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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抛男友来找我算账了(近代现代)——五仁汤圆

时间:2019-12-03 11:18:18  作者:五仁汤圆
  怕有护士过来,薄谦没吻太久,咬着他的下唇,威胁似的说:“检不检查?”
  陆时亦喘了好一会儿才把气喘匀,为了保住“零件”,非常没骨气的重复两遍,“检查,检查。”
  “好,放手,我去找医生。”
  “哦。”
  陆时亦这才发现自己被亲的头昏脑涨,胳膊仍勾着人家不放,赶紧答应一声收回手。薄谦倒了杯水放在床头柜,示意他喝掉,起身出去找医生。
  刚打开门。
  简大勇:“……”
  程幼婷:“……”
  薄谦:“……”
  薄谦揉揉眉心:“你们在这儿看了多久了?”
  “没、没看,我们刚来,”程幼婷心虚道,“没看到你们亲亲,也、也没看到你们咬嘴巴!”
  薄谦办完手续没急着回去,反正有程幼婷她们照顾,他不担心小男生,顺便去楼道最里侧回电话。
  是阿梁的,刚才小男生睡着,他一直没接。
  “喂,薄总,你要的录像拷出来了。”
  “嗯,看了么?”
  在把小男生送到医院,医生诊断只是因为疲劳晕倒之后,薄谦让阿梁找木克托组委会,索要跟小男生赛车有关的所有录像。
  他曾让王君私下调查过简大勇那帮人,不能说完全信任,但这件事百分之九十不是他们做的。他们是一个团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没必要害自己的车手。
  那么就只有在检修中心,赛车完全离开小男生视野那夜,被人在赛车上动了手脚。
  阿梁斟酌片刻,“录像我看了,是”
  “是分公司姓张那个做的?”薄谦听他犹豫,张口道。
  阿梁愣了下,“是他。他买通检修中心的打更人员,凌晨两点潜入检修中心动的手。”
  小男生车出故障时,薄谦便有些怀疑那个姓张的。现在听到确切的消息,握着手机的手忍不住紧了紧。
  姓张的必定是因为丢职位,才会动报复小男生的心思。
  这事是他做的不好,如果当初干脆利落地把这人处理掉,就不会发生今天的状况。
  阿梁听电话那头一直不说话,试探着问:“薄总,接下来怎么做?”
  “留好录像,查他所有账务往来,找医院开一张陆时亦的验伤单,怎么写能判的最长就怎么写,”薄谦眉宇冷凝,“如果哪方不配合随时联系我”
  “他不是想害命么,那我让用他下半辈子来偿。”
  下半辈子来偿阿梁眼神一凛,听的心惊肉跳——总裁这是动了真怒了。
  “好,我这就去办。”阿梁赶紧应下。
  薄谦“嗯”了一声,挂掉电话,准备回病房接小男生出来。
  然而刚转身,便见那小家伙已迫不及待地站在病房门口探头探脑,急的不停搓手指头。薄谦刚被惹出的怒气顿时消散,哭笑不得地过去。
  “你刚才干嘛去了?走了这么久。”陆时亦好奇。
  薄谦实话实说:“打电话,问问是谁在你车上做的手脚。”
  “这事我自己解决,”陆时亦套上外套,“你就别费心了。”
  “怎么能不费心?”薄谦用手指描摹了一遍他眉眼的形状,“我不是你的专属律师么。”
 
 
第48章 翻车
  什么专属律师……明明是博驰的律师, 说的这么暧昧。
  还动手摸他。
  薄律师怎么他妈的这么讨人喜欢呢?
  陆时亦拍掉他的手:“好了好了, 你费心吧, 我不管了。走不走?”
  薄谦向病房内看了一眼:“检查完没。”
  “检查”小护士刚才给陆时亦检查的时候脸就是红的,见又来了个不同类型的大帅哥, 结结巴巴道,“检查完了, 一切正常。”
  “行, 走吧。”
  从昨天晕过去到现在, 小男生一直没吃饭,出去之后薄谦找了家粥铺,两人先填饱肚子。
  吃饭期间小男生不断抬手看表,头埋在碗里心不在焉。薄谦把酱瓜推到他面前:“粥烫, 慢点吃。”
  “没事, 嘶——”
  薄谦:“……”
  薄谦又把水推过去, 陆时亦咕咚咕咚灌了几口, 没用,被粥烫到的嘴角还是红通通的。
  他自己摸了摸, 疼的立马缩了回来。不过在他的字典里, “疼”这个字不能往出说。
  尤其是被粥烫成这样, 说出去他木克托亚军的面子往哪搁???
