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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逃生游戏里撩宿敌——临钥

时间:2019-12-07 11:46:16  作者:临钥
  虽然根据老板娘的说法,是因为去城里可能找不到工作,但这个理由不够充分。
  有些矛盾。
  明明之前提起诅咒,都是一副恐惧至极的模样,那为什么他们不干脆也直接离开这里?
  而且他们之前在镇子上看到的人明明有不少,应该还挺热闹的,难道说,他们这里所有人白天都在街上乱逛?
  聂渊安静地听完,表示同意他的看法。
  有了这样的怀疑后,他们再去镇上逛的时候,便又发现了一些疑点。
  比如不管他们走到哪里,都能遇到这里的居民,表面上是在热情的打招呼,但次数多了以后,就发现,更像是在监视他们。
  晚餐后,他们就直接回房间了。
  聂渊虽然胆大,但又不蠢,知道天黑后更危险,到处跑很容易出事。
  睡觉前,他看纪无欢又想来爬床,拦住他,坚定地拒绝了:“你跟着张祥财去隔壁睡。”
  纪无欢立刻不满地撅嘴:“为什么?”
  “今晚姚诗画可能会来找我。”
  “这样啊。”纪无欢却是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模样,趁着聂渊发愣,就赶紧抱着枕头,溜上了他的床。
  聂渊怀疑他没听清楚,重复了一遍:“虽然打碎了镜子,但是我也不确定这到底是不是破解诅咒的办法。”
  “可是这个宾馆总共就这么小,如果她真的过来,也不见得会放过我,我们其实之前都被镜子照到了,不是吗?”纪无欢说着就往聂渊被窝里钻,等抱住男人温暖的身体,立刻舒服地抖了抖,心满意足地裹紧被子,就探了个脑袋出来,抬眸望着他:“陆哥哥,你在害怕吗?”
  聂渊平生最受不了挑衅,特别是纪无欢的挑衅,于是脱口而出:“我当然不怕,只是你害怕么?”
  他倒不是怕姚诗画,而是担心用三下的时候会被纪无欢认出来。
  这大概是聂渊长这么大,人生中最小心翼翼,最在意的事情了,他无法想象,如果被纪无欢认出来,会是什么样的场面。
  估计会被对方嘲笑到死。
  只是想想,聂渊都接受不了,暗中咬牙捏拳。
  纪无欢倒不知道聂渊想了这么多,他又抱了抱男人的腰,脸贴上去蹭了蹭他的胸口,软乎乎地回答:“有陆哥哥你在,我就不怕。”
  聂渊猛然僵硬。
  纪无欢毫不在意,趁机取暖,没良心地在想,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聂渊果然就跟个暖宝宝一样,蹭蹭就更暖和了呢!
  他一直都很怕冷,一到了冬天就手脚冰冷,盖再多也暖和不起来,没有电热毯和暖气的话,身体都不会自己发热的,所以没有聂渊,纪无欢还真睡不着。
  如果放在平时,肯定会被聂渊嘲笑是肾亏,但是现在他又不知道这是自己,所以根本不慌!
  于是他就这么心安理得地抱着聂渊的腰,脸埋在他的胸口上,开始约谈周公。
  聂渊本来就不是一个习惯跟别人亲密接触的人,现在怀里躺了个人,这个人还是纪无欢,立刻又开始浑身不自在了,只是相比前一夜,他稍微习惯了一些。
  半个小时后,看到纪无欢安静的睡颜,听到平稳的呼吸声,聂渊只好放弃了直接把他丢到隔壁床上的想法。
  算了,本来他今晚也不打算熟睡。
  聂渊关了灯,就着半坐在床上的姿势,轻轻合上了眼睛。
  黑夜很宁静,时间也像是随之凝固了。
  就在聂渊迷迷糊糊半梦半醒之间,他突然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声音。
  像是从床底下传来的,窸窸窣窣的响,很轻微。
  聂渊猛然睁开双眼,一手握紧三下,一手抓住了枕边的手电筒。
  黑暗中,他什么都看不见,却能感觉到有东西拽住了床单。
  就像是一只手,缓缓地缓缓地——它在用力。
  有什么东西爬上来了?
  聂渊在心里默默估算着时间,当床单轻轻绷紧的那一刻。
  他瞬间打开了手电筒,同时举起了三下。
  然而,床边并没有一只苍白的手,或者一个女鬼头什么的,他对上了一双明亮的纽扣眼睛。
  皮蛋似乎是被吓了一跳,双臂搭在床边,一脸不知所措,傻愣愣地看着他,半响后,激动地呜了声:“爸爸!”
  皮蛋!?
  “唔,怎么了?”纪无欢听到声音,迷迷糊糊地问道,缓缓转身。
  靠!
  聂渊心中一惊,只觉浑身的血液仿佛都逆流起来,刷刷地冲进了头皮里,连看到恐怖鬼怪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慌张过。
  作者有话要说:  圆圆:今晚还是吃皮蛋瘦肉粥!
  皮蛋:呜呜呜呜,麻麻救命!!!!
