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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昭如日月(综同人)——小狐昔里

时间:2019-12-02 14:29:48  作者:小狐昔里
  除了讲究对称,强迫症福音外,好不容易有个节点,这阵法就突发奇想转去了另一个节点,再找过去吧,又换了,说得直白一些,就像是有人画迷阵,却画了杀阵、掠夺阵、聚灵阵杂糅了一群阵法,却唯独瞥下了迷阵。
  “说实话,要不是知道那糟老头有几分能耐,小生真以为这摆灯阵的人是照着阵书随便瞎编的蓝道骗子了。”谭昭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骗子?一个骗子诓了两百多条性命?高中元,你觉得这可能吗?”倘若是真的,这也未免太过可悲了。
  谭昭不知道,但事情的真相就在那里,只要查下去就知道了。
  “有没有找到那些孩子的名录?”
  白浚摇了摇头:“恐怕,他们的墓碑上也不会有姓名了。”
  两人从停尸所出来,心情都有些沉重,今儿个是大年初一,这里京城,该热闹的地方还是热闹,汇入人群,就像是回到了人间一样。
  谭昭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你说,为什么会有人刻意假扮小生来迷惑你们?莫不是与小生有仇?”
  “那就要问你自己了。”
  高中元在京城的人际关系非常简单,除了书生间的龃龉之外,根本没有其他的关系,哦不,不对,其实还是有一个关系的。
  排除所有不可能的选项,剩下的最后一个,即便难以置信,也绝对是它了。
  四年前,高中元曾随父入京,距离驸马之位只有001米。
 
 
第82章 信了你的邪(十)
  当初永淳公主选驸马虽然事急匆忙,但到底谁更有希望, 大家都是心里有数的, 高中元作为三人中的佼佼者, 只要不眼瞎,差不多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可谁知道呢, 皇太后老人家眼光与众不同,最后的驸马是谢诏。
  谭昭站在原地,将其中关窍梳理了一遍, 原主与永淳公主从未谋面, 也没有私情, 换句话说就是没有直接的利益关系,而驸马谢诏倒是有关系, 两人不仅是同乡, 还曾同台竞技, 但……仍然非常牵强。
  先不说谢诏看着不像是个心思不正之人, 就说这为了害原主,兜了这么大一圈实在太过费劲, 又是谋杀举子又是搞风水, 杀鸡用牛刀, 完全没必要。
  “你在想什么?”
  谭昭摇了摇头:“小生只是在思考刚才的问题。”
  锦衣卫也不是没有排查过高中元的人际关系, 白浚看过, 确实没什么可疑的,只是:“有问题?”
  “没问题,只不过……找到一条新的思路。”
  白浚心思一动:“什么思路?”
  既然是有心要高中元死, 不仅设了风水阵,一看风水阵不成,干脆用了最简单粗暴的栽赃,这显然带着一定的感情因素,又或者……高中元是一颗必须死的棋子。
  为什么?
  “你说,如果小生死了,对谁的影响最大?”
  白浚心里迅速划过高中元的交际网,有一个人从他脑中划过,但很快就滑了过去,想来想去,排除高中元的神妙能力,这人将自己藏得甚好,根本没有任何结仇之人。
  “猜不到,对不对?”谭昭没等对方回应,就直接道,“既然猜不到,咱们不妨就试验一下,如何?”
  白浚立刻就明白高中元的意思了:“假死?”
  谭昭点头。
  “要想瞒天过海,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白浚虽然觉得这是一个好法子,但这背后之人显然非比寻常,恐怕瞒不过去。
  “虽然不容易,但也绝不是难事,干一票,怎么样?”
  案情毫无进展,这把火烧掉了太多的线索,白浚思索片刻,便点了头:“好,你说该怎么办?”
  “首先,拿出你们诏狱最严厉的那一套对待‘小生’。”
  ……你确定你不是受虐狂?
  谭昭当然不是,他表示自己说的只是形容词而已,锦衣卫所最不缺的就是严刑逼供和屈打成招了,诏狱之名更是“闻名遐迩”,这进了诏狱不脱层皮,那还是诏狱吗?
  大年初四,锦衣卫所传出了“举子高中元不堪受辱,自尽而亡”的消息。
  “听说你不堪受辱,自尽而亡了?”朱厚熜瞧着堂下拿着块糕点吃得开心的高中元,不无调侃地开口。
  “哎,小生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自然是受不住这严刑拷打的。”谭昭两手一摊,非常地光棍。
  打从“高中元”进了诏狱,谭昭就进宫又当起了临时锦衣卫,不谈其他,皇宫的伙食还是非常不错的。
  “你这嫌犯,当得倒是不错。”
  谭昭立刻顺遂地谢恩:“多谢陛下夸奖。”
  朱厚熜一笑,连日来繁文缛节缠身的他也心情畅快了许多:“不过朕可是听说高相公深藏不露,武艺非凡呢!”
