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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我尾巴(玄幻灵异)——佴一

时间:2019-11-26 15:24:17  作者:佴一
  赵泽成的头发长了很多,被水溅湿了,他随意的往后抓,弄出一个粗糙的狼奔头。
  因为赵泽成长得帅,就还是很帅。
  纪绒很少有这种机会能够俯视着这张脸。
  他伸手出去,轻轻地摸了摸赵泽成的眉毛。
  “干什么?”赵泽成把纪绒作怪的手抓住了,拉过去吻了一下。
  纪绒摇了摇头:“想起第一次见你。”
  那时候纪绒很肤浅,也不懂感情,不知道喜欢为何物,也不会为情所困,他只是看见赵泽成就觉得又凶又帅,精气足,就跑过去搭讪。
  想起来,也不知道赵泽成看上自己什么,居然就喝了那杯酒,同他开了房。
  赵泽成却听出了不一样的东西:“啊…那次没做到底,是不是?”
  纪绒在想别的,下意识是了一声,下一秒,便被人抓了去。
  赵泽成把人往地上一推,直接送进去了。
  泥土也是温暖的,纪绒被赵泽成顶的前后晃动,泥土便附着在他的皮肤上,黏腻湿滑,有种别样的瑟情。
  赵泽成用手刮了点泥土,故意去摸纪绒胸前的两点。
  先是用拇指,过后,又用手掌盖住了揉捏。
  “绒绒的心跳好快。”赵泽成故意道。
  房间的屋顶通透,纪绒被晃动着,只觉得灯光与星光交错,现实与回忆掺杂。
  他想起第一次同赵泽成躺在床上,四周那么黑,他只能感受到赵泽成的手,赵泽成的腿,赵泽成的皮肤。
  纪绒眨了眨眼睛,接着闭上了。
  黑暗给人以更好的触觉与听觉。
  纪绒感受到交匩合处的摩擦带来的爽快与微微的痛,也听见了赵泽成口中的自己的心跳声。
  咚,咚,咚。
  它响在纪绒的胸口上,做这些事的时候就跳的快一些,离赵泽成远时,便跳的慢些。是一口精准的,为他的短暂爱情而鸣的丧钟。
  它说:纪绒纪绒,倒计时要结束了。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同好友相比,黔诺的倒计时则要更久一些。
  j岛的风自自东海吹来,温暖湿润,抚在两个人身上。
  付尹高大的身体拢住了他。
  同外表给人老土滑稽的印象不同,付尹的身材很好,光是被窗外的月光照着,都能看得出来清晰的八块腹肌以及明显的胸肌轮廓。
  他撑在黔诺身旁的两条手臂也很有力,小块的肌肉随着他的进出的动作绷出来又收回去,房间里便充斥满了黔诺放.荡的呻.吟。
  黔诺在十月底,随付尹来了j岛。
  这是全国最往南的一个海岛,比海南还要往赤道靠近十几公里,一年似乎只有初夏与盛夏两个节气。
  岛很小,人也极少,黔诺不清楚它是不是整个被付尹买了下来,因为这边既没有正常的往来商品交易,也难地能看见人在漂亮的海滩上出没。
  倒是他们住的大海景房里,时不时会出没一些当地人,送来新鲜的肉类与蔬果。
  黔诺一开始很不能适应这样的环境。
  他自小到大学的用的活的,全是热闹的,追求的也总是很奢华,一座人烟稀少贴近自然的海岛,就像是没有加糖的奶茶,远远看着是不错,享用起来方觉无趣。
  不过黔诺肚子里的东西喜欢。
  黔诺……感觉的出来。
  他的肚子已经有些大了,此时腰窝的地方垫了一块小软垫,身体往后仰着,承受着来着付尹速度极快地进出。
  室内的呻.吟越发急促与大声,汗水随着付尹的下颚滴到付尹的胸膛,又随着两人的动作流下床单,无人注意。
  两个人都已经濒临巅峰,黔诺几乎感到狂乱,他失去理智的尖叫出来,眼前是白光乍泄,耳边是爆裂无声。
  温热的液体随着两个人停顿的动作喷射出来,顺着他的**流入,带来一股黔诺控制不住的生理满足感。
  付尹很快便退出去了,但**的地方,只带出了很少的白色液体。
  怀孕之后的黔诺变得好像一个jing液收集器,黔诺不知道,也不想去了解具体的构造,但他只大概知晓这些东西最终会流向被宝宝吸收的地方。
  所以每次做完,他都能感觉到那种来自于身体里另一个生命的愉悦。
  ——一个靠jing液长大的孩子。
  黔诺想到这里,脸一下冷了,温存不再,从心底里泛出来一股很深的恶心感。
  付尹退出去了,却还撑在黔诺上方没动,他挡住了头顶的灯光,大概察觉到黔诺情绪的变化,伸手摸了摸黔诺还带着汗水的脸。
  “很累?”付尹问他。
  黔诺说不。
  话音一落,这股恶心感便从心底一下子转移至胃部。
  黔诺管不了这么多,他几乎是把付尹给踹开了,手脚并用的奔向卫生间,抱住了马桶。
  清新的清洁剂味道从里面传出来,黔诺开始孕吐以后,付尹买了十几种气味不同而价格都堪比高档香水的清洁剂,最后选定了一款,可即使这样,也并不能延缓多少付尹的难受。
  他抱着马桶干呕了长达几分钟,眼泪鼻涕流了满脸,最后呕出一口苦水,才算终于结束。
  声音停止以后,付尹按亮了卫生间的顶灯。
  他蹲下来,用质地绵软的纸巾擦黔诺的脸。
  “还难受吗?”付尹说,“要不要喝热水?还是喝一点热牛奶?”
