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9

穿成废材后他撩到了暴躁师兄(穿越重生)——是非非啊

时间:2019-12-08 10:48:55  作者:是非非啊
  邵和玉皱了皱眉,又敲了敲。
  门猛地被推了开来。
  “谁啊!他妈的卯时都没到!”男人显然没睡醒,披着散乱的金发一手撑着门抱怨道。
  “楚……道友。”邵和玉愣了愣,以为自己记错了屋子的位置,“不好意思,我敲错门了。”
  “真是有病吧。”
  门啪的一下关了起来。
  “楚师兄,我好像听到兄长的声音了。”邵白直起了身子。
  “鬼知道邵和玉发什么疯三天两头往清虚宗跑什么!”几乎是说完的刹那,楚天泽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对的地方。
  “小傻子,邵和玉是不是来找你的!”
  “应该是的。”邵白点点头,很快从床上起来。
  “这他妈不是我的屋子!”楚天泽忽然彻底清醒了过来。
  “嗯,谢谢昨天楚师兄留下来陪我睡觉。”邵白伸了伸胳膊,他已经好久没和金炎靠在一起睡觉了。
  昨晚他睡得很是安心,金炎的气息很温暖。
  果然他还是比较习惯和金炎一起度过夜晚。
  “不对!你等等!”
  楚天泽总觉得哪不对劲想叫住少年,然而少年已经把门打开了。
  “兄长,你怎么来了?找我有什么事吗?”邵白开门问。
  “你怎么——”邵和玉愣了愣,头来回看了看,接着不解地走向少年,“这里不是楚道友屋子吗?”
  刚刚给他开门明明就是楚道友啊!
  “兄长,你记错了。这间屋子是我的,楚师兄是对面的。”邵白纠正道。
  “可是——”邵和玉蹙了蹙眉,他正要发问,只听嘭的一声,对面的门猛地开了下来。
  楚天泽从对面的门里走了出来。
  “楚师兄,你怎么从那里出来了?”邵白也愣住了。
  “老子当然从自己屋子出来。”楚天泽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淡定说道。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敢看邵和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多此一举用缩地诀回到自己的屋子里。
  但他就是本能的这么做了。
  大概是为了避嫌。
  “一大早你们就这般吵闹,就不能安静点。”楚天泽挠了挠头,像刚睡醒一样抱怨道。
  “楚师兄,你等一下,你衣服没有拿。”邵白瞧见床榻上遗留的外衣,便跑过去拾了起来,十分乖巧地给楚天泽送到面前。
  “……”
  楚天泽望着少年手上捧着的衣服,把对方狠狠揍一顿的心都有了。
  怎么他妈的会有这种人?
  男人瞪了一眼,接着一把将衣服夺了过来,二话没说就狠狠关上门回自己屋子里去了。
  “这是怎么回事?”邵和玉在一旁看着糊涂。
  “兄长,没什么的。只是昨晚我睡不着,便求楚师兄陪我睡了一晚。”邵白老实地说道。
  “原来是这样,你也成年了,不该如此麻烦楚道友。”邵和玉摸了摸少年的脑袋,“外面冷,进去吧。”
  “兄长,你怎么这般早就赶着来我这里?”邵白倒了两杯茶,这些茶还都是邵和玉给他备着的。
  “关于天骄榜的事。”邵和玉抿了口茶盏直言道。
  邵白身体一怔,他心里其实也隐隐猜到邵和玉来的原因,只是他还没想好应对的说辞。
  天骄榜究竟是如何排的,邵白并不清楚。
  但他知道这肯定和天道有关。
  然而这些猜测他又不知道该如何向他的兄长提起。
  “我很担心你。”邵白还没说话,邵和玉却先开了口,“天骄榜首这份荣誉很风光,但它也很沉重。”
  “兄长,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邵白垂着头说道。
