一声,抬起眼看她:“你比先前能说话了啊。”
  说完,隔着一层薄毛衣,她又用力揉了揉纪以柔的肚子,像揉一只小猫:“吃不胖的人最讨厌了。”
  纪以柔想捉住她的手,反被她手带着挪过去:“你瞧瞧我的!都是被你喂的!”
  这话有些过于可爱了,动作温柔又亲近,好像在漫长的冬夜里,世界上就只剩下两个互相揉肚子的小动物了。于是两个人都抿了抿唇角,对视一眼,而后笑了。
  “我摸了你的,你也摸了我的。”
  “所以,扯平了。”
  “嗯……反正都摸了,再给我摸一把。”
  原来,揉揉人,是这么的舒服啊。
  温怀钰让纪以柔躺下,枕在了她腿上,还出声恐吓:“不许乱动。”
  她的眼角眉梢都带上了孩子气。向来精致疏冷的眉眼悄然融化了,像阳春三月的阳光,寂静流淌。
  像是得了一个最新最好的玩偶,喜欢的不得了,喜欢的不知该怎么是好,喜欢到,让她开始忍不住想,以后每天回家,都能揉揉温温软软的人,好像感觉有点好啊。
  ……
  翌日,医院。
  纪以柔刚刚到病房外,陈琪就站了起来,递了个信封给她,里面装着一张卡。
  “之前有个广告,钱刚结下来。”
  “好。谢谢琪姐。”
  “小纪,你之后听了我的话吧?”
  “……嗯?”
  “一定一定要把握住这么难得的机会,温氏近年来进军影视界,投资都是大手笔,你……”
  纪以柔打断她,声线显得有些冷清:“我不想。”
  陈琪皱眉:“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
  “没有理由。”
  “纪以柔,你别在这种关键问题上犯傻。你好好想想,当时你妈妈生病要钱的时候,是谁二话不说借钱给你?你当时只才拍过几个广告的小模特,现在我问你理由,你都这么敷衍我了?”
  纪以柔轻轻舒了一口气:“琪姐,对不起,不是我不想告诉你,真的没有理由。”
  只是旁人怎么会知道。她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她爱她那么多年。
  陈琪还想再说什么,医生从病房里走了出来,说了句,可以进去看病人了。
  这场谈话被打断,她不好再问,无奈的叹了口气:“我还有事,先走了。你记着我跟你说过的话,改天我们好好谈。”
  纪以柔跟她告别后,立刻进病房看母亲。
  叶舒华刚醒不久,一见她神情就凶她:“我又没事,瞎难过什么?”
  “妈妈……”
  “过来,让妈妈抱抱。”
  纪以柔扑进了母亲的怀抱里,最温暖的怀抱。
  叶舒华生病有几年了,纪以柔硬撑着,她也硬撑着,总算将这条难路走了大半,手术治疗的效果越来越好,再也不会像以前一样,三五天就下病危通知书了
  “好了好了,你去忙吧,我有事,想看会书,晚点还要翻译个稿子。”
  像往常一样,两人还没说多久的话呢,叶舒华就开始赶她走了。
  叶舒华性子坚毅,哪怕在病中也坚持为出版社翻译外国的书目,绝不自怨自艾,也从不怨天尤人,她一戴上那副旧旧的银框眼睛,浑身上下就充满了学究气,严肃且可爱。
  当她摊开书稿,翻阅厚厚的英汉字典,病房也不像是病房,像是回到了家里的小书房。
  纪以柔站在远处,仔细的瞧着她,眉目间是温柔的笑意。
  她们一直都是这样的,很少干扰对方,尽自己所能做好自己的事情
  纪以柔安静的待了会,而后推开房门,出去了。
  时间还早,她想着回一趟学校。
  省大的法学专业在全国都赫赫有名,也出了不少名人。如今市里许多富商政客,都是往届的优秀校友。
  从大一到大四,她都是第一名。本来都以为纪以柔会选择深造或是直接进入律所,然而,她放弃了保送的名额,也没有进入律所的意思。
  于是也有小道消息传言,说这位清冷温柔的校花,早就被富商大亨包养了。
  这种小道消息,最初,就是从她的宿舍传出去的。
  对此,纪以柔很清楚,只是不曾放在心上,从大二开始,她已经不住在宿舍,除非白天满课,她中午才回来休息一小会。进入大四之后,课程也都结束了,她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
  这次回来是为了拿东西,前一段时间都太忙,一些书和私人物品都没来得及取走。主要是她的素描画,爱惜了这么多年的画。
  ……
  十点了。
  这是温怀钰今晚第二十一次看时间,十点了,纪以柔这死小孩还没回来,也没跟她说一声。
  七点就发了微信:“什么时候回来?”
  九点又发了一条:“去哪里了?”
  都是无人回复。
  等在这里是因为,昨晚纪以柔说了,新学了一种甜汤,能让她晚上睡得安稳些。
  温怀钰不是个有耐心的人,再一次看时间后,决定不等了。不回来,那就算了。
  她刚从沙发上站起来,玄关住传来按密码的声音,紧接着,咔哒一声,门开了。一道纤细的影子映在了墙上,长柄雨伞的伞尖靠在墙角,雪沫簌簌落了下来。
  温怀钰站定,没动了,那道影子就这么在门口立着,也不进来。还是她先失去耐心,走过去:“纪以柔,大晚上的,你……”
  她话说到一半,说不下去了。
  因为纪以柔在哭。是那种眼睛里没有情绪波动,但泪珠顺着眼角无声滑落的哭泣。
  她带了伞,但是没撑开,眉毛都被雪染白了。
  她一把拉住她小臂进屋:“你母亲……怎么了?”
  纪以柔摇头。像是没想到她在这里,她用力眨了眨眼睛,像是这样就能把眼泪眨掉一样。
  温怀钰才看清楚,她身上衣服似乎被人拉扯过,脸上也有一道红痕。下意识的蹙眉:“有人对你动手?”
  纪以柔低着头,声音喑哑:“跟人打架了。我的东西不见了。”
  温怀钰又气又笑,看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还以为她是怎么了:“什么东西?很贵的吗?我给你买,别难过了。”
  这句话也不知道有什么问题,纪以柔听了,头更低,她不哭了,但整个人的气质分明是压抑的:“买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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