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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伪装废材(穿越重生)——妖月空

时间:2019-12-19 10:04:26  作者:妖月空
  重越和祁白玉几乎同时露出古怪的神情,华艺不愧是在位时间最长的大帝,后宫佳丽三千,子嗣成群,技术肯定也是一等一的好。华如真道:“你很有经验嘛!”
  “那是,看多了……”聂云镜说到一半,立刻正色道,“如果是你们在这地方天天饱受魔音灌耳的侵扰,多半比我更懂。真不是我夸张,看到堂堂一半神这么不务正业一天到晚没个正行,我的道心受到了严重摧残!”
  祁白玉道:“所以你是在解释这么多年了你还没突破至尊境也是有理由的。”
  聂云镜被戳中软肋,恼羞成怒:“你们都不负责,徐尊也不靠谱,三天两头去外面晃荡,一晃恨不得三五个月,要不是得守着他们,我早就去渡劫了!”
  “所以也不是你畏惧至圣药尊,不敢渡劫的缘故。”
  “祁白玉你够了!”
  “连华艺都突破至尊了,你居然还原地踏步,怎么他不务正业和修炼两不误,而你却在分心。”
  “他有庄岫,我……我不跟你扯!”聂云镜脸色青红莫辨,闷气生了一会,但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之所以被戳疼,确实是因为都被对方言中了,他百无聊赖,明明幻境有很大提升,修为却没有丝毫进步,自己也发愁,这才转移注意力的,结果越参看别人越一头雾水,退堂鼓打得越严重,别说神级壁垒,就连至尊境门槛他都有可能跨不过。
  重越越了解聂云镜越觉得不像上一世的那人。
  他实在是不想以最坏的恶意去揣测至圣药尊的。
  如果至圣药尊连忠于自己的徒弟都能任由他人夺舍,不只没把人赶出去,甚至还和对方狼狈为奸,让对方继续保有药尊弟子身份,享有药尊弟子的一切便利,纵容对方继续以各种方式折磨华如真,那还是人吗,禽兽不如吧!
  可至圣药尊后来却又让华如真与他同行了,他似乎也没有特别特别坏,可重越转念一想,这样一来加大华艺对付华如真的难度,不就能同时掣肘华如真,华艺和庄岫三人,全都是他麾下全都为他一人效力,他什么都懂,但他一句也没有多说!
  上一世的华艺同时报复了两个人,而至圣药尊轻轻松松驾驭了三个,乃至更多,他仿佛处在风暴中央,难以估量的关系网汇聚在他身上,而他掌控全局。
  聂云镜已经恢复如常,道:“华艺真有你说的那样厉害?但我看那个胖子也就那样,能把自己折腾成那副德行,又能聪明到哪里去!”
  “大成若缺,大巧若拙,大辩若讷。”华如真说,“真正的聪明人,你往往看不出他有多聪明。”
  其实很好理解,这就像高手出招,境界低的根本看不透。
  聂云镜不说话了,只是不由自主地看了重越一眼,只一眼便摇摇头移开视线。
  他无可避免地想到了至圣药尊。那人简直是绝了,哪怕自己被他算计过,在心里说千万遍要忌惮,可再度见到对方本人再听他说话,又会动摇之前的想法,又会觉得那或许就是个好人,他的所作所为都是情有可原的,也许是自己认知狭隘……狭隘在哪不知道,只是宁可希望是自己错了,也不希望对方是自己所以为的那样。
  祁白玉问:“既然如此,你画得出来吗?”
  华如真觉得自己画技一般,但画个画像还是不成问题,他知道祁白玉什么意思,叹道:“但做不到让活人从画像里走出,我可能永远也达不到我娘那般境界。”
  重越不由抬眸,上下两辈子,这还是他头一次从华如真口中听到他娘,不由为他高兴。
  有些说不出口的人或事,一旦能说出口,就意味着看开了,都过去了。
  “正常,你对华艺的观感跟你娘不同。”重越道,“你娘是位奇女子,心思单纯能画出最纯粹的美,而你历经苦难,你在书法上的造诣,别人也无法望其项背。”
  华如真露出浅笑:“嗯!”
