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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废材后他撩到了暴躁师兄(穿越重生)——是非非啊

时间:2019-12-08 10:48:55  作者:是非非啊
  邵白弯下腰将那朱红色的药丸捡起,下意识凑到鼻子前闻了闻。
  草药味里夹杂着一股浓浓的花香味。
  还有一点点的淡淡的腥味?
  “住持,住持,您还好吧!”小沙弥拍着老者的背,帮着对方顺气。
  这急救心丹似乎药力非凡,服下之后,怀一大师的神色明显就平和了下来,整个人的身体看上去也舒畅了不少。
  “多谢施主。”小沙弥将邵白见到的药丸放回到药瓶里,很快就有另外几个年轻的僧人进来将怀一大师搀扶起来。
  “不知怀一大师得了什么病?发作时好生严重。”走出大殿,邵白问。
  “怀一大师向来养身修性,但终究年事已高,说不上具体是什么病,但身体却是一年不如一年了。”小沙弥拿袖子抹了抹眼睛,言语有点哽咽,“大师真的是个好人,我本来是个被双亲的抛弃的孤儿,法力低微又身无长物,若非大师将我带回寺里收留,我肯定是活不到这个时候说完。每次看到大师犯病时如此痛苦,我真的好害怕。”
  “佛祖保佑,好人自会长命。”一直沉默的明艳传音,“大师不会有事的。”
  “嗯,明艳说得是。”邵白在旁边附和道。
  “阿弥陀佛,谢谢两位施主,失了仪态让两位见笑了。”小沙弥赶紧将眼泪擦干,“我带两位去用早膳吧。”
  明艳和邵白的身份终究特殊,寺里倒是没有让他们与普通僧人在一处用膳。不过路上难免也会遇到一些刚下早课的新学沙弥,大概很少看到像邵白明艳这样衣着不凡的人,难免会好奇的多看上几眼。
  “稍等,我想舀点水净手。”摸了急救心丹后,那股奇怪的味道一直在邵白的手上久久不散,见路上有一处井,邵白想打点井水洗一下手。
  “施主那井是——”小沙弥还没说完,邵白已经来到了那口井边。
  “荷花?”往井里望去,邵白不由愣了愣。
  这井不算深,井口也不算大,但里面却浮着好几朵盛开的粉嫩荷花。这实在是有违常理的事,先不说现在离夏日还早不是荷花该开的时候,就说这井里养荷花便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
  而且还长得这般好。
  “施主这井里的水用不得。”小沙弥赶来说道,“等会至早膳处便有打水的地方。”
  “这井好神奇,竟然能生出这般的荷花来。”邵白很是好奇问小沙弥,“这是什么道理?”
  “施主,这井可是我们承天寺的奇景之一,名井中荷影,这井里的荷花不败不谢,公主殿下应是不陌生的,当年天隐皇帝御驾前来也曾慕名观赏,亲口称这几朵为花中不老仙。”小沙弥笑着说道。
  明艳点点头,表示确有此事。
  “不败不谢?”邵白很是讶异。
  “是,至少从我至承天寺以来,便不曾见过这井里的荷花有凋零过。”小沙弥引着邵白和明艳离开,“不过这也不稀奇,这口井本就不俗。”
  “嗯?”邵白愈发好奇。
  “这井名为花雨井,有过一个古老的传说。”讲起这种传说来,小沙弥上来还轻咳几声,故作老成,看上去很是好玩。
  “那还是当初修建承天寺的时候,因为殿宇众多,规模宏大,需要很多的木材,为此寺里一位得道的大师便去隔壁的山头化缘,想向那位山主借取良木。”
  “那位山主性格狡诈行事苛刻,便故意刁难大师说:你想要我这里高大的杉树,便要自己一人将它们折断砍下,若能做到,我可以施舍,听你砍伐。那杉树参天粗壮,一人砍下一株便很是困难,连砍数根绝无可能,然而大师还是和山主立约了。那夜狂风掠过,谁想大师得道深厚,早已脱离一般血肉凡胎,当夜做法,那些巨杉树便一一听话倒下。”
  “哦,这大师法诀好生厉害。”邵白点点头。
  大概是邵白的语气太过平淡,还打断了小沙弥的故事,小沙弥的脸鼓了起来,有些不满,“施主,承天寺历史悠久,建造的时候可是还没有法诀之力的,这是得道神迹。”
  “是这样啊!对不住。”说错了话,邵白悻悻然地摸了摸鼻子。
  “咳咳。”小沙弥继续说道:“然而山主见状很不高兴,继续刁难道:愚蠢的和尚,虽然你将这些树都砍倒了,你又该如何将这些良木运走。若是你一日内无法将其运走,我便不将这些杉木给你了。这些杉木一根便有千斤,一共加起来比大师千倍还重,一日的时间很是仓促,山主觉得完成此事绝无可能。谁知大师用自己禅杖往那些巨杉一撞,那些巨杉便不见了踪影。”
  小沙弥忽然停下不说了。
  过了好一会儿,见听着两个人没有反应,小沙弥有些幽怨地望着邵白,“施主你不问我那些巨杉去哪了吗?”
