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维元嗤笑,摇头,“我不会给人舔鸡巴,你滚吧。”
舒帆却走上前,将裤子拉链拉开,松松垮垮的裤子往下掉,露出里面的风景,这次是粉红的冰丝内裤,几近透明的布料贴在舒帆的鸡巴上,小小的一团若隐若现,几根黑软的阴毛从内裤里钻出来。
舒帆蹬掉褪到小腿上的裤子,又把白色衬衣的纽扣从上往下解开,嫩白的胸膛和劲瘦的细腰一寸寸露出来。
“我不要你给我舔鸡巴,我要你给我舔菊花。”
舒帆玩自慰棒从来都是通过菊花获得的前列腺高潮,从没有通过撸管获得过高潮。
蒋维元笑了,淫笑道:“舒老师原来长了个骚逼。”
舒帆扶着课桌,撅起屁股,感受着蒋维元在他屁眼上的舔弄。
这也是第一次有人给舒帆舔屁眼,热热的舌头在他的屁眼褶皱山掠过,然后舌尖舔弄他的肛口,一下一下的往里钻。舒帆爽的脚底发麻,紧紧抓住课桌的桌角才站住。
蒋维元完全是无师自通,他也是第一次给人口交。
他没有看过av、gv这一类的东西,看的最劲爆的就是舒帆微信上发给他的自慰视频,这枚菊花之前没有好好欣赏,这样一看,干干净净的,没有一根肛毛,菊口和周围的褶皱都粉粉的,真像一朵娇艳的小花等待采撷。
蒋维元本来心里那一点点不适也消失了。他好几天没有操逼,鸡巴硬挺挺的想找个洞钻,正巧舒帆的这个洞他挺喜欢,精虫上脑后便不管不顾,给他舔舔又没什么,反正待会儿鸡巴也要钻进去日他。
蒋维元的舌头把穴口舔松,穴口那道小缝终于颤巍巍的张开,一缩一缩的等着什么进去,蒋维元将舌头伸了进去,穴口紧致非常,箍着他的舌头不让他动作,蒋维元扒着舒帆的屁股,将穴口扒的大一点,然后将手指伸进去把穴口微微拉大。
手口并用的将舒帆折腾的淫叫连连。
菊穴到底是习惯吃粗硬的东西,舒帆本不想让蒋维元再操他,但欲念一上来,跟毒瘾一样折磨人,让人根本没有自控能力。
“我裤子口袋里有润滑剂.......你拿出来给我润滑.......”
蒋维元仿佛没有听到,嘴巴一心一意的跟菊穴纠缠,玩弄它玩上了瘾,修长的中指插在里面搅动,好奇的摸索,直到摸到里面一个小小的凸起,让舒帆反射性的跳了起来,把两人都吓了一跳。
舒帆再也忍不住,不管背后那人,捡回落在地上的裤子,从兜里掏出一小管透明的润滑剂和一个避孕套,将它们递给蒋维元。
“给我扩张,我说进来才能进来,你上次没有润滑扩张,弄的我疼死了。”
蒋维元听了舒帆的抱怨,没放在心上,将避孕套扔在地上,“你又不是女的,要什么避孕套,难道我能把舒老师操怀孕?”
舒帆气道:“这是卫生和安全问题好不好?谁知道你除了跟我做爱,还跟谁做过?”
“这么麻烦......”蒋维元把润滑剂打开,挤出一坨,黏在手上,湿滑粘腻,手感很不好,潦草的将它们涂在舒帆的肛口,没想到刚涂上去就有作用,手指很顺利的就陷进在菊穴里,没有了滞涩感,“真是好东西。”
蒋维元评价完,撸了撸鸡巴,没说二话就将鸡巴往里捅。
舒帆被他突然的动作顶的猝不及防,猛地撞在桌子上,菊穴被插的没有防备,虽然有些疼,可比上次硬操的好,蒋维元没有给他准备时间,插进去就开操,像上性的疯狗一样,摆动着腰胯将舒帆往死里操。
“.......你是狗吗!!.......啊啊啊.......啊啊啊啊”舒帆被操的渐渐知趣,被蒋维元快速又密集的戳刺菊穴里的那一点,把他操的神志不清起来,他胡乱叫着,骂着:“蒋维元你个狗东西.......你竟然不戴套.......”
