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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世 gl——李观妙

时间:2019-12-03 11:09:11  作者:李观妙
  “那我开始了?”
  天安“嗯”了一声,疑惑的尾声还没来得及翘上去,便瞬间挺直腰板,颤抖着拉长声音变了调。
  千晛勾着唇笑了下,把人抱到床上去。
  —
  天安在床上说的第二个人是谁,其实严格来说,那一次不算,因为成为鬼新娘被送去冥界那次,主要还是喜婆帮忙化得妆,她只是帮千晛姐姐把唇上的口红抹开了些。
  千晛听完,沉着眼眸没吭声,只是手上又多用了几分劲儿,于是等天安再醒来时,屋外的日头早已落了下去。
  身上重换了新衣,床畔放着披风,天安蹙着眉心,不自觉地笑了下,才趿拉上鞋子,系上披风,朝屋外走去。
  “千晛?”她喊对方,她知道虽已是晚上,但对方肯定没走。
  院子里飘着许多提灯笼的萤火虫,明月也高高挂在天上。四下安安静静的,除了竹林里传来杯盏相碰的声音,一派静谧祥和。
  有人来了?
  天安拢了拢身上的披风,朝竹林深处去,路至半途,听到老人家咳了一声,大笑起来:“白泽,虽然千千现在年纪小了点,灵力不及你,但你在神界可别欺负她。”
  天安忽地愣在原地,便听白泽不满地嚷嚷:“始祖,你好偏心啊,以前最喜欢千千,现在也最喜欢她,连回来,都是化成个老头陪在她身边。”
  有人笑了一声,轻轻的,像微风一般,却让天安心里忽然四海潮生。
  “可别胡说,”老人家说白泽,“老头子我回来的当下可是去岐山寻的凤凰,见那小孩被那姓胥的带走,才去寻的千千。”
  “那我还不是最后一个,更过分啦!”白泽把酒杯重重搁在石桌上,很生气的样子,但半秒不到,又哼着悠扬的小调大笑起来。
  有人在白泽面前招了招手,示意他停下来,然后把目光投向了竹林,没有半点撒娇的音,唤她的名字:
  “天安。”
  天安的心便漏空了一拍。
  “千晛姐姐?”她问。
  竹林尽头,穿着一袭红衣的少女朝她走来。
  天安看着她的墨色长发柔软地垂落在肩头,眉心的金纹与衣裙上的踏火麒麟熠熠生辉,鼻子一酸,眼泪就落下来。
  “不高兴吗?”千晛捧着天安的脸,一点点帮她擦眼泪,见对方越哭越凶,忍不住笑起来,“天安姐姐,该不会是因为被年纪比自己小的小朋友弄了,不服输吧?”
  这人!
  天安一下又皱着眉笑起来,她看着眼前人的双眼,抚着眼前人的眉心和嘴唇,和着泪,踮着脚去吻对方。
  千晛伸手托着对方的腰,一点点地温柔回应。
  不是说过了吗?我的小狐狸。
  等我长大,我就回来。
  那时候,我们就永远在一起。
  白泽抱着手站在远处直摇头:“没意思,这很没意思,得多追一会儿才有意思。”
  老人家呵了两声:“某些人追不到就说没意思了。”
  “我会追不到他?开什么玩笑!”白泽怒。
  “是不是自己心里有数,不是有句话叫天道好轮回嘛。”老人家抚着胡须大笑,慈爱地望着远处两人,满脸皱纹地笑笑,“走了,跟我一起烧点吃的醒醒酒,你们再一同离开。”
  去哪儿呢?
  去这广袤的三千世界,去看这世上无数的美景。
  和朋友一道,和心上人一道。
  管他人间多歧路,共赴山高与水长。
  ※※※※※※※※※※※※※※※※※※※※
  拖更一时爽,一直拖更一直爽~
  下一个番外,是
 
 
第169章 知交
  神界每千年会举行一次蟠桃宴, 盛邀四海仙山八方神仙前往品蟠桃、尝佳酿。须弥山自然也会前去。只不过, 每次去, 都只是为了给当时的天帝一个面子,毕竟这蟠桃仙酿, 须弥山数不胜数。
  所以,没什麼值得惦念的。
  但是这一次,却跟以往都不一样。
  “凤凰, 怎的又在出神?”创世神走到凤凰身边,轻轻敲了下小姑娘的桌子。
  凤凰抖了抖肩, 明显地被吓到。见始祖提醒,又顿时尴尬地红了脸,咬着下唇“哦”了一声。
  然而, 话是这么应着, 思绪还是忍不住纷飞起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小姑娘还微微红了脸。
  ——白泽软骨头一般靠着窗子,摸着下巴偷瞥着凤凰, 逐渐眯起眼睛,噙起嘴角,有情况啊一定有情况。
  千晛坐在身后,用脚轻轻踢了下白泽的椅子, 冷着脸示意对方坐端正。
  白泽扬了扬眉,不情不愿地坐好。
  接下来的几天, 白泽都有悄悄观察凤凰。这不观察倒好, 一观察, 便发现实在是太不对劲了。
  平日里不是在修文阁便是在无涯阁的小凤凰,现在居然时不时地偷偷往神界跑。
  平日里脸上从无愁容的凤凰,现在居然会托着脸颊在窗户边忧愁地发呆。
  …………
  白泽坐在屋顶上,扇子僵在手中,一脸严肃,明白了——这丫头有心上人了。
  “有便有,与我何干?”千晛坐在藏书阁,抬眸看着窗外的人,顿了下,弯起一边唇,“只要不是你们两个,我不觉得有什麼好惊奇的。”
  “嘿你这人!”白泽被千晛的玩笑气到,趴到窗子边上将对方的书合上,“认真的,小凤凰绝对有心上人了,你不担心吗?万一她喜欢的是哪个道貌岸然的神仙,骗得天天流眼泪,可怎么办?”
