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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花/ABO】医嘱(盗墓笔记同人)——除了超龄一无所有

时间:2019-11-30 11:14:03  作者:除了超龄一无所有
  他们两个实在是很显眼,那只断断续续的曲子结束后,立刻有人来分别邀请他们两个,解雨臣立刻摆手要拒绝,黑瞎子却拍拍他示意他答应,自己随手牵了另一个女性Beta往舞池角落去。
  等到离开解雨臣的视线,他才摆摆手对那个小姑娘道了声抱歉,自己走到一个黑暗的角落里点起一支烟。
  和解雨臣跳舞的人是一位男性Beta,解雨臣故意加快了动作让对面跟不上,解雨臣趁势笑笑离开了舞池,四处张望了一下,似乎是在寻找黑瞎子的身影。
  今天出门前他亲手给解雨臣注射了抑制剂,解雨臣安静侧过头,把最脆弱的腺体和脖颈暴露在他的面前。
  赌输了。在本能面前一败涂地。
  黑瞎子吸了一口烟,在肺里过了一圈,又吐出来。
  他忘记已久,并且决心彻底告别的那种独占欲又在他胸膛中浑浊的翻滚起来,从解雨臣对另外一个陌生人笑起来的瞬间开始。
  解雨臣在性和爱方面还不具备和他旗鼓相当你来我往的资历,更重要的是,他不能在安顿好自己的欲望之前就草率的去介入一个人的生活,更何况是解雨臣这种自身处境就步履维艰的人。
  黑瞎子等在胡同的拐角处,解雨臣刚刚走出来,黑瞎子就搂住他的腰,往自己怀里一拽,两个人的身体就紧密贴合在了一起。
  解雨臣看到是他,就弯起眼睛笑起来:“你在这里。”
  黑瞎子的鼻尖抵着解雨臣的鼻尖,解雨臣看着墨镜里的自己,有点眼晕,不得不闭起眼睛。
  “治疗费麻烦尽快结一下。”黑瞎子和往常一样调笑的语调里夹杂着一点紊乱的呼吸,解雨臣点头,刚要发挥职业精神开口向他保证明天一定能到账,就被黑瞎子打断了。
  黑瞎子搂着他腰的手又收紧了一些,解雨臣清晰的感觉到二人胸腹贴合处传来的热度,两个人的长腿不知道什么时候纠缠在了一起,黑瞎子的手臂太有力,几乎把解雨臣提了起来,解雨臣微微踮着脚尖,抵在他大腿根的硬物想来也不会是腰带,几乎是这个念头在他脑海里浮现的瞬间,解雨臣清晰的感受到了自己的性器也起了反应。
  “我要吻你了。”黑瞎子突然说。
  解雨臣脑子转的比普通人快的多,这种时候他竟然立刻跳过了大脑空白期,双手环上黑瞎子的脖颈,眨眨眼睛迅速答道:“好!”
  黑瞎子似乎是咧嘴笑了一下,但是没来得及完全笑开,就急匆匆的吻了上来。
  这是黑瞎子第一次吻他,从前他们两个之间的性事从未有这样绵长的前戏,黑瞎子的舌头钻入他口中的时候,解雨臣觉得自己像一支蜡烛那样融化,滚烫又柔软,止不住的想落泪,而黑瞎子是他的火苗,他害怕抓不住,抓住了又觉得又痛又痒。
  黑瞎子的舌尖仔细的熨过他的舌根和上颚,从口腔粘膜上传来的柔软和瘙痒感微妙的令解雨臣感到羞耻,从喉咙里滚动出一声细弱的呻吟,而这似乎被黑瞎子理解成了某种鼓励,他暂时离开解雨臣的嘴唇,搂着他一转身,把解雨臣压在墙上,吻得更深入,一只手探到解雨臣兴奋起来的性器处轻轻揉捏。
  解雨臣向后躲开,有点紧张的问:“你不会想在这里?”
  黑瞎子笑着反问:“你怕吗?”
