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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男友在选秀节目上出道了(近代现代)——撑船的云鹅

时间:2019-12-25 14:48:01  作者:撑船的云鹅
  楚湘东果然被来自公司内部的嘲讽一激,当即说道:“我会拿到《雪国》的Center的,姐姐放心。”
  女人笑了一声:“期待你的表现。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楚湘东赶紧抓住这宝贵的一点时间,问道:“于斐下一轮可以淘汰吗?”
  “风向不变的话,可以。”
  得到了笃定的回答,楚湘东紧绷的弦终于放松了,仿佛听到了莫大的喜讯,他压抑着心中的幸灾乐祸,从HP净身出户的他,一无所有的他,用什么来对抗粉丝的流失和下降的名次,曾经替他撑腰的阚前辈,也宣布终止活动——果然他就是灾星,和他相关联的人,都得不到好的下场。
  楚湘东礼貌恭敬地回复一句“谢谢姐姐,晚安好梦”后,阴影里亮出小小一方冷光,他熟稔得拨打一个号码,第一次没有打通,他的鞋尖不耐烦地敲击着地板,第二次的等待声已经让他烦不胜烦,在无人接听的边缘试探几次后,那头传来了嘈杂的音乐声,与运动鞋摩擦地面的尖锐撕扯声。
  模模糊糊的人声响起来:“我接个电话。”
  “你怎么现在才接?”
  那头的声音十分抱歉:“楚哥,在练习。明天月评。”
  楚湘东的声音带着粗暴的不耐,单刀直入地问道:“上次叫你去做的那件事,做了没?”
  “你说那个音源母带?公司的录音室没有痕迹,除了你拿走的那一段,我都删干净了。”
  楚湘东点点头,漫不经心地回答:“我替于斐谢谢你了。”
  那边似乎有人叫了一声,那名练习生响亮地回答一声:“张哥,我马上回,下楼买个水。”随即紧张地压低声音:“张岚叫我了,还有事吗?”
  “没了。”
  那头小心翼翼里带些谄媚讨好:“那月评的事情……”
  楚湘东不屑一笑:“你放心吧。”
  感激涕零:“谢谢哥。”
  “挂了。”
  楚湘东删除通话记录,又在微博的超话广场上逛了一圈,相比上一次阅读量更多,话题下的转发也生机勃勃,他仍然热度不减。他喃喃自语道:“没关系,没关系。能出道的。”
  他的票数和前几名的差距不大,只要后期虐一波粉,再炸出几个正面话题,就一定可以高位出道。他受够了处处被人打压辖制的感觉,无论做什么事情,他都要出道。亏得是这样的公司,眼前的阻碍慢慢变少,前路似乎一片坦荡。
  那些见不得人的秘密,就像一笔被永久删除的数据,永远埋没在黑夜中最好。走到现在,他早就明白这个圈子肮脏得简直容不下梦想发出半点光芒,要留到最后,只好不择手段。
  他是被逼的、他是被逼的,一切都是那个人的错。
  楚湘东在心中为自己的不公抗诉,将手机随手扔在便利店旁的垃圾桶盖上,双手插在裤兜里,迈着轻快悠闲的脚步,向集训地走去。
  无论如何,他的未来,一片光明。
  作者有话说:
  谢谢观看!我写了二十万字他们这才纯情啵嘴(亲妈按头)。那个双马尾妹不知道有没人认出来,就是之前送刀片那位。东东开始立flag了嘻嘻。
 
 
第43章 选择
  顺位淘汰之后,集训地少了五十名练习生,一半的床位空了出来,往常在楼道嬉笑打闹的少年也明显少了许多,休息时间听到的吉他声与哼唱声,也渐渐萧条寂寥。分班的教室闭门装修,位置测评提上日程。
  盛夏的雨水多如繁星,乐时在一次晚归的大雨里碰见浑身湿透,却还挑着水坑跳的于斐,那次昏暗练习室里的亲密接触之后,他们仍旧是各做各的平淡如水,偶尔周望屿来找唐之阳开小灶,他们会在喝水的空隙对视一眼,于斐明亮飞扬的笑让他移过眼,唇角却不由自主地向上翘。
  不是不想念,只是之前习惯了压抑与含蓄,害怕激越炽热的感情再次产生灼烧的伤口,但忽近忽远的接触只是爆发前的铺垫。乐时怎么也想不到他这样的年纪了,还会被一个人扯着手,在大雨里朝着远处楼房的灯光奔跑。鞋子扬起的水花伴随着对方爽快释然的大叫,乐时在跑得呼吸不匀、岔气咳嗽的时候,愤怒地说了句最中气十足的“你疯了”。
  宿舍里没人,多半是被暴雨困在了练习用的教学楼内。他明明前脚刚刚和于斐分开,后脚人就湿湿嗒嗒地跟进来,像掉进水里的一只大金毛,乐时把他堵在门槛外,微微抬起头,眼神冷冷淡淡的:“?”
