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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跟渣男跑了[快穿]——半妖的风情

时间:2019-11-28 11:24:17  作者:半妖的风情
  管家心下一咯噔,王爷该不会是真的想出家当和尚吧?
  他试探的开口:“王爷,陛下来看您了。”
  宁致由元宝搀扶着坐起身,喘了两口气,这才平和的开口道:“元宝,准备轮椅推我去接驾。”
  管家一听,完了,王爷连尊称都不要了。
  元宝哭丧着脸,从屏风上取来大氅,披在宁致身上,余光偷偷看向管家,示意管家拿主意。
  管家也是左右为难。
  搁平时,王爷要是这般遵循礼法,他只会欣慰地觉得王爷终于懂事了,可这会儿他重伤未愈,怎能轻易见风?更别说外面天寒地冻的,这要是出了门,感染了风寒,他就是有一百个脑袋都不够掉的。
  “王爷,您重伤未愈,太医叮嘱您须得静养三月,您看……”
  “无碍。”宁致面色平静的挥退管家,让元宝伺候更衣,不想,就在此时,一走龙行虎步的威武男子着明黄色龙袍昂首阔步走来,男子免了宁致的礼,立在床榻前,双目威严地打量着宁致。
  男子仪态威武轩昂,气度极度不凡。
  一双能看透人心的鹰眸直直地对上宁致的眼,似是要想从中看透些什么。
  宁致面不改色地与之对视,不惧他半分。
  良久,男子神色缓和下来,一撩衣摆,大马金刀地坐在床榻边缘,道:“身子可好些了?”
  宁致可有可无地点了点头,淡淡道:“劳皇兄记挂,臣弟一切安好。”
  这般疏离客套的话叫萧勤刚缓和下来的神色立时就变了。
  他怀疑地打量宁致,好半响才道:“勉儿今日怎地与为兄这般生疏?”
  宁致浅浅一笑,道:“皇兄何以这般想?臣弟对您的忠心从未变过,不过是想通了一些事罢了。”
  萧勤敛起眸底的怀疑,神色颇为复杂的道:“母后说你想出家为僧,可有此事?”
  “有这个想法,可是母后不同意,臣弟身为人子,总不能违背她老人的意思,所以臣弟想等劝服了母后,再去寺庙行受戒之礼。”
  萧勤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在来之前,他也怀疑过被母后宠坏了的弟弟是不是经过这一遭学聪明了,想以退为进,可观他淡薄的神色来看,不像是演戏给他看。他沉思片刻,道:“既然勉儿无碍,那皇兄就先回宫了。”
  宁致挣扎了两下,想起来送行。
  萧勤连忙把他按了回去,吩咐他好生休养,这才起身告辞,走到门口时,他似是想到了什么,又转身道:“祝东骏备了厚礼在外求见,你若是不想见,朕这便把他打发了?”
  “多谢皇兄,不过不用了。”他让元宝去安排祝东骏,又说了句,“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
  听得萧勤满脸不可思议,带着一肚子疑惑和不解走出寝殿。等候宁王接见的祝东骏恭送皇帝出了府门,这才去接见宁致。
  祝东骏今天十七,长相肖似其父,浓眉大眼国字脸,习得一身好本领,在武将眼中,是行军打仗的良将;但时下.流行赢弱美,男子出门须得涂脂抹粉,就连方才气势那般强盛的皇帝,也没能免俗涂了少许胭脂。
  所以祝东骏硬朗的长相不符合时人的审美,这也是当初在醉花楼时,花魁选了祝东骏,却没选择俊美的萧勉,让萧勉不忿的起因。
  祝东骏今日很老实,他一进门来就跪地请罪,说当日不该冲动,让王爷险丢性命,又说王爷若是不解气,可任打任杀,只要能放过他的‘姐姐’。
  宁致神色平淡,似是不为他的话动容,只是道:“祝公子无需多礼,既然我让母后不追究此事,那我便是真心实意的觉得此事已经过去了,你且安心回去吧。”
  他就差没把自己当成圣父了,让管家亲自送祝东骏出门不说,临了还给人又回了一份重礼。
  只是——
  祝东骏前脚刚走,宁致便挥退寝殿里的婢女和小厮,招来元宝,在元宝耳边嘀咕了一阵子,末了道:“去吧,行.事小心些。”
  三日后,祝东骏跟几个要好的兄弟在酒馆喝酒,归家的路上,被人套了麻袋,拖到小巷子打了一顿,直到第二天凌晨才被人发现!
  元宝来禀告此消息的时候,宁致正在尝试自己用膳。
  他挥退伺候的婢女,听元宝说了祝东骏的惨状,毫无波澜的眼波飞快地划过一抹笑意。
  他其实也不是眦睚必报的人,跟祝东骏有仇的人也不是他宁致。
  可他一来就遭了这么大的罪,郁气难消,那就只能找罪魁祸首出出气了。
 
 
第30章 世子他好南风
  镇南王府。
  祝东骏鼻青脸肿地躺在床榻上, 老大夫眯着眼为他把脉,这一把便是半盏茶的功夫。
  闻讯赶来的祝弈君看到自家阿弟脸上的伤, 露在面纱外的美.目微微一沉, 上前问道:“大夫,我阿弟情况如何?”
