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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重逢/今天总裁们互撩了吗(近代现代)——易容术九

时间:2019-12-05 17:59:22  作者:易容术九
  就说没关系好了,谢开言就算说什么,他也没证据,自己这边坚持不认,他也不能怎样。
  警方就算怀疑也不能怎样,不过,警方应该不会在这事上花费精力,因为这事并没有触犯法律。
  徐赞:“我资助他读书,替他付学费。”
  警察打量他。
  徐赞笑说:“我有钱,也并不吝啬,我做过很多慈善,其中大部分是匿名的——但是要查也还是能查到,没有匿名的那部分,我捐款的金额累积起来应该也有上千万了,谢开言这种,说难听一点,他对我来说就是走路时看到的一个流浪汉,我心情好就随手给他一张纸币。”
  警察:“……”
  “你最近见过谢开言吗?”
  徐赞摇头:“他先前在我朋友店里打工,大概八月份时跳槽了,那之后我没再见过他。”
  “他跳槽去了哪里?”
  “一家很有名的会所,初会所。”
  徐赞在尝试给李铭恩找一点麻烦。
  警察:“说说王庭吧。”
  徐赞:“我和他是有矛盾,但那是过去的事了。我们高中时就认识了,但互相看不顺眼。大学时,很不凑巧,我打工的地方是王庭家的店,他故意找我的麻烦,我们就打了一架,那之后,直到今年我们才再次见面。”
  警察:“今年七月份,有人看到你在酒店对他动手。”
  这说的是王庭睡了谢开言那次。
  徐赞:“没有动手,就抓了下他的衣服。那天,他和我住同一家酒店,我乍然看到他,还以为他是来找我麻烦的。”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当时我的公司遇到了一点麻烦……”
  徐赞把亚尔亚事件说了一下,重点讲述东丰资本在其中起的作用,然后说明孙哲和王庭的关系,绕了一个圈,终于讲清楚了他为什么要去拎王庭的衣服——因为以为他和自己公司的麻烦有关。
  说到公司,警察想起了谭佑,又让徐赞说说他和谭老板的关系。
  徐赞没想到谭老板也被挖出来了,也不知道谭老板说了多少,他只能挑最安全的说:“他想开一家信息安全防护公司,想让我投资他,”
  警察没有细问,因为他们了解谭佑的行业,知道做这行的人都很小心,一般来说不会去做触犯法律的事——否则分分钟都得被逮起来。
  徐赞:“其实我倒是更想投资一家保镖公司,我上次只是去商场吃个饭就被人划了一刀,太危险了。”
  警察:“……”
  徐赞:“那案子怎样了,划伤我的那人和在我放药的那人有关系吗?”
  “你觉得有关?”
  “应该有关。”徐赞说,“划伤我的那人不是想偷我东西,他是想往我口袋里塞东西——他塞了一支眼药水一样的东西到我口袋里。”
  警察赶紧问:“那药水呢?”
  徐赞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我扔了。我当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只知道那不是我的,就把它扔了。但那个人不知道我扔了,你们可以去诈一下他,或许能诈出他的实话。”
  “……”警方问,“你以前怎么不把这事说出来?”
  徐赞:“我害怕说不清楚。但现在觉得还是说出来比较好,万一这个线索对你们破案有用呢。”
  -
  警方开了个会,讨论了一下案情。
  有人说:“有没有感觉好像徐赞才是事件中心?”
  全国人民都在关心孔希辰,但他在事件中的分量可能不是最重的。
  “王瑞对徐赞的敌意比对孔希辰的大,他希望能证明徐赞是主谋。”
  “徐赞被人用药水陷害,这药水就是王庭喝的那种,也就是说,有人想把王庭的事推到他身上。”
  另一人说:“徐赞提到他的一个竞争对手,孙哲,这个孙哲和徐赞从小就认识,不过两人关系不好,孙哲和王庭的关系很好,并且孙哲今年在和徐赞的商业竞争中输了。”
  旁边的同事说:“所以他有陷害徐赞的动机?”
  “看起来似乎有,但是我查了一下,发现徐赞被陷害时,孙哲人在雅州,所以他的嫌疑又被打消了。对了,他现在被雅州公安局拘留了。”
  “哦?怎么回事?”