  于斐眨眨湿润的眼睛,浑身的水缀连不断地啪嗒掉落,一些顺着发梢尖尖甩在乐时脸上,乐时颇为嫌弃地后退一步,于斐的表情十分可怜,语气也软软绵绵:“我不想回宿舍。我们宿舍就楚湘东一个人,我去了估计又得阴阳怪气,互损半天。”
  乐时一双冷眼和他对视半分钟,从他透湿得沾了满脸的细碎头发,到紧贴胸腹的练习衫,剧烈起伏、精力过剩的呼吸而极其用力地勾勒肌肉的线条,乐时后退一步,肩膀一欠,将他让进去了,一边提醒:“门关好,鞋子放玄关,站着别动。”
  于斐刚要为自己的从心所欲展颜一笑,一张毛巾横空摔在他的脸上,他扑扑腾腾地揉着头发接过,又一件黑色的T恤不耐烦地呈抛物线甩过来,他把毛巾挂在脖子上,展开一看,是乐时初评价时穿着的那件印有暹罗黑脸猫猫的衣服。
  二人难得又独处一回,宿舍区内部不安放摄像机,只有巡回的PD会在不经意间敲开他们的大门,录上一两集“练习生是如何日常生活”的可爱综艺。节目播出至今,213宿舍的门槛都要被踏平了。
  乐时在于斐面前一切如常,平淡得毫无起伏跌宕,尽管他们刚刚经历了一场倾尽全力的奔跑,剧烈运动带来的心脏狂跳与满身的热度还没有散尽。乐时站在于斐不远处,手臂交叉地左右捏紧衣角,动作干净利落地举高手臂,将衣服脱了。
  于斐没办法把视线移开,怔神地看了半天,才说:“你瘦了……”
  一声极为响亮的“啪”,他一张脸再次挂彩,是乐时刚脱下来团成一团的湿衣服。
  于斐不逗他了,他知道再多说一句话,自己就要被拎着衣领扔出去了。尽管他曾是熟悉那具身体的触感的,他甚至还记得很清楚那些地方最柔软敏锐,即便最隐秘的回忆里都带着疼痛与快意——他的右肩隐隐地钝痛,乐时总是不出声的,实在忍不住,就会下狠劲咬他的肩膀,常常乌青发紫深深一个牙印儿,怪好笑。
  他那时热爱年轻的音乐,也热爱他年轻的身体,坚硬刚直的性格与热血沸腾的身躯碰撞在一起,即便知晓未来无人理解的鲜血淋漓,却还是抵着汗湿的皮肤相拥而眠,亲吻里有血和梦想的气息,如刀剜斧凿一般深入骨髓。
  但如今一切都摇摇欲坠,他却也不肯退后,甘心在某个檐廊底下躲雨,仍然攥紧他的手,向着光芒的道标奔跑。
  “当”一声,乐时洗漱的口杯放在于斐面前,于斐摸摸滚烫的杯壁,小心翼翼缩回了手。乐时坐在他的身边,身上穿着那件淡粉色的布偶猫T恤,那是被万幸嘀嘀咕咕嫌弃着塞到他乐哥的衣柜里的,小暹罗情侣款。
  乐时要擦头发,于斐先按住他肩上的毛巾,眼色柔和地说了一句“我来”。
  乐时也不推拒,开初不自在地因为触碰瑟缩一下,逐渐适应之后,就由着人给自己揉脑袋,力气不算很温和,他眯了眯眼睛,说:“你和楚湘东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们宿舍没你们宿舍这么好,挺表面。”于斐给他擦了擦耳朵,把耳朵尖尖都擦红了,乐时抬手挡了一下,于斐又很自觉地去碰他发顶的小涡旋,指节有意无意地抵着他的鬓角,是粗糙瘙痒的质感。
  “我和周望屿好些,他歌唱得好,也写得好,虽然老想骗我去他们公司。”于斐朝前蹭了一下,几乎把乐时揽在怀里了,“想想都是在开玩笑的。楚湘东这人,和其他人玩得挺好,大家在时对我一般,不在时我们必吵架。”
  乐时逐渐严肃面色,若有所思:“你想过把抄袭的事情揭发出来么?他这毛病不止一次。”
  于斐好奇问道:“难道还有第二次?”
