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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男友在选秀节目上出道了(近代现代)——撑船的云鹅

时间:2019-12-25 14:48:01  作者:撑船的云鹅
  “可如果算上你,高位圈的个人练习生未免就太多了——唐之阳、袁弘杉,于斐,三个人,这已经是出道位的半数之多了,在团体活动期间,个人练习生的收入分成,是由NBS掌控的,这就是顾琴飞所说的公平公正。”
  “这是不合规矩的。”
  没等经纪人说完,周望屿在旁又冷笑一声,那人面露尴尬不满之色,但周海洋没有说话的意思,他只能硬着头皮接续道:“3M这边的意思是,如果你愿意在出道之后与3M签订合同,那么第七名的魔咒将不攻自破。”
  “届时我们预想的出道名单,是这样的。”经纪人关闭了数据页面,划出另一张白底黑字的明晃晃的图片来。
  [第一名:周望屿
  第二名:江河
  第三名:任风风
  第四名:万幸
  第五名:袁弘杉
  第六名:于斐]
  “……”于斐猛然抬起头,目光直刺在周海洋身上,他首先是错愕震惊,他没想过节目的黑幕会如此清晰可见地铺陈在眼前,尽管在那场发布会上,他深知背后靠山的重要性,但当所谓的出道名单行列在他的面前时,冰冷的惊悚与炽热的怒火,在一瞬间交织。
  “这不公平。”
  周海洋塌下肩膀,露出意料之内的叹惋表情:“可这世界哪里存在着公平呢?你离开HP,不也是因为HP的不公平?可我敢打赌,你在看了这份经过反复商榷和角斗才定下来的名单之后,会觉得六光年的出道计划是相对公平的。”
  “至少你们曾经能够出道。”
  于斐攥紧拳头,他能感受到指甲陷入掌心的尖锐刺痛,他也能感觉到自己通体难以阻遏的颤抖。周海洋的“曾经”说得遗憾且柔和。见于斐没有说话,他又摇着头笑笑:“3M是很自由的公司,几位老师在听过《雪国》的现场之后,对你的声音条件十分激赏,老爷爷老太太们真是爱不释手啊——在歌手的培养与发歌的流程上,我们一直走在业界前沿。”
  周海洋动了动手指,以手机外放出几段音频,其中的歌手已经到了足称艺术家的资历,他们中肯而准确地指出《雪国》舞台的优点与不足,其中对于于斐夸赞甚多,并且希望周海洋能与他“保持联系”,争取“挖掘人才”。
  “当然、当然,在舞台上从心所欲,唱自己喜欢的歌的理想,我们当然能帮你实现。”
  周海洋正色,露出了前所未有的端肃神情,他周遭的气氛迅速冷凝沉重下去,如同沉潭中浮上一抹冰冷月影,他的眼色发着深沉阴鸷的亮光,如同夜枭的窥视,他慢慢道:“我们来谈谈梦想吧,于斐练习生。”
  两个小时后。
  “嘀”一声,宾馆的电子门开启。
  尽管走进房间的声音很轻,但房内仍然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灯光明亮。于斐看见乐时从床边的沙发上抬起头,眼睛里还有点儿模糊而茫然的雾气,他抱着自己的膝盖,耳朵上的耳机歪掉一枚,似乎在沙发上蜷着坐了很久。
  于斐的心跳得极快,但在与乐时四目相对的一瞬间,他的心地又可悲地、无法抗拒地柔软下来,他感受到了久违的平心静气,于斐深吸一口气,平稳自己的情绪,嘴唇抖动,他声音发抖地责怪他:“不是说早点睡?你在等我?”
  他一句话说完,这才发现自己满身冷汗,衣服黏黏糊糊地贴在他的前胸后背,粘滞的感觉被空调的冷风一点点吹净,乐时向他眨一眨眼睛,安安静静地注视着他。突如其来的冲动像是争先恐后的空气,他的心脏猛然地沉重地搏动起来。
  于斐抢前两步,直至站在乐时面前,他才觉得双腿发软,几乎站也站不住。短暂的空白后是风暴呼啸的记忆,刚刚经历的两个小时如同一场浩劫,他脱力地跪在了乐时面前,膝盖陷进了柔软的沙发内,他全身都在发抖。
  乐时被吓了一跳,变故突如其来,他张开手臂,抱住于斐,后背的衣料湿透了,满身都是汗水的气息,乐时抚摸他的背脊,轻声问:“怎么了?谈得不顺利吗?”于斐没有回答,乐时又说:“那也没关系。你的排名在上升,可以靠自己出道。”
  “……”
  乐时以鬓角轻轻蹭蹭他的脖颈,他的瞌睡刚醒,劝慰里带着沙哑的鼻音,语气却因此显得格外柔和,于斐没有说话,但那颤抖很快停止,不知道过了多久,于斐在他的耳边低低嗯了一声,回应他的拥抱,那力气不知为什么特别大,几乎要将两个人揉为一体。
  “乐乐。”
  “怎么了?”