 
 
第39章 
  聂渊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皮蛋认出来。
  但他知道,如果纪无欢扭头看到,就完蛋了!
  他可以脑补出这家伙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更能想象会如何嘲笑他。
  背负着“圆圆”这个丢死人的外号活了十多年的前大院小霸王,已经知道这货有多讨厌了!
  眼看着纪无欢转身,这个镜头就像是被慢放了一般,聂渊猛地瞪圆了眼睛,只觉得头皮发麻,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这个在各种恐怖鬼怪面前丝毫不惧,眼皮都不抬一下的男人,此刻内心已然方成了狗。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死也不能让他知道!
  聂渊猛地一咬牙,下定决心,突然用手捏住纪无欢的下巴,把对方已经转过去一半的脸强行扳了回来。
  同时另一只手把皮蛋从床边拍了下去,然后关掉手电筒顺势压到了纪无欢的身上,低声呵斥道:“闭嘴!”
  人的潜力是无限的,聂渊竟然在一秒内,完成了压纪无欢,拍皮蛋,关电筒这样的三连操作!
  纪无欢并不知道他在说皮蛋,以为是发生了什么,立刻清醒了,赶紧闭上嘴,不敢乱动了。
  却不知聂渊暗中大松了口气,直到成功控制住纪无欢,那浑身紧张到近乎凝固的血液才缓缓流淌起来。
  妈的,吓死他了!
  此时,两人几乎是鼻尖对着鼻尖,胸口紧贴着胸口,黑暗里,都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却能感知到对方的心跳。
  咦,圆圆的心跳怎么会这么快?纪无欢有些纳闷,他到底看到什么了,居然恐慌成这个样子,这可有点不像他。
  换到平时,纪无欢肯定要好好嘲笑他一番。
  此时还挂在床单上的皮蛋委屈得不行,它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爬上来,看到爸爸,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一巴掌给拍下去了,虽然聂渊那一下用的力度并不大。
  可是皮蛋还是觉得一颗小心心嗒嗒地碎了一地。
  它越想越难过,越想越伤心,双臂一放,顺着床单滑落到地板上,委屈兮兮地捧着脸小声抽噎起来。
  听到床边微弱的呜咽声,好像还隐隐呜着“妈妈”,纪无欢立刻身体一僵。
  我擦,皮蛋?!
  这一刻,轮到他紧张了。
  刚才两人去洗漱的时候,纪无欢找了个理由偷偷溜回来,把皮蛋拿出来,放到床底,给了它一颗糖,说好让它在床底下看着情况,要是不对头就马上把姚诗画给定住。
  纪无欢觉得以自己的速度,如果姚诗画真找上门来,可能背包还没打开就凉了啊。
  所以不如干脆跟皮蛋说好,让它直接上。
  好歹是个稀有度最高的道具,纪无欢觉得它应该挺能打的。
  皮蛋当时捧着糖,特别开心地点头答应了,脸在纪无欢的手上欢喜地蹭了半天。
  然后它就乖巧地蹲在床底下,眼巴巴地等着,等啊等啊等啊,结果等了大半天,也没瞅着什么“穿红衣服的恐怖阿姨”。
  皮蛋觉得太无聊了,于是就偷偷跑了出来,打算找妈妈玩。
  它本来手臂就短,还没有手掌,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拽着床单爬上床的,结果还什么都没看清楚就被拍了下去,怎么能不委屈?
  纪无欢并不知道聂渊已经看到了皮蛋,他以为刚才是发生了什么灵异的事情,导致对方突然这么大反应,而皮蛋也被吓哭了。
  哇,你不是一个贼牛逼的道具吗?怎么这么容易就哭了?也太不靠谱了!纪无欢在心中感叹道,同时思考起另一个问题。
  以聂渊的性格,听到动静,很可能会去查看,如果他看到皮蛋,肯定就暴露了。
  假如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会是什么样的场景?
  纪无欢迅速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
  这短短两天的时间里,他叫了多次哥哥,卖了很多萌,撒了超多娇,如果被聂渊发现的话……
  咿!
  他可以脑补出聂渊充满鄙视似笑非笑的眼神,怕是会被嘲讽到死。
  想到这里,脸皮厚如城墙的纪无欢都有些方了。
  不行,绝对不能让聂渊知道!
  于是纪无欢猛地抱紧聂渊,是整个人都缠了上去的那种抱法,然后开始发抖,企图通过抖床盖过皮蛋的哭声。
  聂渊好不容易从险些暴露的边缘悬崖勒马,硬是拐了回来,一口大气儿还没喘匀净了,纪无欢就跟蛇一样缠了上来。
  如果只是抱就算了,问题是,他在发抖!不停地蹭啊蹭啊!