  “侵吞公司财产,还有,他和聚鑫也有关,聚鑫老板刘金自首后,好像供出了他——具体情况还不了解,还在审讯中。”
  “哦,网上也有人说徐赞也和聚鑫有什么关系。”
  “不一样,徐赞是反对聚鑫,孙哲好像是支持聚鑫的——要不刘金怎么会供出他。”
  “这两人还真是对头,处处对着来。”
 
 
第93章 
  主持会议的领导出声:“严肃一点, 别扯远了,网上那些没有经过证实的言论不要拿到会上来说,这里不是八卦闲聊的地方。”
  他提醒大家:“把徐赞带过来协助调查, 一般是24小时,最多延长到4时, 就得放他走,所以大家得抓紧时间。”
  上次他们扣留徐赞, 因为他是嫌疑人,所以时间上不受限制, 但这次只是常规的协助调查, 时间到了就得放人。
  有人发言:“徐赞态度很好, 很配合我们的工作, 和他沟通起来效率很高, 留他4小时和留他4时可能没区别。”
  领导:“他的沟通效率高, 那你们的查案效率呢?还要多久才能把案子查清楚?”
  刑警队长:“现在的情况是这样的:打伤孔希辰的人是王瑞等人, 这是确定的,证据充足, 王瑞认不认都没有影响, 绝对能给他定罪。”
  领导点头,好, 最重要的问题已经解决了。
  队长:“王庭溺水是意外, 因为孔希辰没有进过浴室,但无法确定孔希辰是否曾给他下过药,也查不到孔希辰是否曾购买过或者持有过那种药水。”
  找不到证据, 那就只能疑罪从无。
  事实上,孔希辰没有购买过那种药水,但他的富二代朋友给过他两瓶。
  不过,当时那些富二代已经磕嗨了,他们清醒后根本不记得这事。当然,就算他们记得,他们也不会跟警方说的,告诉警方他们磕过药,难道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吗?
  领导皱眉,但没说什么。
  队长:“也没有证据能证明徐赞和王庭的溺水有关,从目前的证据来看,徐赞是受害者,而不是加害者。”
  “徐赞的房子被人闯入以及放置了药水这事,我们还在调查中。因为徐赞说划伤他的人和闯入他家的人之间存在关联,所以接下来我们会往这个方向调查。”
  领导:“打算怎么查?”
  “之前以为划伤徐赞的人是小偷,现在确定他不是小偷,所以他的行为也不是随机的偷窃,而是有人指使,我们可以顺藤摸瓜,找出幕后主使。”
  领导脸色好了一点:“好。”
  队长:“还有就是那个失踪的谢开言,孔希辰认为他被王瑞绑架了,但王瑞否认了,没有证据表明和他有关。”
  领导:“监控系统没有拍到他绑架谢开言?”
  队长点头:“是的。可能真的不是他做的。”
  “谢开言最后一次露面的地方是一个叫初会所的地方,他在那里做兼职,那天是周六,兼职结束后,他跟老师请假说家里人生了重病,此后他再也没有回学校,也没回老家,接下几天,他的手机变得打不通了,但也没有完全关停,他仍然断断续续地和他朋友保持着联系。”
  领导若有所思:“你觉不觉得这种状况有点像是被传销组织控制住了?”
  队长:“是有点像,不过明城没有传销组织,外地是有,但谢开言没有离开明城——没有各种交通工具的购票记录。而且初会所是家高档会所,会员年费要百万,谢开言在那里兼职,收入不低,不太可能会被人骗去做传销。”
  “……嗯。”领导没再发表别的看法,只说,“你们继续查吧,不管怎样,人一定得找到。”
  “是。”
  -
  谢开言现在还被关在初会所里。
  这让会所经理非常不安,这地方是他在管,如果被人发现这里非法拘禁了一个活人,需要承担责任的人肯定是他。
  所以他一直想找机会把谢开言挪走,但最近李铭恩一直很忙心情又很不好,他只能识趣地保持安静。
  今天情况有变,李铭恩心情好起来了,经理赶紧抓住机会开口:“李先生,那个谢开言是不是挪到别的地方去比较好?”
  李铭恩:“谢开言?徐赞那个前男友是吧?”
  “是的,就是他。”经理说,“他现在的状况不太好,天天都哭,这是抑郁的症状吧?”
  李铭恩:“抑郁症?那就把他转去疗养院吧。”
  他说的是精神病疗养院,把人塞进去,又保险又安全。
  经理赶紧趁热打铁:“那不如今晚就把他送走?”