蒋维元只管按着他操,不管他的胡言乱语,时隔这么多天鸡巴终于操到洞,鸡巴爽了,他也爽了。
直到射完一次精,蒋维元将情欲发泄大半才有空跟舒帆说话,“我又没有病,戴那个干嘛?你要是不放心,我以后只操你不就行了。”
舒帆趴在桌子上默默翻了个白眼,心想无论如何一会得去医院做个检查。
他也是前几天才从同事那里听说,蒋维元在学校里男女关系很混乱,这个没有节操的家伙说以后只操自己,鬼才信。
“你说我是狗.......”蒋维元贴在舒帆耳边说,囊袋随着阴茎的动作一下下打在舒帆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音,舒帆以为自己说蒋维元是狗他不开心,做好了他又要疯癫操自己的准备,还紧张的撅了撅屁股,心想蒋维元说不定会打他屁股,可蒋维元只是笑着说:“我确实是只狗,还是只野狗.......”
“........”
两人一时无话,一个叠在另一个身上,做着最原始的交媾动作。
舒帆很快第二次高潮,精液将课桌射的湿淋淋的,蒋维元抱着他,一股股精液射在他屁股里,两人舒服的不约而同的长舒一口气。
这次是舒帆先走,他推门出去时,站在门口踌躇一下,道:“蒋维元.......你好好学习,考上大学才是正经事。”
蒋维元站在窗户边回头看他,阳光从窗外照进来,一时看不清他的表情,他说:“知道了,舒老师。”
第6章
舒帆说不上自己是用什么心情跟蒋维元一次次做爱的,他耻于自己的淫荡,又庆幸于蒋维元不嫌弃他女装的怪癖,自从与蒋维元做爱后,他购置女装的欲望更盛,几乎每天都会在网上下单,尤其是各种女式情趣内衣,买的比与蒋维元做爱的数量还多。
两人一般会在午休或者晚自习其间到五楼的空置教室做爱,不过近几天,蒋维元更喜欢在他的英语课快下课时举手去厕所,然后发信息给他,过个两三分钟舒帆让同学们自习,他去男生厕所找蒋维元,蹲在狭小的单间里给蒋维元口交。
把蒋维元舔射得花不少功夫,通常直到下一节课开始几分钟了,蒋维元才一脸餍足的从单间出来,留下满嘴满脸都是精液的舒帆。
舒帆渐渐发现蒋维元学习其实并不认真,他能考出好成绩一是靠同学们的衬托,二是在吃老本,其他老师说过,蒋维元初中时的成绩十分优异,只要是全市统考,没有一次没拿过第一名。
他很聪明,也很堕落。
舒帆很多次想督促他学习,可话在嘴边却张不开口,他也成为把蒋维元拉向泥淖的凶手之一,哪个老师会同自己未成年的学生做爱呢?刚给他含过鸡巴的嘴再说出让他不再堕落的话,不觉得讽刺吗?
他一边在情欲里沉沦,一边在自责中挣扎。
直到有一日,舒帆在学校写完教案才下班,他步行去公交站的路上,经过一个巷口时,遇到了几个社会青年模样的青年围着蒋维元打,蒋维元本身又高又猛,身手也十分矫健,只是几个青年手里拿着铁棍,蒋维元手无寸铁,任凭蒋维元多能打,两拳也难敌这么多铁棍。
舒帆先是愣住了,他从小到大都是乖乖仔,从没有跟人打过架,也没围观过打架,一时被吓住了。职高本就身处僻静,学校放学半个小时候基本就见不到几个人了,周围并没有能求救的人,舒帆不知向谁求助,见蒋维元挨了好几铁棍,就要被打趴下,他陡然生出一股勇气,昂首挺胸,摆出老师的架子,冲巷子里的几个社会青年喊道:“你们是哪个学校的?怎么打我们学校的学生?我是职高的老师,你们跟我去警察局!”