  如果不是这两人活到了最后,或许他永远也不会谅解他娘。
  或许她娘并没有怨恨庄岫,她娘怨恨的或许只是灭他全族的华艺。或许他娘到死都以为庄岫是位好哥哥,也许她娘发现被骗,发现自己爱的是魔鬼,自己信任的是恶魔,固有观念完全崩塌,还没来得及承受这些,就断送了性命……
  世上并没有所谓的一帆风顺,大浪要么在前面,要么在后面,迟早都要经历苦难。
  所谓的痛苦折磨与劳累,几乎都只是在为昔日懵懂无知时纯粹的快乐还债而已。
  突然,哭喊声穿透众人耳膜,掺杂着许多污言秽语。
  祁白玉上前捂住了重越的耳朵,重越也配合着不挣脱,其实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到底是没有当过驭兽师的,难道不知道兽族的耳力更好么??借用圣兽的耳朵,重越觉得自己听得应该在场的任何人都清楚。
  庄岫又哭有笑,又爽又不满足,哀嚎声让在场的人脸色都煞是精彩,之前在想什么的都给忘了。
  聂云镜得意洋洋地打量祁白玉等人。
  隔日一大早,那边华如真书房的大门紧闭,而杂货房的门开了。
  庄岫神清气爽,穿着宽大的华袍,一看就是从华艺衣柜里翻出来的,昂首阔步地向外走。而与以前相反的是,华艺还待在屋里睡得很沉。
  庄岫目光扫到他们这伙人,转到重越面前,换上笑脸,拱手道:“多谢你了,听说是你救了我家华艺,若不是你高抬贵手,我也就再也见不到心上人,大恩不言谢,以后有用得上的地方,重越小友尽管开口,庄某义不容辞哈哈!”
  重越道:“客气,好说。”他看了眼华如真的方向,又加了句,“你高兴就好。”
  庄岫特别得意,脸上写满了满意。
  日上三竿,华艺出门来,心情不好,戾气颇重,他看这地方的其他人都还算淡漠,唯独瞄着华如真的目光很是阴暗。
  还是祁白玉注意到他的眼神示意重越的,重越心头一紧,难道这人发现对付不了庄岫,又想迁怒华如真?
  庄岫带得美酒美食回来,无视了古怪气氛,就只能看到那个人,他将好东西一样一样呈到桌前。
  华艺掀翻在地,冷冷道:“可惜了。”
  “不愧是我看上的人,拂袖的姿势都这么优美,”庄岫道,“都是些凡俗之物,你想摔多少摔多少,再让我看看你动起来的样子。”
  可他再拿出来,华艺看都不看一眼,甚至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真是气得肝胆俱裂。
  庄岫又跑到另一边蹲下,翻出一朵淡黄色的花,递到他眼前来:“回来的路上看到这花开得茂盛,煞是好看,送给你。”
  华艺只觉那香味刺鼻,避开视线,在心里回了句滚。
  “华艺陛下别跟自己过不去,你看看你这么较真,又是何苦呢,可别把自己的身体又拖垮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以后有我在,没有人能够伤害你,就连我都不可以。”
  华艺心说你在我身边说话就是种伤害,你笑也是种伤害,你活着也是种伤害,你就是伤害本身就是痛苦源泉,凭什么就你这么快活!
  “你觉得我是疯了吗?”华艺道。
  “怎么会呢,您这么英明神武。”庄岫看他入迷,笑得很痴。
  华艺道:“既然我没疯,我怎么可能跟你在一起。”
  “我是真喜欢你啊,”庄岫道,“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我要你去死你呢。”
  “我就喜欢你把我说的话当真的样子。”庄岫笑着道,“你除了让我高兴,你也只能让我高兴。”
  华艺险些吐血,他按着胸口咳嗽了几声。
  庄岫想去抚他的背,被他一巴掌挥开,华艺就是看不得他高兴的样子,越看越揪心,目光非常尖锐而嘲讽:“可你在我看来是如此令人生厌。”
  庄岫笑着凑上去:“我还可以更生厌点。”
  华艺恨不得把自己被亲的半边脸上的皮给剥下来:“恶心。”
  庄岫笑嘻嘻,华艺骂他也好说他也罢,只要是华艺这个人以华艺的气质说出来的话,都让他感到十足的兴奋。
  他觉得他可以被这个人玩死都心甘情愿,他想把他能弄到的所有的好东西全都献给华艺,他有足够的时间和耐心来治愈华艺内心的创伤,他觉得他一个人的爱就足以填满华艺整个人。
  因为他实在太喜欢这个人了,太喜欢太喜欢,只是抱着他的肩膀闻着他身上的气息,就发自内心感觉到一种充斥肺腑的幸福感。
  这种幸福感让他有种以前那么多年都白活了的感觉。
  和华艺在一起的时候,让他重新活了过来,他想跪在华艺身前,亲吻他的脚趾。
  哪怕华艺踹他一脚,他也傻兮兮地笑着,俨然一副被彻彻底底冲昏头脑的模样。
  就这种货色,自己居然耗费了几百年的时间,就这种只需他勾勾手指就跪舔的货色居然把他的苦心孤诣视作笑话,华艺越看庄岫越不顺眼,一想到就是这种人有预谋地抢了自己的挚爱,害他一步步沦落到现在这样,一步步变成了个魔鬼,在炼狱里挣扎,痛苦不得解脱,华艺就恨不能癫狂。
  这种人也配得到幸福?
  贼老天未免太不公平!