  他的面纸换了一张,去擦黔诺的眼角,被黔诺拦住了。
  黔诺自己三两下抹了抹,没有回答付尹的问题,很不耐烦的推开了他。
  海景房很大,上下两层,客厅挑高,付尹又非要住在一个房间,因此大多数的地方都是闲置。
  主要使用的,只有这一个大的像套间的主卧。
  黔诺踉踉跄跄地从卫生间走出去,还要穿过一个带落地窗的小客厅和只有食物没有烹饪用具的小厨房。
  黔诺走到小客厅时,便顿了顿。
  今晚的月亮挺大,这个时间点从客厅的落地窗照进来,哪怕没有灯光,也能让人清晰的看清事物。
  黔诺忽然注意到客厅的小桌上,他带过来的日历。
  日历已经很久没有翻动,还停留在十月份的那一页。
  黔诺想起他刚来的那几天,那时候对海岛生活极为不适,觉得好像在住监狱,无聊的实在受不了了,每一天的夜里都要提笔划掉一格,好计算这样地狱般的生活何时结束。
  可习惯真的是很恐怖的。
  尤其是在这样一个人烟稀少,极大程度降低羞耻心和社会负担的海岛。
  黔诺现在来看,他居然只划掉了寥寥几格,最近,随着肚子越来越大,甚至有些享受和侥幸起来。
  黔诺下意识地扶了下自己的肚子,又很快放开。
  肚子里的东西似乎感觉得到,轻微的动了动。
  这种清晰的感觉总能叫黔诺产生很复杂的情绪。
  黔诺在心里默默计算时间,手下将日历翻过一页。
  接着干净的日历忽然出现一个显眼的标记。十一月十七号这一天,被用红笔打了一个叉。
  打地很深,用力透纸背来说都不为过。
  黔诺的眉头皱了皱,付尹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身后的,开口问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黔诺愣了愣:“今天是十七号吗?”
  付尹说是。
  黔诺回他道:“这不是我写的。”
  手机里全国统一的计时,终于由23:59,跳至00:00。纪绒睁开了眼睛。
  他躺在赵泽成定的酒店房间里,榻榻米因为挨着地面而被自然的温暖烘焙着,有些日式酒店的味道。
  赵泽成睡在他的身边,也许是因为热,被子踢一般盖一半,露出颇具吸引力的半具身体来。
  因为太有吸引力了,纪绒盯着看了五分钟。
  然后他仔细地拿开赵泽成揽着他的手,从床上轻轻地坐起来。
  十一月十七号并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如果非说是,纪绒大概定义他为痛苦日。
  因为这一天是纪绒给自己定的最后期限。
  他在得知所谓三个月的那一晚,彻夜不眠的翻阅书籍,查找,记录,修改,从希望到绝望,从夕阳到朝阳,最后终于放弃其他,敲定了日期。
  赵泽成睡的很安稳。
  纪绒轻手轻脚的打开行李箱,身上的浴袍脱下来,换上来时的便衣。
  换衣服是很容易的,纪绒想,不知道换人会不会也同样简单。
  他把行李箱重新扣好,里面自己的衣服单拎出来,只装了一个小背包。
  一切就绪,赵泽成仍旧睡得安稳。
  酒店的房间是拉伸门,没有窗帘,月光亮,叫室内不至于完全黑暗。
  赵泽成高大的身影隐隐约约地靠在被褥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毯子太小,纪绒似乎看见赵泽成微微地皱着眉。
  纪绒于是背上背包,在赵泽成身边跪坐下来,伸手按了按赵泽成的眉心。
  他按的很轻,稍稍触碰,便很快放开。
  走之前,纪绒最后一次开了一遍天眼。
  赵泽成的精气仍旧很足,在四周的黑暗中,仿佛一团燃烧着的熊熊烈火。
  纪绒在这不到半月里开了数不清的天眼了,也不止一次的出现过“这么足的话,待久一点会不会也没事”这样的想法。
  可暴毙的新闻总在他脑子里盘旋,纪绒赌不起的,他不敢。
  蓬松毛绒的九条尾巴从他的身后伸出来,这一次终于超过肩头,可以刮到纪绒的脸。
  他伸手抓了一个过来,却并没有了开心或者满足。
  纪绒很小的时候就在想,为什么狐妖有这个特殊的技能,而其他妖怪都没有呢。
  时至今日,他还是没有想通。
  纪绒只是忽然明白,或许狐狸可以吸取精气,即是上天的馈赠,也是惩罚。