  解雨臣红着脸靠在黑瞎子的肩膀上:“不想被别人看见这个样子……”
  幸好黑瞎子家就在隔壁胡同,黑瞎子想了想觉得有理,横抱起解雨臣就边吻他边踉踉跄跄往家走,解雨臣有点紧张的抓紧他的领口:“别闹……看路!”
  已经来不及去卧室了,黑瞎子把解雨臣扔在沙发上,喘着气俯身压下去,解雨臣没见过他这么着急的样子,自己褪下裤子,两条腿娴熟的缠上了黑瞎子的腰,甚至主动向上顶了顶。
  “我好像……直接进来吧。”解雨臣借着微弱的月光摸了摸黑瞎子的脸,主动邀请道。
  黑瞎子低低笑一声:“你啊……”
  后半句化成了一声沉沉的叹息,他扶着自己已经胀大滚烫的阴茎,在解雨臣的臀缝中上下蹭了几下,发现穴口早就已经滑腻不堪,黑瞎子呼了一口气,一手搂住解雨臣的腰,挺身将阴茎的头部送入解雨臣的穴道之中。
  解雨臣反射性地向后仰,将不知何时挺立起来的乳头送到黑瞎子的嘴边。黑瞎子张口咬了上去,比起痛或痒,乳头在黑瞎子口中肿胀起来的感觉让解雨臣更受不住,但是他又隐隐感觉这次性事里的黑瞎子和往常不太一样,于是伸出手缓缓地抚摸黑瞎子的脊背。
  “怎么了……”解雨臣自己红着眼睛,眼泪还在眼角挂着,放轻声音想安抚黑瞎子。
  “怕我吗。”黑瞎子抬起头细细的舔吻解雨臣的锁骨和脖颈。
  解雨臣的心突然剧烈的跳起来,他自己难耐的扭了扭腰:“怕……怕你不动。”
  黑瞎子嘿嘿一笑,一只手掐上解雨臣的脖颈,吻了上去,身下快速的律动了起来。
  解雨臣熟悉黑瞎子的力道,他扼住自己喉咙的那只手,并没有伤害自己的意图,只是为了让他微微感到压迫力,他向来警觉性高,这样致命的部位直接暴露在危险下带来的紧张感让他的感官自动变得敏感。
  黑瞎子滚烫而硬挺的阴茎在他的穴道里反复碾压过,紧致的穴道被一次次撞开,勾勒出黑瞎子性器的形状,可是裹得这样紧,水又是从哪里来的呢,每次黑瞎子退出去又插进来,都会带出粘腻的水声……还有肉体碰撞的声音。
  他膝盖一下下的发软,不自觉地夹紧双腿,黑瞎子就逼迫得愈加紧,生殖腔的软肉被龟头大力撞击的时候他浑身都像过了电一样,又酥又麻,但又想逃走。黑瞎子不让他逃,扣着他的后脑勺用舌头用力的顶他的上颚,上下同时含着东西的感觉让他有一种自己是一条被架起来烤的鱼的错觉,水分在源源不断的流出去。
  他今天出门前用了抑制剂,现在黑瞎子的信息素充斥在他每一口剧烈的呼进呼出的空气里,黑瞎子性器的动作又那么有力,解雨臣隐隐有种自己的生殖腔要被打开的预感——最重要的是,他自己居然根本没有拒绝的念头,甚至渴望更猛烈的快感。
  解雨臣迷迷糊糊去摸自己的小腹,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射出来了,但还是平坦一片,那他怎么会有种黑瞎子再用力他小腹就要被顶的鼓起来的错觉。
  他抚摸自己小腹的手被黑瞎子一把抓住,解雨臣像是个被抓了现行的贼,羞耻感一瞬间涌上来,同时又无比疑惑,明明吻得这么深,他是怎么捕捉到自己的小动作的?
  黑瞎子坏笑着摩挲了一下他的嘴唇:“你在找什么?”
