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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反派杠上以后我哭了[快穿]——朝邶

时间:2019-12-28 10:19:20  作者:朝邶
  儿子不在家的这段时间,他也想过很多,甚至去咨询过精神科医生,那医生也是够可以的,说他儿子没病就算了,反而还说他心态不好,硬是拉着他说不了不少。
  思想上有了想要接受的苗头,心理上仍旧不能彻底过关。
  丁爸爸在心里叹了口气,还需要时间去接受,否则他怕儿子一旦把那个男人领进家门,自己会忍不住把人从楼上扔下去。
  父子俩面对面的站了不知道多久,丁爸爸迟疑的抬起手,按了下儿子的肩膀,“先进去吧。”
  李鱼如获大赦,屁颠屁颠的跟在父亲身后进了家门。
  电视新闻还放着,主播标准的普通的话填满了空荡的客厅,缓解了心里的紧张和尴尬。
  一走出玄关范围,青年就脚底抹油似的,溜得比谁都快。
  但是看那背影,丁爸爸就知道他心里有多心虚,脸上有多臊。
  想起之前从挡风玻璃上看到的情景,刚熄灭一点的怒火又爬上来了。
  就他儿子被人亲得两手挣扎的样子,不用猜都知道是在交往中吃亏的那个。
  丁爸爸被这个念头折磨得差点崩溃,明明自家儿子也是牛高马大的,小学还得过投铅球的冠军呢。
  “想什么呢,你和小幺刚刚去哪儿了?”丁妈妈不知何时站到了丁爸爸身后,似乎有话要说。
  丁爸爸抬头看她一眼,“说吧,我不生气。”
  他现在的确满肚子火气,却无力发泄,尤其是想到儿子离家几个月后再回来,居然变乖了不少。
  自己的儿子丁爸爸最了解,娇生惯养,吃不了苦,没有意志力,从小大小对任何事情的都坚持不了三分钟。
  但听他之前的一番话,他感觉儿子似乎有所成长,成熟不少,有那么一瞬间,竟然觉得放他跟野男人混一混,谈谈恋爱好像也不错?
  丁爸爸打了个哆嗦,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
  “别抓了。”丁妈妈嘴角一抽,逮住丈夫抓头发的手,叹了口气坐到旁边。
  “同样的话我之前已经说过一次,这是最后一次劝你。儿孙自有儿孙福,咱们当父母的能干涉他一时,还能干涉他一辈子吗?倒不如放开手,让他去寻找自己的生活。能把日子过得开开心心的,比什么都重要。”
  见丈夫没有反应,她抬手碰了下旁边的膝盖,“你到底怎么想的,说句话啊。”
  三楼的房间里,李鱼正蹲在床上看实况,越看越感动,同时又迫切的想知道丁爸爸最后的答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丁爸爸粗声粗气的开口,“小幺他就是被你们一个个给惯坏的!”
  丁妈妈笑而不语,知道这是说通了。
  但紧跟着就听丁爸爸说,“家规不能坏,我要好好考察,要是人品不过关,对咱们儿子不好,姓盛的永远别想进在咱们家的门!”
  丁妈妈,“我看小盛很不错。”
  光屏前,李鱼忙不迭点头,直夸丁妈妈有眼光,有品位。
  扭身钻进被子里,脸埋在枕头上蹭了蹭,嘴角翘得老高。
  丁爸爸的保护欲让他有感觉,好像只要有爸爸在,即便受了委屈也不用怕,因为会有人给他撑腰,将他护入羽翼之下。
  这一刻,李鱼深切的体会到,父爱和母爱是不同的。
  母爱是柔软的,润物无声。父爱则是刚硬的,直接的,粗犷的,看似冷硬得让人想要后退,甚至偶尔会带着攻击性,实则是一种强硬的维护。
  只有回过头来仔细品味,才能体会到其中情感。
  李鱼深深吸了口气,心里被塞满了东西,温暖,饱满。
  不知不觉间,眼睛缓缓闭上,思绪和心情尽数沉淀,陷入沉睡。
  在青年的呼吸随着深度睡眠变得轻缓后,紧闭的窗户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推开,带着凉意的空气沿着缝隙滑进屋内。
  迷迷糊糊中,李鱼感觉有点冷,下意识蜷起双腿,抓紧了被子。
  那股凉意带着强势闯入了薄被中,随即就感觉到对方狠狠打了个哆嗦。
  人影懊恼的叹了口气,不甘心的爬出被窝,隔着柔软的被子把人牢牢困在怀里。
  李鱼对外界的一切毫无所知,正沉浸在梦里。
  他梦见自己真的成了一条鱼,而周围的水却不是水。
  透明的液体带着可怕的攻势,将他弄得遍体鳞伤,告饶也没用。
  以至于他早上醒来,浑身酸痛,活像是跟人狠狠打了一架。
  李鱼按着后颈走入卫生间,经过镜子时脚下迟疑,又倒退了回去,呆滞的望着镜子里那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人。
  那人身上的背心松松垮垮,锁骨和肩头上有明显的奇怪痕迹,脖子上就更别提了,痕迹比其他地方都要大块,像一个恨不得能被所有人看见的印章。
  李鱼揉了揉额角,怎么办,大夏天的穿高领毛衣会被当成神经病吧。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丁妈妈的声音穿过厚实的门板,模糊的钻进来,“儿子啊,起来没有,再不起就要吃中饭了。”
  李鱼问系统,“现在几点?”