  “啊,那些巨杉去哪了?”邵白觉得这小沙弥很是有趣,便依言问道。
  “就从这口花雨井里一株一株浮涌上来了。这样建造的承天寺的木材便筹足了。”小沙弥兴致缺缺地说道。
  “原来是这样。”邵白很捧场的点点头。
  小沙弥叹了口气,这段传说他讲给不少人听,每一个都觉得很是神奇,只有他身后这两位的反应最为平淡,弄得他都觉得自己讲得很是无趣了。
  其实这事倒不是邵白和明艳故作姿态。他们两人里一个常年神情没有起伏,连话都少说,自然是做不了捧场的活。而另一个——
  对于邵白来说,传说里运走那些木材的方法似乎和通用法诀【包罗万象】是异曲同工之妙,他经常见哥哥和苏玄机使用。
  而那一下子砍几十棵巨大杉树——
  好像实在算不上什么难事。
  总的来说,邵白觉得这个故事比起池子里不败的荷花要符合常理的多。
  很快,小沙弥便带着他们来到了一座小堂前,瓦片砌成,十分简朴。
  门口挂的一副有些破烂的红纸,墨字写着“听晨钟暮鼓,闻妙法佛音”,意思大抵是皈依佛门,开始修行生活的意思,倒也是合情合景。
  “这是寺里的小厨房,虽然简陋些,但胜在清净。”
  小沙弥端来水给邵白净手,就在这段时间里,早膳也一样样端了上来。
  上菜的事芳芸,在邵白和明艳祈福的时候,她便先行过来了。
  毕竟是明艳入口的东西,作为贴身婢女,芳芸自然是看着这些东西做出来才放心。
  几样咸菜,两碗白粥,还有些素包子、油饼什么的,寺庙里菜没有葱蒜辣椒没有这些重口之物,当然更是没有鸡蛋肉食这样的大荤。一眼望去,实在是清淡的可怜。
  “真是委屈公主殿下和邵公子。”芳芸说道,这样的早膳在宫里是连下人吃得都不如的。
  “清淡点也好。”邵白来到这个世界以后,几乎顿顿都是上好的,但他其实并不是重口腹之欲的人,这样偶尔几天青菜白饭,也没什么问题。
  而明艳似乎也不是挑剔的人,面上如常。
  小堂里很是安静,难得能听到几声勺根触碰碗边的声音。
  “公主殿下不吃了吗?”见明艳放下勺子,邵白望了望,对方那碗白粥大概只吃了一小半,“可是吃不惯?”
  “不是的,邵公子。我们公主殿下食量小,这已经算是公主吃得多得一顿了。”芳芸在旁边解释道。
  半碗粥便是吃得多得一顿了?
  那平时该吃多少一点?
  “吃得少,会长不高的。”邵白拿出楚师兄常说得话劝说道。
  “咳咳,邵公子我们公主殿下的身材在女子算是极好的了。”以为邵白是在嫌弃明艳的身段,芳芸连忙维护道。
  “原来是这样。”对于女子的身材,邵白不算了解,便不再多言了。
  “芳芸,后面小厨房可还有素包子和油饼吗?”吃得差不多后,邵白问道。
  “有,邵公子还要来些吗?”芳芸问。
  “嗯……我想带回去一点。”邵白想了想说,“可有豆浆?”
