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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炮友分开以后(近代现代)——同花十一

时间:2019-12-21 15:13:59  作者:同花十一
  我听他的话,两只手紧紧握住,快速撸动起来,“唔……嗯……”
  “叫我的名字。”
  “阿遥……”
  “再快一点。”
  我飞快地动作,快感一股一股地往脑子里钻,快要到顶点了,我忍不住拔高嗓音,“唔……阿遥……”
  “停下,不许再动了,把手放开。”他冷冷地命令。
  “不要,阿遥……”
  “放开!”
  我颤抖着把手放开,得不到发泄的身体难耐地扭动。
  “还有润滑剂吗?”
  “没有……都扔了……”
  “柜子上有没有护手霜?”
  “有……”
  “拿起来,挤到手上,多挤一点。”
  我一只手去够柜子上的护手霜,颤抖着拧开,在手上挤了一大坨。
  “张开腿,一只手掰开屁股,另一只手给穴口抹润滑。”他的嗓音又低又哑,像是魔鬼的召唤。
  “现在把两根手指涂满,插进去。”
  “啊……疼……”我小声叫唤……
  “乖,马上就不疼了……都进去了吗?”
  我慢慢往里深入,直到两根手指满满地塞在里面,“嗯……”
  “现在慢慢转圈,用你的中指去摸壁上不一样的地方,在你中指第二个指节附近,你够得到的。”
  我转了好几圈,也没有找到,我要急哭了,“没有……”
  他耐心地哄我,“不要哭,小慈,我带你找。把手插深一点再摸,小慈的手比我小,所以要进去得比我深才行。”
  “唔……”我身子一抖,呻吟声就这样泄了出来。
  “找到了?”
  “嗯……”我没有停下手指的动作,只是没有再刺激那一点。
  “用你的两根手指把他夹起来。”
  我弓着腰,手指插得极深,我乖乖地用两根手指去夹那个脆弱的地方,“啊……”
  “刺激吗?”
  我喘着粗气,心脏砰砰直跳,“嗯……”
  “它很敏感,也很耐操,不要怕,尽情地蹂躏它,然后叫给我听……”
  我听从他的话,闭上眼睛后的世界一片黑暗,只有他的声音,环绕着我,蛊惑着我,一步步带我走向极乐之地。
  我想起以往他在我身体里的动作,尽量模仿他,慢慢压着那处碾,然后一下一下地抠弄,“唔……阿遥……”
  “喜欢吗?”
  “喜欢……”
  “那就射给我,小慈,叫着我的名字射出来……”
  我不再分心,全心全意去挑逗自己,我想象体内翻搅的手是他的,想象着他就在伏我身上,滚烫的呼吸笼罩着我。
  他是不会小心翼翼的,不会对我仁慈的,他总是温柔地叫我的名字,然后狠狠地挑逗我,体内的手越来越肆无忌惮,但是不够,不够,还差了什么……
  “阿遥……阿遥……。叫我……”我胡乱叫他,“叫我的名字……阿遥……”
  “小慈,乖,我在操你!”他听见拉链滑动的响声,听见他粗重的呼吸在我耳边,他的声音越来越哑,“小慈,想不想我操你?”
  “想……”
  “我操得你爽不爽?”
  “爽……”
  “喜不喜欢我操你?”
