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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想当好人啊!(穿越重生)——生煎包大战小笼包

时间:2019-12-19 10:01:18  作者:生煎包大战小笼包
  “那就现在想起来!”齐耀辉断然令道。
  年知非懒得搭理他,只轻轻扯了扯嘴角,好似嘲讽。
  齐耀辉恼怒地皱眉,强压了压火才又问道:“你既然知道我是卧底又没告诉曲江,为什么不去自首?为什么要选择死在我的手里?”
  年知非漫不经心地瞥了他一眼,反问:“你要把命赔给我?”
  齐耀辉的双眼瞬间血红。“你知不知道我为了你看了几个月的心理医生?”
  这么巧?我也是!年知非暗自心道。
  可对上齐耀辉那布满血丝的双眼,他又一个字都说不出口了。齐耀辉的这份温情本就是错付,即便转瞬即逝,那也只能怪自己入戏太深,不能怪齐耀辉负心薄幸。
  “……我信息素衰竭,已经活不了多久了。怎么死的,并不重要。”
  听到年知非这冷淡又无所谓的口吻,齐耀辉不禁心下一痛,不由问道:“为什么你的信息素会衰竭地这么快?”
  年知非面色奇异地看了齐耀辉一眼,淡淡回道:“就是你想的那样。”
  齐耀辉感觉自己就像个煤气灶,年知非只需轻轻转动开关,他的怒火随时高高窜起或者偃旗息鼓。可能是意识到自己再不能这么被年知非牵着鼻子走,齐耀辉深呼吸了两下才续道:“除了陈海,你身上还背着别的人命吗?”
  “我说没有你信吗?”年知非语音飘渺地反问。
  “年、知、非。”齐耀辉一字一顿地叫他的新名字,“龙星河已经是你的过去,我不可能再用龙星河的罪行来把你送进监狱。但我仍然希望你能说出一切真相,如果……如果你还有良知的话。”
  年知非没再问齐耀辉信不信他的良知,他沉默了更长的时间,然后才答:“只有他。”
  齐耀辉暗松了口气,又问:“动机?”
  “陈海要在信义堂夺权,而我帮了他。”
  年知非低下头,忍不住轻嘲而笑。他想摆脱曲江的控制,所以选择与陈海合作,可结果却是害人害己。
  “曲江知道了这件事,抓了陈海家人,用他们的性命要挟我去把陈海解决。我找到陈海,要他去找警察,他不肯。他让我放他走,我办不到。他要抢我的枪,枪走火……”
  年知非没有再说下去,从陈海的身上,他清楚地明白到:黑社会没有道义,无论他们如何标榜自己忠义双全。而事实上,为了利益、为了生存,他们可以随时出卖盟友,也可以毫不犹豫地让自己的家人去死。
  齐耀辉沉默地看着年知非,只觉咽喉哽咽,许久才艰难地道:“可曲江还是杀了陈海的家人……”
  “……他说是我的错,因为我放走了张教官。”年知非幽幽回道,“……责任在我。”
  “胡说八道!”齐耀辉怒不可遏地高声反驳,“年崽,别听他的!一个字都别信他!他本来就要杀陈海全家,无论你做了什么或者不做什么,都不会改变!”
  年知非的呼吸猛然凝重,他的脸仍然苍白,可眼底却又迸出一点亮光来。“……我知道……他是个疯子。”
  齐耀辉心中一动,仿佛有个模模糊糊的想法飘了过去。可若要细究,却又毫无头绪。
  “既然明知他是个疯子,为什么当初还把授权书签给他?”顿了顿,他又难耐醋意地追问。“因为爱情?被冲昏了头脑?”
  年知非用一种无可救药的眼神看了齐耀辉一眼,无奈叹道:“齐警官,你我之间还是只谈公事吧。”
  齐耀辉脸颊一红,羞愧和懊悔在心头一闪而逝随即便酝酿成了恼怒,当即硬声质问:”你说金炳强、苗文,还有陈海的家人都被曲江沉尸大海,那么你还记不记得曲江是在哪里抛尸的?”
  年知非摇摇头,低声道:“时间过去那么久,不可能还在原来的位置了。”
  “不去找一找,我总是不甘心。”齐耀辉的神情却无比地认真,“既然他们是被封入水泥桶后再沉尸大海,那么或许我们还能在尸体上找到指纹或者别的什么证据。曲江、曲天骄、季立都死了,跟信义堂有关的悬案,只有想办法逼曹亦刚开口。”
  ——否则,他就会什么都推到你的头上来。这一句,齐耀辉却忍下了没有说出口。
  年知非略略点头,问道:“现在去?”
