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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个纨绔啊(穿越重生)——五军

时间:2019-12-20 12:25:11  作者:五军
  他犹豫了一下,仍是往旁边挪了挪,腾出一块位置来。
  祁垣见这招好使,心中大喜,赶紧跑过去,自觉掀开徐瑨的被子,整个人扭股糖似的粘了上去。
  徐瑨没想到他这么粘人,整个人有些僵硬,不知道该如何相处。
  祁垣却抱住他的腰,抬着脸软软地笑道:“徐公子最好了。怪不得阮兄说他有困难找方大哥,我若有困难就来找你呢。”
  徐瑨猛地呛了一口,整个人咳个不停,难以置信地问:“什么??慎之他……”
  怎么可以如此行事!
  祁垣以为他不信,举着手道:“真的!我本来要找方大哥帮忙的,但他不肯。可是阮兄找他帮忙,他就肯了……”
  徐瑨大惊:“你都知道了?”
  祁垣“嗯”了一声。
  俩人瞪着眼对视了一会儿。
  祁垣猜着他大概吃软不吃硬,于是又渐渐小声下去,扭扭捏捏道:“你要是……实在不愿意,就……就算了。我好可怜的……”
  一边说着,一边偷偷抬眼,巴巴地看着徐瑨,央求道:“就一次呀……我不往外说,不会让人知道的……”
  徐瑨整个人像被雷劈着一样,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祁垣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等了足足一刻钟,见他一动不动,也有些没面子,讪讪道:“要不就……算了。大不了我再去求求方大哥。”
  方成和万一能给自己也写一篇呢,再说了,他实在不肯,自己大不了交白卷。只是一想到祁才子的名声这下要被自己彻底搞臭,他心里又有点难受,觉得很对不起原身。
  祁垣蔫头耷脑地回去,满腹惆怅,叹气不止。
  外面雨势渐渐转小,他这天又累又惊,正要睡过去,就听对面的人突然低声道:“我再想想……”
  祁垣一惊,欣喜地转身回头去看。
  徐瑨神色复杂的看他一眼,又匆匆瞥开,顿了顿,道:“总之,你别去……求方成和。”
  作者有话要说:
  祁垣:有大佬帮忙写文(⊙v⊙)!
  徐瑨(紧急翻书):‘那种忙’怎么帮?
  ps:补充资料
  [1]上一章里,大食国进贡的蔷薇水,指的是巴格达的玫瑰水,那边的蔷薇花跟中国的不是同一个品种,所以杨万里那句“海外蔷薇水,中州未得方”的实情,直到明清仍是如此。另外,当时大食玫瑰水走的路线,海上丝绸之路又叫香料之路,大食商人也多活跃在广州、扬州一带。
  [2]本章中“旧港金银香”,旧港指的是现在印度尼西亚苏门答腊岛巨港。
  我有些内容忘了注解,大家若有感兴趣的地方可以单独留言询问
 
 
第27章 
  第二天,祁垣一早去找唐司业请了假,又匆匆往家赶。
  虎伏早已经在家等的着急了,祁垣回到院中,才发现妹妹云岚也在。
  虎伏小声解释:“昨天小姐让人给奴婢送饭,正巧看到少爷你出门。”
  因彭氏嘱托他无事不要回家,祁垣这两次回来又只待半下午,所以便没往前面去。虎伏什么都听少爷的,并不往外讲。没想到事不凑巧,昨天让人给撞见了。
  云岚寒着一张脸,没好气地看着祁垣。
  祁垣却没事人似的,笑嘻嘻地走过来给她作了个揖。
  云岚皱眉道:“大哥这是何苦?多少人千方百计地想进国子监,就为了过几月的乡试,大哥你怎么不好好在监中待着,反而出来做这些营生?”
  各地学子在乡试时必须回原籍考,而各地录取的名额都有限制,江浙一带文风兴盛,名额虽多,但比例很低,有时差不多五六十取一。所以不少人便挤破脑袋想来顺天府考试,而顺天府为了保护本地学子的应试资格,对“冒籍”一事查的十分严格。唯独国子监生比较自由,既可回原籍考试,也可在顺天府应试。
  因此每到大比之年,想方设法进入国子监的士子都格外多。今年朝廷又开例监,纳粟的标准也一涨再涨,以前几百两银子便能进国子监的,今年却是千两银子都进不去。
  祁垣虽然在国子监里,但对这些事情了解的却不多,等云岚讲完,他反倒一脸惊奇地问:“我看国子监的号房都快满了啊?怎么还来?”
  不管是走门路进来的还是纳粟入监的都是去正义堂、崇志堂和广业堂,祁垣去的时候就已经没有号房了。
  云岚瞥他一眼,道:“那谁知道呢,我还是听符姐姐说的,京中各处会馆也酒楼里,整日里都坐满了各地学子秀才,往日哪有这番热闹?现在入京的船只也多了许多,据说通州驿的驿馆都要住不下了。”
  祁垣这才想起自己月初逃跑的时候,徐瑨和罗指挥便是挤在一处小院内,按说徐瑨既在大理寺历事,又是国公府的三公子,不应该那么委屈才对。
  不过罗指挥……
  祁垣脑子一转,忽然想到昨天傍晚,徐瑨是跟罗指挥一行人一块出现的。后来徐瑨还向罗仪致谢,莫非……他是让罗仪帮忙寻找自己?也是了,忠远伯府出来,往国子监走的南北向大道有三条,万一走岔路了岂不麻烦?