  “不碍事,”陆时亦镇定地夹口酱瓜,放进嘴里, 沉默半晌, “怎么这么咸?”
  薄谦就知道他舌头也烫到了。
  “来, ”薄谦把手伸到他下巴下面,“吐掉。”
  陆时亦低头看看他冷白色的掌,“吐哪?”
  “我手上。别含着了,沙口。”
  在烫坏的地方撒把盐,谁试谁知道。陆时亦自然是想吐。纠结了一会儿,忍着疼咽了下去。
  “行吧,”薄谦的手并没拿走,哭笑不得的说,“那你张嘴我看看。”
  “看什么?”
  “舌头,”薄谦重复道,“我看看。”
  什么舌头?
  伸舌头给薄律师看?
  那不可能!太羞丨耻了!陆时亦手一抖,他做不到!
  “我没事,不疼,不用管我,吃你的饭。”
  陆时亦来了一套拒绝四连,薄谦却没打算放弃。舌头烫坏不是大事,但影响进食。如果严重的话,现在尽早涂药能好的快一些。
  薄谦知道想让小男生自己张嘴不可能,趁小男生不注意抬手捏住小男生两颊,稍微用力,小男生嘴便被迫张了开来。
  然后他速度极快的用另一只手上的筷子,伸到小男生口中,压在了舌头上。
  薄谦不是第一次捏开他嘴了,这一系列动作做的极其熟练,陆时亦没来得及阻止,就已经被人用筷子抵住了舌头。
  更主要的是,周围还有别的食客。
  更更主要的是,薄律师用的是吃饭一直用的筷子。
  操。
  温度迅速从头顶蔓延到脖根,陆时亦压低身子,小声说:“辣粗去,怕变有银堪呢!”
  薄谦分辨了一会儿,才分辨出来他说的是,“拿出去,旁边有人看呢。”
  “现在怕人看了,”薄谦也学他压低身子小声说,“刚才怎么不听话?”
  陆时亦:“……”
  “伸不伸舌头?”薄谦绷着嘴角继续问。
  陆时亦仍然不吭声。
  薄谦微微向下压了下筷子,“嗯?”
  陆时亦:“!!!”
  他妈的疼!
  不过陆时亦刚才说了不疼,现在为了不被拆穿只能强忍着。薄谦见这小家伙威武不能屈,舍不得继续压,准备转换方法。
  他把筷子抬起来,但是没拿出去,在他舌尖上拨了两下。
  这下好,陆时亦脸彻底煮熟了。
  “你拓码!”陆时亦濒临崩溃边缘,“拿粗去,我给你看!”
  “看什么?”
  “舌、舌头!”
  薄谦对这个回答很满意,终于收回筷子。陆时亦深吸一口气,吐出一点舌尖。
  “看不到。”
  吐出一半舌尖。
  “看不到,再伸出来一点。”
  周围食客、包括老板的眼神忍不住往他们那边飘,都在猜这俩让粥铺闪闪发光的大帅哥,在玩什么羞丨耻游戏也太特么刺激了吧!
  薄谦知道小男生脸皮薄,没敢做的太过分,逗了几句便放过他,真的观察起来。万幸他舌头只是被烫的发红,没发现创面,估计等一会儿就能好。
  “还行,”薄谦示意他收回舌头,“下次吃饭别着急。”
  “嗯。”
  应了这句话,剩下半碗粥陆时亦是慢慢喝完的,不敢快喝,他不想被薄律师再拨一次舌头。
  吃完饭陆时亦带薄谦上车,薄谦摆出一副予取予求的表情,不问去哪,不问干什么,看着他又开到了木克托山上。
  不过这次走的不是赛道,而是另一条路。后来路越来越窄,他们的越野车进不去,两人便下车,徒步往山林深处走。
  这样走了差不多四十分钟,陆时亦忽然往前跑了两步,掀开前面一大片垂着的树藤,“到了。”
  “这是哪?”薄谦问。
  陆时亦笑着冲他侧了侧头,“过来看看就知道了。”
  因为出来的匆忙,青年仍穿着赛车服,黑衣黑裤银白色的头发,笑起来时眉梢会不经意地上挑,说不出的恣意张扬。
  “好。”薄谦便也随他勾起唇角。
  陆时亦没着急走,非常绅士地帮对方掀树藤。薄谦个子高,即使如此,也还是得弯腰才能从树藤的缝隙中钻过去。
  然而看到眼前风景那一刻,他感觉这次弯腰弯的值。
  这是一处孤峰,很难得前方没有其他山峰遮挡,视野极其开阔。
  其下是茂密的丛林,伴着潺潺山泉。其上是广阔无垠的天空,云彩飘的极低,抑或说是这里离天很近,仿佛随便抬抬手,便能摘下一朵云来。
  木克托太阳落的早,现在已斜斜垂在天幕边缘,染红了归巢的鸟儿的翅膀。薄谦看了天边一眼,又低头看看小男生,“你是怎么发现这里的?”