  他将自己陷在几乎疼痛的拥抱中,以此获得片刻的冷静清醒。可乐时什么也不知道,他只是以最温柔最耐心的语调,回应他鼓动在胸腔里的恐惧,那双手贴在他的脊骨上,轻轻地抚慰摩挲,这样的柔情让他几乎发疯。
  于斐听见自己的声音沉闷地响起来,明明虚弱轻飘,却字字千钧:“对不起。”
  作者有话说:
  修改了前几章的小BUG,下轮淘汰是五十进二十。其实接下来不会虐的_(:з 就是反抗狗公司而已啦。谢谢观阅!
 
 
第70章 淘汰前夕
  四小打榜期结束之后,练习生们迎来了一小段时间的空窗,等待制作人们的投票结果,在这段时间内,集训地中不设置摄像机,他们像回归了校园生活的平凡大学生,每天接受与在公司时基本相同的训练,舞蹈、声乐、形体,导师偶尔空出一些时间,和他们凑在一起聊天。
  手机照例没收,留给每个宿舍的只有一台记录生活的DV机,他们对外界的变化一无所知。但乐时却意识到,这个节目是真的火了。不久前他们还能呼朋引伴地到场地外的便利店里买零食饮料,但到了现在,那个地方常常成为各个前线站子的聚集地,但凡人气高些的练习生露面,那里必然水泄不通。
  也有站姐架着高台大炮,从极远的地方拍摄生图,工作人员不得不对其进行驱散,练习生范围较远的活动,也需要人员的监督护送。不愿意麻烦别人,大多数人都选择在一天繁忙的练习之后,待在宿舍好好休息。
  没有镜头的压力,多数人都放开许多,于斐常常到213和几个人一起录一录日常点滴,有时是聚在一起玩玩桌游,有时是搬着吉他即兴创作,歌词曲调都是随想随编,天马行空、千奇百怪,宿舍里常常回响着欢腾活泼的笑语。
  那晚在B市旅馆中的不寻常,似乎从未发生。于斐是很少情绪失控的人,但那晚的战栗颤抖,仍然令乐时感到了疑虑——尽管于斐对这件事避而不谈,他们的关系甚至比分手前更好。尽管那些亲密与厮磨都在不为人知的秘密角落,但默契的对视与忍不住的柔软目光,都是带着蜜糖滋味的破绽。
  第二轮淘汰之前,李想将他们召集到原A班的练习室里,五十个人三三两两地坐着,围着他放松地闲聊。
  这是时隔多日久违的开机,似乎也预示着未来的别离。李想叫得出每个人的名字,也记得住每个人的舞台与闪光点,他看向他们的目光永远鼓励温和。
  “我看到你们,就像看到过去的自己。”
  李想笑了笑。他穿得宽松休闲,脸上也并不带妆,就像与日常朋友会面的普通男人,他捏了捏鼠灰衬衫的衣角,视线扫过每个神态不一的练习生,李想说:“今天节目组是让我过来讲讲我以前的故事,以此来鼓励你们继续向前的。我想了半天,好像也没什么值得夸耀的事迹,我从出道开始,似乎永远都在试图对既定规则和所谓的‘命运’,进行突破和反叛。”
  “刚出道那年我十九岁,年纪和在场的大家差不多。但那时候已经练习了足足五年。”李想的语气云淡风轻,可在场的练习生都为之唏嘘不已,五年的概念实在太过艰涩辛苦,练习年龄较小的练习生尚没有实感,但坐在乐时身边的唐之阳却发出了不轻不重的叹息。
  “五年,”他喃喃地说,视线似乎去了遥遥的回忆,“所有激情都会被消磨、毁灭,坚持到最后,连自己都会忘记曾经踏上舞台的理由。”
  “就连我的出道,也是不在公司计划范围内的一场意外。”李想接着说,他在不同的人脸上看到了不同的表情,迷茫、伤感、赞同、讶异,“那是我和我的老师、粉丝们争取的机会,那年公司的出道计划上,并没有solo爱豆李想。而即便我出道了,迎接我的也并非一片光芒,经历漫长的质疑与否认,才有了今天的我。”
  “我想要告诉大家的是,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不管这轮排名的结果如何,只要愿意坚持,总会有发光发热的那一天。在节目里积累的人气和经验将是你们一生的宝藏,无论能不能留下来,都祝愿你们有更好的未来。”
  掌声一片。有练习生举手问:“前段时间听说您刚出道的时候和贝老师关系不太好,过了这么多年,是不是好一些了!”一阵轻松愉快的八卦哄笑,李想眨一眨眼睛,笑而不语,讳莫如深地摇摇头。
  下一个提问的人来自周望屿的身边,是那位以帅气著称的袁弘杉练习生,他个儿高,立起来是俊拔净直,不少人都小声惊呼,节目里并不缺帅气俊秀的练习生,但他的气质却是独一份的矜贵骄傲,偏偏没有到令人厌恶的傲慢程度,只觉得彼此拉出一段淡冷距离。
  他的语调似笑非笑,礼貌克制里压抑着某种难以察觉的挑衅意味:“李想老师,既然您也是突破常规的束缚出道的,那——我们有能够改变结果的力量吗?”
