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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号情人(近代现代)——Hairyleg/撒欢的腿

时间:2019-12-02 14:27:22  作者:Hairyleg/撒欢的腿
 
站在知晏身侧的男人也同样吸睛,他站得像个卫士一样笔直,身上还穿着没来及换下去的西装,外套被他抱在手臂间,衬衫扣子解了三颗,在偶尔低头听知晏讲话时会露出一个稍显温和的笑意。
 
“看你比完赛就走。”顾景淮代替知晏回答道。
 
小亚撒挤到两个大人的中间,牵住知晏的手宣誓自己的主权:“可是我并没有邀请你。”
 
“可以了Asa,是我邀请他来的。”知晏晃了晃他的手,朝他眨了眨眼:“你不会不给我面子,对吗?”
 
亚撒斜眼去看面带笑意的男人,最终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要说勉强有多勉强的样子。
 
到底还是小孩心性,没一会儿就把这里的不愉快忘了个干净,甚至有个环节需要家长协作完成的时候他也没对顾景淮表现出太大的抗拒。只是眉梢眼角都写着对他的不喜欢,等知晏去休息区喝水的时候,亚撒抱着手臂站在顾景淮的对面,下巴一抬,有几分倨傲地说:“别以为你是……,你让妈咪哭过很多次,我不会原谅你的。”
 
聪明如他,将那个单词含糊咽过去。
 
顾景淮半蹲在他面前,西装裤上沾了泥也不在意:“……以后不会让他哭了。”
 
小亚撒上下打量他一眼,刚准备开口时知晏就回来了,他拿了张手帕给小亚撒擦脸:“怎么了?你们在说什么?”顾景淮和亚撒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同时说道:“没什么。”
 
知晏挑眉,明显不信的样子。
 
下午的时候亚撒不小心摔了一跤,不严重,知晏没怎么担心,倒是顾景淮摘了手表和领带,走到场地里去,蹲在亚撒身边纠正他的跑步姿势:“你的发力点不对,所以才会摔跤。”他调整了一下男孩儿手臂的摆位和动作,语气认真但不严厉,像师长,但又好像多了些亚撒无法分辨的东西。
 
“可以了,现在照我说的试试。”顾景淮松开手站起来,顺势拍了拍他的后背。
 
小亚撒明明不喜欢和除了知晏以外的人过于亲昵,但对于顾景淮的举动却不觉得讨厌。
 
算了,看在妈咪的面子上。
 
疯玩了一整天,小亚撒的背心整个都湿掉了,知晏给他换上干净的衣服,小亚撒又累又困,一直打哈欠,一上车就睡着了。
 
顾景淮开车把他们送回去,用外套当被子盖在小孩儿身上刚好,下车时他就连着衣服把睡着的男孩抱起来,小小的一团,骨骼和肌肉都正是在发育的时候,抱在怀里像柔韧的云,知晏并不像自己所说的那样是个差劲的家长,相反的,他把亚撒照顾得很好。
 
顾景淮现在只要一想到这些,就有种涩痛无力感——终究是他追不回来的时光。
 
走到小屋门口,知晏要伸手去接,顾景淮没放手:“你抱得动吗?”
 
在他看来知晏自己都还稚弱秀气,眉目间那点成熟偶尔还是会犯点傻气的样子。顾景淮抱着小孩儿一旋身闪了进门,稳稳当当地上了楼,把睡得东倒西歪的小亚撒放在床上,恶作剧般轻轻弹了下他的脑门:“记仇的家伙。”
 
做完这些,他才转身下楼,看见知晏在整理小亚撒的书包,顾景淮走过去站在他身后,说话的时候把知晏吓了一跳。
 
“你走路怎么不出声儿。”知晏怨怪地瞪他一眼,顾景淮不置可否,站了会儿,忽然说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知晏刚才被他吓到,压根儿就没听清他说的什么。
 
“……我今天表现还可以吗?”顾景淮说。
 
知晏低头捣鼓书包,白皙的脸颊微微鼓动,用顾景淮听不清的音量说道:“你该去问Asa。”
 
顾景淮朝他贴近一步,被衬衫包裹的笔挺身姿有种蛰伏的力量感:“我就问你,”他无赖一般,低头用气音在知晏一点点攀上粉红的耳旁说道:“你那天说看我表现,到底是哪方面的表现?嗯?”
 