  “……”白浚这张嘴巴,就不能稍微收一点吗?
  “客气,都是客气话。”
  “哦?朕可不这么认为,白浚此人,严肃认真,他可不是会替别人美言的人。”
  谭昭糕点一扔,认命地开口:“还请陛下指条明路。”
  朱厚熜心道上道,立刻开口:“很简单,朕想出宫去走走。”
  ……你这是在为难他,头秃!
  不过还没等谭昭把头发抓成“谢诏”模样,外头就传来了永淳公主求见的声音。
  朱厚熜看了一眼高中元,谭昭立刻心领神会地跃上殿中的房梁,年轻的帝皇撩了撩眼皮,开口道:“让她进来吧。”
  外头的宫人应了一声,门很快打开,永淳公主神色略带仓皇地走进来,她行了礼,兄妹俩明明该是最亲近的人,却陌生得很。
  最后,还是永淳公主没忍住:“皇兄不是答应臣妹,饶他一命吗?”
  朱厚熜是个一流的演员,说起话来半点不心虚:“永淳,你这是指责朕吗?”
  “臣妹不敢。”
  “朕早已下令彻查此案,那高中元他自己没用没撑住,你竟还眼巴巴地跑进宫来质问朕?你倒是愈发有出息了。”
  头顶的谭昭:……哈?!什么鬼?
  永淳公主的头几乎要低到地上去了,今日她还准备在府中宴请宾客,就听到了高中元自尽而亡的消息,那一下她手中的杯盏都没拿住,直接落了地。
  “皇兄,您明明知道,为什么……”
  朱厚熜看着堂下的亲妹妹,神色莫名:“知道什么?”
  永淳公主听到皇兄冷漠的声音,再也抑制不住悲伤:“明明知道臣妹爱慕高公子,臣妹只是想他好好活着,皇兄何至于此啊!”
  “你认为朕是故意这么做的?”
  “难道不是吗?”永淳公主落了泪,“当朝公主见异思迁,皇兄难道不是怕臣妹玷污了皇家威名吗?”
  “没想到,你竟是这么想朕的。”朱厚熜声音里喊着落寞,但很快又疾言厉色起来,“来人,永淳公主御前失仪,带她回公主府好生静养,不得外出。”
  永淳公主见到皇兄的态度,心里愈发冰凉,她推开宫人,挺直了身躯离开了乾清宫。
  房梁上的谭昭已经惊呆啦!
  这特么什么神展开的节奏?高中元和永淳公主见都没见过,连话都没说过一句,为什么永淳公主会说爱慕他?这也太天方夜谭了吧?
  他脚下一滑,差点从房梁上摔下来,就那么一刹那,谭昭忽然福至心灵,那日去公主府赴谢诏的宴,有人在屏风后面偷看他,不会就是……
  “还不下来,上面呆着就这般舒服吗?”
  ……说实话,挺舒服的,这皇家秘闻听多了,他是不是更加短命了?!
  系统:2333,宿主你居然反应过来了,可喜可贺啊。
  “陛下,如果草民说刚才什么都没听到,您信吗?”
  朱厚熜送了谭昭一个和善的笑容。
  “草民冤枉啊,草民与公主从未相识,真的,草民巨冤啊!”可以说是非常有求生欲了。
  “哦?”朱厚熜支棱着下巴,一副看你演的表情,“皇家公主如此青睐你,你这心里就没有半分的得意?”
  谭昭终于知道为什么朱厚熜要一直留他了,合着是在这儿等着他呢,他也是傻,居然傻傻地往里钻,不过这神转开,就是他想破脑袋也没想到……高中元的死,可以离间皇家亲兄妹的感情。
  他抬起头,直视过去:“没有,草民虽不才,但也不需要以此来抬高‘身价’。”
  要说高中元这人,刚是真的刚:“高中元,你当真以为朕不会杀你吗?”
  说真的,你杀不了。
  谭昭有绝对的自信,甚至他可以保下高家所有人,可以但没必要,所以他给了另一个答案:“嗯,陛下不是那等滥杀无辜之人。”
  系统:马屁精!
  马屁精谭果然再一次缓和了气氛,刚才那兄妹关系那么紧张,朱厚熜却看不出任何的失落与难过,反而又是想起了出宫的事情。
  谭昭苦着一张脸:“能不出宫吗?”