  这并不是说谎,在放榜前邵白确实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他没有想到天道真的依旧在注视着他。
  “嗯,不用怕,没什么的。”邵和玉轻声安慰着,他能感觉到少年的情绪很不稳定,“今年这榜单确实奇怪。不过没有关系,等去了缥缈天阁一切都知晓了。”
  听邵和玉这么一说,邵白才想了起来鹤一对他说过的话。
  三日后,他们是要去缥缈天阁的。
  “兄长用传音玉轴告诉我便可,还受颠簸跑来一趟。”邵白心里依旧担心着邵和玉的身体。
  “无碍的,这次你得了榜首,无论是什么原因,府里都会轻松很多,没有那么多的事了。”邵和玉说道。
  “兄长,那凌霄法门那边的事。”
  “你的事当然排在前面。”邵和玉站起身,说得很自然,“饿了吧,你去喊楚道友一起用早膳吧。”
  “嗯。”邵白心里有些热。
  他身边的人用一言一行告诉了他他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亲人并不是那么容易轻易改变的东西。
 
 
第50章 凛冬冰原04
  梵天掌门抬手解开禁制, 缓缓步入“子虚乌有”山中。
  说实话他是不想来的,他还有成山的事务没有处理,但来不来显然不是他自己能决定的。面对老祖的传唤,他只有暂时丢下手头的一切事务赶到这里。
  “老祖。”梵天掌门弯下腰向端坐在蒲团上的老者行礼。
  “梵天,你来了。”虽然身体已是老态龙钟, 但清虚老祖的背挺得很直, 就像插在沙场上血洗万遍的断刃。
  “这是您要的名册, 天骄百名一个不少都在其上。”梵天从袖中掏出一本暗色的册子递于对方。
  这本册子上的记录已经比昨天粗略听写下来的内容详细了很多, 经过一晚上的赶工, 上面记载的已经不仅仅是简单的名次、位列、所在,后面还赘述了有关每个人宗门、出身、法纹天赋等零零种种的信息。
  “很好。”清虚老祖的指腹轻翻着,“辛苦你了,整理地这般仔细费了不少时间吧。”
  “谢老祖体恤。”梵天答。
  这本册子并不没有想象之中那般难整理,虽说记载内容详密,搜集繁琐,但其实每年天骄百名的人选基本变动不大,流进的新鲜血液并不是很多, 真正变化的一般是名次。
  说到底天骄榜终究是天才间的博弈,和绝大部分普普通通的年轻人并没什么关系。
  “老祖,今年我们清虚宗可以说是收获颇丰。入天骄榜者共二十人,名列前五十者一十三人, 名列前五者两人。其中天骄榜首和第二皆是出自我清虚宗, 这实在是难得一见的喜事。”梵天掌门语气有些激动, 然而讲着讲着忽然变得欲言又止起来。
  “怎么了?”清虚老祖问。
  “回老祖, 喜事是喜事,只不过这今年的天骄榜质疑声也不少。”梵天掌门说。
  “哦,为何?可是因为这榜首邵白?”清虚老祖的眼神有些浑浊,“你们觉得他不配?”
  “也不全是。主要还是因为今年榜单少了个名字。”梵天掌门顿了顿,“老祖您刚出关可能不知,此人名叫百里冰封,出自凛冬冰原,已经连续夺下榜首三年了。”
  “哦?他是何资质?”清虚老祖有些惊讶。
  “他的资质可以说是三重下界顶级的资质了。”梵天掌门叹了口气,“五行自然冰行,天级。”
  “变异法纹?”清虚老祖皱了皱眉。
  “是的,变异法纹强悍远超一般五行,但缺点也显而易见。可百里冰封的法纹不同,他的法纹非常稳定,不像我宗的楚天泽,他是罕见不会失控的类型。”梵天掌门解释道,“不!罕见并不准确,应该说只此一例。”
  “完美的变异灵根吗?”清虚老祖喃喃念叨。
  “可以这么说。百里冰封实力强劲且年龄未过,今年却不在天骄榜上,所以很多人心中难平。”梵天掌门说。
  “意难平的大多是输不起的弱者,这些人的眼界都太过狭窄。”清虚老祖摆了摆手,声音沉了下来,“他们根本不懂天骄榜,也看不明白缥缈天阁。”
  “可是这榜单确实存疑——”
  “先不提这名为邵白的少年,就说这百里冰封,你可知不管天资再完美有一种人都是不可能登榜的。”
  梵天掌门愣了愣,不解其意。
  “梵天愚笨,还请老祖点拨,不知是何种人?”