  接下来几日,华如真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不出来,一副丹青耗费了数日都没完工,也不知是记忆模糊,还是以前的华艺让他无法下笔,怎么也画不出那股神韵来,又或者他陷入了和自己较劲还想更进一步的泥沼中。
  同样的戏码看上数遍就没太大意思了,祁白玉隔三差五出去趟,聂云镜也专注着提升自己的境界,重越把祁白玉送出山林便回来,跟着聂云镜顺便开导一番。
  聂云镜着实悟性不错,几乎重越点醒,他就找到了突破至尊的契机,美滋滋地把洞府居处的庄岫华艺两人交给接班的家伙们看着,自己去修炼了——说实话华如真都能在那种环境下一心画丹青,他却不能静心修炼,可别又被祁白玉取笑。
  聂云镜去渡劫,重越也就闲下来,去风景优美的地方走走,偶尔祁白玉也跟着他左右。
  最开始一段时间,还算平静,庄岫缠着华艺,激得他没办法,想让他把内心的抑郁都在床上发泄出来,自那之后华艺看他没有好脸色,更没有一句好话。
  庄岫起初还因为得到了垂涎已久的心上人,高兴得无以复加,可时间一长,却总会不满足。
  长久的不满足下来,庄岫也有那么点空虚寂寞孤寒,因为华艺不开心。华艺特别不开心。每次在床上干哭的都是庄岫,可突然有一天,华艺哭了。
  见他眼泪无端地淌下。庄岫怔住了,忙问他怎么了。
  华艺也不说话。庄岫吓得够呛,忙嘘寒问暖,难道是自己哪里做对了,终于让华艺这块冰疙瘩融化了一点点?
  就在庄岫万分期待之时,只听华艺开口道:“没意思。”
  “你是觉得我没意思吗?”庄岫试图自省。
  华艺好似没听到他的话,自言自语地道:“活着真没意思啊。”
  出了房间,坐在石桌边,手臂随意搁在桌面上,华艺精神状态萎靡了许多,身体消瘦,眼下青黑,整个人好像没了生气,皮下青筋清晰可见,憔悴不堪。
  “华艺,华艺,小燕子,穿花衣……”一旁庄岫逗他,他也不搭理,刺激他,只是提到卿若的时候他会微微愣神片刻,也没有其他更大的反应,吃他豆腐占他便宜,华艺犹如雕塑般随他便,好似什么都无所谓了。
  唯有庄岫无比走心说情话的时候,华艺会插刀:“恶心。”
  庄岫听多了觉得不以为意,这回他苦思冥想终于想到了个绝佳的回法,或许能让华艺清楚地明白自己的心,他回道:“既然我恶心,你怎么肯上我呢!”
  华艺笑着说:“因为我也恶心啊。”
  庄岫险些被扎破肺腑,前所未有地疼。
  他缓缓在华艺面前蹲下,抬眸看他:“我不许你这么说自己,你不知道你有多好。被困在海底暗无天日的岁月里,你是我唯一的慰藉。”
  “好?看不起谁呢,”华艺道,“这也是我反感自己的原因啊。”
  庄岫顿时心疼得揪了起来,比自己被骂还要疼百倍,他很想让华艺别这么想。
  一个人为什么要这样想呢,人为什么会讨厌自己呢,他不理解,他宁可华艺恶语中伤他,也不想要华艺自己伤害自己。
  庄岫伸出双手,目露憧憬,道:“你在我眼里永远那么光鲜亮丽。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要天上的星星我也想尽办法给你弄来。”
  ”可我只想要你惨死啊。”华艺说,“你愉快地活着,就是我此生最大的不幸。“
  庄岫不是听不懂他的话,他只是不愿意懂,他若是伤心失意,日子岂不是过不下去?但能看见华艺的日子总比以前好。
  最多不就是求而不得吗,只要还在一起就够了。
  他原本这么想着的,但没想到求而不得本身就是这么的苦。
  华艺疲乏不堪,感到可笑至极,想不到有朝一日,他自己骂自己,竟会有人心疼他。
  这人不是别人,而是他痛苦的根源。
  庄岫很崩溃地对华艺说爱,但华艺从里到外都透着不爱,那种骨子里的冷漠只有在亲近的时候才会有消融的迹象,但那迹象也只是错觉而已。
  庄岫哽咽道:“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对不起。”
  华艺道:“晚了。”
  “求你原谅我!”庄岫崩溃道,“那女的的爱究竟有多了不起?”
  华艺道:“你的爱又有多了不起呢。”
  庄岫道:“她不了解你,她到最后甚至已经不爱你,但我还是始终如一!”
  华艺似乎回忆起什么,目露柔光:“可我爱她。”
  庄岫嫉妒得无以复加,自己的心上人对个女人千年如一日,无论怎么样他都比不过一个已故的女人在他心里地位的万分之一。
  华艺冷漠地见他泣不成声的模样,指尖抬起他的下巴,说:“你最好能一直哭下去,看看你的眼泪能不能洗清你对她犯下的罪孽。”
  华艺转过身去,换了个背对着庄岫的位置,自顾自地喝茶,在脑子里追忆往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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