  “走吧。”齐耀辉迅速回道,扭头向自己的车走去。
  年知非和齐耀辉各自驾车一路奔向原飞越集团所属的码头。因为天色已晚,这一路静悄悄的,别说是行人,就连车辆都十分少见。
  可只要年知非自后视镜内见到齐耀辉的车子默默跟在身后,他心底的沉郁和憋闷却似被灌入车内的海风吹开了一条缝。他不由深吸一口气,用力踩下油门,假装自己并非是在奔向黑暗,而是奔出黑暗。
  二十多分钟后,年知非将车子停在一处闲置许久的码头边。他跳下车,倚着车门等了五分钟,始终没有见到齐耀辉的车子跟过来。这种被遗弃的感觉令年知非的心跳乱了两拍,可不等他开始惊慌,手机就又响了起来。
  “在哪呢?不是想趁机潜逃出境吧?”电话那头,齐耀辉的声音近乎气急败坏。
  年知非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挂断电话发了个定位过去。
  五分钟后,齐耀辉终于到了。只见他手上拎着两份关东煮,用大长腿踢上了车门。
  年知非自然而然地上前接过其中一份。
  哪知,齐耀辉竟伸手向他言道:“你的手机呢?给我。”
  年知非一头雾水地摸出自己的手机递给齐耀辉,又将另一份关东煮接了过来。
  “发了语音让你等我,都没看是吧?”只见齐耀辉一面点开微信,一面喋喋不休地抱怨。“是不是身份揭穿了本性就都露出来了?你以前开车没这么快的。自己不知道注意安全的吗?”
  年知非一开始没做声,直至他看到齐耀辉拿他的手机是为了设置共享定位,才忍不住开口问道:“干嘛要设置这个?”
  齐耀辉抬头看着年知非,严肃道:“年知非,这个设置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自己偷偷取消。如果哪一天我发现我找不到你,我只能默认你是畏罪潜逃了。明白吗?”
  年知非疲惫地叹了口气,将其中一份不辣的关东煮递给齐耀辉,又默默地拿回手机往码头边走去。
  因是多年前的恐怖旧事,年知非的记忆的确已逐渐模糊。他和齐耀辉两人各自捧着一份关东煮边吃边找,整整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勉强找到了三个疑似抛尸地点的位置。年知非对此十分羞愧,不由捂着额头小声感叹:“我真的记不起来了……”
  虽然自己的手上不曾沾过几条人命,年知非从小到大见识过的死亡却并不少。但之前经历的那些,年知非只是感觉死亡很快、离他很近、猝不及防。可曲江的做法,却令他有生之年第一次感受到人类对同类可以有多么凶残、多么没有人性。
  年知非甚至至今还能记得厚实的水泥将苗文的脸孔逐渐淹没时的场景。他的嘴巴在水泥的压力下慢慢张开,压出了胸臆间的最后一口气。这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是年知非噩梦的主要画面,他一直在想,那个时候苗文到底死了没有?可与此同时,这种刻骨的恐惧却令年知非对抛尸地点的记忆逐渐模糊,因为他根本不敢去回想整件事。
  齐耀辉却似能理解也能包容年知非的恐惧,他将三个疑似抛尸地点拍照后说道:“横竖也是碰运气的事,就看老天爷肯不肯给他们这个雪冤的机会了。”
  年知非闻言亦是苦笑,他先是双手合十竖在胸前,然后再慢慢升至额前,弯腰对着海边拜了一拜,轻声道:“愿神保佑你们!”
  齐耀辉听到年知非的这句话不禁微一挑眉,他是早知道年知非偶尔会情不自禁地喊一声“神”的。在此之前,他也从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可在这一刻,当他们几乎是在祈祷的时候,一般人通常会说“老天爷”、“上帝”,或者“佛祖”之类的,而年知非说的却是“愿神保佑你们”?他这种拜礼究竟拜的是哪个神?
  齐耀辉忍住了没有多问,只道:“很晚了,回去吧。剩下的事,以后慢慢再办。”
  年知非明白齐耀辉的意思,在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必须随传随到。解答与“飞越集团”案有关的每一个问题,直至齐耀辉确定他再无价值为止。
  两人并肩而行,一路无话。直至回到各自的车边,齐耀辉终于忍不住问道:“你白天对我说,‘那不是你’。什么不是你?”
  年知非微微摇头,倦然道:“没什么。”
  齐耀辉却显然还记得他白天时说过的话,立时一脸不快地追问:“你没跟那么多人睡过觉?还是跟他们睡觉的人不是你?你四叔冤枉了你吗?”
  年知非只觉疲累已极,他什么都不想回答,不想解释,不想多费唇舌最后却是徒劳无功,不想肺腑之言只换来无尽的羞辱。“齐警官,如果没别的事的话,我想回去了。”
  “回哪去?”齐耀辉厉喝一声,快步上前将年知非从车边拽了回来。“没有我的允许,哪都不准去!给我把话说清楚!”
  “这关你什么事啊?”年知非忍无可忍地吼道,“齐耀辉,我们已经分手了!你把我给甩了!我的私生活跟你有关吗?”