  “十点半了。”1551说,“你大哥二哥都不在,你爸爸坐在客厅看报纸。”
  李鱼手忙脚乱的刷牙洗脸,冲进了衣帽间,好不容易找到一件半高领的短袖T恤,据说是某品牌的服装设计师亲自操刀设计,并且亲手缝纫的,全世界只此一件。
  原主当时买这衣服花了大价钱的,回到家就被丁爸爸指着刷卡信息臭骂了一顿,后来他负气将衣服闲置,一次也没穿过。
  李鱼把衣服抖开,沉压太久,有一股淡淡的樟脑味。
  他套上衣服后,给自己搭了一条卡其色的五分裤,穿着拖鞋走出房间。
  丁妈妈一见他脖子被遮了一半,忍不住皱眉,“大热天的,捂成这样,也不怕出痱子。”
  出也得穿啊,要不被看见脖子上的东西,老爷子得气死。
  李鱼心虚,下意识用掌心压上颈侧,“不热,就是有点感冒,捂着点好。 ”
  “在家里也能感冒,小幺,你这身体不行啊,是不是在外面的几个月都没有好好锻炼?”丁妈妈担忧的抓住儿子的手,开始了养生讲座。
  第一次被人拉着手谈养生,李鱼听得津津有味,让丁爸爸大跌眼镜,看向儿子的眼神如同在看怪物。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欣慰。
  以前的丁联哪里有那个耐心听爹妈讲这些东西,听不了两句就借口走人,有时候为了躲避家里的唠叨,他宁愿去宾馆呆着也不愿意回来。
  丁爸爸陷入了沉思,三个多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儿子的变化居然如此之大。
  所以说有些孩子就是不能太过惯,丢出去吃吃苦,体验一下社会百态,就会知道身在福中更要惜福。
  十一点半的时候,保姆将饭菜端上桌。
  李鱼陪着爹妈用完餐,说要去找唐宋。
  丁爸爸挑眉斜着眼看过去,“到底是找谁。”
  骗人这种事,过了三次就没人再信了,即便李鱼没看过狼来了故事,也明白这个道理。
  察觉到丁爸爸对着的信任有些许崩塌,他老实巴交的低头又说了一遍,“真的是去红月亮。”
  丁爸爸那双被社会淬炼过的眼睛不得了,工作上可以轻易看穿人心,生活中自然能看出儿子撒没撒谎。
  只见他眼睛微微一眯,视线回归平静,“早去早回。”
  李鱼,“好的,爸爸。”
  回房间拿了钱包和手机出门,走到一半是,迎头飞来一把钥匙。
  丁爸爸说,“把你那车开出去放放风,再不开发动机就生锈了。”
  李鱼捏着钥匙,感叹,老爷子可真傲娇,挺好玩儿的。
  大白天的,唐宋不在店里,只有保安在。
  一进红月亮,制冷效果比空调还好的阴冷迎面而来。
  保安又是上次躺椅子上睡觉的那位大哥,见到小领班进来,他诧异的瞪大眼睛,“丁先生怎么这个时间来。”
  “来取点东西。”李鱼说完径直休息室走去。
  休息室里光线暗淡,灯泡估计是坏了,一闪一闪的,李鱼坐在长凳上,给唐宋打了个电话。
  唐宋也才刚起不久,听见发小的声音,顿时想起了他回家的事,追问道,“你爸没揍你吧?”
  “没。”想起老爹昨晚抓到他和男人时的态度,李鱼说,“我觉得他对我出柜的事有点软化了。”
  “真的假的,你爸那种严肃的老古板也能软化?”唐宋觉得世界有点玄幻。
  李鱼,“我不在的时候,一定发生过什么才会让他改变态度。”
  唐宋,“应该是被你妈妈教育过吧。”
  脑子里闪过一些片段,他急忙道,“想起来了,我妈跟我说过,有次去你家做客时发现你家气氛不好,丁叔一直板着脸,你妈也是一脸不高兴。后来我妈说起了你,你妈妈故意很大声的说,‘我们家小幺说自己是天生的同性恋,没办法纠正的,说白了,他是我生的,他成了如今这样我是不是也有错,我也该被赶出去’……”
  那天出门吃饭李鱼就看出来了,丁爸爸这个人吧,有点怕老婆。
  此时此刻,他完全能想象出听见这句话时,那张严肃的脸上会闪过多少慌张。
  “还是我妈有一套。”李鱼笑着说,语气骄傲。
  “可不是。”唐宋附和完毕,忽然反应过来一件事,“你那边怎么那么安静,你这是在哪儿呢。”
  “红月亮。”
  “你去那儿做什么……”红月亮里也不知道到底干不干净,一想起这些操蛋的事,唐宋是又郁闷,又怵得慌。
  李鱼在说话的时候,已经把休息室找了个遍,没发现趁手的工具。
  “我来找点东西。”考虑到接下来的事具有一定破坏性,他实话说道,“有一样东西,藏在一楼卫生间附近的地板下,唐宋,我需要把地面上的瓷砖撬开,把东西取出来。”
  唐宋不愧是好哥们儿,啥也不问,只说,“需要帮忙吗?”