  “喜欢……”
  “小慈真乖,”他粗重的喘息跟我缠绕在一起,我底下湿哒哒的,来历不明的液体糊了一屁股,我夹着那脆弱的地方往上拉,听见他在我耳边蛊惑,“小慈,跟我一起好不好……我要到了小慈……”
  “唔……”
  我抽出手,转过身把脸埋到床单里,我把自己操射了,用两根手指。
  浑身发烫,从未有过的羞耻笼罩着我。
 
 
第38章 
  “小慈……”
  他在电话那头叫我。
  半晌听见他笑了一声,“害羞了啊……”
  我继续当我的鸵鸟,不想说话。
  他淡淡的叹息传过来,“小慈,我真的好想你……”
  心里有片柔软的地方又被攻陷了……
  我从来不敢心软纵容他一点点,因为我太了解他,也太了解我自己,我对他的温柔从来就没有抵抗力,一旦心软就是无休止的沦陷。
  “小慈,现在起来,去把房门锁上。”
  我没有应他。
  “丰慈,六道,念慈……”他缓缓地念出一串名字,“不管你在三次元,还是二次元,还是在虚无缥缈的漫画里,你都是我的人,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凭什么啊……”我不服气。
  “你把门锁上我就告诉你。”他又诱惑我。
  “你现在在哪里……”
  “你把门锁上我就走。”他苦笑一声,“小慈,这一次我没有钥匙了。”
  我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良久才呐呐地说,“我不会让他进来的……”
  他满足地笑了,“晚安,小慈。”
  我挂了电话,胸口涨涨的。
  我起来去看景禾忙完没有,却发现房门开了一道缝,他沉默地隐在阴影里。
  我震惊地看着他,“你……什么时候来的!”
  “你是来锁门的吗?”
  他声音凉透了,毫无温度。
  “我……是想去看看你忙完没有……”
  “然后呢?”
  “……”
  他突然抓着我把我掼到墙上,“我一个大活人在你家里,你却要跟别人电话做爱,自己操自己很爽是吗!”
  我记忆中的景禾不是这样的,他从来不会发怒,更加不会失控,他聪明绝顶,幽默风趣,阳光健朗。他在我心里面,代表了所有美好的词汇。
  但是这样美好的一个人,现在被我刺激得风度全无,我看着他混着愤怒,痛苦和不甘的脸,再说不出一句话。
  那双眼里的痛苦太沉重了,我不堪地别过眼,我说,“小景,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了?是你不一样了还是我不一样了?”
  我不敢看他,“你知道的,我不爱你了……”
  “那你爱谁?”他揪着我的衣领,愤愤不平,“爱那个让你自己操自己的人吗!”
  我挣开他的手,“你不要这样说他!是我自己愿意的……”
  他的脸上是我看不懂的神情,“他哪里好了?他要是真那么好,怎么现在站在你面前的不是他而是我?”他眼睛红红的,“我走了这么多年,他难道是在我回来以后才认识你的吗!”
  “你也知道你走了这么多年!”我平静地看着他,“我早就不爱你了,就算没有他我也不爱你了。”
  “我不信!”
  “你凭什么不信?”
  “凭你就是个一条筋画地为牢的人!如果不是他,我回来你不知该多高兴!你不是忘了我,你是变了心!”
  我看着他鲜血淋漓的的指控,忍不住问他,“你不是说我画地为牢吗?那我怎么会变了心?”
  他一拳狠狠地砸在墙上,“要不是我没有给过你一点希望……”
  “是,你从来没有给过我一点希望,还在最后让我彻底绝望。”我笑着说,“你记得你走的那天说过什么吗?你说一座城一个回忆,你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原来时间真能带走一切,过往惨痛的回忆如今我也能闲闲道来。
  “可正是因为你从来没给过我希望,我也从来不恨你。”
  他恨恨地说,“可如果我给了你希望,你就算再恨我,也不会忘了我,更不会爱上别人!”
  “都已经过去了,再说还有什么意义呢。”
  我终究是没把那句对着吴遥说过的话说给他听,我说过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真的错过以后,就不会在意了,更加不会在意这句话给他心里带来的波动,既然已经错过,就仁慈地放过彼此吧。
  那我为什么要说给吴遥听呢?我以前也以为我们错过了,可我总是时不时想要扎他一下。他天天在我跟前守着,看着他痛苦,我一点也不想去安抚。我对他一点也不仁慈,我希望他陪着我一起痛苦。
  人真是一个复杂的动物。
 
 
第39章 
  在我为往事伤怀的时候,景禾已经收起了那张失控的脸。
  他说,“小慈,我发现你这个人就是太爱钻牛角尖。你跟他上了床,爱上了他,于是就觉得你应该是他的了,然后一切的求爱都被你自欺欺人地屏蔽掉。”
  我一点也不喜欢他这样剖析我的内心。
  可是他并不想放过我,“你从内心里,尊崇从身到心的忠贞。现在你的身体是他的,你的心也是他的,所以你根本不给我机会。”
  我觉得隐隐地不安,“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如果我能打破这个平衡,就能轻而易举把你所有的坚持打破。如果我占有了你的身体,他占据了你的心,你最后会选谁呢?”