  解雨臣闭上眼睛装死。
  黑瞎子一把拉起解雨臣,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阴茎埋到穴道可以到达的最深处,黑瞎子紧紧的抱着解雨臣,在他身体里射出来。
  黑瞎子退出去后,解雨臣的穴口还微微翕动,合不太上,黑瞎子留在他身体里的液体又一点点流出来,解雨臣觉得这次格外的累,靠在黑瞎子的肩头:“……想洗澡。”说完还玩玩具一样按了按他的鼻尖,帮他推了推墨镜。
  “那你先睡,我收拾好了叫你。”黑瞎子把他放在床上,轻轻的吻他的额头。
  解雨臣皱了皱眉,似乎是不太满意,但是难以抵抗的睡意涌起,他很快就睡了过去。
  解雨臣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七点钟了,他扶着依然酸软的腰起身,一点浊白的液体就顺着他的大腿流了下来。
  不太对劲。解雨臣立刻反应过来,他起身找自己的手机,最终在餐桌上找到了被人关机的手机,他开机,一百多个未接来电和九十九加的未读消息。
  他迅速的浏览了一遍,停留在了他最信任的助理的聊天窗口,里面有十三个人的名字,有他视作心腹大患的表亲,也有道上赫赫有名的刽子手,这十三个人分属不同的势力,有的明面上与他为敌,也有的只是暗潮涌动,怀疑不到他的身上来。
  解雨臣自己走到浴室拧开了水龙头,回想着收到的最后一条消息。
  变天了。
 
 
第六章 06
  一夜之间十三个人死亡,全部都是一枪毙命。
  这个行业霎时变得人心惶惶。
  解雨臣是这趟浑水里唯一清醒的人,人人都在猜测是哪方势力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做出了这样的事,只有他知道,这件事是一人为之。
  他离开黑瞎子的院落后就一直呆在公司,不断地思考,不断地放出假消息,不断的调整自己的策略。同时,他留了自己少数能够信任的心腹之一在黑瞎子的家附近蹲守,随时向他报告那个院子的风吹草动。
  商场的博弈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只有永无休止的波谲云诡。
  但解雨臣毫无疑问是最能在一片混乱之下抓住机会的那个人,用三个月的时间把除他以外所有解姓人士的话语权从家族中剥离出去,用了一年的时间给家族的资本套了一个完全干净的企业外壳,用这个外壳在行业里迅速搭建起他独有的规则。
  一年零四个月后他因为一场精心设计的事故受伤住了一次院,醒来的时候霍秀秀红着眼睛,手里捏着他那只已经过时了的手机,那里面只有两个联系人,一个已经打不通,另一个是他的心腹,每隔一周就会给他发来一条短信,内容始终是空的——代表着黑瞎子再也没有回来过这里。
  霍秀秀问他,那个人去哪儿了。
  解雨臣笑笑,他够聪明也够果断,不然这样难的大环境里,我自己都差点死掉,怎么保得住他。
  霍秀秀抱住他,小声的啜泣,凭什么全世界的人都只能等你来保护。
  解雨臣摸摸小姑娘的脑袋,说别哭啊别哭啊,还好我也没有非常喜欢他。
  还好。
  取得巨大成功的公司开了个盛大的年会,解雨臣是董事长,虽然年轻,但也没有人敢来劝他的酒,凌晨大家三三两两的散去,解雨臣给所有员工都放了假,自己溜溜达达,时隔一年半,又回到了那个他冲了澡后匆匆离开,就再也没有回去过的院子。
  院子里的杂草很多,在冬天都枯败了,电早就因为欠费停掉了,解雨臣凭着印象摸到客厅,脚下突然踢到了什么东西,他借着月光细细看,发现是个猫食盆,沙发上两点光芒闪了一下,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喵——
  解雨臣转头看,猫迅速的逃走了。
  他并没有吩咐他的手下喂猫,估计是手下自作主张,解雨臣在心里笑了笑,这只猫小时候就丑,长大后声音居然也难听,黑瞎子的品味真是差的很均匀。