  李鱼考虑了下,“那你过来吧,来的路上买把能砸墙的铁锤,对了,再带一袋儿水泥一袋河沙,完事儿以后我给你填好。”
  唐宋没有任何异议,挂断电话后马不停蹄的开车去了建材市场。
  夜总会里,等待的时间有些无聊,李鱼就用手机玩儿游戏,消消乐。
  玩儿着玩儿着就开始感觉浑身发冷,寒气从衣服的袖口,裤腿,领口钻进去,躲不开也逃不掉。
  李鱼抬头看了眼上方的空调,很好,目前处在一个很环保的制冷温度。
  所以出问题不是空调,是别的。
  他紧了紧凉嗖嗖的领口,抬起双腿放到长凳上,“唐宋快来了,你别闹。”
  那股寒气根本不听话,青年越是严肃,越是用警告的语气,它就越是嚣张霸道,像个调皮的孩子,又像个激进的犯罪分子,明目张胆的想要破坏。
  休息室里起了雾,淡淡的灰色充盈整个空间,模糊了青年的视线。
  李鱼现在只想躺平,因为他知道自己挣扎不了。
  同时,又有点别样的想法在从心里生出。
  不管男人还是女人,对刺激的东西总是保有好奇,不管那东西是否危险,总想伸出手指,大着胆子去戳一戳,碰一碰。
  空气中的灰色的雾霭变得浓郁,空气变得更加森冷,吸入鼻腔让人神清气爽。
  眨了个眼的功夫,落在长凳上的双脚边多了一只膝盖,而自己的肩头也被一只手给按住了。
  李鱼呼吸停顿,心脏却激烈的跳动。
  眼帘上的睫毛微微颤动几下,认命的又期待的随着阖上的眼皮乖顺的垂下去。
 
 
第232章 我成了夜场领班40
  一个半小时后, 唐宋扛着两个大铁锤,拖着一袋河沙,一袋水泥, 咬牙切齿的从外面进来。
  保安正在打瞌睡,脑袋小鸡啄米似的点点点,在老板走近的时候, 点头的力度突然加大, 差点一脑袋砸向地面。
  他坐直了,合上眼睛继续瞌睡, 却在下一秒重新睁开, 茫然的看向满身是灰的唐老板。
  “唐总,您这是……”
  唐宋把水泥撂下,喘了几口气,“看见丁领班了吗?”
  “看见了,好像是往休息室呢。”保安看了眼老板被压得垮塌的肩膀,“要我帮您拿锤子吗?”
  唐宋,“不,不用,我自己拿, 你帮我把水泥弄去休息室就行。”
  保安为人憨厚,也不懂得恶意奉承和拍马屁,老板说不需要帮忙,他就真的只拿了水泥。
  他力气大,拎袋水泥就跟拎个空的垃圾袋似的, 走路带风,转眼就消失在了过道转角。
  唐宋,“……”
  拖着一堆重物继续前进,转过转角,就见保安一脸凝重的盯着休息室的木门。
  “怎么了?” 他将东西放下,越过保安握住门把手。
  曾经出现过的情况重现了,他用了十成的力气,居然没办法拧动门把。
  显然,里面的人出事了。
  唐宋侧身撞门,保安愣了下反应过来,也跟着一起撞。
  木门被撞得颤颤巍巍,却始终如同长在门框上一样,表面看似孱弱,实际上异常牢固。
  唐宋急得团团转,大脑不受控制的开始形成一些可怕的画面,开门以后靠在墙上的人干,散落满地的肢体残肉,亦或者,里面根本没有人,他的发小消失了,永远的消失了……
  这些想法折磨着他,都快把人吓哭了。
  眼泪刚涌出来,连眼眶都没被彻底湿透,休息室的门突然咔嚓一声,自己开了。
  李鱼出现在门框内,神情倦怠,一副刚睡醒的样子。
  唐宋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刚刚里面发生什么事了,你是不是又遇见什么危险的东西?”
  保安听得一头雾水,顺嘴问,“什么东西?”
  “鬼……”唐宋说到一半反应过来,生硬道,“有个鬼的东西,你赶紧出去守着,别让贼跑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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