  祁垣后知后觉,忙回头问虎伏:“昨天我走后,可有人来找?”
  虎伏不等回答,就听云岚旁边的小丫鬟机灵道:“是呢,后门有人拍门,问公子是不是已经走了。我就是因为这个,才知道公子回来过一趟的。”
  云岚瞥她:“就你话多。别告诉他。”
  小丫鬟吐吐舌头,嘿嘿一笑。
  祁垣心道果然,却又有些迷惑,徐瑨竟然是让罗仪一起找自己?至于吗?这个舍友也太好了吧?
  云岚看他发愣,使劲咳了一声。
  祁垣忙回神,笑着解释:“我就趁着休息,回来做些香丸香饼,并不费多少时间的。倒是你,跑这里来干什么?”
  云岚不信,指着小厨房道:“不费多少时间,你弄那么多回来?不知道的还当你要开铺子呢!”
  “这不是趁着价钱便宜多入一些吗。”祁垣赔笑道,“端午前后一个月,香料价钱都得涨,到时候再买来做东西,就没赚头了。我现在弄回来,做些香饼子窖藏好,一个多月后取出来正好卖。”
  云岚听得有理,又细细打量他一眼,这才美目一转,轻哼了一声。
  祁垣忙道:“你可别跟母亲告状。”
  “我要告状早就去了。”云岚从丫鬟手中拿过来一个秀气香囊,往祁垣那一递,嘴里道:“你看看。”
  祁垣眼前一晃,见那香囊上绣了几丛花草,针脚齐整,绣法精妙,竟不比齐府请的绣娘差多少,不由地一愣。
  云岚偷眼瞧他,见祁垣目露惊叹,这才道:“以前府上不是给大姐姐请过一位绣娘吗?我跟着偷学了一些。这两年父亲不在,大房克扣的愈发厉害,所以我便偷偷做了些绣品,让忍冬拿去卖了贴补家用。”
  祁垣重生回来不过月余,自己做香丸赚了一笔,去国子监读书又管吃管住,尚未体会到原身的艰难。现在一算,彭氏那一两银子就远远不够花的,估计云岚没少贴补。而送自己的那瓶蔷薇水,恐怕也是她做绣品换的钱。
  他心中一暖,再想云岚平时的样子,估计也是一直隐瞒下来,偷偷摸摸的攒些小钱,又有些心疼。
  “以后用钱的时候找我,大哥我多做些香丸就出来了。”祁垣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一脸严肃道,“做绣品太伤眼睛,你别做了。”
  做绣品的确伤眼睛,云岚又要瞒着别人,很多时候都是熬夜做。只是以前祁垣对她要求很是严厉,整日让她按闺范闺训循规蹈矩的来,很不待见她那些小动作,像今天这样拍着胸脯给她当靠山,更是从来没有过的。
  她心里高兴,又为有这样一个好哥哥感动,等祁垣说完,忙笑盈盈道:“大哥做香丸就不也耽误工夫吗,更何况你还要准备应试,从国子监里出来一趟也不容易。”她说完站起,指着祁垣屋里摆放的几包香料,道,“我是想着,我们兄妹俩何不一块做个买卖?”
  祁垣“咦”了一声,挑眉看她:“说来听听。”
  云岚道:“端午的时候香包绣袋最是紧俏,但若只是卖香包,恐怕价钱也上不去,不如大哥帮我选些料放进去。”
  端午的香包里一般放置的都是白芷、川穹、岑草、排草、冰片、甘松等物,用来驱恶辟邪,求吉祈福。无论男女老少都会佩戴,并会向寺庙敬奉香包,只不过敬奉寺庙的香包寓意“西方净土”,跟人们佩戴的原料花纹都不相同。
  祁垣还以为只有自己在打端午节的主意,没想到云岚也动了心思,这个提议倒是真不错。
  云岚笑道:“我是打算多做几样,放上料也好卖一些,只是我对香料不太懂,倒没想到大哥突然精通此道了。”
  祁垣笑着打哈哈:“我读了那么多书呢。”说完想想,也觉得好,在一旁补充道,“那你可以做两样香囊,一样是寓意吉祥的梅、菊、荷、桃之类,然后我做些花香香粉,梅花香囊就放梅香,荷花香囊就放芙蕖香,只要不遮盖住辟邪的中药味便可。”
  “这倒是好主意!”云岚高兴地拍起手来,问他,“你会做几样花香?”