  “何种人?”浑浊的眼睛缓缓闭上,一声长叹。
  “自然是死人啊。”
  老者的声音在空茫的子虚乌有山回荡,那绵长的回音犹如敲响的丧钟,一声一声震得梵天掌门后背隐隐生汗。
  自天骄榜出世后已经过去三日了,世人忘性都大,刚出榜时的吵吵闹闹也似乎慢慢安静了下来。
  不过卯时,邵白便已经掀开锦被坐直了起来,也近乎是他起来的瞬间,房外就传来了阵阵敲门声。
  “起了吗?”门外的男人声音清冷。
  “兄长,我起了。”邵白答道,“我洗漱完便出来。”
  “嗯,出来把早饭吃了。”
  邵白从床上起来,有条不紊地开始穿衣、整理床榻,还有洗漱。因为不放心他,这两天邵和玉一直同他住在一屋。
  而今天便是他与邵和玉前往缥缈天阁的日子。
  此行邵白的东西很少,几乎用不着收拾,他只是将那块鹤一给他的云状令牌挂在腰间,再随手从墙上挑了一把古剑背于身后,便推门而出了。
  浓郁香甜的豆浆味立刻便飘进了邵白的鼻子里。
  “楚师兄,你也在这?你是和我们同去吗?”邵白看见坐在桌边的朱色身影,神色不由欣喜起来。
  “废话。”楚天泽懒散说着,那缥缈天阁他本就是要去的。
  他的手上正握着一个肉馅的包子慢慢咀嚼着,对于热情的少年态度淡淡。
  “我还以为我们不是一道。真是太好了,可以和楚师兄一起去。”邵白很自然地坐在男人的左手侧。
  “好什么好!”淡红色的眸子扫了一眼少年的背后,语气有些不悦,“你他妈倒是有趣,上哪都要背着这些破铜烂铁,就这么喜欢,当个命根子似的。”
  “嗯,喜欢。”邵白点点头,身后背着剑能让他心里踏实点。
  最重要的是还能时刻提醒着他自己是谁。
  “有什么好喜欢的,都泛黄了,丑得要死!”男人有些恼了,不知何时,他的长臂已伸到少年的身后,接着便一把将那古剑夺了过来。
  “楚师兄,那是……我的剑——”邵白愣了愣,一下子就慌了神,语气有些着急,“楚师兄,你还给我吧。”
  然而男人已经将那古剑放在自己的右手边。
  “以后不准带这把。”男人的声音有些凶。
  “……好,我不带了。”
  “你房间里的那些以后也都不许带。”
  男人的这个要求就有很是让人为难了,邵白抿了抿嘴,没有马上开口应下。
  他不明白楚师兄为什么不让他随身带剑出行。
  剑是他的一部分,离开了剑,他就像身体的皮肉被剥离开来一样。
  不再完整。
  按理来说,没有人能阻止一个剑修佩带自己的剑,这种行为和结束对方的性命有什么区别。
  但阻止他的人是楚师兄。
  在邵白眼里,那是失去性命也不能失去的人。
  经过一段沉默,少年终于开口。
  “嗯,我知道了,不带了。”邵白的头微微垂了下来,那双清澈的眸子也失去了光彩,他现在整个人都沉浸在取舍后的酸楚痛苦之中。
  邵白说得认真,他的嘴里是不存在随口戏言的。
  身为剑修,必是说到做到。
  只要是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少年脸上的难过,然而作为得偿所愿的人,楚天泽的心里却很不爽快。
  不仅很不爽快,他心里还胀得慌。
  “真他妈的,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就当老子没提过。”男人一下子站了起来,啪的一声将什么东西拍在桌上,接着便黑着脸自己出去了。
  邵白被动静惊了一下,他抬起头,然而这次他并没有出言拦着对方离开。
  而在他缓缓收回目光时,他突然被桌子上泛着点点银光的东西吸引了。
  那是一把通体银色的剑。
  邵白望着那剑有些愣神,随后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抚摸那凸起的剑脊,光是这流畅的触感已经能看出这剑绝非凡品。
  这把剑怎么……会在这里?
  这总不可能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楚道友,走了?”正巧邵和玉从门外走了进来,他手里拎着得是邵白在府里最爱吃的糖米糕,纸包打开里面还冒着腾腾的热气,一看就是新鲜出炉的,“见到镇上的小铺开门了,买了点。”
  “嗯。”提到楚师兄,邵白心情有些低落,但他还是装作无事的样子接过邵和玉手中的米糕,微微笑了笑,“谢谢,兄长。”
  “你和楚道友倒是兴趣相似,一大早就摆弄起这些铁器来。”邵和玉面无表情的收拾起来,他这个人素爱整洁,见不得糟乱。
  “嗯?”邵白啃着米糕有些不解。
  “这是楚道友吧,落在这了,你等会儿给他送去吧。”邵和玉将放在桌上的银剑拿起,搁置到了一边。
  邵白心里咯噔一下,倏地站了起来,“兄长,这剑是楚师兄的?”
  “应是的,今早上看着他提着进来的。”邵和玉望了望天色,“时间差不多了,再过会儿,缥缈天阁的人便会来接我们了。”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