  “啊,无碍,就是些皮外伤,不过……”
  “不过怎么样?”祝弈君着急的问。
  “别急, 别急!”老大夫睁开眼,笑眯眯地捋着花白的胡须,摇头晃脑道:“老夫观小公子体内似有服用过软筋散的迹象,不要紧,休息两日即可。”
  祝弈君安排管家送老大夫出府,转过身来,眸色一沉,道:“你可是在外又惹了什么是非?”
  “冤枉啊阿姐——嘶!”祝东骏最怕惹他阿姐生气,他慌张地坐起身来, 动作过大扯到身上的伤,疼的他倒吸了口凉气, 好半响才缓过神来,憋屈道:“自打上次从宁王府回来,我便在家安生待着,昨日宋严明、陈云流约我出去吃酒,我想着宁王最近在府中修养, 便应了他们的邀约,谁成想这两个王八犊子,竟敢害我——”
  “不是他们。”祝弈君打断他的话,“这俩人与你关系匪浅,断然不会下此黑手,你再想想,可还有得罪过什么人?”
  “除了宁王,我哪还有得罪过什么人啊!”祝东骏瘪嘴抱怨道:“阿姐,你怎么总是不相信我,当初跟宁王发生纠葛,也是宁王先动手的,我都说把红梅让给他了,可他还是纠缠不清,甚至还说找人打死我……我又不是窝囊废,他都这样威胁我了,我能不揍他?”
  祝东骏那会儿还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年郎,年轻气盛,哪里经得住萧勉的挑衅?
  祝弈君了解自己阿弟的性格,知道他不是个轻易结仇的性子,那这事儿就奇怪了,到底是谁做的?
  他安抚了阿弟,回到自己的闺房,在心中默数了几个与祝家不对付的人选出来,可反复斟酌,也不像是这些人动的手,毕竟干这事儿的人看起来只是想让阿弟吃点苦头,并没打算要他性命。
  还有宁王——
  他分析了一下宁王的性格,此人性格飞扬跋扈,行.事极其嚣张,除了太后和皇帝,连皇后、后妃和几个皇子都不放在眼里,当初跟阿弟结仇,最多也只是找人光明正大的打,并未用过这等下三流的手段,这也是他身上唯一能找出来的优点,看起来似乎也不像是他动的手,可是——
  自打上次在宫宴差点把人打死后,宁王一改之前的态度,先是不计较地放过自己和阿弟,最后阿弟上门请罪,也是轻拿轻放,这般行.事,倒是叫他有些捉摸不透了。
  祝弈君想派人去调查此事,可阿弟连打他之人的面都没见着,在哪里着的道也不清楚,这叫他想调查都无从下手,只能先去调查阿弟吃酒的酒楼。
  祝东骏吃酒的酒楼叫‘酒香’,背后的东家乃平郡王。
  平郡王姓萧,其父平王是先帝的兄弟,平王爱钱,喜好钻研生钱之道,这在士农工商的时代,一个好端端的皇子做什么不好,喜欢当商户,平白惹人瞧不起。
  可平王不以为耻反而为荣,他的儿子平郡王继承了他爱钱如命的‘优点’,甚至还青出于蓝地把家中财产翻了几番。
  同时,他还是皇帝面前的红人。
  为什么?
  因为他大部分资产都贡献给了国库。
  面对这样的人,祝弈君想调查‘酒香’,自然不好明着来。
  这头的宁致一扫心头的郁气,神清气爽地让宫女给太后传消息,说有事相商。
  太后怕儿子旧事重提,躲着没见宁致。
  宁致见一次不成,那就再请,还是不来,他想了下,让宫女跟太后说,若是不来,他亲自进宫。
  舍不得儿子吃苦的太后终于还是来了。
  再次见到太后,她憔悴了不少。
  宁致躺在床榻上,颇为自责道:“儿子不孝,竟是惹得母后这般伤心难过。”
  说罢,他叹了口气,惆怅道:“天意如此,罢了!母后,儿臣不出家了,儿臣想回封地。”
  “这怎么行,你的身体哪经得住长途跋涉。”太后听到儿子说不出家先是一喜,随后又听儿子说要回封地,顿时坐不住了,好说歹说,说沿途不安全,有贼匪为患,封地也没京城来的方便等。
  太后把能想到的危险都考虑进去了,奈何宁致不为所动,直言说他要么出家为僧,要么回封地,还隐晦的表示江南是个好地方,那里很适合他修养身体。
  太后深知儿子固执的性格,知道这次没有回旋的余地,无可奈何的说要回去考虑考虑。
  回宫后她与皇帝密谈良久,第二□□堂上,皇帝就把宁致的封地从淮南河域之地换到了鱼米之乡的江南。
  宁致得偿所愿,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笑容,然后吩咐管家收拾东西,越早离开越好。
  临出发前的那晚,皇帝送给他两个暗卫,太后还是不放心儿子,怕远在江南的儿子背着她偷偷出家,连夜送来十个貌美如花的美人儿!
