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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昭如日月(综同人)——小狐昔里

时间:2019-12-02 14:29:48  作者:小狐昔里
  “我得回家了。”谭昭非常任性地开口。
  “那我跟你回去。”虞韶表示自己孤身一人,非常可怜,需要朋友接济。
  马文才心里非常瞧不上虞韶这番作态,拧着脑袋看人,却被谭昭塞了个红包,祝他来年事事顺心,忽然就平复了。
  “走了!”
  挥手告别,纵马离去。
  谭昭的手好得差不多了,就不想坐又慢又摇的牛车,非常放肆。
  然后回到祝家庄,就被祝家老爹提着荆条,追了两里地,那凄惨,某知名不具山神拍得手掌都疼了。
  “个小兔崽子,手受伤了还出去混,气死我了!”
  祝母就劝,挨了三顿“毒打”,这场父子戏才算是结束。
  这会儿年关将近,南方却没什么雪意,祝家其他的兄弟也陆陆续续回来,祝家虽然分支不多,却非常热闹。
  人间的家人和乐,谭昭已经许久没感受过了。
  说实话,挺沉重的,作为家里最混不吝的弟弟,谭昭这段时间不断被各位便宜兄长“关爱”,甚至七岁的侄子望着他都是“慈爱”。
  “我难道还比不上个七岁孩子吗!”
  虞韶:“……你心里有数就好。”
  “我不服!”
  “……你妹妹都比你懂事。”
  扎心了,人间不值得。
  挂桃符,炸鞭炮,虽然某人非常不服,却非常受小孩子喜欢,带着一群侄子就跟孩子王一样,就连贺勇登门,都吃惊于祝疏之居然又倒退了一岁。
  “能不损我吗?”
  “不能。”
  这年过得太惨了,还能不能行了。
  谭昭有些失笑,这年热热闹闹地过去,祝家有家有业的兄长率先离开,最后才是要去上学的祝英台。
  等谭昭重回会稽郡城,他皱了皱眉,总觉得空气中有股令人不安的味道。
  不过还没等他嗅出这股令人不安的味道来自哪里,就看到了王家在找他的消息,唔,更准确地来说,是找顶着高中元脸皮的他。
  找他干啥?
 
 
第119章 玄不改非(十六)
  “七哥,怎么了?”
  你七哥微微一笑, 露出一个非常无辜的笑容:“没什么, 就是听个新鲜。”
  祝英台有些狐疑, 不过她七哥的性子向来如此,想一出是一出, 再次回到郡城,她心情也挺激动的,不过明日才是开学的日子, 她今天还能好好逛一逛集市。
  “先别忙活, 等吃了饭再去。”
  某活泼好动妹妹被她八哥强行按下塞了顿饭, 才被放出去买买买。
  这就剩兄弟俩了,虞韶前两天被贺勇拉出去撑门面, 神神秘秘的, 估摸着还要个两日才能来郡城, 谭昭的手已经长好, 这会儿托着腮,闲散地靠在窗边看下面的街景:“不去陪英台吗?”
  “七哥。”
  察觉到对方的认真, 谭昭轻轻回了一声:“嗯?”
  “七哥以后, 准备做什么?”
  祝家父母恩爱, 生的娃也多, 前头的长兄都功成名就, 成婚生娃了,最小的堪堪十八,这个年纪, 卡在成长的关窍上。
  换句话说,沉稳少年祝英齐现在有点儿迷茫。
  谭昭思考了一下,想起禁毒大使这个头衔,忖度了一番,开口道:“或许会去学点儿医术吧。”
  “诶?不是吃喝到老吗?”
  ……少年,你明知故问啊!
  谭某人嘴硬:“还不兴人有梦想啊,再说又不是出去开馆行医,我做事向来图喜欢,没什么功利性的。”
  祝英齐一楞,不过七哥为人一向豁达:“真好。”
  “怎么了?”
  “爹说,我该考虑人生大事了。”
  何谓人生大事,成家立业呗,谭昭翻了翻记忆,其实原主十八岁的时候,亲爹也找他谈过,但少年郎心野难耐,根本不想继承家业,连亲都不想成,就想做个快乐的纨绔大少爷。
  祝老爷那是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少年不开窍,实在是没法子。
  “那你想做什么?”