  乐时眉毛一挑,眼神一凛,将在N榜时争C,楚湘东抄袭舞台走位的事情叙述一遍,头发逐渐干透,乐时自然地也拽过于斐脖子上的毛巾,没头没脑地向他发顶揉一下,于斐低低哼了一声。乐时给他擦头发,要直了腰去够,于斐好脾气地任他蹂躏头发,甚至搂着他的腰将他朝前拥了一拥。
  不是打情骂俏的场合,没有插科打诨的意思,但二人的交流总是伴随着充满老旧熟悉的肢体动作,仿佛那也是某种不成文的语言,于斐说:“还没到时候,没有证据。我所有音源母带,还有手稿的版权,都留在公司。那时走得太仓促,我也无能为力。”
  “江河的看法呢?如果他能够出来作证……”
  于斐干笑一声,无奈道:“江河没有这个立场。他不愿意去得罪HP的练习生,其实是不愿被HP针对。你想想我的处境,这一切不只是自然产生的结果,是有人在背后操控风向。凤凰娱乐已经没落了,不瞒你说,HP在忙收购合并他们公司的事情。”
  “早晚都是一家人了,还分什么彼此呢?”
  他拽停乐时的手,接过毛巾,向后挪了一段距离,脸面上仍带着温暖笑影,可眼里的光却已经寒意四起,那笑容渐渐有了自嘲讽刺的意味,离开了HP,知道斗争与博弈投下的黑暗恶影的他,处在一个无论如何发声,都会有人怒斥与否定的位置。
  于斐淡笑:“是条死路。”
  乐时没有说话,宿舍的门吱嘎一向,于斐一下子站起身来,吵吵嚷嚷的声音从远处就遥遥传来,只是二人都在认真思考,一时间没有反应,万幸和任风风像两只扑腾翅膀的落汤鸡仔,叽叽喳喳地打开门,下一瞬间陷入诡异的死寂。
  二人面面相觑,倒吸一口凉气。
  万幸喜不自胜:“噫,你们穿情侣装,我一点都不介意,你们继续。”
  任风风皮笑肉不笑:“噫,你们穿情侣装,我举报,这只该死的锦鲤王只是想把他的小粉衣全部都扔给他乐哥穿罢辽!”