  “有的。”
  “也来一些。”邵白说。
  “好的,邵公子稍等,奴婢这就去。”芳芸点点头,行礼退下。
  一下子,小堂里便只剩明艳和邵白两个人。
  “邵公子,对不起,我随意应下了主持的请求,可能要在承天寺多待上三日了,若是邵公子不便,可先行回去。”过了会儿,悠悠的声音便传进邵白的耳朵里。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既然答应护送公主殿下来这里,自然也该将公主殿下好好送回去。”邵白说道。
  理是这么个理,而且楚师兄是装扮成银甲军的人来的,他若是就这么走了,那楚师兄估计也不会留在这里。一共就十个银甲兵,等回去的时候莫名其妙少了一个,怕是王策也不好交差。
  “其实也没什么,到底回去我是要和父皇说清楚的,左右结果如此,邵公子不必为难而迁就于我。”明艳说道。
  像是有一层看不见的各层将少女包裹了起来,无论是邵白,还是她身边的任何人都被拒之在外。
  习惯于拒绝别人的好意,也不想给别人添麻烦。
  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邵白就有这样的感觉。
  明艳似乎不想和任何人产生联系,或许曾经王策是一个例外。
  但现在王策也不再特别了。
  这样的状态十分糟糕,一路走向孤独的人会怎么样邵白比任何人都清楚。
  然而解铃还须系铃人。
  邵白不觉得自己能改变明艳的现状,他不是对方视为特殊的那个人,他没有这样能力去拯救这个越走越远的少女。
  “邵公子,你要的早膳。”芳芸已经将几样东西装进了木盒里。
  “嗯,那我便先行离开了。”邵白望了眼坐在那面无表情的少女,便拎着木盒离开了。
  对于明艳,邵白确实会比一般人多留一些心思,不然对方来邀请他来天隐的时候,他也不会同意。
  这里面自然有原因。
  和所谓的婚约没有什么关系。
  若硬是要说,大概是因为邵白在明艳身上看到了些许自己以往影子的缘故。
  想了想,若是他没有来到这里,没有来到六海州界的邵府,没有遇见那些对他重要的人,他可能会比明艳的现状还要糟糕的多吧。
  “楚师兄,你起来了吗?我把早膳带回来了。”邵白走了进来,男人才懒洋洋地起来,坐在卧榻上伸着懒腰。
  臂膀伸展出来,里衣的襟口不由松散开来,露出男人大片紧致的胸肌。
  皮肤上暗红色的纹路随着臂膀的动作微微起伏。
  “你盯着我看干什么?”男人的语气似乎带了点戏谑。
  “嗯……嗯……没什么。”偷看被人抓了个现行,邵白飞速地将眼神转开,接着有些慌张地转过身,将木盒放在桌上,磕磕绊绊说道:“楚楚楚师兄,你快些起来吧,不然凉了就不好吃了。”
  男人打了个哈欠,便懒散地下了卧榻去洗漱了。
  “就祈福而已,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一个时辰多一些,还还还……好吧。”邵白的脸上微微有点热,将木盒打开把冒着热气的油饼子、素包子还有豆浆一一都拿了出来。
  “切,不就烧个香竟然要那么久。”男人一边走到桌边,一边抱怨道。
  “我回来得是有些晚了。也是这个点,楚师兄等得肯定很饿了吧。”邵白先是愣了愣,然后像是忽然想明白了似的说,“对不起。”
  一股脑说了一堆,见没有回答,邵白心里咯噔一下,望向身边坐下的男人。
  只见那双淡红色的眸子正若有所思地望着他。
  “楚师兄,我是又说错什么吗?”邵白小心问道,“你不要生气。”
  “啊,你这脑子真的是没救了。”接着邵白的脸颊就被一只大手捏住,肆意揉捏起来,“饿!饿!饿!饿什么饿啊!你当老子是饭桶吗?”
  “粗四熊,我戳那,我没则么想。”邵白被捏着脸,话也说不清楚,模糊地认错着。
  过了好一会儿,他白嫩的脸颊才从男人的魔爪下逃了出来。
  “怎么会有你这种人!老子什么时候说怪你了!道个屁的歉。”欺负完以后,楚天泽的心里还很是不爽。
  “可是……”邵白解释道,“楚师兄说我去的太久了,所以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啊!我说得是这个意思吗?”男人随手抓起一个素包子蹙眉说。
  “那、那是什么意思?”邵白问。
  似乎已经忍无可忍,素包子被男人捏的都几近变形了。
  “蠢死你算了!那他妈当然是……是想让你早点回来的意思!想早点见你的意思!懂了吗!傻子!”
  邵白整个人都傻了。
  几乎是一下子,那张稚嫩的脸就红得不能看了。
 
 
第90章 天隐皇朝19
  春花烂漫瞬间开遍整片心野。
  明明心情已经开心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邵白的眼神却不知道应该落在哪里才合适。
  可能是因为这种“想这想那”的诉求从前大多都是出自他的嘴里, 今日倏地从楚师兄的嘴里听到,一下子, 邵白的脑袋里就一片空白了。
  在心底深处,邵白一直将自己与楚师兄间的关系看成是自己强求来的结果。
  而楚师兄完全是被他烦的没办法了才被迫接受的一方。
  原来楚师兄也会有想见到他的时候吗?
  这样的认知对邵白来说无疑是又惊又喜的。
  少年的手悄悄地捂住了脸,想掩饰一下自己难以自控的情绪。
  他真的太高兴了。
  “你他妈不说点什么吗?”楚天泽的脑袋不由撇到另一边,表面上看着硬气,实则心里也砰砰砰跳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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