顾景淮已经准确掌握了不要脸的精髓所在,甚至无师自通地觉得自己这么一个‘时刻都在贬值的男人’就该厚脸皮一点,提起那天狼狈的,低声下气的一直问知晏‘要不要’时也丝毫不觉丢脸。
 
因为知晏肯给他一句“看你的表现”已经让他如获新生了。
 
“说话就说话,别站这么近。”知晏不满地将他推远,为脸红挽尊一样说道:“也就一般般吧。”
 
顾景淮心里发软,又在他这么铁面无私的时刻怀疑起自己的魅力来:“那是今天都在陪Asa了,你这么评价对我不公平。”
 
知晏拍掉他试图过来牵自己的手,却无意间看到他右手的手腕内侧上忽然多出来的纹身:“咦?这是什么?”
 
那几条简约却灵动的线条还没掉痂,但寥寥几笔间已然在青色的静脉上勾勒出一个栩栩如生的轮廓来。
 
等顾景淮把袖子挽起来,知晏才彻底看清那个纹身的样子——是一只形态很轻灵的小燕儿。
 
顾景淮很喜欢的样子,带着知晏的指尖去轻触那些婉转的线条:“好看吗?我自己找人设计的。”
 
知晏的手指抖了下,落在他跳动的脉搏上:“……也就一般般好看。”
 
“反正我喜欢。”顾景淮并不拆穿他的口是心非,也只字没提自己去纹身时被好友嘲笑是个‘热血小年轻’,他只是很克制地捏了捏知晏柔软的手指,说道:“我今天很高兴。”
 
哪怕抛下一堆没有处理完的事务从国内赶过来只为一场幼儿园运动会,哪怕在他还没完全摆脱周家对他的制肘和那些利益牵绊,只为这个单纯能看到他脸红的时刻,就很高兴。
 
“再给我一点点时间,等我都解决好所有事情……让Asa的下一个生日回国过好吗?”
 
知晏明白他话里的深意,却只说:“不知道,下次你自己来问他吧。”
 
“唉……”顾景淮叹了口气,那小子可难搞多了。他揉了揉知晏的头,说:“行,你去休息吧,我走了。”
 
顾景淮今天还得回国,他俯身抱住知晏清瘦的身躯,宽阔的背脊将那些错综复杂的权利和迷局都挡在身后,他抱住少年就像抱住自己仅有的且少得可怜的温柔和真心。
 
顾景淮说:“知晏,等我。”
 
他曾经收到过一枚刻有名字缩写的戒指,就在时刻许久后,他也在自己手腕上刺下同样寓意的纹身——他终于迟钝地一点点学会少年当时纯粹的爱和欢喜,他被这感情撑得胸腔发胀,也甘之如饴让他们变成自己的软肋和弱点。
 
如果时间再早一点,没有那么多来不及解释的误会和纠缠,他会在那天从火场里把少年抱出来时就问他——
 
我是个烂人,我的爱不值钱,但全都给你,要不要?
 
 
唉,我的文笔也是个垃圾,但写都写了,大家就看一看吧,今天也十分谢谢大家的观阅和留言(????_????)
 
ps:完结倒数预警!
 
19
 
“妈咪,他还在我家住多久?”小亚撒一边穿鞋,一边十分不悦地问道。
 
顾景淮前几天刚从国内过来,他本意是想多陪陪知晏,顺便在儿子面前赚点好感。但计划赶不上变化,驻军刚撤走,他又申请了延迟归队,所以一下就找不到可以留他过夜的地方了,‘万不得已’,只能来知晏家借宿。
 
知晏正在厨房找昨天做好的便当,他明明记得就放在料理台上的,但现在怎么找都找不到。
 
“……Asa,你看见便当了吗?”知晏没来得及理会小亚撒的问题,扬声问道:“那个蓝色的便当盒。”
 
亚撒颠了颠书包,说道:“在我书包里。”
 
知晏这才从厨房出来,满脸的疑惑:“是吗?我怎么不记得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了。”他走到门口在亚撒面前蹲下,吻了吻他的额头:“今天也要和小朋友好好相处哦。”
 
小亚撒回吻他的脸颊,又看了那个站在他专属小沙发旁边的男人一眼,今天是杰弗里送他上学,不能让别人等太久,最终小亚撒只能不情不愿地离开了。
 
知晏回头的时候顾景淮脸上挑衅的笑还没完全收回去,他撑着沙发靠背,手里端了一杯热饮,浓郁的可可豆香气飘散开来。
 
“你怎么连Asa的巧克力粉都要喝啊?”知晏饶过他,无语道。
 
顾景淮坐在有些窄的沙发上,表情神神叨叨地喝了一口热饮,看着知晏躬身收拾茶几的背影不说话。
 
知晏把茶几上凌乱的翻译资料和文献整理好之后,一看顾景淮,又无语了:“……那是Asa的小沙发,你坐着不嫌挤吗?”
 