  他坐在都是灰和猫毛的沙发上,给手下发了一条短信,告诉他以后不用再盯着这个院子了,手下破天荒地没有回复他一条空白的信息,而是告诉他,那个院子里还有一只猫。解雨臣回复了一句知道了。
  那年过年和他有微薄血缘关系的人中已经没有人愿意和他一起吃年夜饭,他照例去喂猫,把猫粮倒在食盆里,等他走掉后,猫才会出来吃东西,解雨臣在门后偷偷的看了那只猫一眼,毛脏兮兮的,完全是一只野猫了。
  初三那天解雨臣发现猫走路一瘸一拐,左前脚的皮毛少了一块,似乎是烧伤,解雨臣撸起袖子去逮它,猫拼死反抗,把解雨臣的左手抓出深深的血痕,自己也被解雨臣很不温柔的塞进了笼子里。
  过年宠物医院不开门,解雨臣托人找了一个开宠物医院的朋友,大过年的开了门,先给解雨臣处理了伤口打了疫苗,又给猫治了伤口,洗了澡剪了指甲,把没有打过的疫苗补了一遍。
  医生是个和解雨臣差不多大的大男孩,眉目清爽的Beta,笑着说你的猫真的很不乖。
  解雨臣皱着眉头说但是在你手下听话多了。
  医生就笑道,我是医生嘛,见的病例多了,知道什么技巧对特定性格的小病号比较有用。
  解雨臣一愣,说是啊,又笑了,说你们医生啊……
  后来的两个月又断断续续的带着猫去看了几次病,黑瞎子院子里的杂草堆开出野花那天,解雨臣拎着频频回头望医院的丑猫想把它丢回黑瞎子的院子,那个医生追出来,红着脸问他,解雨臣,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小猫在笼子里喵喵的叫,解雨臣在心里讥讽的想,黑瞎子当年对这只猫爱搭不理,扔来扔去,现在人家正经医生又会哄又会顺毛,也难怪这个小东西当场叛变,谁不喜欢温柔和长久呢。
  除了倒霉的解雨臣,他聪明,记性好,四岁那年被爷爷按着把重蹈覆辙抄了一百遍,恨死了这四个字。
  解雨臣淡淡地说,别和我开玩笑啊,我刚失恋。
  那天正好是黑瞎子失去音讯的一年半。
  入夏后解雨臣去给财经杂志的八月刊拍了个封面,年轻的商业奇才,天赐的变革者,在商界引起不小讨论,头一回见这种刊物和时尚杂志放在一起也毫无违和感。网络上也掀起一阵小小的风波,“假装是Alpha的Beta”,这种私下盛传的谣言又一次被提起,但是解雨臣公司的公关团队太过强大,迅速压了下去。
  一切似乎都慢慢步入正轨。
  入秋的时节吴邪打电话来,强压着激动告诉解雨臣自己订婚了。
  解雨臣的表哥闺蜜兼竹马吴邪和他们家那位张先生的故事旷日持久,期间吴邪常常给解雨臣远程直播进展,询问他的意见,所以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解雨臣感到又遥远又恍惚,似乎是长久以来读的童话故事书突然在眼前成了真。
  吴邪现在是摄影师和自由撰稿人,他说和他们两个非常铁的哥们王胖子正好回北京办事,他也在北京有会议和活动,估计能小住一段时间。
  解雨臣表面上唉声叹气地说说好一起孤独终老手挽手去湖边遛弯,你这么快就叛变了。但是语气里还是藏不住的开心——他的生活里已经很久没有好事情发生了。
  去接机解雨臣只接到吴邪一个人,霍秀秀还要上课,被解雨臣按住了没能来,趁着课间抱着手机在视频里对吴邪一阵撒娇,顺带控诉解雨臣的残忍行径。
  吴邪笑着挂了电话,说这小丫头还是这么难缠,又分化成了Omega,不知道以后什么样的人才降得住她。
  话题弯弯绕,又回到解雨臣的身上,吴邪说我之前自己一团糟,也没问你,听说你谈了个男朋友,又分手了。
  解雨臣开着车,皱了皱眉,问谁告诉你的。
  吴邪没说话,猜也知道是霍秀秀,估计霍秀秀直接告诉吴邪自己被甩了。
  解雨臣淡淡的说,前男友已经死了,坟头草三米高,过两天就是他去世两周年,我可以带你去祭拜一下。
  吴邪知道他身处的环境很复杂,露出将信将疑的眼神,又劝道,有什么事别硬抗,要和我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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