  “前几天练车,在对面偶然发现的,”陆时亦扬起下巴,眯眼一直看着太阳方向,“那时候我就觉得这里的日落肯定特别美,一定要带你来看看。”
  薄谦笑着啄了下他的头顶,以示感谢。陆时亦不甘示弱,反握住了薄律师的手。
  他们手牵着手,并肩观看着这场盛大的谢幕。一直看到夕阳完全沉入地平线,看到月亮向整个山林问好,看到星子扒开夜幕,看到风转冷、云转淡、天地归于寂静。
  看到身边只剩他们彼此。
  薄谦才开口道:“想说什么,现在说吧。”
  这声音又轻又低,陆时亦抬头,见对方神情平和,犹豫地张了张嘴。
  原来自己心里的纠结,对方都知道。
  那就说吧,何况时间不允许再往下拖。他试探着问:“薄律师,如果我说我有病,你信吗?”
  薄谦淡淡地“嗯”了一声。
  陆时亦没想到他会是这种反应,迟疑片刻,最后决定一不做二不休,一股脑全交代完:
  “我前段时间出过一次车祸,醒来之后得了种奇怪的病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得了失忆症。”
  “不是忘记过去那种失忆症是记不得现在的事。”
  “每周一我记忆都会清空,回到车祸那天。包括明天,我也会忘了这周。”
  “忘记木克托,忘记生死一线的瞬间,忘记今天的日落,甚至会忘记你。”
  薄谦早知道这些了,淡定的不行。但后来听他越往后说嗓子越哑,有点想笑,又有点心疼。
  “正好”陆时亦低头看着脚下的石子,“正好明天我要走了,咱们之间”
  薄谦:“怎么?”
  陆时亦闭上眼睛,不想说,可不得不说:“就停在这里吧。”
  “……”
  薄谦没想到,这小家伙冒着提前出院的风险把他带到这里,竟然是为了say goodbye的!好看的眉毛霎时蹙起:“我允许你擅自做决定了么?”
  “不是做不做决定的问题,”陆时亦听出他很生气,硬着头皮道,“我有病是不争的事实,我必须回h市也是摆在眼前的障碍,分开对你我来说都有好处。何况何况咱们两个本来就没在一起,只能算暧昧,谈不上分手,也不需要你的同意。”
  “不需要我的同意?”薄谦冷笑一声,“陆时亦,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我刚才所说的一切都是深思熟虑过的。”
  “那好,我也告诉你我‘深思熟虑’过的结果,”薄谦把他身子扳向自己,“我、喜、欢、你。”
  “包括你的病。”
  我喜欢你。
  包括你的病。
  男人一字一顿掷地有声,陆时亦怔住了,从没想到表白会来的这么突然。
  他低下头,看着地上两人的影子。长这么大他听过不少表白,有女人的也有男人的,可没有一个表白能让他像现在一样,心里酸甜苦辣五味杂陈,又掺杂着巨大的满足感。
  是的,满足感。
  从来到这里,对薄律师一见钟情开始,他已经把这段感情当成了露水姻缘,虽然到底没能“露水”上。
  可如今知道薄律师也是真心喜欢他的,他们之间从一见钟情上升到两情相悦,这件事,足够弥补所有遗憾。
  只是
  “薄律师,谢谢你的喜欢,”陆时亦顿了顿,“咱们回去吧。”
  说完他转身就走,没给薄谦挽留的机会。薄谦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猛地想起前几天小男生醉酒时说过的话。
  在小男生现在的记忆中,他们是木克托相遇的陌生人。如果自己丢下这边跟小男生去h市,小男生会觉得自己牺牲太多,非常愧疚。
  而小男生家庭、队友、赞助的公司都在h市,同样不能陪他留在大西北。所以对于小男生来说,这本身就是一段注定悲剧收尾的感情。
  那么说出分手的话后,煎熬一周小男生应该更难受。薄谦抿着唇跟了上去,暗暗后悔。
  ——他当初真不该为了不给小男生压力,随意给自己捏了个分公司法律顾问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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