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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伪装废材(穿越重生)——妖月空

时间:2019-12-19 10:04:26  作者:妖月空
  重越神识外放,神力爆发震慑百里虚空,隐于其中的强者接连不觉地被震了出来,大口咳血。
  终于,有个熟悉的身着道袍头戴木簪的身影总算从虚空中走出。
  “唉……”申伊面露不忍,摇了摇头,“都是命啊!”
  “你说什么!?”重越双眸充血,字字好似从牙缝里迸出来,难以置信,“不过是一击而已,以白玉的实力……”
  “他本身状况就不太好,就算没有这一击,也撑不了多久。”申伊说。
  “你撒谎!”
  他们悲痛不已,外人却如过节。
  “哈哈哈祁白玉总算是死了,真是活该啊!老天开眼!”
  “至圣总算硬气了一回,确实不该救,就该让这人死,死无葬身之地才好!”
  神识之下全是极尽扎耳的欢笑声,甚至能看清那些人拍手称快的模样。
  重越仿佛听到了胸口有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尖锐的剧痛令他头皮生疼,浑身鲜血都在叫嚣着杀戮,像是积压了无数年的情绪倾泻而出,冲溃了他故作的波澜不惊。
  可奇怪的是,他的情绪非常糟糕,但他的心境却出乎意料的平静,唯有杀意冰冷而明显。
  眼前神躯化道后,神血神元倾泻而出,无尽神力沉入地下。
  星星点点的光芒随风而逝,他怎么抓也抓不住,泪眼模糊。
  百里之地外,草木疯长。而他所在的地面猛地下陷。从外面往里看,就像那块地方遭到了巨重的攻击,被生生夯进地下深处。
  而华如真等里头的人看来,就好像周遭的山从无到有,如雨后春笋疯狂生长。
  地动山摇,遮天蔽日。着实可怕至极。
  要不是华艺眼疾手快,华如真险些跌入地下裂缝之中,到时也想那些弹冠相庆祁白玉之死的人们一样深埋入地底,再想救出来也难……
  重越微微垂着头,劲风挂过刘海,双眸被隐在阴影之下,神情模糊不清。他握着金剑微微战栗,牙关几乎要咬碎。
  铮!——
  重越手中金剑仿佛与肉身融为一体,彻底成为他躯体的一部分,几乎能随着心念一动,变软变硬,变长变短,变得极尽锋利。
  “想逃?”重越挥动金剑,朝着药尊所在的方向猛力斩去,竟是直接将纵向的空间裂缝横着一分为二!
  空间风暴爆涌而出,正欲离开的药尊和申伊被破从空间通道中退出。
  两人一个神情复杂而平静,一个略惊悚地看他。
  “是你!你才是罪魁祸首!你可知,我根本没想取你性命,那一招应该杀不了你,可你不该让他为你挡这攻击。你千般算计,让他心甘情愿为你赴死,来还你人情债,你对他所有的容忍宽纵,都是为了今天!”
  重越冷冷地道:“你不过只是放任置之,就已经成了除掉他的英雄,普天之下都得感激你,好深的算计。”
  药尊神色复杂地杵在那里,握紧金枪,却是没有说话。
  “快住手!重越,你误会药尊了。”申伊神色复杂地开口阻拦。
  “给我滚远点,否则我连你一起杀!”
  申伊似乎是被吓到了,不敢贸然往前。
  重越的金灵神剑对上对方的金枪,金枪巨震,重越手中的金灵神剑竟是压了对方一线,耀眼的火花汹涌而出,两种不同的神力彼此抗衡形成泾渭分明的楚河汉界,恐怖劲风横扫四方,剑气波及甚广,搅得空间混乱,风暴涌动,风刃切割四方,天地失色。
  华艺按住华如真的头,报废了好几道神器来抵挡可怖的攻击,简直难以置信那个温吞胆怯的重越冲冠一怒,竟会有这般强悍的实力,若是庄岫在,只怕在他手上走不过十招。
  申伊忍不住道:“他也是有苦衷的,他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冷静下来好好想想!”
  “闭嘴,一丘之貉!”
  重越力压金枪不败后,手中金剑一软,如鞭直接缠住那杆金枪,几乎是蚕食般,将那杆金枪给啃食了一块。
  药尊目光微动,说:“……我尽力了。”
  “你尽力了!?你还没治呢,你尽力了?你的本事呢,全长在嘴皮子上了吗!”重越嘲讽,情绪达到顶峰,“是你害死了祁白玉,你拿什么来偿!”
  他催动五行圣环来挡住漫天空间风暴的肆掠,几乎所有心神都用在对付药尊上,但凡出来阻止或谩骂之人,皆成他剑下亡魂。
  扶伤珠裂开以后,重越只觉自己的实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甚至是面前的药尊,似乎也不是他的对手,他渡劫时间远超过药尊及其他,他的真实实力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重越的金灵神剑完全压制药尊手中金枪,他的实力更是在药尊之上,直接拎起药尊往死里打。
  金剑吞食了金枪,完全融合之后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毫不费力地洞穿了药尊的肉身防御,直接把他捅成筛子!