  还用柔软带着点紧张哭腔的声音,贴在他的耳边,小声说:“陆哥哥,我害怕。”
  男人恐慌地发觉自己的每一根神经都变得莫名躁动起来。
  聂渊本想立刻推开对方,结果下一刻,他也听到了皮蛋的呜咽声,于是瞬间抱紧纪无欢,强势又霸道地把他的脑袋按进怀里,生怕对方会听到。
  要是纪无欢去查看情况,把皮蛋提起来。
  它对着自己叫一声“爸爸。”
  聂渊只是想想都起了一身冷汗。
  “没事了。”聂渊更用力地抱紧纪无欢:“别怕,你睡。”
  就这样两人都互相担忧对方会听到,然后抱得紧紧的一起抖啊抖,小声说着话,企图盖过皮蛋的声音。
  一直到后半夜,皮蛋总算是哭累了,往墙上一靠,坐在地上睡着了。
  天晓得,聂渊跟纪无欢这一夜是怎么胆战心惊的相拥而眠。
  不管是纪无欢还是聂渊,要是放到几个月前,他们绝对不信,有一天会紧紧抱着对方。
  然后躺在被窝里说悄悄话。
  聂渊在恐怖世界中一般睡得都不会很沉,而今天,他实在是太累了,身心皆是疲惫不堪,所以后半夜,闭着眼睛,抱着纪无欢居然也就睡着了。
  这一夜仍然很平静,一直到天亮的时候,被一声充满恐惧的惊呼打破了。
  聂渊猛然睁开双眼,摇醒纪无欢:“好像出事了。”然后穿上鞋跟外套就跑了出去。
  纪无欢也立马从床上起来,戴上眼镜,穿好衣服,顺带把坐在地上睡得鼻子都开始冒泡泡的皮蛋提起来塞回它的蛋壳里,然后背着包冲了出去。
  听到动静的不止是他们,其他房间也有人出来了。
  纪无欢跟过去,只见谭松站在房间门边,整个身体都靠在了墙壁上,双眼通红,恐惧到浑身发抖,一副世界末日降临的表情。
  顺着众人的目光看过去,在谭松的房门前,竟放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
  纪无欢微微一愣,想起老板娘的话:“她最爱穿暗红色的绣花旗袍跟黑色高跟鞋……”
  “姚诗画?!”不知道是谁先说出了这个名字。
  谭松更加崩溃了,语无伦次地叫道:“是她,一定是她来找我了!她看到我了!她来找我了!”
  住在他对面的一个老玩家问道:“我昨晚听到有人半夜出来过,是谁?当时看到这双鞋子了吗?”
  一个矮胖的青年举起左手晃了晃,大声说道:“我昨晚起来上过厕所,当时没看到有这双鞋啊。”他就住在谭松的隔壁。
  晚上走廊并不会熄灯,要是有这双鞋,肯定早就看到了。
  另一个女孩也说道:“我昨晚也起来过,但是并没有看到它。”
  这么一说,它的存在就更灵异了。
  谢舒的目光突然投向聂渊:“陆危,你们昨晚有没有发生什么的?”
  聂渊摇头。
  除了皮蛋吓得他前半夜出了一身冷汗之外,并没有任何异样发生。
  纪无欢知道谢舒这么问的意思,同样是被姚诗画盯上,谭松的门外出现了一双纯黑色的高跟鞋,聂渊却屁事没有。
  昨天聂渊撞鬼的事情,不少人也是知道的,此时这么一说,其他人都回过神来了。
  “难道说,只要打碎镜子,就不怕姚诗画了?”
  “有这种可能,按理来说,昨天陆危是亲眼看到姚诗画的,他更危险才是,结果现在反而没事,谭松却被盯上了。”那个矮胖的青年分析道:“是不是就是因为陆危砸碎了镜子,而谭松没有?”
  的确是这个道理,这是否说明,打碎镜子真的就可以破解姚诗画的诅咒?
  谭松一听,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当即就准备去把那面镜子打碎。
  只是他走到杨发家院子外,发现门不知道为什么又关上了,顿时有些发毛,心生退意,最后回到宾馆,准备了几块大石头,打算等中午阳气最重的时候再去,开门就直接把石头丢进去砸镜子。
  至于他门口那双诡异的黑色高跟鞋,没人敢碰。
  聂渊走过去,蹲到地上,仔细看了看。
  显然他对女士的服饰没有什么研究,只能看出,这双鞋比较新,款式普通,尖头,浅口,鞋跟不高,只有3、4cm的样子。
  纪无欢也凑过来,蹲在聂渊的身边,伸长脖子看了会,轻轻拽住男人的衣角,小声说道:“按照鬼故事的惯例,谁碰了它,就会被女鬼缠上,把它丢掉也一定会回来的。”
  谢舒的同伴听到这个说法,忍不住笑道:“同学,你这个想法真是跟你一样可爱。”
  纪无欢羞涩地抿起嘴角,对他笑了笑。
  聂渊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那冰冷的目光竟让景义不由自主地抖了抖。
  众人讨论了一下,这双鞋也不能就放在这里,慎人不说,还有点挡路,最后有人找来一根竹竿,把这两只鞋挑起来,扔进了外面的鱼塘。
  张祥财凑过来问道:“陆危,既然你昨晚没事,我还是回来跟你们睡一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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