  宁致:“……”
  没看到美人儿的时候,宁致还没意识到,毕竟他也是头一次来古代,加之他来了后,整天不是沉睡就是沉睡,自然不会去注意萧勉的后院,这会儿见到太后送来的美人儿,冷不防想起萧勉的后院好像还住着三位侍妾?!
  宁致扯了扯嘴角,让管家去通知一声,愿意跟着去的赶紧收拾东西明早出发,不愿意去的他愿意放人走,还会补贴嫁妆。
  宁致给的时间太赶,加之三位侍妾也不敢相信,所以第二天宁致被人推上船的时候,三位侍妾皆随行在左右。
  古代女子没人权,尤其是像萧勉这样的地位,所以宁致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去为难几位女子。
  他看了眼神色不安的女子,知道这是萧勉遗留下来的问题,便吩咐元宝,让他为这三位女子安排休息的房间,至于另外十位美人儿,宁致就咳了那么一阵,太后一大早就收回去了。
  从京城出发,坐船到江南,须得七日左右。
  宁致晚上加大魂力修复身体,白天由元宝推着在甲板附近活动。
  随行的太医为宁王的身体回复能力暗自称奇,可他什么都不敢说,只默默减少了每日的药,然后坐在甲板上忧伤的望天,想念远在京城的同僚。
  七日后,船只抵达江南,而他的身体也在慢慢好转。
  他带着皇帝给的五千亲兵,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了江南地区官员的参见,随即带着人马直奔自己的府邸。
  萧勉的这位皇兄挺有意思的,在萧勉的记忆里,皇兄很宠爱自己,宠爱的程度,超过了皇帝的亲子,可在宁致躺着无法动弹的那些时日,这位皇兄却只来看过他一次,来的目的还是想试探他是否真的想出家为僧。
  皇帝把他的封地从淮南换到江南,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暂时不得而知,但他猜到应该跟太后有关。
  而这次来江南,皇帝不但给了他两名暗卫,竟然还大手笔地送了他五千亲兵,这可是此界史上头一遭。
  宁致懒得去猜上.位者的心思,毕竟他草着佛系的人设,自然无惧那些亲兵是否忠心自己,只要贴身之人是他自己的人便好。
  他在府邸养了一个月,期间有官员拜访,他让管家告之对方他到此地是来养伤的,来人听懂暗示自然不会再来打扰。
  处在江南富庶之地,没几个官员的手上是干净的。
  宁致身份高,手上也有兵,根本就无须忌惮这些官员,况且他也没触犯这些人的利益,这些人自然也不会前来打扰他。
  大家相安无事的处着,直到宁致身体痊愈——
  痊愈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隐瞒身份,化名为宁致去学堂。
  在学堂,他结识了一位名叫王清源的学生,这位王清源是个胸有丘壑的人,他学识不凡,还一表人才,就是有些倒霉。
  他参加第一次乡试时,落脚的客栈有人打架,其中一个打红眼的人抄起板凳,一击没砸中对方,反而把王清源给砸破了脑袋,他因此与第一次乡试失之交臂。
  第二次乡试,他记住了之前的教训,与人合租了一清幽小院,可就在乡试的头天晚上,他不知误食了什么,导致他上吐下泻,以至于他再次错失乡试。
  明年将是他第三次参加乡试。
  他现在对乡试有阴影,但却拿未知的危险毫无办法。
  但宁致知道王清源明年会放弃参加乡试,转而投到了镇南王麾下,为镇南王效力,同时,还会跟‘祝弈君’来一段虐.恋。
  这就是宁致要来江南的原因。
  宁致请王清源吃了几次酒,俩人在交谈中惺惺相惜,渐渐引为知己。
  三月三,是扬州百花楼选花魁的日子。
  作为风流才子,学堂里的学子们一大早就在讨论这事儿。
  王清源来找宁致,兴致勃勃的说起这事儿,还说他已经作好了一首词,只待晚上送给花魁。
  时下文人雅士好逛青楼,为青楼女子作诗写词,这是一种附庸风雅的潮流,也是因为由清倌传唱,能给诗词主人扬名。
  王清源显然也有这样的想法。
  宁致拱手笑道:“那为兄就在此提前预祝王弟能有幸成为花魁的入幕之宾。”
  王清源好奇道:“宁兄,你的文采在我之上,何不与小弟一块?莫不是也瞧不起那些女子?”
  宁致摇了摇头,“非是如此,我作词写诗只为爱好,不为扬名,再者,我对花魁无甚兴趣,家中三房美妾足矣!”
  “原是如此。”王清源得知宁致家中有美妾,便不再劝,转而邀请他去湖边泛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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