  恐惧让我睁大双眼,我从没想过景禾会是这样思想危险的一个人。
  “你不要惊讶,这才是我真实的样子,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
  那看向我的眼眸深不见底,“我宁愿你恨我!”
  说罢直接把手探进臀缝,“正好,你自己扩张完了。”
  我惊悚地推开他,“你现在走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为什么要走?”他“砰”一声关上了房门,“我回来就是为了告诉你我想要你,想一辈子跟你在一起,现在你就在我面前,我为什么要走?”
  我使劲摇头,“我不想恨你……我求你走吧……”
  他朝我走过来,“我要你恨我,更要你爱我,就是不许你轻飘飘一句忘了就揭过。”
  我使出所有的力气去推他,踢他,但是他丝毫不受影响,“小慈,你忘了我大学的时候就是散打冠军了吗?你还给我加过油。”
  “你放开我……”我求他,“你放开我,小景,我不想恨你!你不要让我恨你啊!”
  他把我推到床上,“那你就恨我吧!”
  他进来的时候并没有多大痛苦,里面我已经扩张了一晚上,容纳他并没有多艰难。
  可是我的心痛得喘不过气来,就好像心里那些早就打好的补丁一时间全被掀了起来,一时间千疮百孔,血液横流。
  我想起吴遥在挂电话前跟我说,这一次他没有我家的钥匙了。
  我闭上眼睛绝望地喊他的名字,“阿遥……”
  景禾掐着我的下巴恶狠狠地吻上来,身体一下比一下更重地撞上来,他低下头在身体各处缠绵地亲吻,可是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吴遥。
  “阿遥……”
  他被我刺激得动作越发狠厉,慢慢地润滑都淌了出去,里面变得越来越艰涩。
  景禾捏着我的手腕,眼睛像一头失控的野兽,“我第一次发现,还有人越操越难操……”
  我想挣脱他的手,又挣不动,索性就不动了。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他搞错了,我对贞操看得一点都不重,不可能因为他操了我,就对他有所依恋。我依恋吴遥,虽然绝大多数时候也是在床上,可那也是因为他的温柔让我心动。性爱本身并不会让我沉迷,我迷恋的是他面对我时的反应,我喜欢看着他为我沉伦,为我疯狂。我不会因为自己失去了一次贞操就唾弃自己,身体和心是可以分离的,吴遥早就身体力行地告诉我了。
  景禾不可能理解,我今天所有的抗拒,不是想要维护我的贞操,我想要维护的是那个在我心里圣洁的形象。但是这一刻,它彻底塌了。
 
 
第40章 
  景禾的身体很兴奋,不知疲倦地楔入又拔出,灵活的唇舌缠绵地在我身上挑逗,我心如一摊死水,思绪不可避免又飘到了吴遥身上。
  他是占有欲极强的雄性动物,不止一次地说过我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可是他自己明明可以一边想着我一边跟别人上床。
  我心里忽然涌出一股巨大的悲伤,不知道是哀悼景禾在我心里美好的形象彻底破灭,还是为我竟然有一种报复吴遥的快感而自弃……
  可我不想承认的是,我宁愿粉饰太平地跟他电话做爱,宁愿狼狈地跟他在逼仄的车厢里亲热,我也不想跟另一个人有身体上的亲密关系,即使我也曾经爱这个人爱到死去活来。
  巨大的悲伤把我淹没,泪水像心里头无边无际的绝望不断涌出来……我想吴遥,想要他抱紧我然后带我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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