  唐之阳在后头催他们进屋,看到于斐,显然地怔了一下,旋即微微一笑,温柔称赞:“乐乐可爱。”
  果不其然,于斐向他投来了十二分敌意的眼刀一把。
  唐之阳脸上的笑不动如山,心里揶揄着叹息一句。
  到底年轻。
  在那场互动温馨而又阴云密布的谈话后,位置测评的选曲如约而至。
  所谓位置测评,就是练习生在全面考量自己的综合能力水平之后,对成团的dance、rap、vocal位置进行分类,选择最适合自己的曲目,进行第二次公演舞台。如何选择最适合自己的曲目,又如何在没有选择权的时候及时止损,成为了所有人眼前的一桩难题。
  五十名练习生按照排名从前至后站在一块巨大的幕板前,板块上遮罩一张天蓝色的绸布,幕板前一左一右站着两名导师,在所有练习生的眼里,简直就是电磁两极的差别,一头热情似火,一头冰天雪地,是他们最喜欢和最害怕的两位女导师。
  Noya一身香芋紫色的运动装,长马尾梳到发顶,期间夹杂着几股细细密密的脏辫,她虽然淡妆,眼影却是十分细致搭调的梅子色,眼角的珠光闪粉活泼个性,如同彗星漂亮的帚尾。而贝锦站在她的身边,平日里紧紧束起的发髻松散披散,斜刘海成熟冷淡,唇色暗红,越发显出不近人情的冷丽。
  Noya一看这满室噤若寒蝉的绝佳冷场效果,赶紧击了三下掌,笑容元气满满地热场:“今天是N榜打歌的日子,李想老师作为特邀嘉宾暂时不在,由我和贝老师带班!大家掌声欢迎!”
  这满场人才破了冰,带着心虚害怕的假笑鼓掌。
  “经历了第一次舞台的大家真的辛苦啦。没想到还没有睡上几天懒觉,我们的位置测评就要开始了吧?”练习生们发出期待配合的喝彩, Noya继续道:“在过去的这段时间,我见证了大家的成长,从不知所措的笨手笨脚,到引起热潮的惊人台风,留下来的人,都是好样的。”
  她的话锋一转:“那么贝锦老师,位置测评关系到下一轮淘汰的成绩,请您介绍一下。”
  贝锦抱起手臂,下颔一扬,眉毛一挑,乐时身旁的李凌京立刻倒吸一口凉气,满脸苦涩、瑟瑟发抖:“上回对我一挑眉,我的高音说没就没,看着她大气不敢出,她说我这是先天不足,后天要拼了命弥补。”
  和他挨着排名的苏乔长叹一声:“都这个时候了还押韵,网上管你叫播音员李广权,鬼畜视频都从皇城根火到秦淮河了。”
  乐时毫无感情地善意提醒:“老师在看你俩。”
  苏乔和李凌京对视一眼,悻悻地住了嘴。
  全场一片死寂,贝锦冷冷开口:“下一次顺位淘汰,是五十进二十。这一次位置测评,不仅决定出道者,即便不能出道,你们在节目结束后的资源也会和淘汰者大不相同。”
  镜头在二十名后的练习生脸上梭巡,在于斐处顿了许久,仿佛在观察这位提前被判了死刑的话题练习生的表现,多数练习生没有回头,只是用眼睛的余光战战兢兢地向后瞟视,只有周望屿大着胆子,回头看着他,向于斐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贝锦亦冷冷地注视着他,但很快就转过视线,接着说:“我不容忍一切投机取巧和自恃清高,这里的第一名都不算什么。即使你们是翘楚,但在N榜仍然得到了一片黑暗海洋。你们希望在成团出道之后,也看到一片黑海吗?”
  这一回底下的回答倒是出奇整齐划一:“不希望。”
  “大家都很有决心啊!”Noya熟练欢快地接过话茬,“都等不及了吧?位置测评里有大惊喜,希望大家拭目以待。来,贝老师!”她与贝锦抓住幕布,“三、二、一——”
  随着大幕落下,惊讶的声音随之浪潮一般响起,那每一块板子上写着的歌曲,出自于这场比赛的四名导师,不同位置共十首曲子,分别是导师们初出茅庐时的出道曲,声名鹊起时的热门歌,以及最新专辑里的主打曲。与其说是在看歌单,不如是在看导师们的人生轨迹。
  李想当年只得到一片黑海的出道曲,让全场震动并为之鼓掌的热门歌,以及与欧美巨星合作的新舞曲,乐时都烂熟于心,他的背脊因为激动而刹那附上一层薄汗,冷静无澜的眼底涌动着名为憧憬与期许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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