舒帆是典型的色厉内荏,他也刚从学校出来不久,身上还有着学生的稚气,嘴上虽然说的凶巴巴的,腿已经微微打颤。好在几个社会青年一听是学校老师,深植在灵魂深处的对老师的惧怕占了上风,不由分说拔腿就跑。
蒋维元喘着粗气靠在墙上休息,拍拍身上的土,见舒帆还站在巷口,皱眉道:“怎么还不走?”
舒帆气结,“你怎么跟社会上的混混打架?真出个什么事怎么办?”
蒋维元无所谓的扯着嘴角笑了一声,随口朝地上吐了口血沫,“是他们想跟我打架,我自然奉陪。”
当了蒋维元快一个学期的老师,舒帆除了听了一耳朵关于他的绯闻,好似并不太了解他,想起上次在办公室里班主任罗老师的训斥之语里有蒋维元和人在校外和人打架的事,他不禁问:“你经常跟这些人打架吗?因为什么打架?你可以跟学校说,学校会给你做主。”
蒋维元朝走到舒帆面前,吊儿郎当摸了摸他的下巴,十分欠揍的说:“是经常打,原因嘛,就是我又睡了谁谁谁的女人吧,总归就是这么点儿理由,舒老师,你说学校会给我做主吗?”
舒帆只觉自己跟个傻瓜一样替他担心,把下巴上的手拂掉,转身就走。
蒋维元却一路跟着舒帆,跟着他等公交,上公交,同一站下来。
快到小区门口时,舒帆忍无可忍道:“你不回家,跟着我做什么?!”
蒋维元就这么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说:“老师,我想操你了。”
舒帆被气的差点吐血,他又羞又气的把蒋维元这个无赖带回了家,生怕他在大街上又胡言乱语。
一进家门,蒋维元却是拘谨起来,老老实实的换上了拖鞋,舒帆让他坐在沙发上,他便直着腰板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只一双眼睛谨慎的四处打量了下。
不知怎么的,舒帆就感觉蒋维元本该是个有着良好家教的孩子。
舒帆给他倒了杯热水,他还说了声谢谢。
“怎么了,刚才说要操我时不是很硬气吗?”舒帆一边拿云南白药喷雾往蒋维元淤青的胳膊上喷,一边揶揄他,好在已经冬日,蒋维元身上衣服厚,缓冲了铁棍的力道,“还好是冬天,要是夏天,我看你胳膊非得骨折.......”
正说着,舒帆发现蒋维元身上有不少陈旧的疤痕,胳膊上、胸膛上、背上........
舒帆想起他与蒋维元每次做爱,都是他脱的精光,而蒋维元最多只脱了裤子,有时候连裤子也不脱,就把鸟儿从内裤里掏出来,这是舒帆第一次看到蒋维元赤裸的上半身。
舒帆用手指轻轻抚过这些疤痕,不敢置信道:“这、这.......这些疤........”
“打架留下来的。”蒋维元把毛衣套头穿上,见舒帆一副吓到的表情,嫌弃道:“大惊小怪的。”
舒帆心情复杂的看着蒋维元,实在忍不住劝:“凭你的天份,实在不该这么混下去。”
“我能考上一本,还不够好吗?”蒋维元反问,站起来活动了下身体,“老师家里没有其他人?”
“我家就我一个人住.......你要是认真学习,清华北大说不定都有希望.......我听别的老师说你上课不是在睡觉就是在玩手机,之前你让我替各科老师问问题,怎么不继续问了?”