  李铭恩想了想:“行。”
  -
  何闻雨到初会所后,没有去春雪厅,而是选择了坐在外面的大厅里,这里还有其他客人,虽然人不多,但至少这是公共场所,能给人安全感。
  李铭恩从春雪厅中出来,笑问:“心情不好?”
  啧,这姑娘,跟他睡过一次就拿起乔来了。
  不过他现在心情好,不介意哄哄她。
  何闻雨没笑:“李先生,我想和你谈谈孙总的事。”
  她的声音绷得很紧,并且带着颤音。
  李铭恩打量她,和气地道:“你别紧张,慢慢说。”
  何闻雨僵硬地笑了一下,她也不想紧张,但她控制不住。
  “……我想问,孙总什么时候能回来?”
  她反复地想了很久,还是决定帮孙哲。
  不管别人怎么说,她才是那个和孙哲朝夕相处过的人啊,他们之间有很多愉快的回忆,她怎么能因为别人的一面之词就放弃他呢。
  她要救他出来,要当面问他,他到底有没有做过徐赞说的那些事。
  而且,如果她现在放弃了,那她之前做的那些不都白费了吗?她受的那些罪也白受了。
  李铭恩叹气:“孙哲的事啊,律师说他的案子证据确凿,很难办啊。”
  何闻雨急道:“你上次不是这么说的!”
  李铭恩淡淡地道:“事情发生了变化。”
  最大的变化是上次说的时候他还没睡过何闻雨,现在已经睡过了。
  新鲜感一过,男人的态度就会打折扣。
  以前愿意花十分心思哄,现在么,李铭恩在刚见过何闻雨时,差不多有八、九分心思,但何闻雨不给他好脸色,故意扫他的兴,他的情绪一降再降,最后便只剩五六分心思了。
  何闻雨一愣:“你的意思是他会坐牢?”
  李铭恩点头:“你也别太忧心,最多5年。”
  “……”何闻雨急了,“但是,但是他替你做事,你该救他的!”
  李铭恩皱眉:“你这么想?”
  何闻雨对孙哲的关心,有点刺伤了他的男性自尊心。
  在他看来,只要是他睡过的女人,就该被他睡服,就不该再关心除他以外的男人。
  “行了行了,你不要再管孙哲了,也不要继续留在东丰资本了,来我这里吧。”
  “谢谢,不必了。”何闻雨还要据理力争,“孙总是替你做事,他只是听命行事,不该他负主要责任。”
  “你是说,该负责任的人是我?”李铭恩不耐烦了,“他侵吞公司财产,是侵吞了信安城的钱,那钱也没到我手上,我也不缺那几百万,我更加不缺为我做事的人,他都算不上是为我做事,他是硬要凑上来舔我的屁股——”
  他用词太粗俗了,何闻雨又气愤又厌恶,脸涨得通红。
  李铭恩:“舔就舔吧,但他舔屁股也舔不好,能力差劲,不但没干成过事,还给我惹了不少麻烦,以他惹的那些麻烦,只让他坐5年牢已经非常便宜他了。”
  何闻雨:“……”
  她一直觉得李铭恩是个大人物,起初的时候,她是很敬畏他的,最近是恐惧居多,现在,她觉得这个人极度恶心。
  她看了看周围,其他人距离他们这边有一定距离,似乎没有注意到他们这边的谈话。
  她从包里取出手机,打开一张照片,把手机推到李铭恩面前:“这是一张视频截图。”
  以她刚来时的状态,她其实不敢把照片拿出来。
  但是现在她很愤怒,这让她有了勇气。
  李铭恩看过去,手机上有一张裸.照,他和何闻雨的。
  他抬头看向何闻雨:“你好大的胆子!”
  他的声音有点大,何闻雨看向周围。
  李铭恩压低声音:“是孙哲教你的?”
  何闻雨微愣:“教我什么?”
  李铭恩:“教你勾引我,然后再录下视频威胁我,他还挺行的,我小瞧他了。”
  他笑说:“我以前还以为他不舍得把你送过来,是我想多了。这种男人,你还要跟他?你还是来我这吧,我至少不会让你去做这种事。”
  他姿态放松,使得何闻雨有些茫然,这是什么状况?李铭恩不怕她的威胁?
  李铭恩:“你想要我怎么做?救孙哲出来?”
  何闻雨:“是。”
  李铭恩:“否则呢,你就要把视频放到网上?”
  何闻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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