  祝英齐望着川流不息的街上,坚定道:“我想从军。”
  “从军好啊,以后我就有一个当大将军的弟弟了,来,咱们干一杯!”一杯茶,愣是让他喝出了酒的感觉。
  祝英齐将茶灌下肚子,眉头紧锁:“爹不同意。”
  从军有什么好?实在没什么好,出头难,刀剑无眼,谁不知现在的将军校尉多是仕途出身,即便武艺极好,从军从不是士族的第一选择。
  “爹的意思,是不是让你先选官?”
  祝英齐点了点头。
  “可是你不想走大多数人都走的这条路,对吗?”
  祝英齐又点了点头。
  “那就去做。”
  祝英齐猛然抬头:“什么?”
  谭昭没看便宜弟弟,一直看着下头的街景:“即便我不劝你,你也会去,对不对?你从小就执拗,像个小大人一样,爹找过我,让我劝你,但他也知道,我是劝不动你的。”
  “所以想去就去,七哥铸把剑送你。”
  “诶?七哥你还会铸剑?”
  谭昭一惊:“难道我没说过吗?”
  ……你说过才有鬼了。
  第二日,两人送祝英台上书院,今天就是交束脩、整理行囊,书院是不开课的。
  祝英台看了一圈,果然没看到李自如,打听一番才知道不仅李自如没了,连李自如的舅舅刘丹也死了。
  现在的会稽内史,是王家王右军的二子王凝之。
  “七哥。”
  谭昭伸手摸了摸便宜妹妹的帽子,让她别多想:“放心,书院的老师自有分寸,那封信七哥帮你誊抄过,你可别泄了底。”那是他用左手写的,连他自己都认不出来:)。
  祝英台也不是完全的固执,明白七哥是为她好,点了点头就放下了。
  刚巧,梁山伯带着书童来了,她立刻奔了过去:“山伯,好久不见。”
  谭昭碰了碰旁边眼神非常犀利的八哥哥:“收一收,眼睛里长刀子了?”
  “哼!”
  谭昭失笑,刚要再调侃两句,有人却拍了拍他的肩头,他一转头,看到负手站着的锦衣少年郎:“哎呀几日不见,文才好像又长高了?”
  马文才:“……可否借一步说话。”
  “可以啊。”谭昭跟祝英齐说了一下,便同人循着山路找了个僻静的地方,这才开口,“怎么了,要送我新年礼物吗?”
  “不是。”
  谭昭假装垮了肩膀。
  “祝疏之,你就真不知道王家在找你吗!”马少年都想替人洗洗脑子了。
  “略有耳闻。”
  “你可知道他们寻你做什么?”
  谭昭摇头。
  “王右军病了。”
  王右军?那不是书圣大佬?谭昭想了想,终于从角落里挖出了书圣王羲之的生卒年,好像……就是今年。
  王家是庞然大物,即便王家这一脉的人多是和善,马文才也忍不住担心:“你可千万别像前几日那样傻愣愣地送上门去,王家这般大张旗鼓,必定是重症,倘若治不好……”
  谭昭翘着面前神情紧张的高大少年,脸上笑容忍不住更盛了一些:“文才,是在关心我吗?”
  “你在胡说些什么!”音量都往上飙高一个度。
  谭某人立刻低头失落状:“是我自作多情了。”
  马少年这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差点没把他给憋死,支支吾吾了半点,才开口:“反正你知道就行了,我去上学了。”
  说着,便气势汹汹地离开了,那步子跨得飞快。
  “我知道啦,多谢你的好意。”
  谭昭确定对方听到了,这少年真是别扭,咋还越走越快啊。
  系统: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脸皮那么厚?!
  [你走!]
  送完妹妹,书院不留客,两兄弟就下山去了。祝英齐决定回家跟祝老爹阐述梦想,谭昭便找了个要寻摸矿石的理由留在了郡城。
  “当真要铸剑?”他还以为七哥随便说说的。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等你入伍,必定送到。”
  祝英齐当即非常感动:“七哥,你真好。”
  于是挥手告别,谭昭目送人消失在远处,才吊儿郎当地逛起了街。这会儿冶铁自然比不上后世,矿石却卖得贼贵,简直价比黄金啊。
  这点,当然要归功于寒食散这只小妖精。
  以点带面,要以前矿石值几个钱?现在被炒得虚高,谭昭瞧了一圈,卖的都是些他不用上的,不知道这里有没有黑市。
  不过还没等他寻摸到黑市,居然非常凑巧地碰上了王献之少年。
  “诶,好巧啊!”
  与笑容洋溢的谭昭相比,王少年瞧着就落寞灰暗许多了。
  “疏之,你来了。”
  这整个人,丧得可以啊,谭昭看人手里提着不少艾叶,重阳节还早着吧?