  “但凡你绣的出来的,我都会做。”祁垣得意洋洋道,“再者,你再做些小猴小兔和小老虎的香包,我再做些果香的香丸给你,这种小孩最喜欢。小孩的东西最好赚钱,这种可以多做一些。”
  兄妹俩一拍即合,云岚当即让虎伏翻出纸笔,画了几张花样,跟祁垣商定好做哪几种。
  如此一来,昨天的香料倒不必全做成香丸窖藏了。云岚那边有个空着的小衣箱,让丫鬟拿东西装了不少甘松、川穹、岑草之类必用的香料回去,帮祁垣存放起来。
  祁垣等她走远,也不敢在家中久待,跟虎伏各自忙开,这边炼蜜那边炒料,才过正午,东西已经消耗七七八八了。
  俩人用瓷罐把香丸装好,因怕最近雨水多,便在祁垣的房里找了个地方,刨坑埋了进去。祁垣心里还惦记着后天的考试,也不敢在家吃饭,匆匆回国子监了。
  徐瑨这天也没去学堂。
  祁垣前一天给他出了大难题,以至于他一宿没能安睡。那种事情对他来说还很陌生,他实在不好答应,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但若让他眼睁睁看着祁垣去求方成和……那更是不可能。
  祁垣这人虽然有些散漫任性,不听招呼,又嘴尖舌巧,调皮爱闹,但那都是小孩心性,他本质仍是个纯真可爱的少年。方成和既然年长他几岁,就应该好生照拂,时时呵护才是,怎么忍心这么对他?
  一想那天方成和和阮鸿的作为,再想阮鸿竟然哄骗祁垣找自己,徐瑨就觉得气血上涌。祁垣幸亏遇到的是自己,倘若碰上个心地坏的,以后要如何立身?
  徐瑨越想越气,不太想理那俩人,但再一琢磨,总要知道祁垣嘴里的“帮忙”是怎么回事,才好决定怎么办。这件事上少不了还是得问阮鸿。
  阮鸿才从教官那打听了考题回来,便听人说率性堂的徐公子来过,约他在射圃见面。他心下纳闷,也没回学堂,摇着折扇溜溜达达去了国子监西侧的射圃,果真看到哪里站着一个人,身形修长,挺拔而立。
  阮鸿更觉惊奇,哈哈笑道:“难得,子敬兄竟然会想着找我。怎么,没取箭吗?”
  徐瑨负手而立,淡淡看他一眼:“没有,我找你是有别的事情。”
  阮鸿心里惦记着才问出来的考题,便没注意到徐瑨脸上一闪而过的尴尬。
  徐瑨刚刚已经做了半天的准备,这种事情虽羞于启齿,但他不是优柔寡断之人,既然决定了要问,便不会扭捏作态。
  徐瑨强行掩饰住自己的不自在,轻咳了一声,问阮鸿:“慎之兄可还记得那泽兰替罪之事?”
  “那个美艳的少年声伎?”阮鸿回过神,点了点头,“自然记得,那案子不是破了吗?”
  “是。”徐瑨道,“我是有些……细微的地方,不太清楚,想讨教一二。”
  他说到这忍不住偏开了头,虽强自掩饰,但还是脸红了一些。阮鸿是风月场里见惯了的,顿时明白了过来。
  “是问那个吧!”阮鸿心下惊奇,暗想真不出子敬兄也这么风骚,嘴上却笑嘻嘻道,“这有什么,谁家公子不风流?徐兄问我可真问对人了!”
  徐瑨一愣,抬眸看去。
  阮鸿也有些不好意思,唰的一下打开折扇,挡住脸,凑过来嘿嘿笑道:“我可是才得了一本妙书,乃前代骚人所作的奇书!还没看多少,先借给你看看。”
  徐瑨愣了下,突然想起那天他跟方成和讨论的内容,忙摆手:“我不是问你借那个看的,我对看画没什么兴趣。”
  阮鸿嘿嘿一笑,神秘兮兮道:“什么画不画的,这本可是正正经经的书,没什么画。”
  徐瑨迟疑了一下,他本来是想请教阮鸿那种忙怎么帮的,但这会儿一想,既然是那种事情,恐怕大家都是羞于启齿的。若是有书本指导,倒也可以。
  阮鸿看他点了点头,二话不说,便让徐瑨随他回号房里取。
  徐瑨还是不放心,拿到书后翻了一下,见内封题“如意君传”,后面也正经有序,忍不住又吞吞吐吐地问:“这个,那个……互相帮忙的,都有吗?”
  阮鸿连连点头:“应有尽有,放心看便是。”说完又一凛,拉着徐瑨暗暗嘱咐,“子敬兄万万要藏好,可别让监丞给搜去了。”
  徐瑨应下,这下也没了心思去别处,当即捧着回自己的号房去了。
  阮鸿目送他走远,见他直奔号房,不觉又惊又叹,心道果然人不可貌相。这一个个的,越看着像正人君子的,竟越是急色,方成和那处处要占便宜的德行已经够让自己意外了,没想到今天的徐子敬更厉害……
  现在书本在徐瑨那,自己倒是不用担心被监丞发现了,可以安心准备考试。阮鸿赶紧乐滋滋地回学堂,先把考试题目给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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