  “但你还在影响我!”齐耀辉气呼呼地答。
  “我无能为力!你不如再找一个!”年知非恨恨道,扭头又往自己的车上去。
  “龙星河!”齐耀辉迅速上前扣住年知非的肩头。
  岂料,年知非好似背后长眼,腰肢一折,迅速自齐耀辉的腋下窜了出去,在呼吸间反客为主锁住齐耀辉的右臂向前一推。
  齐耀辉的身体狠狠地撞向年知非的车身,发出“砰”地一声巨响,耳边只听得年知非冷冷言道:“齐警官,你真以为我打不过你?”
  齐耀辉贴着车身龇牙咧嘴地翻了个白眼,暗自心道:真特么风水轮流转,还地可真够快的!
  接着,年知非就跟撕下贴在车上的广告纸一般冷漠无情地撕下齐耀辉扔到一边,拉开车门。
  “等一下!”齐耀辉踉跄了两步才站稳,他一面活动着被年知非拧地几乎错位的胳膊,一面尤不死心地叫道。“至少告诉我,我上班的第一天,你跟谁在鬼混?”
  “你老爸!”年知非怒气填膺地吼了一声,跳上车扬长而去。
 
 
第119章 输了
  终究是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就在一个半月后,海城警方终于从年知非所指的第二处抛尸地点打捞出了五只巨型水泥桶。
  切开水泥桶,警方在里面发现了金炳强、苗文还有另外三名信义堂成员的尸首。这五人皆是被子弹打中头部后毙命, 死后被封入水泥桶抛尸大海。
  而从这五具尸体中取得的子弹在检测过弹道痕迹后发现,与警方在曹亦刚家中搜出的手枪相同。
  铁证如山, 一直号称自己是曲江傀儡的曹亦刚再无法抵赖他所犯下的罪行。三年前, “飞越集团”案一审判决时, 曹亦刚就已因领导黑社会性质组织、故意伤害、勒索等数项罪名被判处有期徒刑二十年, 至今仍在蹲大牢。
  如今面对死刑威胁,这位曾经风光一时的海城地下皇帝再没了往昔风范,痛哭流涕地表示愿意与警方合作, 将他所知全供出来换取减刑。
  曹亦刚的口供出来后,负责做口供的小丁第一件时间将电子文档传到了齐耀辉的手机。
  根据曹亦刚所述,龙越飞死后, 信义堂由曲江执掌, 不服曲江的四名元老丁满堂、金炳强、苗文和陈海俱是曲江下令所杀。
  失去四名江湖地位极高的元老,为稳固信义堂在道上的威望,曲江主动与在海城排名第二和第三的社团忠义社、万合会取得联系,将原属信义堂的贩毒渠道拱手让给了两个社团。并与两个社团合作, 以飞越集团的账户为两个社团洗黑钱。
  曹亦刚的爆料无疑是拔出萝卜带出泥,贩毒的渠道警方可以守株待兔;但飞越集团为忠义社、万合会洗黑钱的事,齐耀辉就只能继续压榨当初负责查账的经侦部门,以及——压榨曾经的飞越集团财务总监——龙星河。
  想到这,齐耀辉不由略略拧眉, 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办公桌。
  同样是在一个半月前,齐耀辉终于识破年知非的真实身份。有这样一个死而复生的关键人物在手,面对与飞越集团有关的重重疑案,他当然不会只问了几个抛尸地点就轻轻放过。
  是以,这一个半月来,年知非几乎每晚下班后都要来总队报到,加班加点审核飞越集团的账目资料,尽全力找寻犯罪线索。
  眼下时间已过零点,又忙了一夜的年知非竟不知何时趴在办公桌后睡了过去。齐耀辉随手拿起自己的外套,起身走到年知非的身后悄悄为他盖上。然后,他划动手指,来到曹亦刚口供的最后一页。
  问:你说的这些事全是曲江的指使,那么龙星河呢?他在这里面又起了什么作用?
  答:龙星河?哼!龙少爷隐藏地可够深的!明明大家都是泥潭里出来的,装什么白莲花?
  问:曹亦刚,不要说与案件无关的事。
  答:龙星河从来不管事的,他跟他外公一样,一心想洗白。拿了信义堂的钱成立了公司,就想把信义堂一脚踢开,把我们这些兄弟一脚踢开,自己从此以后风风光光堂堂正正地当他的大老板、企业家,天底下哪有这么容易的事?
  问:这么说,与信义堂有关的几桩案子,他都不知情?
  答:知道了又怎样?他又做不了主。金炳强和苗文合谋来杀他,他还要为他们求情。心慈手软,难成大事!所以后来信义堂有什么事,曲老大也吩咐不用通知他了。
  问:曹亦刚,你三年前的口供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信义堂里我是傀儡,实际还是曲老大和龙星河做主。尤其是龙星河,身手非常好。你们警方要是有什么命案破不了,往他身上查准没错。’
  答:我那时,那时……那不是气不过么?
  问:你是气不过吗?你这是栽赃嫁祸!你能保证你现在说的就是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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