  千晛闻言,手中的笔微微顿住:“你要做什么?”
  白泽嘿嘿两声,笑起来。
  文曲星君胥伯言是在回星君殿的路上被两道黑影拦住,蒙着眼扔进了一个不知道什么地方的地方。
  这真是……真是……
  “不知二位神兽绑了伯言做甚?”胥伯言深深叹气,凭借那极力掩藏但还是汹涌澎湃,又和六界都不相同的灵力猜到了绑他的两人是谁。
  白泽瞥了眼千晛,心想这人聪明是聪明,应当没那么快知道他们是谁吧,一定是诈他们。
  于是,白泽低咳一声,换了个声,粗里粗气的:“文曲星君胥伯言是吧?”
  胥伯言皱着眉点头,不知道这两只曾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的须弥山小神兽是想干什么。在他印象中,那个叫千晛的姑娘,年纪虽然尚小,但应当是一个稳重的人。至于白泽,他什么事干不出来?自己难道无意中得罪两人了吗?
  “不知二位有何事……”
  “星君大人别说话,我问你什么,你说什么!”白泽霸道地打断了胥伯言说话,抱着手,一副年少轻狂、相当不屑的样子。
  千晛站在一边,默默蹙眉,见白泽这架势,她有点怀疑当时答应他帮忙这件事,是不是做错了。
  “我问你啊,有不有喜欢的人?”白泽话不多说,问得坦荡而直接。
  胥伯言“啊”了一声,大抵是没反应过来,白泽又重复了一遍,他才听清楚,无奈失笑:“这是在下的私事,与二位何干?”
  “问你你说就行了,废话这么多干什么,找死吗?”白泽恶狠狠的,一时间像极了人间占山为王的绑匪头子。
  胥伯言沉默了半晌,才缓缓开口,说得实诚:“有的,伯言已有心悦之人良久。”
  他话音一落,白泽的话就顿时卡在嗓子里,然后转过头看了眼千晛,千晛抿了抿唇,轻轻开口:“那个人也喜欢你吗?”
  胥伯言答:“想必也是喜欢的,虽然那姑娘还未以真面目示我,但是这也无妨,我可以等着她彻底敞开心扉。”
  白泽咽了咽口水,看着千晛赔了个不是,走出山洞,自己也只好收了胥伯言身上的灵力,赔了个不是,一溜烟跑了。
  这可真是……他们尴尬也就算了。
  可怜小凤凰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白泽和千晛一道坐在屋檐上,看着小凤凰从神界回来一趟,便连着三天默默垂泪,实觉心痛。想来是去一趟神界,目睹了胥伯言和他的心悦之人在一起,绝望心碎了。
  不过,等凤凰哭了三天又三天,白泽就忍不住了,胥伯言那厮,他必须得找对方打一架!
  千晛拦他,说这是胡闹,白泽指着小凤凰的屋子,说了句“她还在哭”,叮嘱他撒气就行了,不要把对方真伤着。
  小凤凰哭了许久,终于不哭后,高兴地去了一趟神界,回来又哭了。
  这次哭,跟以往都不一样,哭得眼里冒火,抬手就要杀人的样子。
  白泽吓得不行,问她怎么了,凤凰没说,只说等明日她查出是谁,便让那个人死无全尸。
  远处的千晛皱了皱眉,隐隐觉得大事不好。
  第二日,白泽还在睡觉,便听“轰”的一声,大门被人踹开,凤凰手里举着一把刀,凶巴巴地砍在了白泽窗边:“你有病啊!”
  白泽衣服还没穿好呢,裹着薄被,哆哆嗦嗦:“我我我我怎么了?”
  “你干什么打伯言哥哥!”
  “谁?”
  “胥伯言!”