顾景淮眯了眯眼,不太满意地调整了一下坐姿,嘴硬道:“我就觉得这沙发挺好。”
 
“随便你。”知晏每天夹在他们两个爱攀比的幼稚鬼之间,已经习惯了。
 
他抱着一摞资料,站在沙发和茶几的空隙间,而顾景淮一双无处安放的长腿就大剌剌地横在过道上,知晏不得不踹了他两脚:“让开,我要上楼。”
 
顾景淮挑眉,倒是听话地把脚收了回去。知晏侧着身走过去的时候突然脚下绊到了什么,整个人往前一栽,正正好好不偏不倚地就摔到了顾景淮身上。
 
而后者像是早有预料似的,把被子拿得高高的,一点儿水也没溅出来烫到他。
 
“顾景淮!”知晏怒道:“你故意的!”
 
顾景淮不置可否,在逼囧的小沙发上悠哉悠哉抿了一口甜得发腻的饮料,冷峻的侧脸扬起一抹笑意:“是吗?”
 
为了自证清白,他甚至把两手一摊,示意自己‘什么都没做’。
 
沙发又矮又窄,知晏手里全是文件,根本无从借力,他试了好几次都没能从顾景淮的身上站起来。夏天穿的衣裳薄,隔着一层衣料能明显地感觉到不属于自己的体温和热度,在几番动作间摩擦升温。
 
知晏涨红了脸,不知是气的还是别的原因:“我要起来!”
 
顾景淮说:“你起啊,我又没拦着你。”
 
的确没拦着,人家的两只手都搭在沙发上呢,后背放松地靠着,一副闲散姿态。
 
如果不是知晏感觉到那根硬起来顶在屁股上的东西的话,大概会相信他所说的。
 
眼见他真的要生气了,顾景淮才伸手推了他一把:“行了,你去忙吧,我去换水管。”
 
知晏这才借他的力从小沙发上站起来,头发有点凌乱地翘着,耳侧连着脸颊都红成了一片:“……什么水管?”问完他才反应过来,是厕所里的水管坏了好久,一直没人修。
 
距离上次见面已经有过了两个多星期,知晏没想到顾景淮还记着这茬,他呆呆站在原地,脸上的红怎么都褪不去:“哦,那你去吧。”
 
顾景淮站起来时轻轻摁着他的后脑,在知晏没防备时在他红透的耳廓上偷了个香,终于心满意足放过了他。
 
“……”知晏盯着他的背影,好半天才伸手擦了擦耳朵:“流氓!”
 
顾景淮三两下就修好了坏掉的水管,代价是被浇得浑身湿透,唯一一件换洗的衬衫上面溅满了铁锈渣和污水,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湿哒哒往下滴水。
 
知晏找了一件自己的大码T恤给他,顾景淮随便冲了个澡,掀开浴帘接过他递过来的衣服。知晏赶紧偏过头,竭力用自己的后脑勺对着他:“先穿这件吧……衬衣还没烘干。”
 
知晏的视线盯着墙角那片攀岩的青苔,抬起的手臂微微发抖,在这样狭小又水雾迷漫的空间里浑身都绷紧了,像一只因为感受到危险而寒毛直竖的小动物。有湿润水汽渐渐靠近指尖,随即碰上一点温热。
 
衣服还没被接过去,知晏咬着唇催促他:“你干嘛?快把衣服拿走。”
 
“你买这么大尺码的衣服做什么?”顾景淮似乎在审视那件灰白的料子。
 
知晏说:“孕期穿的,后来瘦了就没穿了。”
 
手里一轻,是衣服被拿走了。知晏刚送了一口气,整个人就被一股大力拉扯进了浴帘中。在即将撞上墙时有一只宽厚的手掌的垫在他脑后,饶是如此,知晏还是惊叫出声:“喂!”
 
顾景淮掐着知晏的腰靠在墙上,看了眼他红艳的嘴唇,就将自己湿漉漉的唇瓣毫不犹豫地贴了上去,一条狡猾的舌头趁机钻进来知晏还没得及合拢的齿关。这个吻带着克制良久的欲望和渴求,甫一靠近他就一发不可收拾般。知晏被压在墙上,背心的衣服很快被水珠浸湿,他的眼睛隔着一片雾气望进另一双眼,被那里面密不透风的情绪压得难以喘息。
 
良久,这个吻才渐渐平息。顾景淮抵着知晏的额头,一下下舔着他肿起来的唇瓣:“……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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