  药尊也是够忍得,竟是连闷哼都没有,神色依旧平静,至少在重越要下最后一击的那刻,他眼里流出两行血泪:“如果我劝你收手……”
  “装模做样!”重越丝毫没被他的眼泪所迷惑,比起心软这种没用的情绪,更多的竟然是快意。
  两滴眼泪还不够,你痛哭流涕都不足以抹消半分恨意。
  “我要拿我毕生功绩彻底抹消你的存在,”重越露出叫人头皮发麻的微笑,道,“只是死还不够,我要你身魂永寂,身不入土,魂不入狱,永生永世不容于天地间!”
  灰飞烟灭之时,药尊面上竟是流露出一丝解脱,眼里始终没有丝毫的恨意。
  那抹从容赴死的坦然,并没有震撼到被愤怒冲昏头脑的重越的心间,却烙印进了他的眼中,如同烙印般挥之不去。
  重越看到了对方清澈的瞳孔里满脸血腥的自己,犹如恶鬼一般,把他自己给吓了一刹。
  纵使如此,让药尊死无葬身之地,重越内心没有一丝后悔。
  只是当他转过头来,看到直至药尊殒命都不曾出手的申伊,重越眼皮一跳,心头莫名笼上一抹挥不去的疑云。
  此人最多只是在重越下杀手时,唉地叫了声别,除此之外,这个药尊的死忠就在旁观战局,竟是没有任何施以援手的举动,甚至避开了攻击,以至于毫发未损。
  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他跟随的尊主死了,他只是面露惋惜,神色复杂地站在那里,半点要报复的意思都没有。
  重越狐疑地打量着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青年,脑中警铃大起。
  “华如真,你写个‘申伊’出来看看。”
  华如真听到重越低沉的传音,才刚松下的心莫名一紧,心脏狂跳。
 
 
第85章 古怪落幕
  就在重越压着药尊狠打, 斩杀了几乎所有帮着药尊说话的人。
  期间庄岫几次都要冲过去阻扰重越, 话说得非常难听, 华艺脸色铁青,拦着不让他上去找死, 道:“这都怪你,你休想再妨碍!”
  “这怎么能怪我呢!”
  “要不是你断了他一臂……”华艺始终留意着华如真,不让攻击波及到他。
  “我这不也是没办法吗,谁知道他这么恨心, 你也看到了,是华如真下的手,是祁白玉自己找死,你不怪他们,偏要怪我, 究竟谁是你内心, 你向着哪边!?”庄岫真是受不了他对华如真的过分爱护,只觉华艺多此一举。
  华如真毒入骨髓不能肆意动用神力,但也鲜少有神级以下强者打他主意。
  毕竟他一击斩杀祁白玉真神,可见实力还是摆在那儿的,谁若敢落井下石, 也得担心背后势力承不承得起真神一怒。
  谁担心谁呢!你对华如真那个白眼狼再好, 人家也不曾对你展颜,怎么就是捂不热呢, 要不是他让着华艺, 华艺能压着他打才有鬼!
  “是你逼得他不得不下死手!”华艺见华如真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 再见庄岫这般无赖样,只觉倍感烦闷,“你的毒是哪来的?怎样才能解?”
  “我什么毒,我没下毒啊!”庄岫非常惊诧,“难道毒师公会有内贼?”
  “还敢狡辩!”华艺恼羞成怒,若没了祁白玉,谁能给华如真治伤,这若是不趁机跟药尊讲和,华如真断臂上的毒会不会渗透到体内,若是右臂无法复原,书神岂不就此绝迹?
  此刻华如真状况着实糟糕,若有什么人对他下手,几乎轻易就能拿下,他又没办法脱身,实在担心华如真的安危。
  “华如真突然这么厉害,肯定有谁给他支招,听说重越亲手给他写信,也许那等毒辣的招数就是重越点拨的,”庄岫再不敢小瞧重越,道,“在场除了你,谁都不能说无辜,我是有错,别人也有啊,可你怎么就不怪别人,只怪我呢!”
  “冥顽不灵!”华艺道。
  庄岫担心伤他不敢下重手,但华艺却好像没有半点心软,在他旧伤之上添新伤,下手凌厉至极。
  伤口往外冒着血,满心疮痍,仿佛渗着血泪。
  疼,钻心的疼。痛不欲生。
  “你总是怪我,你总是烦我,还总是欺负我,无论我怎么被你欺负,你也还是这样。”庄岫倍感委屈,哽咽着埋怨道,“是个人都比你对我好,你们都说药尊不好,但在我看来,药尊也比你们对我好一百倍,一万倍。”
  “你说什么?”华艺皱眉。
  庄岫含着泪说:“华艺!你究竟有什么了不起的呢,你国破了,就算再扮做帝王,你也早就不是了,只有我死心眼看上你,只有我把你捧在手心里,在乎你的喜怒哀乐,你怎么就是不能多看我一眼,稍微体谅一下我呢。”
  华艺道:“你说我不够体谅你?”