  因为他们没法控制,没法控制吸或者不吸,也没法控制爱或者不爱。
  纪绒特别幸运,也特别不幸,被选中,成为这个受惩罚的人。
  他抱着尾巴慢慢在床边俯下了。
  泛着光芒的尾巴大而蓬松的绕着他,像是一席温暖舒适的被毯。
  “如果能还给你就好了。”隔了很久,纪绒说,他很轻地触碰赵泽成的皮肤,又很轻地叹了一口气。
  然后柔和的光忽然由尾巴遍及全身,光斑耀眼起来,只一瞬,又迅速消逝,。
  房间里仿佛还残留着光斑的的浅影,而纪绒已经不在了。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山风凉凉的从四面八方吹过来,月亮的寒光仿佛也泛着冷。
  纪绒出现在山后供车辆通行的盘山公路上。
  头顶恰好有一盏昏黄的灯,仿佛算准了大半夜会有一只小狐狸这样忽然出现,于是为表演打一下光。
  只是表演者看起来并不领情,也不开心。
  纪绒紧了紧手里的包带,他的计划只做到何时离开,没有规划下一步的去向,因此难免迷茫地站了几分钟,才重新动起来,向山下走去。
  与两个人来时乘坐的缆车不同,盘山公路在酒店的后头,因为常年没有修葺,而显得荒败,隔了很长的一段,才会有一盏昏黄的路灯,并且曲折蜿蜒,要走的很远。
  是一条很适合离开时走的路。
  树影斑驳,月光冷淡,虫声戚戚,孤独又凄凉。
  纪绒一步步地踏下去,只极偶尔有一两辆车从他身边经过,好心的人会问纪绒要不要搭车,而纪绒说不。
  在这样寂静的环境里,忽然响起的铃声就显得尤为突兀。
  纪绒的脚步顿了顿。
  他的手在在风里被吹的有些红了,握住抖动的手机时,竟然觉得有些烫。
  纪绒从心底里生出些不该有的期待和喜悦。
  只不过来信人与他的期待和喜悦并不相符。
  微信界面上跳动着“快乐家族”的消息,狐妖们似乎都半夜不睡,仅仅是这么一点时间,消息已经50+了。
  纪绒手下顿了一顿,最后还是点开,一条“卧槽”外加表情包,从他眼前划过去。
  接下来出现的讨论也大多没有什么营养,纪绒本来还以为大家只是突发奇想,他没有什么精力参与其中,便打算退出去。
  只是下一秒,黔诺那张熟悉的头像出现在对话框里。
  黔诺问:这个人叫什么?
  接着,他像是等不住人家的回答,又飞快接道:是不是叫赵泽成?
  纪绒愣住了,他很难想象,是什么样的事,会让黔诺在他们的群里提赵泽成的名字。
  并且很快的,另一位成员回复他:是。
  纪绒的眉头皱了皱,他重新点进去,找到了这场夜半对话的源头。
  是一只纪绒并不熟悉的狐狸精,叫钱露。
  他宣布了一个消息,说上一次那位被抓获的陈子蜜最终的惩戒出来了,是死刑。
  只一瞬间,群里就爆发出了一大串议论来,大多数在抨击协调处,小部分,在惋惜一位狐妖短暂的生命。
  本来到这里也就算了,大家一嘴我一嘴的说一说,事情无法挽回,也就只能罢了。
  可等大家都冒头的差不多了,这位钱露又道:你们还记不记得杨冬冬?
  群里沉默了一阵,不知是不知道,还是不知道如何接话。
  纪绒猜测是后者,因为就连纪绒自己这样不太参与讨论的群成员,都知道杨冬冬的。
  杨冬冬五年前就被协调处处理了,天雷打了五道,劈回原形,放归山林。
  那段时间的纪绒年纪还小,他又比普通狐妖用功学习一些,因此没有了解太多。但还是知道,大概是协调处对他们狐妖一族吸精气的手法有意见,因此有意挑刺,将一个进出酒吧的未成年狐妖抓住了。
  无辜的狐妖被作为被杀一儆百的典型,可怜的套了许多罪行。
  只可惜协调处没儆住,倒是叫狐妖一族与他们的关系彻底恶化了。
  此后的许多年,狐妖都与协调处保持着有些类似于冷战的尴尬关系。
  只是纪绒不明白,这与赵泽成有什么关系。
  大家大概也都不明白好端端的提什么杨冬冬,纷纷发起问号来。
  那位钱露于是说:我是杨冬冬最好的朋友,那时候写了些东西,没人看,最近又加上了一些,大家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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