  于斐的脸色微微一变,在许多人的理解里,这只是一句“改变排名”又或者是“出道”的单纯想法,但听在他的耳中,未免从进来经历的事情里,品咂出一些别的意味。袁弘杉与他一样是个人练习生,他未必不知道最终排名受到操纵的事情,说不定与3M一样暗藏心机的公司不止一家。
  他想要提出的问题,实际上与袁弘杉是一致的。
  他们能改变那个既定的结果吗?或是说要因那个白字黑字的结果就麻木气馁,又或者为了自己能够出道,而将那些下场操纵的黑幕,当作理所当然与从未发生?
  李想目光一沉,有些冷峻犀利地注视着袁弘杉,四下沉静半晌,他点点头,回答:
  “有。我衷心希望你们能够做到。”
  这头开始小声议论,万幸小声地藏在乐时身后,说窸窸窣窣的小话:“说真的我关注选秀这多年,还没见过拿这种剧本的人……什么都是第一次做,但什么都做得很好。这是天赋异禀的完美新秀,碾压一切的人间天才剧本吗?”
  任风风接茬:“长得帅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他之前呛贝锦的事情那可真是沸沸扬扬,结果大概是贝老师积怨太深,他不仅没有掉粉,还以张狂直率,敢作敢当的少爷设定圈了波粉,感觉他们来上节目就是混个知名度,结果人气还不低,我今天也是柠檬精。”
  任风风又接茬:“长得帅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万幸瞪了任风风一眼,接着说:“他和舟舟那叫一个水火不容,你们之前不知道,他们是一个dance组的,天天在练舞室约架,震惊,老干部夜不归宿通宵运动的原因竟然是!”万幸摇摇头,身边一圈人都被逗笑了,发出一阵诡异忍笑的声音。
  任风风摇头摆尾:“长得帅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万幸沉思一番,发现盲点:“说起来要是真讨厌的话,不应该避之不及吗,怎么这两个人还经常待一起的?我知道你们排名高的都一起玩啦,帅哥和帅哥待在一起会自动化学反应,就像经常窜宿舍的某人,在粉丝眼里只要一互动就自动吐粉色小花花和粉色泡泡。”
  任风风嫌弃地看了万幸一眼:“呕,鹅心。谁跟你冒泡泡了。”
  “又不是说你,恨不得对号入座和我眉来眼去吗!真正的眉来眼去都是不说话的。”万幸吐了吐舌头,眼睛落在视线飘忽的他乐哥身上,果不其然,只要顺着他的眼睛看,视线所及内必然会出现于某人,万幸痛心疾首摇摇头,却发现于斐的脸色并不是很好。
  万幸眨了眨那双形状圆润的可爱杏眼,悄悄戳了戳乐时的后腰,压低声音问:“他怎么了?表情这么严肃。”
  “……”乐时沉默不语,别过视线,教室外的玻璃窗忽地被风敞得大开,雨的味道伴随着难得的清爽涌进室内,苏乔坐在窗边,七手八脚与其他人过去合上窗户,看口型大约是在抱怨“风好大,快下雨了”。明明是日光最盛的午后时间,欲雨的乌云却已无声爬满整片天空,犹如世界末日般的窒息压抑。
  “要下雨了……”
  肩膀被搂了一下,乐时对上唐之阳的眼睛,意味不明的叹息响在他的耳边,发言是契合时节的温和感性:“是适合分别的应景天气啊。”
  不知道为什么,语言中的忧伤深切令乐时脊骨一冷,仿佛在即将到来的大雨里离开的不是别人,而是在他面前笑得安安静静的唐之阳,乐时的眼睛微微一震,却说不出一句劝解的话来,他只能拍拍唐之阳的后背,以肯定的语气坚实心中的想法:“你不会走的。”
  “当然。”唐之阳笑了,以掌心揉了揉乐时的发顶,“我们会走到最后的。”
  “糟了,下雨了,我没有带伞哎……”
  于隽有些懊恼,桌上的拿铁咖啡做着漂亮的心形拉花,正往上氤氲着馥郁甘苦的焦香气味,咖啡厅外的行人已经开始四散奔逃,平板电脑上第二轮淘汰直播的信号已经连上,正在为所有观众播放第二次公演舞台的内容。
  “那就多在这儿坐会吧。”轻快明丽的女声响起来,于隽的对面坐着一个小个子的姑娘,穿一件学院风的格子连衣裙,披散着天然卷的棕褐色头发,白桃向咖啡店的员工依次打了招呼,白桃对于隽微微一笑,说:“卷卷,这次谢谢你了。”
  “不是我一个人在出力,楚湘东这件事情,别家站子早就敢怒不敢言,墙倒众人推只是迟早。”于隽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整洁干净的白牙,“看他以前在综艺里暗藏心机的表现,也不知道之前组员受了多少委屈。都是没什么背景的人,难免会被HP压下一头。”
  “……”白桃看着兴致勃勃的于隽,不由得轻声叹了口气,咖啡店到了人气冷清的时刻,几个小姑娘凑过来看《创偶》第二轮淘汰的直播,老板娘则有一搭没一搭地与白桃闲聊:“好久没见你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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