  他想笑了,如果我不够体谅你,我早就把你如何□□女子,如何卑劣下作,原封不动全告诉你了,你哪来的底气冲着他叫嚣,又凭什么向着外人摘了华如真一条胳膊。
  “我是脑子有毛病了还是撞邪了,就你这样的人,也值得我这样折磨自己!”庄岫实在是痛得没有办法,尽管瞒着其他人,可他们的的确确是那种关系啊,难道还没有外人亲么,需要当着外人的面给他难堪么?
  往日华艺对他有点耐心的时候,他恨不得把心掏出来捧到他眼前任他践踏也无妨,可现实总是冷冰冰的让他生不如死。
  如果喜欢一个人注定这般难受,注定求而不得,那他为何不能放下。
  他使尽地想华艺身上不好的地方,竭力不让眼泪掉下来。
  这人从来不温柔,泡的茶十分难喝,甚至连衣带都系不好,挽发髻从来最简单的那种,说话也很难听,待他没有半点耐心,眼里的嫌恶也绝非伪装和作假,是发自内心地厌烦他……
  庄岫越想越觉得难受,身上疼,更是心痛得无法呼吸,他喉间发出一声嘶吼,目眦尽裂,猛地抬起手掌,动用最强攻击,掌心朝里,一掌拍向自己天灵盖!
  华艺大吃一惊:“!!”
  “我们结束了,华艺。”
  庄岫努力地挤出笑脸,仿佛耗尽全身气力才说出这句话。
  鲜血顺着额头呈好几股往下滑,分裂了俊美容颜,他笑得很难看:“我早想跟你说了,但又不敢想没有你之后的日子会是什么样,或许是舍不得吧,就一直心存留念,可我真的……已经撑不住了。
  “对不起,我只是不希望你们自相残杀而已,觉得不死不休到最后没有好处,我伤华如真一臂,也是想着以药尊的品性,当着众人的面绝不会趁人之危。可若是我们联手斩杀了至圣,会天地不容的。但我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无论我做什么都没人会附和,我觉得虽然我成了神,可这天地间好像没有我的容身之地。
  “我总是惹你生气,我怕你生气,你可能想象不到在我眼里你有多重要,你的每一句话,你每一次蹙眉,我都会害怕。
  “欠你的,我以命偿。我本想把性命交到你手上,让你下最后的死手,但是我果然连考验你的勇气都没有,我也不想在你心里刻下一道伤痕,我是那样珍视你,华艺,我希望没了我以后,你能永远快乐。”
  庄岫眼角有泪滴滑落,这番决绝地赴死,并非一时兴起,他酝酿了很久,每斟酌一次都要往后再加一段,想到这是最后一段话,传音出来,钻心之痛。
  他的身体就像秋风扫落叶般,颓然地跌了下去,满是决绝地闭上了眼睛。
  无数记忆或苦涩或甜蜜,随着意识逐渐抽离了脑海,那些记忆的神经随着那一掌劲风灌入,顷刻间支离破碎,内心竟有一丝解脱。
  “庄岫!你……”华艺完全没想到这人竟会自裁,古井无波内心竟是泛起一丝涟漪,针扎般隐隐作痛,似乎仅此而已,却让他难以呼吸,“你这个懦夫!”
  对这个人毫无感觉吗?毫无感觉还能上那么多次?
  人真是个非常矛盾的生物,非常厌恶的人偏偏又是你无法放下的那个,其本身就是种痛并快乐着的折磨。
  有时候他甚至会发自内心感谢庄岫的存在,至少他不是独自一人承受那份罪恶,他俩相互折磨就算是赎罪了。
  所谓赎罪便是不敢过于快乐,他不想承认那份快乐,怕愧对亡魂。
  以前的庄岫尚且还能跟他抗衡,虽说不至于完全压制,却能让他恼羞成怒,但现在这个内心过于脆弱了,华艺自认为已经足够客气,已经足够体谅对方,但对方依旧承受不了。
  居然要丢下他,独自离世。
  如果没了庄岫,他活着又是为什么呢。
  瀚域百姓全都死了,他身为瀚皇罪孽深重,他是不是也该以死谢罪?
  但是死,能谢得了什么罪,对得起谁?
  不过是逃避罢了!
  “想死,没那么容易!”华艺眼里露出癫狂之色,把心一横,咬破手指,双手结印,一道巨大的圆盘凭空乍现,古老洪荒之意令不远处的申伊都有所动容,这隐藏手段才叫可怕,之前跟庄岫出的那点招不过小打小闹。
  华如真注意到这边动静,发现庄岫死了,惊魂未定,忍不住喊出声:“华艺你冷静一下!!他死有余辜,但你不一样……”
  “我哪里不一样,你太天真了,”华艺发现自己居然并不喜欢这句“死有余辜”,以前的庄岫死有余辜,但这个傻子好像并不是啊,华艺催动古老圆盘托住庄岫的身躯,眉眼上扬,锋芒毕露,一如威势无双、尊贵无匹的上位者,道,“都是我的算计啊,我用整个瀚域所有人的性命,去赌他修为止步成不了神,但他还是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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