  王献之却是将艾叶藏了又藏,才扯出一个笑容来:“因有些事,子敬便先走了。”
  “诶——”
  怎么跑得这般快,他又不是妖魔鬼怪!
  谭昭走了没两步,忽然就记起了一桩事,这原不是他该管的事情,但想了想还是返身追了上去。
  修道之人,要寻一个普通人的气息,那自然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即便王献之为了办事,并没有在家中,但还没等他下定决心开始,祝疏之就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
  “子敬,别做傻事。”
  王少年温润如玉,对谁都和和气气的,也从不多言,风流蕴藉世人皆知,此刻却难得暴躁,语气非常冷厉:“祝兄不请自来,还请离开。”
  谭昭倚在旁边的廊柱上,望着廊下已经脱了靴子的少年郎,旁边是药店已经处理过的艾草:“艾灸既不会要命,也改变不了任何事情。”
  王子敬脸色显而易见地难看,似是压抑久了,终于爆发出来:“那我该怎么办!疏之,你教教我好不好!我根本不想做什么驸马!”
  果然是这桩事,不过他记忆中好像没这么早,哦对,今年书圣去世,少年郎还要守孝的。
  如今此事还未声张,谭昭只能假做不知:“子敬你不是早已成婚?”
  这事儿,有些难以启齿,要搁以后礼教还在,哪家的皇帝都做不出逼臣子的儿子离婚娶自家女儿这种事,毕竟皇家即便权力大,也要脸啊。
  也就是这会儿,大家都不要脸,皇室想给自家公主找个条件好的驸马,这有错吗?司马家觉得自己一点儿错都没有。
  当然要搁以前王导、王敦都在的时候,皇家也不敢这么做。
  世家盘根错节,也有起起落落,如今王羲之病重,王家小的一辈还在成长,也难怪司马氏敢这么明目张胆地逼人离婚了。
  还有大概就是,王谢两家的名头太盛,现在这会儿挺太平,司马家也想用这个来压一压世家的风头,好让天下人知晓,这天下还是姓司马的。
  即便是声名赫赫的王家,即便你已经成婚,文采斐然,他司马家的公主看上了你,你就得离婚麻溜地来娶他家的公主。
  怎么说呢,手段这么幼稚,难怪药丸。
  王子敬断断续续地说完,望着艾叶出神。
  “所以你便想烧残自己的双脚,好让那公主死了这条心?”
  没回答,但显然是默认了。
  “那还不如让人放消息出去,说你天生有脚气,喜欢抠脚抠鼻屎呢。”
  ……这也太狠了吧?!
  王少年瞪大了眼睛。
 
 
第120章 玄不改非(十七)
  见人好像一副要当真的模样,谭昭赶紧开口:“你可千万别当真啊, 我说着玩的, 就像你烧伤了自己脚, 这些都是不痛不痒的东西,没用的。”
  残忍又直接, 王子敬看着地上的艾叶,难免有些绝望。
  “……其实我也知道,但倘若我什么都不做, 那就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一直乐观潇洒的少年垂下了头, 像是挣扎的小兽一样。
  即便是世家出身, 少年也不过才十八岁而已。王子敬心性善良,不追逐名利, 这种时候也只会选择伤害自己来换个成全。
  气氛一时凝滞, 好像除了认命, 他再没有任何的法子。
  父亲乍闻此事, 气得重病,说宁死也不会让幼子去做这等背信弃义之事, 家中兄长皆为了回护他愁得睡不着, 这等消息, 他都不敢告诉尚在孕期的夫人。
  父亲身体本就不好, 若再气下去, 王献之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冰凉了。
  “要想打消皇室的婚约,只有一个法子。”
  “什么法子?”
  谭昭捻着腰间玉佩的环穗,开口说着:“倘若你公然自残, 即便对外说是不小心造就,但大家都不是傻子,你如此做,就是在打皇家的脸,只会起到反作用。”
  “我……”
  “但如今此事还未传开,舆论还未起,如果让皇室认识到,你与公主结亲,于皇室是一件有百害而无一利的事,那么不用你拒绝,皇室自然会收回旨意。”
  这是公主看上王献之的事情吗?是。
  那完全是吗?必定不是啊。
  人王献之少年有妻有娃,虽然娃还没出生,但人生幸福,凭什么你公主看上他,他就必须休妻娶你啊?还不是因为有政治利益。
  说得残忍直白些,王少年这段婚姻,只是政客们博弈的“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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