  “你说呢?”
  那当然是呆在宫里吃糕点最适宜了,可做主的不是他,这做皇帝的想寻刺激,高相公人微言轻,只能带着皇帝“越狱”。
  两人改头换面,走在街上,就跟普通的富家公子一个样了。
  这一路逛过来,谭昭就是个付钱的主,等走得累了,就随便上了一家茶楼吃茶,楼下还有说书先生在说书,场子搞得挺热闹的。
  等茶上齐,下头的说书人忽然就换了人,说的……居然是要为举子高中元鸣不平的事情。
  谭昭:……哈?!
  “没想到你自己这么有名吧?”
  谭昭点了点头,那是真的没想到,他是有一些猜到这事儿可能与公主府有关,但没想到“他”一死,就有人开始替他翻供了。
  这言之凿凿,说那河南府礼经魁高相公被人陷害,便这般不明不白地死了,乃是高节,又是煽动举子,论说礼法,举子已经身有功名,显然是剑指锦衣卫啊。
  这番言论,带有非常强烈的煽动性,如果谭昭自己不是当事人,他也会觉得挺有……个鬼道理啊!
  他终于明白高中元必死的原因了。
  以一己之身,挑动整个京城的局势啊,这背后之人也未免太看得起他了。
  “来,给朕开个天眼。”
  谭昭依言而动,只见朱厚熜抓了抓眼睛,顺着往下看去,看了许久,眉头进蹙了起来:“不对啊。”
  “哪里不对?”
  “他说得活灵活现,朕还以为他有什么神通,能亲眼所见呢,无趣。”
  ……陛下,咱的视角,能不能切入得不要这么清奇?他都差点没跟上节奏!
  朱厚熜托着腮,看了看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这京城当真是越来越有趣了,他都忍不住想下场试试了。
 
 
第83章 信了你的邪(十一)
  有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皇帝,这才刚迎来新年的京城注定安生不了太久。
  有人想搅弄一朝风雨, 好从中浑水摸鱼, 谋取最大的利益, 谭昭一向认为无欲则刚,对权势欲望过分看重, 即便是聪明人也会阴沟里翻船。
  朱厚熜是个特别喜欢集权的皇帝,但他本人给人的感觉却不是那种权欲滔天的人,与其这么说, 不如说他喜欢那种掌控别人、操控别人的感觉。
  作为帝皇, 他站在高处, 足够看得清所有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他想让谁活, 谁就能活, 让谁死就谁死, 不仅游刃有余,甚至还乐在其中。
  如果用句时髦的话来形容, 那大概就是在别人的BGM里, 也能放肆舞蹈的男人。
  系统:宿主, 你的形容也是醉了。
  说实话, 谭昭觉得自己没有喝酒, 可听着楼下的壮士豪言,也有种醉了的感觉。
  这谁能顶得住啊,彩虹屁不要命地吹他, 怪让人不好意思的。
  “是不是觉得很好玩?”
  谭昭立刻一脸义正辞严地摇头:“没有。”
  “朕喜欢听实话。”
  谭某人从善如流:“确实挺好玩的。”
  朱厚熜一笑,竟带着股爽朗落拓的味道,不像是帝皇,倒像是什么放浪形骸的道士一般:“聪明人玩弄人心,蠢人提供人心被玩弄,多好玩啊。”
  ……这皇帝在他面前,当真是越来越不掩饰自己的恶趣味了。
  “草民所指,并非此。”
  “哦?难道还有更好玩的?”
  谭昭的叙述,一如既往地带着独特的个人风格:“这么多人一齐夸小生,有些优点连小生自己都不知道,难道不好玩吗?”
  朱厚熜一楞,既而抚掌大笑:“是极是极!你倒是很会捡好听话听!”
  谭昭也懒散地靠在窗边,顺着朱厚熜的视线望下去,只看到一对老夫妇推着个小面摊,没什么生意,老两口穿得也一般,可这脸上却带着常人一眼就能看到的幸福笑容,这眼看着就要到晌午了,应是才刚出摊。
  “人之常情,还请陛下莫怪。”
  “人之常情啊,这个理由当真是……”朱厚熜说这话时,显然满含嘲讽,“你说他们这般,也是‘常情’吗?”
  “不是。”谭昭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所谓人之常情,不过是人在找不到借口的情况下,为自己开脱的说辞罢了。”
  朱厚熜轻撩眼皮,居然也没有怪责的话,他悠悠闲闲地看到那对老夫妇在街角摆了摊,那当真是最角落的位置了,随后便轻嗤一声道:“那是什么?”
  “人间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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