  “谁?胥……胥?”白泽猛地睁大眼睛,这居然被发现了,“哎呀,凤凰你别生气,我就是见你整天为他哭,生气嘛。”
  “我不是为他哭!”凤凰觉得要气死了,她一去神界,便看见胥伯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她问胥伯言是谁打的,胥伯言不说,说闹了个误会。她是傻子才会信,循着伤口一看,便知道是谁干的,她太熟悉对方的招式了。
  “那你干什么哭啊,我以为你是看到了他和他的心上人,才……”白泽越说越小声,最后听到凤凰一句“我就是他的心上人”,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这……这他妈的是造了什么孽啊,老天爷简直是在戏弄他身为兄长的一番好意嘛!
  “小灵,你听我说,我,”白泽话又没讲完,便见凤凰瞪他一眼,哭着跑了。
  千晛扶额,深深叹气。
  你说说这叫怎么回事。
  —
  深夜,寒星点点。
  古兽山山脚下的泥泞地里,白泽和千晛弯着腰,正捞着一把一把的泥浆。
  白泽一件雪白的衣袍已经被泥巴脏成了土棕色,他抬头看着不远处裙摆全浸到泥泞里的千晛,哈着气小声喊她:“千千,你有摸到吗?”
  他们在摸的是一种会开花的石头,这种石头只生存在这一片地区,随着泥泞四处游走。如果用灵力捕捉,那永远只能捉到一团泥巴,但若在它浮出泥泞,用手去抓时,它就会因着你手心的温暖,而变成一块漂亮的石头。
  凤凰之所以哭,就是因为石头开出的花死了。那朵花虽然不会化成人形,但是她有生命,她会每天听凤凰说烦心事,安慰凤凰。
  在那朵花快死时,凤凰在蟠桃宴上碰见了同样有石头花的胥伯言,两人便因石头结缘。后来,胥伯言便想方设法地帮小凤凰救石头花,可终归只是延长了些许时日的生命,后来还是死了。
  凤凰哭的就是这茬。
  “还没有,溜的太快了。”千晛弯着腰回答白泽。
  白泽嗯了一声,下意识抓了抓头发,结果唯一的一寸干净地儿也脏兮兮的了,但此时此刻他也顾不得什么模样不模样,他只想着赶紧找到一颗,他要拿去给凤凰赔礼道歉,当然,还有胥伯言,他也是要好好道歉的。
  “白泽,有一颗朝你那边去了。”千晛一直专心致志地盯着泥泞地,见一处冒了点光,顿时小声喊白泽,“小心点,别让它溜了!”
  她也着急自责啊,这事说来还是她纵容的白泽。
  白泽弯着腰,双手就位,屏气凝神,目不转睛,见那团泥巴在自己眼前一跳,当即奋勇扑了过去。
  “啪”的一声,溅起好大一团泥花。
  千晛用袖子挡着脸,等声歇,才放下,看着趴在泥泞地里,近乎四脚朝天、一动不动的人,蹙着眉尖:“白泽,捉住了吗?”
  无人动弹。
  千晛立马睁大了眼睛,拖着一鞋子泥跑过去,以为对方一头磕死了:“白泽?白泽!”
  还没靠近,便见白泽又如鲤鱼打挺般嚯的一下跳了起来:“捉到了!捉到了!”
  “……”千晛立在原地,盯着对方握紧的拳头,抿了抿唇,还是开口提醒他,“你手里捉的好像是你刚刚扔的那颗糖葫芦?还剩半截签子呢。”
  “???”白泽颤巍巍摊开手,望着里面化了一层红糖,只剩下青山楂的糖葫芦,愤恨地、直挺挺地朝泥泞地里倒去。
  太欺负人了。
  千晛也无奈摇头,转身正打算再去远处摸摸,一抬眸,便看见了提着灯笼过来的凤凰。
  —
  “我说你们两人,真是的,”凤凰一边用干手帕帮千晛擦拭湿漉漉的头发,一边瞧着不远处抱着小火炉、盘腿坐在榻上的白泽,“为了找个石头花,大半夜地擅离职守,至于吗?明儿要是让始祖知道你们两人同时离开须弥山,你们两人都得受罚。”
  “尤其是你,白泽,罪魁祸首!”
  白泽侧卧着,瞥着凤凰又拿着药罐子来给他上药,知道对方多是原谅他了,顿时又笑得没皮没脸:“嗐,小凤凰,其实这事真不能全赖我,谁让你这丫头有心上人了也不跟我们说一声么,你想想,为兄看着自家妹妹伤心落泪,多难受啊。”
  “你净知道贫。”凤凰翻了个白眼,叫对方别说话了,等在脸上敷完草药,才又道,“不过说真的,白泽,明日一起受完罚后,咱们得去跟伯言哥哥道个歉。”
  去自然是得去,不仅要赔礼道歉,还要让对方别因此对凤凰生了隔阂。
  见白泽和千晛都点头,凤凰才叹着气无奈地笑了下:“那我也跟你俩道个歉,白日凶你们了,之前又没把这事跟你们说清楚,闹出这么大个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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