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遥哥哥,真琴是个好弟弟吗……”
“……”
这次是真正铆足了劲。
真琴又一次加快了速度,又要……去了。
“真琴,我快了……”
“我也……”
“要,要去了……”
后穴一阵阵收缩。紧闭着牙关,身子拱起。白色粘稠液体飞溅在真琴腹肌上。
下面,被真琴填满了。
真琴俯下身子,发帘被撩开,轻轻一吻。
“爱你。遥(haruka)。”
浑身一颤,发不出任何声音。
真琴的下身依旧硬挺,缓缓抽出。
心里,很空。
遥扶着床边慢慢站起,各种体液的混合物流了一腿,直到脚边。
“遥这个样子,看着好色情啊。”真琴坐起身,“去浴室吧我去帮遥清理一下……”
“你的,完全没有小下去啊。”
真琴窘迫地扭开头。
“你……”盯着真琴的眼睛。
“遥……遥的身体会受不了的。”
遥走近,真琴搂上遥的腰,用头贴上。
“继续。”
“可是……”
“你以为我这么多年游泳白游的?”
遥跪趴在床上,双腿分开。
扒开还在往外缓缓流着精液的穴口。高潮余威犹在,依旧是一阵阵收缩。用手指把精液往里送。
“像之前那样,喊着我的名字,冲进我的身体里。”
“填满我,真琴……”
上扬的尾音,狂乱的呻吟。
捣弄抽插乐此不疲,后穴收缩吞吐着他的炽热。
他夹带着情欲的温柔絮语。
一次次被送上顶峰。
直到精疲力竭意识模糊为止。
更多地,更多地与你做世界上最幸福的事。
我,很爱你。
第二天早上醒来,与真琴在榻榻米上相拥。躺在真琴臂弯里,很舒服。
只模糊有印象被真琴抱去浴室清理,清理时就又困又累沉沉睡去。
如果说昨晚一夜的缠绵只是情难自禁。这一刻才有了真正交往的实感。
薄荷香气很好闻。
一辈子不想离开这个怀抱。
按理说交往第一天应该早早起床做些充实的事,约个会吃个饭看个电影,晚上再看个烟花。回来洗个澡接着啪啪啪。
真琴睡的很香。遥不禁又往真琴怀里拱了拱。
初春阳光透过床帘,鹅黄色笼罩下长睫毛微微颤动,高挺鼻梁投下阴影,流着口水梦话含糊不清。刚晒过的被子有阳光的香气。同一床被子下,贴上真琴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
和小时候一样,没变呢。
这么优秀的男人,却总是傻乎乎的像个小孩子。
茶色头发乱蓬蓬的,唇边的胡渣又密了些。还有两个星期不到就要动身去东京,怎么说也要稍微打理一下。几年了,真琴的这些事都是由遥承包的。
揉着真琴的头发,想着该起来给他做饭。冰箱里还有青花鱼,足够今天吃的量。吃完之后……接着昨天的收拾行李。
交往第一天……还是要这么平淡地过啊。
该做的事说不定只能等到去东京。其实很多事在交往前也做。交往的意义,或许在于确定关系增加安全感吧。
也会更多地kiss,做爱。
倒不是说对这些有很大兴趣,但如果对象是真琴那就另当别论。被真琴撩拨,爱抚,进入,狠狠地摩擦最喜欢的地方,光明正大喊着他的名字达到顶峰。昨晚的一夜欢愉,他的力度,他绷紧的腹肌,大力的冲撞一阵高过一阵,快到极致时疯狂的抽插。
不由得脸庞发烧。不能再想,再想……下面又要……
抬头看眼书桌上的表,吓得从被窝弹起,又一屁股躺回去。浑身酸痛,翻身都困难。不愧是真琴,大块头傻力气一个。
一向不赖床每天早起,生物钟就这么被破坏。没来由一阵不满,捏着真琴的脸揉来揉去。
“一大早就做这么可爱的事,不愧是遥呢。”真琴迷迷糊糊醒来,捉住遥的手,蹭着自己的脸,“小遥哥哥……摸摸我……”
“……十一点了。”遥别开头,手却不受控制。这样可爱的撒娇,怎么可能控制得了。
“……动不了了。”
“诶诶诶?”真琴揉着眼睛坐起身,碰了一下遥的腰。遥倒吸一口凉气。“疼……真琴傻力气。”闭上眼睛不再看真琴。
“对不起对不起啊遥,我动作太粗暴了……我下午就去找怜借‘龙崎四十八手’,保证明天就让遥身体恢复过来……”
遥用鼻子冷哼一声。
“昨天要做那么多,也是遥要求的吧?”