蒋维元歪头看着舒帆,一双俊目在舒帆身上来回逡巡,叹道:“老师,你真的很爱多管闲事!”又用无可奈何的口吻跟舒帆解释,“我给你递纸条,给你发微信,最主要的原因是看出来你想让我操你啊,是给你台阶下啊,没想到你忍了这么久才撩骚我,你让我很失望啊,舒老师。”
“.......”舒帆气馁,蒋维元跟听不懂人话似的,与他兜圈子,就是不说真心话,舒帆教龄不过半年,根本不知道跟这种学生打交道,更不知如何把他领入正途,便有些丧气,“你其实知道我在说什么,我知道.......我没有资格对你指手画脚,可不管你听不听的进去,你还是我的学生,我是希望你好的......你有这个能力为自己争一个光明前途,为什么不试试呢?”
蒋维元不说话,握着杯子沉默半响,道:“老师,你家没有其他人的话,能不能跟我做爱?”
“滚!”舒帆揪着他的衣领把他往门口赶,把他推出门,一把将门关上,忍无可忍的骂道:“精虫上脑的混蛋!”
十点还有一章
第7章
晚上舒帆下去扔垃圾,一开门发现抱着腿蹲坐在家门口的蒋维元,他惊呆了,根本不知道他竟还没走,正不知如何是好时,蒋维元抬头看他,可怜巴巴道:“舒老师,我饿了。”
舒帆把他又领回了家。
蒋维元连汤带面一口气吃光了,舒帆又给他盛了一碗,又被他三两下吃光,舒帆只能再给他下。正用筷子搅动着面条,蒋维元从背后贴了上来。
蒋维元的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嘴巴在他的侧脸舔弄,手不老实的伸到围裙里面解他的衬衣纽扣,不知什么时候翘起的下半身隔着厚厚的衣料在他臀间磨蹭。
“你吃饱了?”舒帆问。
“还能再吃两碗。”蒋维元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硬了,想操舒老师。”
舒帆嘲讽:“我看你时时刻刻都硬着,别说什么突然之类的鬼话。”
蒋维元没有反驳,两手在舒帆单薄的胸膛上揉搓,拧他小小的乳头,搓他的乳尖,把舒帆弄的也有些情动,屁股随着他的动作摆动,迎合着蒋维元粗硬的阴茎。
“骚货。”蒋维元在舒帆耳边说,熟练的将舒帆的腰带解开,手顺着腰线摸进去,“今天穿了什么内裤?又是蕾丝的?”
“......嗯。”
蒋维元把舒帆的裤子褪到膝盖,看到舒帆穿着一条水蓝色的丝绸质地的三角内裤,前面是蕾丝样式,舒帆半硬的阴茎被这一小片蕾丝网在其中,内裤前面还有一个小小的蝴蝶结,舒帆的阴茎将蝴蝶结支了起来,乍一看像是在龟头上打了个蝴蝶结,本是可爱小巧的内裤被舒帆穿的色情又浪荡。
蒋维元一手隔着蕾丝握住舒帆的阴茎搓弄,一手解开裤腰带,把内裤里早就硬的流水的鸡巴拿出来,戳在舒帆的臀缝里,隔着丝绸内裤摩挲着舒帆的屁眼。
舒帆的屁眼第一时间感受到了那炽热的硬挺,猛地缩了几下,里面不由自主的流出爱液,和着蒋维元龟头流出的前列腺液将菊穴周围的那一小片布料泅湿。舒帆将煤气灶上的火关上,认命的双手撑着灶台,屁股高高抬起,努力用臀间将蒋维元的鸡巴夹住,不断套弄。
蒋维元好几日没有操舒帆的屁眼,已经忍的狠了,见他这么主动,不由激动的将他的内裤一把扯掉,粗鲁的把手指插进菊穴里抠挖,好在菊穴里的肠液分泌的充足,滑的很,很轻易的将一根手指吃了进去。
“等下,先找润滑液.......”
舒帆不喜欢蒋维元这么粗鲁孟浪,更害怕重复两人第一次做爱时的惨烈,摇着屁股躲避蒋维元的手指,企图将他的手指从菊穴里摇出去,可事与愿违,屁股越摇越把手指吃的越深,蒋维元就越怀念他肠道的滋味,不由的又插进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他鲜红的屁眼里进进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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