遥依旧面无表情闭着眼。
真琴噗嗤笑出声。
“中午吃什么。”
“我可以给遥做饭的!前几天才刚跟妈妈学了,等着,这就去做。”慌忙扯住真琴衣角。如果厨房再烧起来,犹如半残废状态的遥也爱莫能助。
“什么都好,只要真琴不进厨房。”
“诶……小遥好过分。”
“不要加小。”
“知道啦呜……”真琴沮丧地低下头。
“我们,真的交往了啊。好像做梦一样。我和遥……真的交往了。”
“嗯……”遥把头蒙进被子。被子上有真琴的香气,软软的很舒服。“有点……难以置信。”
“我昨晚梦到了小时候的事呢。我说,以后也一定要和小遥在一起。”真琴停顿了一下,“既然交往了,有件事要和遥说清楚。我占有欲超强的,遥……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哦。”真琴把被子轻轻掀开,让遥的脸露出来。“遥,看着我,你是怎么想的呢?”
“嗯……真琴占有欲很强,我早知道了。”
“诶?!”
“什么嘛。”遥轻笑。伪装技术,也太差了。不过,“我是真琴一个人的。”这个早就注定了。
“我也是遥一个人的!” 真琴躺下来,恢复刚才的姿势,手撑着头看着遥,“我们来拉钩吧?”
“真琴你多大了。”眼前这个小孩子一样的大男孩,和昨晚S气场全开的变态男人,判若两人啊。
男人上床就是不一样,遥不情愿地想起这句俗语。
“就是想拉钩嘛……”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勾起真琴的小手指,唱着小时候的童谣。
“一百年怎么够。遥说,要多久不变呢?”
“一辈子。”
“一辈子也不够!”
“……好啦。”
只要真琴同时存在于这个世界,就永远不会分开。
嘛,一切都是上天安排好的,没有办法呢。
“我们交往了,是不是该改一下称呼?”
“嗯?啊,该不会说,遥要叫我……老……公,一类?”真琴猛地坐起身,一脸惊异。
“我也是男人吧?要叫也是你叫!”
“可是,是我进入的遥啊……”
遥抱起一旁的青花鱼抱枕砸过去。
这个抱枕还是几年前真琴送的生日礼物,遥一直相当珍视,睡觉也要抱着。昨晚破天荒没有抱。
因为有真琴可以抱了。
“那就叫……遥(haruka)?”耳边低语,不受控制的情欲夹杂着怜爱,轻轻的气声足以让人全身发颤。
“留到……做的时候。”别开脸。
“好……没想到遥这么喜欢这个称呼呢。那叫……小遥?交往了,用个亲昵些的……”
“不行!”
“好吧……那遥觉得怎样好?”
遥沉思许久,“昨晚做了那种事……橘遥?”
不知道这个称呼有何等震慑力。
真琴干张嘴不出声。
许久,真琴凑近,刘海被他撩开:“遥……在诱惑我吗?”二人本就全身赤裸,坦诚相对。
“啊没有。”遥发现真琴下面又有了反应,“喂!现在不行!”
如果现在又……
一辈子,下不了床,了。
“嗯……知道啦。我想和遥接吻,就亲一下……”
遥低着头把真琴一下子推得很远,“刚起床,嘴里有味道。”
“我去洗漱!”真琴从床上弹起,随手抓了件衣服,穿着遥的拖鞋,踢踏着冲进浴室。
衣服是自己的,真琴穿上紧绷绷,肌肉线条更为明显。
大部分时候成熟有担当,有时候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也差不多还有一年多就要成年了,还是个傻乎乎的大男孩呢。
哗啦啦水声传来。
一辈子这样傻乎乎,也不坏。
身后被放上几个抱枕,被真琴小心翼翼扶着坐起身。冬末初春正午阳光映照下,温和的茶色头发有些晃眼。
“来,张嘴。”真琴的皮肤虽没有遥那样白,但十分好看。
“刷牙我自己可以……”有些出神。反应过来试图抢过牙刷。
“就让我为遥刷一次吧。”动作慢又轻柔,细致地清理口腔的每个角落。牙膏是薄荷味的,与真琴身上的味道很像。
为什么十几年来一直用同一种口味的牙膏,而不是听渚的建议换成草莓味,遥是不会告诉渚的。
盛着温水的脸盆摆在床头,真琴蹲下,从额头开始,一点点擦拭着遥的脸,细致又温柔。
“虽然从小到大说过很多次,但还是想说,遥长得真美。”
“哪有。”
“遥是不是在想,好歹说个帅什么的?”
“为什么你知道?”
“你以为我们在一起多少年了。”真琴用毛巾在脸盆里过水,“嗯?我亲爱的男朋友?”
想反驳却又说不出话。
“遥很美,当然呢,也很帅。”
“所以你只喜欢我的脸?”挑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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